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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模擬器:這個馬謖太穩健了

作者:昭昭白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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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南討東戰 第256章 背刺

第二卷 南討東戰

第256章 背刺

馬謖帶著新夫人在門口瞅了半天,將新宅其命名為龍度亭侯府。
何弘忽然有些慌了。
「不,五年前,我時常與令尊把酒相談。」陸凱搖頭說道。
「兄長,這很合理吧……」
程狐聽罷,勸何弘道:「將軍,我勸您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要是擱以前,士三還是山匪或陸太守幕僚的時候,咱們動動手指就能弄死他,可是今日不同往日啊!他已經貴為太守,一言能定我等生死,惹不起的。」
甚至,走不到桂平城就有可能把老命給交待了。
更何況,呂岱已經吸收了上次的教訓,收起了大意和輕視,奇計巧謀已經很難再奏效。可以預見,接下來一場硬仗無可避免。
也就是說,再不出兵抵擋,交恥郡必然有失。
「好!有膽識!好男兒就該如此!」程狐和呂苟對望一眼,發出一陣讚歎。
如果新太守士三(馬謖)麾下都是這種軍事怪物的話,那這場仗,呂岱勝算可太低了。
馬謖暗暗鬆了口氣,笑道:「沒錯,我出生在交州,後來孫權奪我祖業,不得已,只得被迫隱姓埋名避難於荊州,至今已有五六年矣,想來應該是沾染上了那邊的口音。」
甚至在馬謖給他倒酒的時候,陸凱注意到,前者的脖子後面沒有青龍圖案,而士家自士燮以下,都有在後頸上紋有青龍圖案,以示自己為「龍度亭候」的後人。
受此連番打擊,何弘頓時一蹶不振,每日留宿煙巷、滯留酒肆。
絲毫不為大兵將至而擔憂。
「有進步!」
說著,話音一轉,憂心忡忡說:「這交恥之危,不知當如何御之。」
何弘冷哼一聲,斜了一眼掌柜:「哼,太守大人怎麼了,他勝之不武,他奪人所愛!」
掌柜的悻悻地收了銅錢,轉身去招呼其他客人。
大概就是這樣的考量了。
之前,趁馬謖不注意的時候,陸凱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看了又看,都沒發現馬謖與士燮乃至士微的外貌有一丁點相似之處。
在陸凱「果然如此」的眼神注視下,馬謖編了一個熱血勵志的「多年在外面的漂泊,結交江湖才俊,欲圖大業而不得」的故事。
兩人領著一幫親隨,出來府邸,尋了城中一家最大的酒肆,坐下細談。
已經堅定了要背刺士三(馬謖)的決心,忽然出現了動搖。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此言不虛啊……三大部將齊齊智商在線,令馬謖大為感慨。
「兄長何出此言?」馬謖微微一笑,和-圖-書並不著惱,一邊給陸凱斟滿酒,一邊按他坐下,「萬事莫慌,有我在,天塌不了。」
而後看向李盛。
而喜新厭舊是大多數人的通病。
甚至還抽空搬了個新家。
馬謖撫掌笑道:「可以,是個妙計!」
他這些年走南闖北,為陸家操碎了心。以前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和弟弟妹妹講述在外面的見聞。尤其是小妹陸萌,最得他疼愛,每次都耐心回答她的所有提問。
聞言,何弘陷入了沉思。
何弘心中鬱悶稍稍緩了些。
但如果出兵去攔截呂岱,榆林郡就會陷入空虛無備的境地。
他現在聽不進去任何規勸的言語。
思及此,壓低聲音問道:「妹夫,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是何人?」
掌柜的一邊給何弘倒酒,一邊說:「何將軍,若是換個人,自然是爭不過將軍你的,即使爭過了,你也可以再把三小姐搶回來。」
馬謖心下又是一驚,卻哈哈大笑道:「正如我剛才所說,避難荊州期間,我也曾遊歷四方,去過蜀地……兄長,這很合理吧?」
許是觸景生情,許是難得有了片刻空暇,馬謖眼前浮現出許多往事,有這個時代的,有另一個時代的。
「我的何將軍誒,像你這樣有模有樣的俊才,投懷送抱的好女子一大把,幹嘛要跟太守大人的夫人過不去,別的不說,你看看太守大人那四大部將,個個勇猛異常,心狠手糙,那李家主和黃家主,說殺就殺了,我勸您一句不愛聽的,你還是儘早收了這份心思,免得自取其禍。」
三人關係很鐵,一起打過獵、一起喝過酒,一起扛過同一雙玉腿。
「如此,將軍何不將計就計,假意派出一支人馬去救交恥,實則伏大兵于呂岱來襲榆林之必經之路上,嘿嘿嘿……」
程狐悠悠地道:「君不見呂岱呂刺史發兵攻打交恥之事乎?」
尤其以兩個人最為吃驚,一是陸凱,二是何弘。
何弘怒氣沖衝起身,扔下一個大泉二千,轉身出了門。
但呂岱這次的目標並不是榆林郡這個硬茬子,而是榆林郡更西面、兵力幾乎被陸凱抽空了的交恥郡。
陸凱震驚的是,這四人只是妹夫手下的普通偏將,竟然一個個跟韓信似的,妙計在胸,且非常有針對性,幾乎每一個計策都能完美破解呂岱的聲東擊西之計。
掌柜一時被噎住,於是換了個話題。
但更壓抑的是,他的白月光陸萌,在他被俘虜那幾天,已經成為了和圖書他人之妻。
所以,在了解到妹夫的真本事後,陸凱選擇認下這門親事,給他站隊,搏一搏富貴前程。
「可在軍中挑選善射之士,備足弓箭,或藏身在伏兵之中,或藏身於要道兩旁山林之間,但見那呂岱領兵前來,一箭將其射死。如此,敵軍必然不戰自潰。」
這,這是要干大事的節奏啊。
而後低聲說道:「我已與呂刺史搭上線,呂大人此次乃是明攻交恥,欲引那士三揮軍去救,而後暗圖榆林。如此大好時機,將軍可探明府城軍隊動向,秘密報于呂大人知曉。如此,待到城破之日,便是將軍納娶三小姐之時。」
陸凱一度認為這個小妹會嫁不出去,孤獨終老此生。
馬謖正抱著膀子,笑眯眯地站在陸萌身後,以一個恰到好處的角度欣賞自家夫人的曼妙風姿,卻見陸凱急匆匆來找來,商議發兵阻擋呂岱,保護交恥郡一事。
而後,記憶一片凌亂。
不等馬謖目光望來,張休撓著腦袋說:「將軍,俺覺得吧,前次逼迫豪紳捐錢捐糧一事,惹得眾家族怨聲載道,不如從中挑選一兩個靠得住的家族,令他們給呂岱傳遞假消息,然後嘿嘿嘿……」
「此話怎講?」
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了個文武雙全,志向遠大的如意郎君。
雖然他也找過幾個名伶,狠狠雨雲了幾次,但是心裏始終挂念著陸萌,於是,今日又晃晃悠悠又來到經常光臨的這家酒肆,借酒澆愁。
預計最先殺到榆林郡桂平城的,將會是交州刺史呂岱所糾集的三千多人馬。
正如張良蕭何知道劉邦不是白帝,斬殺白蛇也沒有那麼多含義,關羽張飛知道劉備的真實身份(或許不是皇室後裔)卻沒有說破那樣,當一個利益集團綁架在一起的時候,所有人都會不自覺地維護這個集團首腦的名譽。
何弘一怔,循著聲音望去,只見程狐臉上掛著智珠在握般的笑容,於是問道:
陸凱想了想,不確定的說:「似乎帶著點荊州的味。」
喝酒喝得不快活,待在城裡又被人指指點點,好不鬱悶,何弘於是便約著兩個相熟的裨將,去城外打獵散心。
三人一起鬨笑。
馬謖悠然自得的給自己倒了杯酒,嘬了一口,眯著眼嘖嘖稱嘆。
馬謖高坐主位,揉著因喝酒累到而發麻的雙腿,沉聲道:
陸凱笑眯眯看著馬謖,微微搖了搖頭:他已經懷疑眼前之人並不是士燮之子。
末了,囑咐道:「兄長,此事你知https://www.hetubook.com•com我知,萬萬不可告於他人。」
種種場景走馬觀花般一晃而過。
大家紛紛背地裡指指點點,說他連女流之輩都打不過。
陸凱頜首,捋著鬍鬚道:「妹夫,這才對嘛,我們都是一家人了,如何還要隱瞞身份?此事入我耳,便到此為止。」
此言一出,與會眾人全都驚呆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城中的三千士兵不能輕動。
可現在看到馬謖那一副小富即安的神態后,陸凱覺得,自己似乎得收回「志向遠大」這個評價了。
其中一個裨將叫程狐,另一個叫呂苟。
馬謖直直望著陸凱,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想當然。陸凱只和他相處了幾日,就已經察覺出他諸多破綻,意識到他不是士燮後人,那麼陸萌、陸銘等每日朝夕相處的人,就不可能看不出。
大管家陸銘正一頭大汗指揮著眾人忙進忙出,放置傢具,擺設格局,添置物什。
陸凱性格敦厚,父母去世的早,他又是兄妹三人之長,足足大陸萌十四歲,從小就為弟弟妹妹操碎了心。尤其是這個小妹,心比天高,模樣嬌俏,武力值高,下手很糙。
不過馬謖仍安坐府城,與大舅哥陸凱談天說地,飲酒尋樂。
馬謖沒有立即回答這個問題,負手走到二樓窗口,但見天色蔚藍,春日高懸,清新空氣撲面而來,他回頭看了一眼陸凱,感慨道:「這天下飽受離亂已久,不知何時才能安寧,無論興亡,百姓皆苦啊。」
笑罷,程狐話音一轉:「不過想要奪回三小姐,也不是沒有辦法,就要看將軍願不願意冒風險了?」
思及此,黃襲率先進言道:「將……太守大人,他呂岱可以繞過榆林去攻交恥,我為何不可直攻廣州,奇襲番禺?今三千士兵被他悉數帶出,番禺已是空虛無備,末將只需五百人馬,便可端了他的老窩!」
李盛蹙眉想了想:「將軍,交恥各郡縣幾無兵士,奪無可奪,我料呂岱此次必是行那聲東擊西之計,明裡攻打交恥,實則對我榆林虎視眈眈。」
馬謖面色慚愧的點了點頭,四下看了一眼,見親隨們都離得很遠,低聲說道:「不瞞兄長,我乃荊州一大戶子弟,姓常名幼,字遇春……」
新府邸是一個三進三出的大院落,比原來的太守府邸佔地更廣,建築風格也更大氣,最主要是房子是嶄新的。
但是他們都沒提及此事。
「兄長,你喝醉了,家父已棄世多年。」
而招募新兵馬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工作才剛剛開始,新兵成軍還需要一些時間。
……
妹夫今日身上所散發出的氣質,讓他想到了一個人:痴迷美色,坐守自安的東吳大帝孫權。
酒肆掌柜見兩人正是前兩日新上任的太守「士三」和鄰郡太守陸凱,連忙清退了所有閑雜人等,將整個酒樓二樓都騰了出來,隆重招待。
單單這一手避實擊虛,就顯示出呂岱的軍事素養。
馬謖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閑聊著,問起陸萌的這些年的成長經歷。
馬謖眼神一亮,贊了黃襲一句,這傢伙不沉迷小黃書的時候,腦子還是很靈光的。
何弘顏面無光,很是壓抑。
陸凱耐著性子一一作答。
當即騰地一下站起,劈手奪過酒杯,重重頓在桌上,氣道:「沉迷酒色,妹夫莫非無大志乎?」
陸凱心下稍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臉色仍是不悅。
據探子來報,這次呂岱準備的很充分,更有戴良,薛綜、陳時三個太守隨軍,口號也喊得很響亮:誓要蕩平「士家餘孽」和「陸家反賊」,全復交州,找回上次大意兵敗的場子。
……
「就目前的情報顯示,東吳交州刺史呂岱興兵三千,已過榆林地界,預計五日後將到交恥郡治,諸位可有良策破敵?」
「啊,哈哈哈……兄長取笑,取笑了。」
雙方兵力差不多,但是兵員質量完全不同。呂岱麾下都是老兵,而榆林城中的士兵有三分之一是土匪和農民,如果拋卻武將因素,正面硬剛的話,己方勝算不大。
馬謖一驚,連忙打了個哈哈:「那兄長看我像哪裡人?」
「好酒!」
雖然一開始得知二弟是被妹夫(馬謖)的部眾給逼死的時候,曾有過想不開,但後來得知主要過錯人並不是妹夫后,陸凱很快釋然了。
自從上次被俘放回之後,他的聲譽便一落千丈。
平日里,陸凱也最喜歡在人前誇讚自己的小妹。
但是今天,陸凱卻是對妹妹的話題毫無興緻,盯著馬謖沉默半晌,突然來了一句,「妹夫,我聽著你口音不像交州人啊。」
這個名字是有來歷的。
陸凱再次點頭:「說來,我也時常與令尊相見,卻從不曾聽他說起過你。」
馬謖愜意的小表情,看呆了陸凱。
此時的何弘已經被挑起了好奇心,開口追問道:「有話但請直言,縱是將這乾坤倒轉,付出性命,我要拿下那個女人!」
「可是如今三小姐已經成了新太守的夫人,將軍你就別想了。天涯何處無芳和圖書草,何必……」
酒菜依次擺上。
在馬謖與陸凱于酒肆樓上飲酒的時候,偏將何弘也在同一家酒肆,坐在一樓角落裡,神色低落的獨自飲著悶酒。
翌日上午,馬謖兩腿打著哆嗦來到前廳,召集四大部將及眾將商議大事,何弘位列末席旁聽,
戰場上刀槍無眼,沒有人能保證活著回來。
陸凱怎能不急?
出城不遠,何弘向兩個狐朋狗友提起陸萌的事,語氣耿耿於懷。
「不錯!」
呂苟也附和道:「沒錯,最近陸凱太守整天和他在一起,還說他文武雙全,有不世出的統兵才能,這不是笑死人嗎?一個土匪頭子有統兵才能?靠裙帶關係還是靠床上功夫統兵啊,哈哈哈……」
眼看那呂岱都殺上門來了,妹夫還有閑工夫在這喝小酒?
不過還沒等他高興完,楊百萬不樂意了,拱手上前道:「太守,我也有一計。」
為了顯示出自己起兵佔據州郡的正義性,冒名「士三」的馬謖是不承認孫權給士燮所封的官職爵位。
於是暗自想:「妹夫莫不是假借士三之名,以便更快拿下整個交州?不過,雖然這有可能不是他的真名,他看上去也不那麼實誠,但是周身卻散發出一種可以依靠的強大自信。」
陸凱點點頭,皺著眉頭道:「不過聽著你的話裡頭,偶爾還夾著一些川中的俚語,這是怎麼回事?」
整個新府邸里亂糟糟一團,幾乎無從下腳。
士燮年少時師從學者劉陶,其後逐漸升任交趾太守。后被東漢朝廷加職綏南中郎將,遷安遠將軍,封龍度亭侯。後來,在步騭接管交州時歸附孫權,被孫權加為左將軍;此後又因誘降益州豪族雍闓而遷任衛將軍,進封龍編侯。
這一場酒,一直吃到傍晚方休,馬謖也記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只記得醉醺醺被人扶了回去,被一個充滿馨香的柔軟嬌軀給接住,一起跌倒在在柔軟的床榻上。
雖然孫權調派兵馬的命令在一月中旬就已經下達,但大軍從集結到籌備糧草器械,再翻山越嶺奔波三四千里到交州,仍需兩個月乃至更久。
所以,當務之急最好避開與呂岱硬碰硬,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算成功。
陸萌問的最多的就是「天下英雄有哪些」、「世間還沒有比周公瑾更優秀的男子」、「如果沒有比周公瑾優秀的,那才華氣質上接近周公瑾的有沒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
而何弘震驚的是,這四個和他一樣武夫居然粗中有細,洞察力驚人,出言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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