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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模擬器:這個馬謖太穩健了

作者:昭昭白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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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南討東戰 第212章 諸葛亮有些頭大

第二卷 南討東戰

第212章 諸葛亮有些頭大

楊儀很能幹,原本領先蔣琬好幾個身位。
每一個沒有見過諸葛亮的人,臉上都很嚴肅,身體很緊。
當一個臣子功高震主,風光絕倫的時候,那麼他離死期也就不遠了。
繼續用下去,馬謖再立大功怎麼辦?拿什麼封賞?
只是不錯?
只是一年零兩個月時間,馬謖從領著1000人馬進入西羌,到如今擁有十萬大軍,拿下幾乎相當於兩個州的地盤,還有近百萬人口。
看到馬車的一瞬間,蔣琬就小跑著迎了上去。
時隔許久,馬謖再次見到了諸葛亮。
蔣琬早早換上整潔的新衣服,去西門門口等候。
制衡。
不等諸葛亮雙肩落地,馬謖就撲了過去,臉上表情瞬間「爆發」,激動的哆嗦著嘴唇,飽含深情說道:
他只能捏著鼻子隨馬謖返回武威,處理起繁雜的公務。
可以說唐初會發生玄武門之變,李淵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是他在權力和人倫之間搖擺不定,最終釀成慘劇。
馬謖望著忐忑不安的蔣琬,暗暗想笑。
但馬謖不是李世民,皇帝也不姓馬,這功勞再立下去,必然會出事。
顯然趙雲並不能理解他眼神里所表露的意思,轉身拉著蔣琬的手,東拉西扯起來,嘴角幾乎咧到耳根子上。
「……啊,大將軍可以嗎……還是算了……刺史……我已經是了,呃,丞相看著封吧,我如今已是位極人臣,實在是沒什麼想當的,我那六個兒子都還小,最小的今年才四歲,我常年在外征戰,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他們可就無依無靠了……」
諸葛亮環顧眾人,最後目光落在馬謖身上,娓娓說道:「幼常做的不錯!」
但諸葛亮卻眉頭緊鎖,滿臉憂色,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使用馬謖。
按理說,像馬謖這種立功立到封無可封,只能改封其子的情況,在歷史上其實挺常見的,可說是屢見不鮮。但這些功臣無一例外,結局都很悲慘。
人的名,樹的影,諸葛亮的名頭,哪怕是在蜀漢之外,都響徹天下,何況涼州還是蜀漢實控區。
除了留守西縣的魏延和鎮守漢中的吳懿,蜀漢八巨頭已經到了六位。
馬謖仰頭閉上眼睛,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激動情緒,感覺像是小學生偷偷考了一百分,得https://m.hetubook•com•com到家長認可般的感覺。
這是馬謖的第一直覺。
但也只是少幾分而已,猜疑仍舊是存在的。
此言一出,除諸葛亮外,所有人臉色都是一變,全身一陣惡寒,繼而頭皮發麻,詫異的看著馬謖。
「謝丞相!」馬謖連忙深施一禮。
這是什麼情況?
於是蔣琬與楊儀之間,免不了暗地裡互相較勁。
以趙雲的資歷,當一個區區涼州刺史還是綽綽有餘的,他主要是擔心馬謖會多想。
馬謖與諸葛亮對望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裡的不甘心。
但在馬謖到來之後的這三年裡,楊儀心狹善妒的缺點被無限放大,甚至還犯下過嚴重失誤。
把這雙眼睛留下來,以寬丞相之心。
可!
卻見後者臉上風輕雲淡,並無一絲不悅。
後面跟著數百個手持長槍的士兵。
「從此刻起,你再也不能命令老夫啦,而是應該聽我號令,哈哈哈……」
眾人立即投來羡慕嫉妒的目光。
這次,諸葛亮讓蔣琬以丞相曹掾的身份來到涼州,所要傳達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確了。
面對趙雲的玩笑奚落,馬謖撇了撇嘴。
馬謖有點替自己叫屈,不動聲色道:「這一年多來,謖不負丞相厚望,一統西羌,拿下涼州,殲滅魏軍精銳騎兵四萬余,現有精騎五萬余,輔兵六萬,所獲人口前後共計八十余萬,另有研製出攻城三車等……」
而將馬謖擱置不用的話,蜀漢等於自斷一腿,還是僅次於他這條大粗腿的另外一條大腿。
現在,涼州的軍隊名義上歸趙雲掌控,政務歸蔣琬處理,馬謖不署具體官職,只以征西將軍的身份,從旁協助。
有這些裝備在手,蔣琬已經意識到,蜀漢攻下隴右地區,不再是多難的事。
「幼常,你想要什麼封賞?」諸葛亮耐心的發出第十七遍詢問。
隨行的姜維也好不到哪裡去,五官都幾乎擰巴在一起了。
正因如此,李世民嗜兄殺弟,囚禁皇帝父親的的黑料,遭受的非議是歷任篡位者里最輕的——天下都是他打下來的,他只是拿回自己應得的東西,雖然手段殘暴了點,考慮到當時已經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不先下手很有可能被弄死,也就別無選m•hetubook.com.com擇了。
李世民坐上皇位之後,也意識到這個天策上將軍的官爵,對於朝廷的穩定並無益處,便下令裁撤,之後終唐一朝再無設立。
諸葛亮朝南面拱了拱手,嚴肅的說:「冊封之事,唯決于陛下。念你立有大功,今日失言之罪,不予計較。」
與之同行的還有馬謖、趙雲、趙廣、黃襲、李盛、張休、費曜、戴凌、鞠尚、麴布、梁元碧等數十人。
待到李世民再次歸朝之時,皇帝也不知怎麼來封賞自己這個勞苦功高的兒子。秦王已經是秦王之中最尊貴的封號,在朝中他又是太尉兼尚書令,基本已經封無可封。但李世民立下如此不世之功,又不能不封。
蔣琬與西海羌的首領柯吾、休屠胡的首領梁元碧、西平麴家的麴布、麴尚,還有諸多小股軍閥的將領一一見過,轉達了諸葛丞相的勉勵。
激蕩的思緒一下子就飄入了雲端,不知堂上諸葛亮所云。
但如果功高震主的人是帝王的子孫,那可能就會少了幾分猜疑。
諸葛亮繼續說著,不吝讚美之詞。
而後鄭重其事宣布了任命。
唐高祖李淵滅隋建唐能成功,他的兒子李世民可以說是首功。當然李淵對於自己這個兒子倒是沒有什麼猜疑,反而是一再加封。唐朝成立之時,李世民被封為尚書令、右翊衛大將軍,進封秦王。此時的李世民已然是帝國的第三號人物。
馬謖麾下急缺此類治理型人才,恰巧蔣琬來了,本著「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的想法,馬謖乾脆寫信向諸葛亮請示,留蔣琬在涼州處理民政要務。
《史記》曾言:「勇略震主者身危,而功蓋天下者不賞。」——這句話無論對於臣子還是皇帝,都是一個警示。
半個月後,一個滿天陰雲的下午,諸葛亮悄悄抵達了武威城。
他覺得馬謖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一瞬間精神就緊張了起來,就連平日里見面,也小心翼翼起來。
蔣琬很快發現了遍布在大街小巷的自動售賣機、藏在軍械庫中的攻城三車、大型投石機,以及改進后的諸葛連弩。
這將有效避免任何來自於暗處的算計、誹謗。
但擁有五萬精銳騎兵和眾多精良裝備的馬謖,卻沒有東進,反而在向西m•hetubook•com.com攻略。
在這個時代,有才能的人都是傲氣衝天的,自持矜傲的。
但當時的天下尚未統一,李世民還在繼續努力。之後的幾年中,李世民又親自參与四場大戰役。破薛舉,剷除了唐朝來自西方的威脅;擊敗宋金剛、劉武周,鞏固唐朝的北方;殲滅河南王世充和河北竇建德集團,使唐朝取得了華北的統治權,之後又重創竇建德余部劉黑闥和山東的徐圓朗。
他們根本不曾見過馬謖這種有大本事卻如此……如此不重儀態的名士……
再加上蔣琬一向與馬謖的前身關係密切,因此馬謖也一直將其視為自己人,
這六人,足以決定一個國家的命運。
少頃,隨著車夫的長聲呵斥,馬車在城門口停了下來。
五月初的時候,一行人順利回到武威城。
這個事,如果連諸葛亮都解決不了,那就只有……
又是李淵就專門的為李世民獨創了一個官職「天策上將軍」,並領司徒。
在看完這些先進的裝備以後,蔣琬大為震驚,立刻派人飛馬趕去西縣,報于諸葛亮知曉。
可是,甘心嗎?
……
令人身心壓力為之一輕。
前人後人皆不提,就說當前,為東吳立下滔天之功的陸遜,距離死期已經不遠了。
「謖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丞相您給盼來了……」
諸葛亮點點頭,改口道:「幼常辛苦了。」
所有人心頭都浮現出兩個大大的字眼:「牛皮!」
諸葛亮象徵性的和馬謖握了一下,就觸電般迅速收回了手,板起臉,嚴肅的說:「幼常,收一收,過了。」
但這實際上也不能怪李淵,在軍功制的時代,是以「有功必賞」為基礎的,李世民確實是靠自己的雙手,打下了大唐江山。
這是人之常情,哪一個帝王也不想手下有一個比自己威望還要高的臣子。於是就有了白起、韓信、高長恭等等人的慘死。
大堂之上為之沉默。
從古至今,何曾有過打仗這麼牛皮的將領。
好在,這種擔憂並沒有成為現實。
這項工作說起來簡單,操作起來卻很繁瑣。
隨行而來的楊儀剛從後車上下來,當場扶著車欄杆吐了起來;
諸葛亮抬手屏退眾人,獨留馬謖在堂,踱步沉吟起來。
眾將散去后,趙雲捋著鬍m•hetubook.com•com鬚對馬謖點點頭,笑道:「幼常,現在老夫是你的上司了噢!」
諸葛亮因此對楊儀大感失望,漸漸有了別的打算。
如果說趙雲是朝廷的手,那蔣琬就是諸葛亮的眼睛。
蔣琬看的搖頭失笑,忽然覺得丞相任命趙云為涼州刺史這個決定,很可能達不到預想的制衡效果。
恰好此時,蔣琬進入了諸葛亮的視線。
馬謖平靜的看了趙雲一會,忍不住說道:「趙老將軍,此次出兵已久,為防涼州有失,你明日便率軍隨我返回武威吧。」
名義上蔣琬是朝廷(諸葛亮)派來頒布調令的官員,實際上是來檢閱軍情的眼睛。
諸葛亮、姜維、楊儀、馬謖、趙雲、蔣琬。
所以,開心之餘,看到諸葛亮都為之愁眉不展,馬謖也暗生憂慮。
馬謖一頓語無倫次的輸出,看似是在胡言亂語,實際上言有所指。
很快,眾人就聽到官道上遠遠傳來一陣「噠噠噠」的馬蹄聲,然後一輛馬車出現在視野里,馬車由兩匹矯健的弩馬牽引著,踏路而來。
那就是李世民。
馬謖應了一聲,迅速收起影帝級別的演技,直起身,一本正經抬手請道:「丞相請入城。」
這戰績……
蔣琬當年曾經做過楊儀的下屬,初入川中擔任縣令時還因懶政無為,而被劉備治罪。幸得諸葛亮相救,後來才得以重新被重用。
白起看了會沉默,韓信見了會流淚。
馬謖看著他那「心口大石落地」的舉動,暗自笑了笑。
於是放下心,坦然接受了刺史印綬。
眾人被馬謖這前恭后倨的一幕搞得無所適從。不過,此舉倒是大大沖淡了丞相來視察的壓抑感。
糾正完馬謖的用詞,諸葛亮繼續說道:「我已上表陛下,奏請封你六子為亭候,各食邑三百戶,賜蜀錦千匹,金銀萬兩。」
馬謖平靜的看著趙雲,意有所指。
就算當上了涼州刺史,你還不是得聽我的……我叫你往東,你敢往西嗎?
蔣琬不敢再想下去了。
馬謖將眾人一一介紹過後,引諸葛亮視察了武威城中的武器庫,城防、士兵,而後將諸葛亮請入涼州刺史府。
有飛鷹傳信,諸葛亮的回信第三天就到了,信上只有一個字:
今年以來,丞相諸葛亮的身體一直不太好,便有意培養蔣琬,將許多大和圖書事交給蔣琬去辦,而不是丞相府另外一位重臣楊儀。
餘眾散去,喧囂落幕,堂上只剩六人。
蔣琬目前的身份只是丞相府曹掾兼撫軍將軍,位居於相府主簿楊儀之下,但蔣琬之後會升任長史,官職超過楊儀,成為諸葛亮首選繼承人。
因為整個攻略涼州的過程中,馬謖是帥,他是大將,馬謖一旦多想,那就會引發將帥不睦,而將帥不和是兵家大忌。
半炷香后,馬謖彙報完畢,收聲而立。
良久,經趙雲拉拽,馬謖這才逐漸回過神來。
那就瘸了啊。
那麼現在要怎麼辦?
軍隊行到居延海的時候,見到了先一步殺到此地的趙雲等人,於是馬謖將參与眾此戰的所有新招收的將領聚集到一處,介紹蔣琬給他們認識。
只是區區涼州刺史而已,他還犯不著急眼。
「啊,好的,我這就去準備……」趙雲連忙鬆開蔣琬的手,匆匆離去。
自立為王……咳咳,解甲歸田了。
當趙雲得知自己即將出任涼州刺史的消息后,不由地看了馬謖一眼。
雖然從官位上來說,趙雲一直都在他之上,但兩個人之前在表面上並沒有產生從屬關係。而且,兩人搭檔這麼久,誰說了算,老將軍心裏沒數嗎?
等到蔣琬發現這一趟出使,居然把自己也給搭進去的時候,已經是七天之後。
徹底收服禿髮鮮卑是一項很繁瑣的工作,涉及到方方面面。
驕傲、竊喜、激動,得意,萬般正面情緒,不一而足。
天策上將軍地位高於親王,在朝中僅次於皇帝和太子。但地位的高低並不是關鍵。天策上將軍有一個特權,在日後成為了李世民與皇太子李建成角力的重要籌碼,那就是可以開府,自置官屬,這就相當於自己可以建立一個相對獨立的小「朝廷」。這讓李世民招募人才變的方便很多。也為日後玄武門之變的勝利打下了基礎。
在場眾人的神態都被馬謖收入眼底,不同於他們所知的「功高震主無善終」,馬謖是知道有一個「功高震天」卻善終的案例。
理想的處置方式是將禿髮部落打散,與涼州的羌人、氐人、胡人、漢人雜居,以大鍋燉雜燴的方式,強行使各族融合。
李淵的這一決定,直接影響唐朝接下來的命運走向。
幼常還是大氣的,識時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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