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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模擬器:這個馬謖太穩健了

作者:昭昭白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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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南討東戰 第148章 臣服,或者死!

第二卷 南討東戰

第148章 臣服,或者死!

「特奉命來助將軍一臂之力……」
「況且,在西羌之地,向來都是強者為尊,勝者為王。俄何任由魏國連年魚肉本族,索要馬匹青壯無數,早已沒有進取之意,這樣的傀儡羌王要來何用?」
馬謖搖搖頭:「將軍,你還沒說我蜀漢能得到什麼好處。」
燒戈恍然大悟:「若非先生點醒,本將幾將自誤。」
第二天,馬謖被單獨邀請到燒戈家中做客。
「我會擒住徐邈。」
燒戈咳嗽了下,瓮聲瓮氣向馬謖問道:「先生,我家主人想測一字。」
噗!
「可惜將軍威震羌地,為燒當羌出生入死,今卻被棄之不用,大禍臨頭猶不自知啊。」
馬謖擺手大笑:「俄何奪將軍兵權之時,可有念君臣之情?他日刀斧加身之時,可會念同族之義?」
「不過,倘若事成,我燒當羌又該何去何從?那魏國涼州刺史徐邈,甚是難纏啊……」
馬謖微微頜首,又端詳了半天,不說話,只不住地搖頭嘆氣。過了一會,在「王」字上下各加兩筆,沉聲說:「這個『王』字,更是不祥。你看『王』字上部加上羊頭,下部加上『兒』字,便是『羌』字。按此推測,這羌人上無頭,下無腳,已然去了一大半呀!」
同時派使者前往參狼羌議和,暫休爭鬥,全力抵抗先零羌的入侵。
又聽了片刻,燒戈擺擺手,開門見山道:「明人不說暗話,先生怕不是普通遊方術士吧?」
冷靜下來的燒戈顯得格外睿智,語氣真摯,彷彿處處都是m.hetubook.com.com難處。
俄何一聽,大吃一驚,本就很方的臉龐頓時顯得更方了。
馬謖接過酒樽與燒戈走了一個,直視著後者雙眼,擲地有聲道:「大丈夫生居天地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馬謖搖搖頭:「臣服!」
「我家大人會上表蜀漢朝廷,請封將軍為新的羌王。」
馬謖忽然覺得有些騎虎難下。
俄何著急的問:「先生請直言!」
本將只想重掌兵權,你卻想讓我幹掉羌王?
聞言,燒戈神色驟然一變,額頭青筋暴露,怒目圓睜。
大將燒戈莫名丟失了兵權,賦閑在家。
堂中畫風突變。從馬謖蠱惑燒戈造反,到燒戈拖著馬謖造反,只過去半炷香時間。
在你擋住魏軍之前,本將不會考慮的。
想了想說:「將軍,倘若我蜀漢替你擺平了魏軍、替你擺平了徐邈、又替你擺平了俄何,那為何不封另外一個更聽話的人為羌王呢?」
馬謖略有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將軍是在責怪在下?」
被看穿了?
俄何聽罷,心神更加不安,硬著頭皮道:「先生不必隱諱,說吧。」
戰爭的氣息瞬間籠罩在兩部落交界間。
「事關重大,還需從長計議……」
燒戈臉上微喜。
在你除掉徐邈之前,計議會很長很長。
原來不是馬謖。
馬謖睜開眼,嘆了一口氣:「此字大為不祥,不便多言。」
馬謖忙說:「在下失語,罪過罪過,將軍請且息怒。」
燒戈沉吟了下:「徐邈hetubook.com.com被擒之日,便是我動手之時,如何?」
「先生不妨說說看。」燒戈的臉色變得深沉而嚴肅,銳利的眼神直視著馬謖,「何種程度的臣服??」
馬謖沉默不語。
燒戈登時一怔,回去的路上若有所思。
燒戈見事不妙,忙攙扶起俄何,正要回宮。卻見那算命先生(馬謖)意味深長的望著他。
燒戈點點頭,「若非昨日先生之言,本將焉會失卻兵權?」
馬謖的話還沒有說完,俄何只覺頭昏目眩腿腳發軟,早已癱坐在地。
「還請先生為我指條明路!」
馬謖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喝了口酒,輕坐回羌人特製木墩墩上:「大王既已懷疑將軍,奪之兵權、束之高閣,按照流程,接下來就是殺不殺,何時殺的問題!」
燒戈眼神一亮,心想果然有門!
馬謖隨手拿起一支竹棍遞給他:「請客人動筆。」
燒戈一口酒差點噴到馬謖臉上,連忙用袖子擦了擦嘴,嚴肅地說:「先生,慎言,慎言啊!」
馬謖根本沒有理會燒戈幼稚的威脅,直接答道:「如先零羌、東羌、南羌那樣。」
燒戈鬆了口氣。
聞言,馬謖沉吟不語。
燒戈震驚了。
「王宮守衛眾多,一時間難以下手。」
不夠。
這,這也太過了吧!
燒戈又將兵權被奪之事細說一遍,斟了一樽酒遞過來,深深施了個禮:「還請先生教我。」
燒戈臉上智珠在握的神態不見了。馬謖知道,這意味著他已經觸碰到前者的底線了。
馬謖www.hetubook.com.com湊近過去,神神秘秘的小聲說道:「客人,此言出我口,入你耳,且莫外傳。以我看來,這羌王亡在旦夕,你看這『羌』字,乃是『琷』字無王,琷無王,何以為羌?且『羌』字雖大,卻居「琷』字之右(這個時代以左為尊),『王』字雖小,卻隱於左,此乃隱喻真王另有其人,不日將取羌王而代之……」
燒戈提棍在地上寫了個「十」字。
燒戈連連擺手:「不不不,先生請幫我測一測前途……」
行走間,馬謖刻意放慢步伐,心裏念叨著:「快來拉住我,快來拉住我……拉住我,我就告訴你怎麼東山再起。」
但是高人架勢已經擺出來了,這時候倘若回頭,前功盡棄不說,還會令人起疑。
於是便亮出底牌:「不知將軍可曾聽過蜀漢雍州刺史,鎮北大將軍馬謖?」
「不瞞先生,昨日先生一席話,已令大王生疑,本將最近日子不好過吶。」
「先生所言不差,大丈夫生於天地間,怎能鬱郁久居人下!」
可是,明明說出來的話連馬謖都覺得非常恰當,但卻見燒戈神色中的不耐煩越來越明顯,甚至還夾雜著一絲絲不屑和失望。
說罷扭頭就走。
「將軍面相威猛,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乃是大富大貴之相……」馬謖立即就是一頓猛吹,什麼好聽說什麼、什麼合適就說什麼。
燒戈訝然。
燒戈怒道:「既然俄何不仁,那就別怪我無義,我誓殺此人!」
馬謖仔細端詳了一下,思索片刻,臉色和_圖_書猛然一變:「客人,不妙啊!你看這『十』字,乃是一個斬頭斷腳之後的『王』字,王無頭腳,焉能活命?這是大凶啊!」
房間里一片靜默,落針可聞。
「我會幫將軍牽制住涼州方面的魏軍。」
明明是他自己想當羌王,卻把所有難題都推給了蜀漢一方。
馬謖急忙用手按住燒戈的手:「將軍慎言,慎言啊,且勿牽連到在下。」
「這個……」馬謖緩緩起身,拱了拱手:「將軍之事乃國家大事,在下一介草民焉敢亂言?告辭,告辭!」
「憑將軍之大才,絕非俄何所能駕馭得了的。若不早些動手,恐將再無動手機會。」
燒戈答道:「想測一測我們部落的前途。」
又是無頭無腳?
不如何!
然而燒戈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一動沒動。
但也不能當場翻臉,一拍兩散。
馬謖很不高興。
只好硬著頭皮往外走。
馬謖這次直接閉上了眼睛,不住搖頭,一言不發。
少頃,斟酌著言語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魏國涼州刺史比較難纏。」潛意思是說「請給我找一個新的同等級的靠山,不然我不敢造反。」
俄何也不住地看向燒戈,思緒翻騰。
及行至府邸門口,看見一隊侍衛堵在當道,這才長長鬆口氣,轉身走回來,對燒戈兩手一攤:「將軍這是何意?」
馬謖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將軍也要測字?」
後面的話馬謖懶得再聽了,雖然他沒有篡過位,但對篡位者的心思瞭若指掌。
俄何一聽,嚇的冷汗直冒和-圖-書,忙擺手說:「不不不,不是這個『王,字,是『羌王』的『羌』字。」
否則要你何用?
一回到王宮,俄何便立即派遣另一個親信部將領兵三萬,陳列于邊界,與先零羌對峙起來。
既然話已說開,你至少也得展現出有被利用的價值吧?
燒戈想了想道:「他日我若為王,願效仿今日尊魏故事,尊蜀漢為首。」
「徹底臣服!」
「不錯!」馬謖放下酒樽,傲然說:「我便是蜀漢雍州刺史、鎮北大將軍……麾下高級偏將張休!」
燒戈並不深究這個問題,轉而問道,「以先生觀之,本將前途如何,可否有東山再起之日?」
馬謖抬眼一看,便知此人不是尋常人物,全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猛|男氣息,再看看他身旁端著架子的俄何,心裏馬上就有數了。便微笑著問:「不知客人想測何事?」
酒過三巡,燒戈停杯而問:「先生可否也為本將測上一卦?」
行,教你教你。
燒戈點點頭:「我想殺俄何久矣,怎奈他的羌王之位得到了魏國認同,且我與他尚有君臣之情,同族之義,今若殺之,恐遭後人議論。」
燒戈見俄何面色驟變,連連搖手道:「不,不測這個『十』字,測的是這個『王』字。」
燒戈大吃一驚,緊緊握住腰間劍柄,瞪大眼睛道:「莫非閣下就是……」
燒戈大喜,想了想,忽然說道:「且容本將考慮一下……」
剛才暗示的那麼明顯,難道燒戈沒有領悟到?
在蜀漢所賜羌王任命到達之前,就算王宮沒有守衛,本將也難以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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