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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上古遊戲真正的目的？」

……

「但我卻已經在那個遊戲內玩了快一個月了……有趣！」

亞倫考慮了一下：「這是在暗示我……通過浴佛節，獲得梵我如一么？」

「大涼的存在……」

自從上次好不容易才逃脫追捕之後，她現在看誰都有些疑神疑鬼。

「介紹一下，我叫做亞倫，來自民間風俗愛好者協會……與此同時，也是你的引導者！」

亞倫在一邊感興趣地看著，兩人倒也其樂融融，絲毫沒有第一次在爛佛寺遺迹見面之時，亞倫嚇對方一跳的尷尬……

雖然陳詞說協會有專門的員工宿舍，條件不差，對員工免費開放，但他還是準備考慮一下。

亞倫想了想，嘴角忽然浮現出一絲笑容。

「上古文明的超越性……」

旅館。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遊戲名？」

翌日。

而現在，徐鳳已經死了！

一招過後，洪鉤弋跳回原來的地方，表情有些驚駭：「沒想到協會一個辦事員都如此厲害……我打不過，只能選擇加入了！」

縱然早有準備，但他對此種神通還是無法理解。

對於亞倫以及他背後的協會，周敦林也挺好奇的。

開了這種時間掛的對方，指不定在遊戲中苦修了多少年呢！

……

亞倫看著這個女大學生，忽然笑了。

亞倫打完電話，陳詞就發來了消息。

「林城大學！」

【第二年，你選擇偷襲當初的『佛子』，如今的聖佛『大通』，被對方以『梵我合一』擊敗……你逃出生天，由佛入魔，獲得『魔佛』稱號……《上古》遊戲的任務時限耗盡，你被判定任務失敗，你已死亡……】

依舊是剎那間轉換完成，亞倫就來到了萬佛寺之前。

即使如此，在牆壁上，依舊浮現出一個深邃的掌印。

不論這遊戲背後代表著什麼，只要不干擾自己的目標，就可以了……

「你是……洪鉤弋？」

在浩如煙海的垃圾信息中一頓翻找，終於勉強找出幾篇比較言之有物的和-圖-書文章。

光線昏暗，地上、桌子上滿是吃剩下的杯麵桶……

周敦林彷彿想到什麼，打開自己的電腦，找到一份文檔：「你看看……」

對於金城發生的事情，亞倫毫不知情。

這時候，一名女大學生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周教授……我……」

話音未落，她身形一折，來到亞倫身後，絲絲真炁勃發，大腿宛若兩條蟒蛇，絞殺向亞倫！

他隨意看了看，就先放在一邊：「洪鉤弋么？等下順便看看吧……」

他打開手機，並未繼續玩遊戲，而是開始搜索關於『大涼』的信息。

「模擬器，開始吧！」

亞倫心中吐槽一句，臉上露出笑容：「我知道你的遊戲名稱，並不代表協會知道，但你看……你以為自己很安全，實際上卻很危險……所以，還是加入大組織，比較有保障一點，不是么？」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死亡……」

「好的。」

「遠古時候，氏族講究結繩記事、然後黑鐵時代的稍微開化文明，喜歡勒石為記……」周敦林道：「而在大涼時期，人們喜歡將重大的事情刻在金銀銅器之上，是為『刻金記事』……這是一處古墓發掘的陪葬品，上面似乎提到過『赤巾軍』……我來看看……嗯，多虧之前洪同學發我的軟體，現在翻譯這些不知道省了多少事啦……」

亞倫起了個大早，洗漱出門，打車前往林城大學。

「但影響與干擾歷史，卻又真實不虛……連青灰子都成了歷史人物……」

「倒是在一件陪葬金器上，銘文中似乎還說了，一位叫做『清暉子』的道人，寫了一本書，與這件事有關……但很顯然，這文獻早已失落了……」

……

他打開文檔中的照片，那上面都是一些金銀銅器。

「好的。」

「我死了不要緊，但古武的前路，必須讓更多人看到！」

而一些文化方面的預熱，就是預防針一樣的措施了。

「說到大涼……現在學術界已經越www.hetubook.com.com來越認為這一朝代存在了，有一些研究組織還得到了大新的官方撥款……據說要做幾期專門的節目。」

「雖然……我也不太應該會去打這個民俗愛好者協會的總會長……」

他撫摸著面前的紅磚與琉璃瓦，喃喃自語。

這時，在他面前的石板上，一行螞蟻不知從何處爬來，組成了一個個文字。

封平望著自己的雙手，喃喃自語：「那位前輩果然沒有騙我……古武的前路，就在《上古》遊戲中！」

算了算時間，甚至都沒過去多久。

伴隨著玩家越來越多，實力越來越強，之前的封鎖措施已經漸漸失效。

「嗯……赤巾的確是當時起義軍之一，一度勢力還很大，但突然間就消亡了……」

當然，這是因為亞倫認出了對方，但周敦林並未認出亞倫的緣故。

亞倫伸出手。

『畢竟不能跟協會綁定太深，這樣哪天要是被圍攻，逃跑都不太方便……』

不知道那個一心求武的封平，如今怎麼樣了？

亞倫頗有種微妙的感覺。

「看來，這就是導致我兩年後死亡的倒霉任務了……上古六神通之一么？」

亞倫身上浮現出一層血衣，任憑巨蟒絞殺。

亞倫睜開雙眼，看到了手上的手機。

良久，周敦林放下老花鏡，感慨道：「按照我的推測……應該是跟起義軍首領突然死亡，部下內鬥有關……」

「哦？」

吃完泡麵之後，封平站起身，緩緩運拳。

沉吟了一下，亞倫忽然開口。

亞倫暗中動用『魔心訣』，把握住了洪鉤弋心中的一些想法。

亞倫習慣性做好最壞準備，又積蓄了一段時間的靈性，最終才在遊戲提示的催促下，打開了手機。

甚至，在他體內，已經有一團炁息運轉如意，顯然將一門炁武登堂入室。

這是他修鍊『無定心禪』至『八地不動菩薩境』之後，心靈敏銳至極，所產生的靈覺。

抱大腿的想法自然要好好考慮一下。

至於玩遊戲可能會和*圖*書死的問題？

「你是？」

這個世界，顯然有問題！

準確地說，是金銀銅器上的銘文，按照如今的亞倫看來，很有大涼那個時期的風格。

成功從搬磚青年轉職為遊戲青年的封平鬍子邋遢，不修邊幅，一頭碎發肆意生長……看起來頗有某些三和大神的風範。

……

「上古六神通么？大夢千年？」

而亞倫則是心知肚明。

「那時候大涼應該已經到末期，天下叛軍四起……赤巾么？等等……」

亞倫摸了摸下巴，感受著體內與遊戲中一般無二的『炁』，大概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打不過『老菜幫子』。

亞倫自然答應下來。

「周敦林……林城大學歷史與考古系教授？」

他望著牆壁上的地圖，驀然深吸口氣：「該開始了……就讓我拉開古武復興的序幕吧！！！」

『抱歉，少女，科技手段再厲害，遇到玄學型偵探，也要抓瞎！』

「你說得很有道理……」

而當亞倫展示了自己協會的證明之後，他就很有興趣地與亞倫攀談起來。

「是！」

談論到感興趣的話題，周敦林眉飛色舞。

他戴起老花鏡，熟稔地啟動軟體，開始翻譯。

操縱遊戲角色，驚險地又渡過了一次戰鬥之後，封平立即退出遊戲，喃喃自語。

【第一日，你參加浴佛節，獲得『智慧聖僧』的嘉許，舌戰群僧，拳斗沙彌……獲得辯法第一、斗戰勝第一之美名……然而，最終群僧還是沒有選擇你。】

「喝！」

甚至在動靜之間，有絲絲縷縷的炁外溢，最終他一掌拍出，離牆三寸便停下。

【第一年，亂軍四起，最終一股起義軍攻入涼都大京……你奉命前往大京，守護諸多僧人與善信，與反王『李乾坤』決戰皇宮之巔，最終不分勝負……你被譽為梵門第一高手，天下第二人。】

「那已經是大涼末年了啊……」周敦林嘆息一聲：「要說了解談不上……最多通過一些發掘的文物考古，知道一鱗片爪吧，不知道你想問什麼？hetubook.com.com」

但透過散亂的頭髮，卻可以看到他的眼睛精光四射，顯然不是表面上那般頹廢。

那是自己登陸玩家互助群之時，一位玩家發言的場面！

【是否進入《上古》？】

「那赤巾軍的首領，又是怎麼死的？」亞倫目光炯炯。

此時，卻是看向金城方向。

他將洪鉤弋送去協會分部之後，就直接到點下班，回旅店繼續吃喝玩樂。

「炁……」

接連看了幾篇文章之後，亞倫注意到作者名字。

大新官方也在考慮公開超自然力量的可行性。

之前，她是害怕黑蝶徐鳳的報復，不得不找個靠山。

亞倫一路尋找，來到了周敦林的辦公室。

洪鉤弋吹著天台上的風，整理了下頭髮，淡然道。

某處出租屋內。

洪鉤弋向周教授道別，兩人一起來到學校天台。

「關於獻宗時期，一股起義軍的問題……比如——『赤巾軍』？」

【任務失敗，遊戲角色死亡！】

「嗯，稍後我會帶你去分部。」

亞倫語氣驚訝：「怎麼死的？」

亞倫眨了眨眼睛。

……

「原來是這樣，我們協會也不強求新人玩家加入……」

自己下線如此之久，上線之後居然還保持著自己離開之時的模樣。

洪鉤弋停下旁敲側擊讓周教授給自己加學分的想法，一臉狐疑地打量著亞倫。

他點點頭，記住了這個名字。

洪鉤弋表情變得十分警惕：「難道你們在監控玩家手機？不……不對，我明明很仔細地做了防禦措施……我的黑客技術，不可能沒有絲毫察覺……」

「不過……現在結果應該不同了。」

「原來是你們。」洪鉤弋眼神閃了一閃：「關於加入協會的事情，我還要考慮一下……這裏不方便詳談，我們出去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大涼的歷史太少……」周敦林無奈地攤開雙手：「不過我們可以推測一下……作為起義軍首領，那位在篳路藍縷之時，必然是需要親上戰陣，甘冒箭矢的……兵凶戰危，再加上古代沒有和*圖*書抗生素，可能一個小傷口感染就死了……突然死亡並不讓人意外……」

金城。

沒有辦法，哪怕他心性再堅定，面對一款純文字遊戲，也只能抓瞎。

林城大學。

「原來是這樣，謝謝你，周教授……」亞倫點頭，就要告辭離開。

又練完一天的功之後，封平正襟危坐，凝重地望著自己的手機屏幕，開始登陸遊戲……

在計程車上之時，陳詞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你看到沒有？看新聞啊……徐鳳死了！」

【第二日，你擊殺杜重山之事傳播開去，四大聖僧任命你為『大金剛護法』，成為梵門第一打手。你強行忍耐，並默默搜集『佛子』『大通』之消息……】

刺啦！

……

亞倫暗自點頭：「教授……不知道你對大涼獻宗時期的歷史有沒有了解？」

能活到現在，完全是運氣好罷了。

亞倫頷首，並沒有多少糾正對方的想法。

這一次他所施展的並非五毒拳，而是一門全新的拳法。

咔嚓！

『一下公布太過驚世駭俗，準備先潛移默化么？比如通過揭秘的形式，一步步推進……倒也還可以。』

繼而，他的『曜』之靈性微微活躍，就捕捉到了一幅畫面。

真正的武痴根本毫不在乎！

這位教授因為之前的遺迹考察工作被民俗協會奪走，此時正無所事事。

【任務：兩年之內，獲得任意一門上古六神通！】

陳詞的回復很快：「你現在準備去哪裡？」

恍惚之間，亞倫感受到了一種熟悉。

「九尾喵喵喵？！」

「那正好，我們在那邊有個待考核成員，你將她帶到分部來，資料我等下發給你。」

繼而，他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既視感。

「死於遊戲吧……玩家的遊戲角色在遊戲中是什麼死法，現實中也會一樣。我看監控，那種無人加害，自動身亡的場面，就是玩家最常見的死法。」

「實際上……我暴露身份也是迫不得已……並且，對於是否加入協會，我還有些顧慮。」

洪鉤弋上前一步：「所以我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