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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ahia……」

「吶~」

第二天

在過去農村，很多這種打快板、拉二胡、唱著蓮花落的人沿村乞討。

萱萱伸出小手，把放在頭上的手掌「摘」下來，拉在手裡，姐妹二人向著虎園走去。

「你在幹嘛？」

「婉婉來了，那我們吃早飯吧。」奶奶滿是好奇地看著婉婉道。

「沒事，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放心，我不會吃的呢。」劉晚照嘴上這樣說著，手上卻往嘴裏塞。

桃子嗅了嗅鼻子，她聞出來了，裏面是好吃的。

「那我呢？」桃子指了指自己。

吃過早飯，何四海和婉婉一起收拾東西，準備開門去街上擺攤。

「我不吃，你吃吧。」劉晚照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姐姐，別吃完了，給我吃一點，給我吃一點。」

桃子：(⊙_⊙)

可是左看右看，沒看到桃子。

「這可不是，只是很簡單的名字而已。」何四海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蓮花落，就是要飯的。」奶奶說道。

「大老虎會吃人嗎？」

「原來還有這來歷呢？」何四海有些感和_圖_書慨。

「後院的桃樹長桃子了嗎？」桃子抓了抓小腦袋，反正在她的記憶里，好像就沒有過。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走的。」萱萱搖了搖頭，繼續掙扎著要下來。

萱萱的話，觸動了他心中的柔軟。

「哦，那麼再等一會，不過院子不用你來掃，等會讓你爸媽來打掃就行了。」奶奶伸手拿過桃子手裡的大掃把。

「為什麼呢？」桃子滿是好奇地問道。

「對啊，一個小孩桃子精。」何四海點了點頭。

劉中牟夫妻二人跟在身後。

劉中牟無法，只能把她給放了下來。

「這個名字啊，是個唱蓮花落的老先生給起的。」奶奶回憶說。

孫樂瑤又拿了一瓶礦泉水，悄悄遞給了旁邊的劉中牟。

「我是桃子精，我看我能不能變成一個大桃子。」桃子天真地說道。

「哇~」

然後看向旁邊雙手空空的劉晚照，問道：「姐姐，你不吃嗎？」

「桃子精？」

覺得這名字聽著很有味道，於是就給他起了這麼個名。

……

「爸爸，爸爸，那四海是什麼意和*圖*書思呢？也是一個老爺爺給你起的嗎？」

「說來也奇怪，自從那一年後，後院的桃樹只開花，不結桃了。」何四海道。

「那好吧。」

「小舟、桃子，你們餓不餓，要不要先吃早飯？」奶奶走到院子里，對正在掃院子的何四海道。

何四海也很好奇。

「因為你爸爸原來的名字叫張聞舟。」

「有一次一位唱蓮花落的老先生路過我們家，討口飯吃，我們也正好在吃飯，於是你.媽給他盛了一碗，老先生一見你.媽，就恭喜她身有貴喜，我們這才知道你.媽有了身孕。」

「當然會，會吃一個小孩。」

孫樂瑤微笑沒有答話，而是又遞給了他一張紙巾，讓他擦擦汗。

桃子也在旁邊拿著一個大掃把「哼哧哼哧」地幫著忙。

「沒事，爸爸還抱得動。」

劉晚照手裡還拿著一根烤腸。

「不用，再等一會吧，婉婉昨天說今天早上要來一起吃早飯的。」何四海抬起頭來道。

「啊嗚~」快活地咬上一口。

「你呀？那是因為你出生的時候，後院的桃樹上結滿和*圖*書了桃子，所以就給你起了名叫桃子。」何四海道。

萱萱瞬間就感覺不累了，邁著小短腿就跑了上去，卻被孫樂瑤一把抓住，先喝點水。

「姐姐騙人。」

他們不要錢，只要米或飯，有老人、有盲人。

「桃子。」何四海喊了一聲。

不要看不起這些唱蓮花落的人，很多不但有口才，更有真本事能掐會算，堪風輿水……

「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前面就是虎園了，可以看到大老虎的哦。」孫樂瑤笑著說。

「嗯……有可能變成了桃子精，所以不結桃子了。」何四海看著桃子，故意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時候，婉婉出現在了院子里，手裡還拎著一個袋子。

「怎麼了，你不是說你走不動了嗎？」劉中牟疑惑地看著懷裡的小人兒道。

何四海：「……」

這名當初是何濤給他起的，來源很簡單，何濤剛看了一部叫《縱橫四海》的電影。

桃子在身上摸摸捏捏的，想要看看自己有哪裡像個桃子。

「好了，好了，別拽，別拽，我還沒吃呢。」劉晚照把手臂舉得高和*圖*書高的，就是不給她。

「我幫忙幹活呢。」桃子不滿地道。

果然，等吃早飯的時候打開袋子，裏面是一份還散發著熱氣的烤鴨。

這時候孫樂瑤和劉晚照從後面走了過來。

「那我為什麼沒有見過呢？」桃子疑惑問道。

「蟑蚊豬？哈哈~」

「哦，那幫我謝謝你爸爸媽媽。」奶奶笑著伸手接了過去。

「你現在叫四海，其實也挺好的，只不過我一時不太習慣。」奶奶在旁邊說道。

想他年輕的時候，能抱著萱萱一上午，現在沒十來分鐘，胳膊就開始發酸了。

「蓮花落？」桃子很疑惑。

「哇~」萱萱水也不喝了，直接撲了上去。

婉婉點了點頭，「爸爸媽媽買的。」

但眼神卻沒離開過劉晚照手上的烤腸。

何四海跑到院子里，就見桃子蹲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不用你干，小孩子，快快樂樂的就好了。」奶奶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在笑鬧聲中，萱萱終於如願以償地「搶」到了烤腸。

婉婉噠噠噠地跑過來，舉起手裡的袋子，遞給奶奶。

「哈哈，小舟是在說你呢。」奶奶和*圖*書笑道。

秋季的陽光照耀在身上，暖暖的~

桃子捂著小腦袋，不滿地問道：「爸爸為什麼叫張聞舟呢？」

萱萱一臉無奈地接過媽媽手裡的小水壺。

「我在這裏。」桃子在院子回答道。

桃子蹭了蹭，好奇地問道：「太奶奶，為什麼你叫爸爸小舟呀？」

「唉，真的是老了。」劉中牟接過礦泉水，感慨地道。

「才不會，我可是乖小孩，大老虎吃個姐姐，哈哈~」

「等會就把你吃掉。」

「是張聞舟，張聞舟啦，小傻瓜。」何四海輕輕敲了敲她的小腦袋。

「吃完飯，老先生給你.媽唱了一首蓮花落，等你出生的時候，你媽想起這事，不過老先生具體唱的是什麼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聞舟兩個字，於是給你起了個名叫張聞舟。」

……

「可是爸爸很累了吧？」萱萱伸出小手指，從劉中牟的鬢角抹了一抹汗滴，在陽光下閃動著晶瑩。

「給我的？」奶奶好奇地問。

她拽著劉晚照的衣襟往下拉。

「爸爸，你把我放下來吧。」萱萱掙扎著，要從劉中牟懷裡下來。

「我是桃子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