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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隔著屏幕無法透視，但他已經猜到這裏面會有什麼了。

哈莉聳了聳肩：「我只是想看看別人是怎麼評價他的。」

「好的，蝙蝠人，有緣的話，我們在北冰洋見。」

說罷，她噸噸噸地把果汁喝光，杯子嘭的一聲放到桌上，雙腿一擺站起身來，一個跨步直接來到哈莉面前。

倆人對視片刻，誰也沒有說話或是轉換表情。

「他讓……呃……」白龍說到一半忽然頓住，接著看到哈莉充滿探究欲的眼眸，驀地轉移話題：「想知道的話，你可以親自問他，以你和他的關係，他肯定不會瞞著你。」

小丑伸手用力地拍了拍，沉悶的聲音響起。

「你當然有選擇！」阿爾弗雷德突然從布魯斯身後走了上來。

「好吧！」

「這重要嗎？」

然後白龍就明白了。

可克拉克這時最無法做到的就是冷靜。

「一個女人。」

說到最後，小丑以標誌性的殘忍笑容收尾，接著電視便直接黑了下去，又過了好一會兒才恢複原本畫面。

白龍輕輕低頭。

哈莉坐在她對面翹著二郎腿，雙手把玩著一柄離鞘的振金橫刀。

白龍坐在椅子上，黑色絲|襪包裹起來的緊緻長腿相互交錯，手中搖晃著一杯……果汁，手背上的神龍圖案煞是惹眼。

「你再不去，她們真的可能會死。」

「小蝙蝠，我知道你最近和另一個傢伙走得很近，我猜你們也許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聞言，克拉克霍然起身，表情也瞬間和-圖-書變得激動。

來了！

「選擇！」

「那個房間里也是一個女人，她同樣也是超人的女神。」

只不過，他和布魯斯都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用電視直播這麼大胆的方式。

「誰？」

「我身邊這個房間馬上會被扔到北冰洋。」

白龍無奈一嘆。

「哼，還想騙我？」

「喂喂喂，什麼叫做看起來是個人，我變成了人以後，跟人沒有任何區別好嗎？」這又是另一個女性的聲音。

克拉克唰地一下從陽台來到門口，他衝著手機快速說道：「哈莉小姐，麻煩你立刻讓他們幫忙搜尋那兩個房間的下落，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一定會竭盡全力地報答你！」

哈莉一路后靠。

「類似的房間我們有兩個，那麼另一個在哪兒呢？」

結束通話。

身軀低俯。

克拉克無比迫切地想要知道瑪莎和露易絲的狀況。

兩人的距離近到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氣息。

白龍嘴角一扯，冷笑一聲。

她瞥了眼白龍：「你還不去？」

「一點兒都不重要，但是我很喜歡看到別人害怕他、畏懼他、尊敬他和崇拜他的樣子。」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

果不其然，小丑緊跟著就解開了謎底。

「這個瘋女人，還真敢下手！」

克拉克面露掙扎，短暫的幾秒過後又堅定下來，語氣帶著幾分苦澀：「我有選擇嗎？」

「當然，我知道，所以我剛剛聯繫了幫手。」說著，阿爾弗雷德舉起和*圖*書手機。

「嗯，超人你去太平洋，我去北冰洋，那隻蝙蝠就跟我一起吧。」

哈莉正經起來：「當然。」

布魯斯：「我是人。」

「是的，沒錯，她和超人的關係非常親密。」

「我不覺得。」哈莉顯然不贊同，「他之前還救了那麼多人。」

克拉克耳朵一動，立時聽出了她的身份——露易絲的鄰居和閨蜜。

鋒利的橫刀貼在白龍的小腹。

哈莉插話：「是的，我們可以讓他們幫忙，亞特蘭蒂斯對海洋的了解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

布魯斯和克拉克同時眉頭一挑，兩人眼神接觸，立馬明悟過來。

克拉克的臉色難看程度已經無法言喻，他眼眸深處藏著赤紅之色，身軀一轉，以非人的速度換上了自己的戰衣，正要從陽台上離開之際，房門卻突然轟地一聲被推開。

白龍撇嘴：「瞎說。」

一隻手貼著哈莉的耳畔搭在她背後的沙發上。

「白小姐？」

哈莉一臉無辜地眨了眨自己的卡姿蘭大眼睛。

「不，你也是著急，越是會走入他的圈套。」

「真的？」白龍將信將疑。

布魯斯說的果然沒錯，他們果然找來了！

哈莉驟然失笑：「哈哈哈，你為什麼那麼怕他？」

「我介紹得夠清楚吧？」

但是，小丑在電視里的動作表現卻慢吞吞地叫人心焦，他彷彿故意在吊著屏幕這頭的克拉克。

「一條龍，不過她現在看起來是個人。」

「這個時候你最需要的情緒是冷靜。和-圖-書」布魯斯嗓音低沉沙啞，聲音聽起來具備一種獨特的魅力。

說話的是哈莉。

「好了，觀眾朋友們，讓我們休息二十分鐘再見。我們的第一個節目就是這樣，它的名字叫做……」

隨著小丑的步伐繼續向前，鏡頭逐漸拉遠，最後給人們呈現出來的是一座長寬高各三米左右的銀色房間，它看起來像極了一個精心打造的金屬立方體。

「兩個房間里的氧氣還足夠支撐二十分鐘。」

「別著急，我會告訴你們的，它就在太平洋海底。」

這次讓露易絲被綁架，還是因為洪非把她叫去聽證會，所以沒有追究她的責任。

「你頂到我了。」白龍面無表情地說。

哈莉嬉笑著說：「他會把你吊起來打。」

有錢人嘛，克拉克原諒他了。

「聽得出來，它很結實，外面包裹了一層特殊合金，中間鑲嵌了厚達半米的鉛，重量極其驚人。」小丑一本正經地介紹著。

「殺了多少？」

低聲吐槽一句，她看了看漂浮著碎冰的海面，接著一頭沖向海面。

小丑繞了一圈，人們這才發現，這個立方體四周不存在任何縫隙或門戶。

「當然不是。」白龍白了她一眼，「如果露易絲死了，那他肯定會說我辦事不力，天知道他會怎麼對我。」

洪非之前故意安排她去保護露易絲的安全。

阿爾弗雷德點頭：「沒錯，我想兩位應該不至於才幾天時間就忘了這個人類傳說中的海洋國度，洪先生已經在聽證會上證和圖書明了他們是真實存在的，我現在還記得那個紋身的男人和紅頭髮的女人。」

「超人，不管你在哪兒，趕快行動起來吧！留給你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哦！」

白龍輕咳一聲，「沒錯，是我。」

「嗯？」

布魯斯蹙眉：「阿爾弗雷德，我可以幫忙尋找，但無論是太平洋還是北冰洋，它們的面積你心中有數，加上海洋深度，我根本沒有把握在二十分鐘內找到那個房間。」

「我覺得，那兩個房間都是假的。」

和布魯斯對他的戒備不一樣，克拉克現在對布魯斯頗有好感，甚至如果不是瑪莎和露易絲安危未定，他可能早就主動跟布魯斯結為好友了，他一點兒也不在意布魯斯時常表現出來的冷漠，只當那是個人的性格所致。

「才不是，他跟我說過。」

終於，人們在屏幕一邊看到了一片銀色的牆壁。

布魯斯和克拉克相視點頭，接著一頭衝出房間，繼而分別朝兩個方向飛去。

白龍不假思索地道：「那你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以前殺了多少人！」

另一邊。

「你不懂，他可是很狠心的。」

「我沒有時間了！」

而這個時刻，所有看過電視的人都陷入到了震驚之中，這個十分殘酷的電視節目也經由每一個人的轉述快速傳播，幾分鐘之內便席捲了這座大陸。

只見布魯斯也已經換好了自己的戰甲，他目光穿越房間與克拉克對視，霎時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哈莉微微收手。

只見小丑一步一步緩緩地走ｈｔtps://ｍ•hetｕｂｏok•com•com著，鏡頭也慢悠悠地跟著他。

「最多只有一個是真的。他們不可能把手裡的籌碼一次性全部拋出來，否則那個小丑的節目還怎麼往下演？」

哈莉斜睨：「你想讓那兩個女人死？」

克拉克不自覺地握緊拳頭。

他豎起食指：「這裏面是一個人！」

「亞特蘭蒂斯？」

克拉克坐在房間里，聽到小丑提及蝙蝠俠，他頓時皺起眉頭。

白龍笑眯眯地喝了口果汁，搖頭晃腦地說道：「不著急。」

電視里，小丑打招呼的動作讓很多人皺起眉頭，哪怕不清楚蝙蝠俠和小丑過往恩怨的人，此時也能看出小丑的譏諷和嘲笑。

「我們在兩個房間里分別設置了監測裝置，當其中一個房間被打開之後，另一個房間的自爆裝置會被同步啟動。」

但見白芒驟然爆發，一條瑩瑩如玉、潔白似雪的白龍徑直撞破海洋。

「謝謝你，有你的幫助簡直太棒了！我們現在立刻出發吧！」克拉克迫不及待地說。

「嘻嘻，沒問題，事實上我已經跟亞特蘭蒂斯的人說過了，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出發，另外，我還可以再給你們推薦一個幫手。」

幾分鐘后，白龍穿越傳送門出現在北冰洋上空，她腰間出現一抹暗紅的血跡，嘴唇上也有被咬破的痕迹。

「我的新朋友告訴我，她是某個外星人的女神。」

白龍伸出食指挑起哈莉的下巴。

說到這裏，小丑伸手舉起一個鬧鐘。

「嗨，早上好，我看到電視了，你們應該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