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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淮斯托斯在旁邊說道：「要是有再多振金和氪石的話，我能打造出更好的氪石戰甲，嗯，按照你的說法，氪石可以針對性地壓制某個對象，完整的氪石戰甲絕對能夠帶來碾壓性的優勢。」

洪非看著他溫和地笑了笑。

聽到動靜，阿爾弗雷德當即轉頭，看到洪非之後，他放下紅茶，起身說道：「哦，洪先生，歡迎你的到來，韋恩少爺和我說過你會送東西過來。不過，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這裡是有門的。」

「阿福，不要切斷通訊，你不能那麼做。」

「沒問題。」

阿爾弗雷德依舊為洪非準備了他最拿手的紅茶，同時他還貼心地準備了兩碟小點心。

上到二樓，加百列領著兩人來到一扇對開的實木大門口。

阿爾弗雷德聞言雖然沒有繼續搭話，但實際上卻已經笑眯了眼。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很早以前就已經把韋恩家當成了是自己的家，管家是他的身份，不是他的工作。

阿爾弗雷德及時叫停，隨後只見他轉身走向電腦，正要伸手操作的時候，蝙蝠洞里突然響起布魯斯帶著粗重喘息的聲音，背景里還有一些類似擊打或慘叫的響動。

「那也不好說，也許宇宙最強的幾種材料都集中在地球呢？」

「我發誓等我回去就炒了你的魷魚……」

「洪先生，需要聽點音樂嗎？」阿爾弗雷德站在唱片機旁詢問。

洪非頷首，拍了拍戰甲的肩頭，冰冷的金屬發出https://www.hetubook.com.com悶響。

阿爾弗雷德正要轉身，隨後想起這是別人的家，於是立刻停下並看向洪非。

阿爾弗雷德一指頭按下，鍵盤輕響，布魯斯的聲音也消失了。

「是。」

通訊接通，死射立刻直奔主題：「老闆，小丑越獄了。」

「米蘭達呢？」洪非問。

洪非回頭笑道：「可以，舒緩一點的。」

兩天後，黃昏時分，洪非從埃特納火山取走了赫淮斯托斯重新煉製好的蝙蝠戰甲。

阿爾弗雷德換了唱片，很快就有單純而又豐富的鋼琴音在室內響起，它就像一彎清泉，蜿蜒地圍繞著洪非流淌起來。

這座位於海邊的別墅燈光大亮猶如白晝，當傳送門打開的時候，被洪非派駐在此的加百列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阿爾弗雷德穿過傳送門，並未驚嘆於它的神奇，而是立刻左顧右盼地找尋起來。

「抱歉，那不是隱瞞，而是處於善意把你屏蔽起來。」

「可以嗎？！」阿爾弗雷德頓時瞪大眼睛，胸口急速起伏。

洪非上前領頭：「走吧，我們帶這位老人家去看望一下他的孫子。」

「洪先生，它好像變了。」

「她和孩子都在裏面。」

「老闆，好久不見。」看到洪非的剎那，加百列放慢腳步。

「不，主要是因為他一直都是這麼看待自己的。今晚他去碼頭了，他盯上了一艘船。」阿爾弗雷德看了看表：「算算時間，他和*圖*書應該在十分鐘以後就能得手。」

加百利伸手指了指樓上。

加百列聞言快步跟了上來。

他走到新的戰甲前，繞了一圈仔細觀察，而後伸手在胸甲處輕輕拂過，接著抓起眼鏡戴了起來，又眯著眼湊近觀察。

「那就保留好這樣的戰甲設計，以後說不定還有機會找你。」

「當然，另外，你要是被炒了的話，可以來為我工作。」

這一切都被洪非看在眼裡，他不禁為布魯斯感到欣慰，有這樣一個全身心為他打算的管家，恐怕也是布魯斯這一路成長以來沒有走歪或黑化的關鍵。

阿爾弗雷德對此卻表現得相當淡然，他道：「韋恩少爺，今晚的行動應該不需要我的幫助，所以請讓一個老人安心地和他的朋友聊一會兒吧。」

「我很期待！」赫淮斯托斯露出八顆善良的牙齒，看得出他真的很喜歡鍛造。

洪非笑道：「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我見過那個孩子了。」

他搭在沙發上的手指猛然一跳，平緩的呼吸也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阿爾弗雷德坐了過來，他靠在椅子上扭了扭後背，口中傳出一聲低淺的輕嘆。

洪非側臉看著他面頰上堆積的皺紋，「你沒想過退休嗎？」

阿爾弗雷德無奈地撇了撇嘴：「哦，他呀，又去犯罪了。」

洪非把戰甲放到原來的位置，轉手笑道：「你和布魯斯還真是像啊，連說話都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接著，他把對話引入和-圖-書正題。

阿爾弗雷德此時看起來有些緊張，他不斷舔著有些發乾的嘴唇，雙手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領帶、袖口和衣擺。

「我能。」

「洪先生，我想知道您之前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還好，謝謝你的關心。不過終究還是老了，每天能夠做的事情越來越有限。」

洪非頓時沒忍住笑出聲，實在是因為布魯斯的語氣太過幽怨，像是被人搶了棒棒糖的小孩兒。

兩人乘電梯離開蝙蝠洞返回地表莊園。

「先生，來自死射的通訊請求。」

「阿福，真不敢相信我聽到了什麼。」

「你帶來的氪石被我放進了它的能源核心，結合獨特的鍛造技術，當有人穿上這套戰甲的時候，他的情緒或者戰意都能相應地調節氪石能量的輸出。」

「退休？」阿爾弗雷德失聲輕笑，「說真的，我從來沒那麼想過，畢竟在我的腦子裡，我這輩子都沒上過幾年班。」

「洪先生，我能看看那個孩子嗎……我是說，如果不方便的話，視頻，不，照片也可以。」

無需提醒，阿爾弗雷德也迅速起身。

見此，洪非轉頭離開，加百列緊隨其後。

洪非收起戰甲立刻告辭，而後將戰甲送進蝙蝠洞，但此時洞里沒有布魯斯的身影，只有老邁的阿爾弗雷德正在忙碌。

洪非在他的安排下坐在壁爐前，聽著木柴在火焰中噼啪作響，身心快速寧靜放鬆下來。

阿爾弗雷德緩慢且僵硬地轉過頭來，與洪非對視后，和_圖_書張口發出輕聲的詢問，他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像是害怕會突然打碎眼前的場景，興許，他更害怕這是一場經不起喧嘩的夢。

阿爾弗雷德重重點頭，反覆深吸幾口，這才一步跨上前去，抬起宛若千斤重的手臂輕輕敲響了房門。

「如果你告訴我隱瞞了我什麼東西，我會原諒你的。」

望著他的模樣，聽著他的聲音，洪非覺得，那隻蝙蝠雖然失去了父母，但有阿爾弗雷德，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兩人先後進入位於二樓的會客室，洪非端著紅茶正要坐下，亞瑟的聲音突然從手環中響起。

洪非挑眉，旋即笑容綻放得更加燦爛：「當然，阿爾弗雷德，我也還記得。據我近幾次和布魯斯的會面來看，你應該還沒有跟他透露那個……」

阿爾弗雷德回頭，「那就是說，它是地球上最強的？」

洪非點了點頭，接著想要告辭。

「等等，洪先生。」

「當然，你覺得變得怎麼樣？」

兩人先後穿過傳送門。

回過頭，他笑容慈祥和藹地道：「洪先生，有興趣跟我上去喝杯茶嗎？」

此時太陽已經落山，整座莊園里裡外外燈火通明。

阿爾弗雷德則聽得差點兒笑歪了嘴。

「韋恩少爺，我們都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和個人空間不是嗎？」

「你的身體還好嗎？」

「謝謝您的看重，如果我真的被炒了的話，一定會去找您的。」

上次他去阿卡姆帶走貝恩的時候，順道去看了看小丑，貼心地為他送https://m.hetubook.com.com上了一把勺子。

但阿爾弗雷德卻看出了他的去意思，於是及時出聲詢問：「洪先生，我還記得您之前談過的一項交易。」

「我怎麼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成了朋友？」

不一會兒，他收手笑了起來：「很好，做得不錯。」

「當然可以。照片不夠立體，視頻太撓心，不如我親自帶你去看看？」

洪非眉頭一皺：「接。」

「你猜得沒錯，現在它的防禦力絕對超越了這個世界上99%的材料，我說的世界指的是包括地球在內的整個宇宙。」

洪非端著熱氣騰騰的紅茶站起身來，面前一道傳送門快速打開。

洪非的回答非常簡短，但短促的音節卻像是在阿爾弗雷德的內心投下了一枚小男孩——韋恩的孩子還真的就是一個小男孩。

「洪先生，你為我拓寬了思路和視野。」

啪！

「我很榮幸。」洪非笑了笑，轉而問道：「布魯斯呢？」

但他的笑容收穫到的卻是加百列的故作冷漠。

「哈哈，你是這麼看他的？」

洪非把手掌搭在戰甲外殼上，能量操控戰甲啟動，快速進行了嘗試。

「哦？」洪非驚疑一聲，而後笑道：「他還真用一把勺子就完成越獄了？他該不會真的挖了一條地道吧？」

「不，老闆，實際情況可能更糟。」

「噢，這我可不敢說，我並不知道您對它做了什麼，但是它的材質觸感，還有紋理都發生了我不知道的變化，在正式測試之前，我猜測，它的防禦力應該變得更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