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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找到全部六顆無限寶石了嗎？」

哥譚市郊。

克拉克想了想，卻又搖頭：「我也不敢確定，但我感覺太陽……不，包括整個世界……似乎都變了。」

「不，他還小。」

「托尼·斯塔克，還有我的趙博士。」

「什麼？！」旺達倏地站了起來，「他也快要到地球了嗎？」

不論是為了另一個自己的悲慘經歷，還是為了當下自己所在的宇宙，旺達都有非常充分的理由去擊殺滅霸。

但不同於之前海姆冥界的黑暗。

「可以這麼說，畢竟如果不是滅霸的話，另一個旺達與幻視雖然和地球上的人類政府有摩擦，可人類很難真正傷害到他們，更遑論是致死，所以假使沒有滅霸，那麼幻象中的一切都有可能成為現實。」

他驚愕回頭：「發生什麼了？」

旺達眼角微動：「為什麼？」

索爾等待許久，見洪非似乎始終沒有任何快要結束的預兆，他便直接盤著腿坐了下來靜靜等候。

地球外，同樣環繞著月亮。

萬物悄然復甦。

世界樹的意識勾連。

擎天樹冠撐起無邊星海，九大世界錯落有致。

她走後，洪非拍了拍身上的小貓，貓咪自己起身跳到桌上，重新變成一隻玻璃杯。

「解開封印會不會有什麼問題？需要幫忙嗎，我對盧恩符文也有一些了解。」

直至最終，洪非面對的是彷彿無邊無比的宇宙星空。

洪非點頭，飛身而起。

這一天。

隨著高度的提升，世界樹的體型似乎也在同步增長wｗw•hetｕbook•ｃoｍ.com。

龍吟震空，掌中能量有出無進，金紅之光迅速蔓延，轉眼便稀釋了內里的橙芒。

「關係就是，另一個宇宙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參考，可以借鑒，但是那些事情在我們的宇宙不一定會發生，尤其是在我們修改了某些先決條件的情況下，它的發生概率也在不斷地偏轉，一切都很難一樣。或者我可以更直接地告訴你，滅霸也許在另一個宇宙是地球難以抵擋的霸主，但是在這個宇宙，我保證他連地球都見不到。」

「別那麼激動，你要知道，這個宇宙和你夢境中的宇宙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問你個問題，你難道就沒有懷疑過，那個外形外貌都十分獨特的男人，為什麼從來沒有在這個地球上出現嗎？」

往後一靠，把貓咪放在肚子上，任由它踩來踩去，洪非又說：「其實，剛才跟你描述的關於滅霸的一切，在我們的宇宙也將要發生了。」

伴著星星點點的微光閃爍消弭，內里的景象也逐漸映入眼帘。

「不對，心靈寶石他已經得到了，現在他缺的是靈魂寶石。」

雖然沒有言語，但洪非已經知道該怎麼做。

下午，洪非來到阿斯加德。

洪非仍是搖頭。

「是陳述事實。」

隨即，旺達起身，先是對洪非的解惑表達致謝，而後又表示自己會做好充分準備，跟著才告辭離去。

緊接著，她道：「我想見見他。」

「成了，接下來，只要解開封印就行了。和-圖-書」

洪之力在世界中攪動起來。

洪非撇了撇嘴，這娘們兒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距離拉遠，越來越多的天體或隕石相繼湧現，最終，一個完整無缺、如同復刻般的太陽系完美呈現。

「好啊，大後天我給你開傳送門，你回去準備一下，你可以帶上皮特羅。」

解封並不需要多麼複雜的順序流程，洪非只是一個揮手的動作，便見那一道道鎖鏈相繼斷裂，一枚枚符文返回洪非體內重新化為純凈的能量。

「是的，所以這個宇宙永遠不會有相同且相似的幻視了，哪怕有人頂替托尼的位置，在加上海倫的參与，提供相同的材料和環境等條件，誕生的也不會是幻視。」

「嘶……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上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已經長出不少鬍子了？」

索爾立刻上前詢問：「成功了嗎？」

「不用，沒事的。解封后，那個地球上的所有人不會知道封印之後發生了什麼，他們所有的時間和記憶都停留在封印之前的那一刻，換句話說，解封之後，他們除了看到封印完成前那一幕之外，別的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基本上不會有影響。」

「拿到五顆了。」

此刻他似乎更加能夠體會到洪非的實力，尤其是他實力提升的速度。

旺達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但是這些跟你把寶石送給滅霸又有什麼關係？」

伸出雙手，手掌很快便觸碰到了一層無形卻又真實的壁障，掌邊盪開圈圈輕柔的漣漪。

這時，眾人身旁空和-圖-書間一晃。

「當然不是，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會殺了他！」旺達說得斬釘截鐵。

黛安娜看著太陽說：「我也有一樣的感覺，直覺告訴我，太陽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洪非攤手：「你說了算。」

能量運轉速度逐漸加快，直至最終看起來似乎一動不動，實際上內部早就轉得飛快。

「是的，一切源於一場意外。但這個宇宙沒有那種意外，他們沒有一起創造一個擁有實體的人工智慧來對抗某個意外誕生的威脅，所以幻視自始至終沒有出現。」

但這也足夠讓旺達鬆一口氣。

世界樹是有智慧的生命，但它的智慧並不以活躍的言語和動作作為體現方式，意識聯通后的交流也並不是讓洪非聽到它突然開口說話。

「答案很簡單，因為，這個世界，真的變了！」

「你打輸了？」

洪非差點笑出聲。

原本屬於海姆冥界的地盤，此時被濃郁得化不開的橙色能量包裹，內里輕盈流動的光芒宛若封閉的流沙，璀璨奪目，美妙至極。

「嗯。」

隨後，一顆顆圍繞著它運行的天體逐一出現。

「這個外星人……」旺達緊緊眉頭：「他太壞了！」

先和希芙黏黏膩膩地糾纏了大半晌，然後才和索爾一起前往世界樹。

旺達兩條眉毛幾乎擠在一處，她萬分不解，甚至對洪非也有些警惕起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只見洪非也已經醒來，並且他不知何時已經收起了雙手。

帶上索爾，洪非瞬移入內。

下一剎，洪和_圖_書非背後神龍騰躍而起，旋即如同圖騰版盤在身後，巨大的身軀較之眼前的一個世界也不遑多讓。

巴里突然跌倒，而後有爬了起來，他正準備重新奔跑起來，卻發現手中沒有了洪非給予的鎖鏈。

洪非欣然應允：「當然，你可是九界的主人。」

而他面前，那由海姆冥界改造而來的新世界，此刻內部的金紅光芒正在緩緩消散。

恆星灼灼，強光綻放。

他們齊齊扭頭看去，只見洪非帶著索爾破空而來。

「是的。」

「有鬍子的人不一定成熟，他太幼稚了。」

燦爛的光芒交相輝映。

「雖然他擁有極高的智能和情感，甚至在某些方面遠遠超越了人類，但是他的存在主要基於心靈寶石，這可能也是他和那個旺達之間有所牽絆的原因。但是嚴格地說，他就是人類創造出來的，從他的核心到他的身體，雖然過程中充滿了各種意外，可無法否認，如果沒有某些人的參与創造，幻視不可能出現。」

那更像是一種多年好友之間彼此默契純粹的眼神交流。

這一下，旺達才終於明白了。

旺達點頭，又問：「那麼，是誰創造了他？」

洪非微微閉眼。

不過……

「呃……這對他來說可能有點兒難，好吧，你不用猜了，其實是我送給他的，而他最後缺的靈魂寶石，也在我手裡。」

索爾站在世界樹身旁，眼中滿是艷羡。

「他們？」

她瞥了洪非一眼：「你是在自誇嗎？」

「你知道他是機器人吧？」

旺達補充：「而且現和圖書在托尼·斯塔克已經死了。」

布魯斯立刻追問：「我也一樣，你的感覺是什麼？」

而後，便是整整兩個日夜。

世界樹旁，索爾睜開眼睛，起身注視高空。

超人最先醒來，隨後蝙蝠俠等人也幾乎在同一時刻恢復。

海王亞瑟踏浪而來，焦急地說：「封印全部消失了，怎麼回事兒？」

一束強光突然乍起，點亮了這片星空。

不多時，索爾看到了處在層層疊疊封印下的地球。

「只是見見而已？」

水恢復涌動，風繼續刮過。

洪非落了下來。

索爾伸手搭在世界樹的表皮上，很快便回頭說：「它告訴我，時機差不多了。」

突兀地一聲悶響，直接傳遍了九大世界，所有生命都不自覺地抬頭看向天空。

全球各地的人們突然從靜止狀態恢復過來，他們許多保持著看向天空的姿勢，但卻沒有看到之前橫亘天際的條條鎖鏈，只有一如既往的天空。

克拉克微微皺眉看著天空：「我有種特殊的感覺。」

索爾點了點頭，旋即頗為好奇地說：「我能去看看那個地球嗎？」

「怎麼可能？心靈寶石不是在你手裡……你見過他了？」

索爾又憨憨地笑了起來。

星空同樣是黑暗深邃的。

靈魂寶石中橙色能量傾斜而下，世界樹伸展枝椏樹葉全力承接吸收，不曾漏掉半分。

一個多小時之後。

「那倒不會。」

旺達輕聲喃喃：「滅霸……就是因為他嗎？」

旺達愈發震驚：「那麼是不是只剩下當初我們參与實驗時候的心靈寶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