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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種仇恨的話，那確實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真神降下了神諭，這個婊子必然會在淵凱蒙受失敗。」

「她想要剷除掉淵凱城中的紅神教？」

但他們能夠理解卻不代表會接受。

雖然翻譯過來略有出入，但大抵表達的意思相同，祂都是要求信徒們阻止一個女人。

有一名賢主大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確實。

她在瓦蘭提斯城中展開了一場血腥的大屠殺, 所有不遵守她的規定，膽敢忤逆的人全都被當街殺死, 同時這位帝國皇后還下令焚毀了許多神廟和神殿。

「阻止她？」

如果說身份確定是一個女人的話，所有人第一時間能夠想到的都是會她，瓦雷利亞帝國的小皇后丹妮莉絲·坦格利安。

「阻止她——」

「如果是一個女人的話，那應該就是她。」

淵凱城中最高的一座金字塔的頂端，一群身穿各色托卡長袍，佩戴著華麗飾品，看起來身份不凡的賢主們和*圖*書齊聚一堂，討論昨夜發生的事情。

她？

古吉斯卡利語中有明確區分男女的第三人稱，因此鷹身女妖所指的『她』一定是一個女人。

「瓦雷利亞帝國號稱『風暴降生』『龍之母』的丹妮莉絲·坦格利安皇后陛下。」谷曅

「這位來自帝國的皇后擁有一條龍，還擁有五千名無垢者。」

一個會讓真神不惜傳下神諭也要阻止的女人會是誰？

「真神要求我們要阻止誰？」

另外一名賢主聳了聳肩膀開口道。

祂俯瞰著下方跪伏的僕人，眼眸中充滿了蔑視, 然後用命令的口吻說出了晦澀難以聽懂的神諭。

淵凱就依靠著這一套人民分級制度，固化階級維持城邦的穩定, 奴隸士兵用來鎮壓平民，而平民擁護賢主瞧不起奴隸。

……

如今他們正在朝著淵凱的方向行進，似乎想要威逼淵凱以及彌林的統治者們清掃境內拉赫洛、蒼白聖童等教會。

如果放在ｈｔｔｐs://ｍ•ｈeｔuｂｏｏｋ•ｃｏｍ•ｃｏm以往這個請求或許並不是什麼難事，畢竟拉赫洛在古吉斯的土地上也不是主流宗教，然而鷹身女妖剛剛降下了神諭，要求阻止對方，因此這些賢主們當然不能夠答應。

隨即祂沒有給格拉茲旦·莫·厄拉茲任何反應的時間，便把他一腳從這裏踢了出去。

隨後格拉茲旦·莫·厄拉茲努力回憶著剛剛鷹身女妖所降下的那道神諭，然後翻看、對照著詞典，終於翻譯出來了一句話。

「現在不要高興得太早，諸位大人。」

阿斯塔波的統治者名叫做善主，而淵凱的統治者則是自稱為『賢主大人』，他們同樣來自於淵凱最古老的家族。

然而正在這時，其中有一位賢主思索了片刻，然後開口道。

據說她在遙遠的西方率領帝國的軍隊攻陷了瓦蘭提斯，發起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宗教戰爭。

這名賢主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然後點了點頭。

「雖然無垢者們和圖書攻城的能力不佳，沒有攻城武器，但巨龍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對方說的是古老的吉斯卡利語，雖然這一種語言幾乎已經滅亡, 但厄拉茲家族作為淵凱最古老而又榮耀的家族, 自視為古吉斯人的後裔, 自然保存有學習吉斯卡利語的習慣，就如同坦格利安家族要學習瓦雷利亞語。

這是一個身高超過了五米的龐然大物，舒展著蝙蝠的雙翼，漂浮在半空中，還長著鷹的腿和蝎子蜷曲的毒尾，在一座充滿古吉斯特色的宏偉神殿中。

而實際上昨日不只是格拉茲旦·莫·厄拉茲一個人聆聽到了鷹身女妖的神諭，淵凱之中還有幾位夜晚祈禱的賢主大人同樣也聽到了這句話。

「這是神諭！」

這位帝國皇后乘騎著巨龍突然空降到了阿斯塔波，通過賒賬的方式購買了五千名無垢者。

「聽說他們派人刺殺了她的兒子，一個年僅四歲的男孩，瓦雷利亞帝國的王子。」

然而等到格拉茲旦·莫https://ｍ.heｔｕｂook.ｃｏｍ•ｃoｍ·厄拉茲跪伏在神像前重新回過神來之時，窗外的月光冰冷，但他的身上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臉色也有些蒼白。

但他此刻顧不得這些，而是努力回憶著剛剛真神所降下的神諭。

「紅神教會究竟怎麼得罪她了？」

並且這些階級之間很難跨越，平民永遠都是平民無法成為賢主, 而奴隸則是隸屬於賢主, 除非立下了很大的功勞得到了特赦成為平民。

這件事雖然聽起來玄幻，鷹身女妖已經數百年的時間沒有再往凡人世界傳遞消息了，但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降下了神諭。

一道晦澀的聲音從他的耳邊響起，下一秒他便看到了真神。

「我們都知道女人一旦成了母親之後，她們的眼中便只有自己的孩子，她們的丈夫都要靠邊站。」

然而對於淵凱來說，它們與世界的大部分地方一樣，男人在這裡是統治者，而女人往往都是作為男人的附庸或者財產存在。

如今根據奴隸灣這邊收到的消息來ｈｅtubｏok.com•ｃoｍ看，這一場宗教戰爭的波及範圍還在不斷擴大，丹妮莉絲沒有絲毫收手的意思。

黃色的金字塔頂端，賢主們自信滿滿的開口道。

然而正在淵凱的賢主大人們抱著吃瓜的心情觀望這場遙遠的戰爭之時，突然便從南方的阿斯塔波傳來了消息。

然而正在這時，沉默了良久的格拉茲旦·莫·厄拉茲突然開口道。

而聽到了另外一名賢主的解釋，所有人都露出瞭然的神情，紅神教派出殺手企圖刺殺一個母親的孩子，這必然會激怒對方，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都有可能。

這條消息來自於阿斯塔波的善主們，因此確鑿無疑，奴隸灣的城邦們同氣連枝，雖然偶爾會爆發衝突和矛盾，但在面對外人的問題上還是堅定的站在同一邊。

他們自認為依靠著古老的智慧和賢明統治者這座城市，他們是最早開化的人，但實際上淵凱的賢主和奴隸灣其他城邦的統治者一樣，都是把人民劃分為了幾個階級, 分為氏族、平民以及奴隸。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