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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洲葯主

作者:武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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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歷史迷霧…真相到底是什麼?

第488章 歷史迷霧…真相到底是什麼?

類似古老?
「還有人說本沒有下毒者,完全是天道所為;甚至還有人說,毒霧是玄牝之門誕生的怪物。」
「這麼說吧。若不是我領悟了時空法則的皮毛,掌握了一定的時空神通,我甚至感知不到這種『類似古老』的特性。」
「哈哈哈。」姜葯聞言大笑,「好。你不幫助姜正嫡,已經算是不錯了。很多事情我已經知道,不需要問你,但有些事,我還需要老師解惑。」
「獻祭蒼生雖然提前了浩劫,卻起碼能救自己。不獻祭蒼生,數千年後大劫仍然會來,又有何意義?」
「因為,距離當前時間遙遠的,不僅僅是久遠的過去,也可以是久遠的未來。」
「偏偏魅貘和血魔過了三千年好日子,早就不復當年的悍勇,竟然打不過越來越強大的起義軍,結果差點被滅族,只能逃出四域。」
若真的如此,那麼真相更讓人難以接受。遙遠的未來,天知道是什麼情況?
這是……
「救世和救己的難度相差這麼大,怎麼選?這個選擇不難,有希望稱霸的勢力,多半會選擇救己,遺憾的放棄救世。」
「除非,後來又有其他人抽走了仙靈脈。」
這個便宜大哥,還真就是宿命之敵啊。老頭子顯然對他寄予厚望。
姜葯又問:「四族是怎麼推翻魅貘和血族的?」
「魅貘佔據了神洲和妖域,血族佔據了魔域和巫域。但是魅貘和血族並沒有建國,而是分為很多部落和教廷,統治四族。」
「你能關心他,說明你真的是姜葯,不是楊玄明。不然,你應該恨他才對。」
「最後一個問題,我師弟和崔秀寧呢?我知道他們改變了歷史。」
「比如正嫡,他有一半天下在手,就能掌控仙界王朝氣運,足以獻祭蒼生,打開異位面仙界的通道,帶極少數人逃離。」
「兩族三千年的血腥統治,完全讓四大域退化為野蠻世界,就是上古文字都消失了。上古文明,就此斷層。四大名教,無人知曉。」
姜隱繼續說道:
姜葯聞言一怔,哪怕他蘇醒了記憶,極有見識,也從未聽過「類似古老」這樣的說法。
姜葯聽到這裏,也感到吃驚不已。
「仙界中毒之下,規則突變,突然滅殺修為高的的強者。實力越強的人,中毒越深,隕落越快,就像是天道在抹除仙人。」
姜隱一邊說,身子一邊變得虛幻起來。
「毀滅上古文明是魅貘和血族乾的。模糊後來歷史,則是四族武家乾的。一來二去,歷史就一乾二淨了。」
比仙界還大!
當年,第二世李遂,退位之後就是在黑淵深處的玄牝之門附近,修道數百年,創製出《幻》這門大神通,得以孕化分身。
「將來的天下有三種可能。一是正嫡贏,二是你贏,三是其他人贏。」
「我立刻用卦道推演,可奇怪的是,竟然什麼都推演不出來。就好像天道規則突然出了問題。」
姜葯的神色也古怪起來,「不是…我師弟吧?」
「所謂的有序宰殺,可持續吃人,才是四族僥倖沒有被吃光的原因。」
「這是仙唐滅亡千年之後發生的悲劇。我當www•hetubook•com•com時已經沉睡假死,並不知情。這是我蘇醒之後調查出來的。」
心情複雜無比。
「所以,大劫出現的特別突然,誰也想不到。」
「可是沒辦法,救世太難了,遠比救己難。就算你的大明統一天下,重建王朝氣運,救世解毒的成功概率,也不到一半。」
姜葯聽到這裏,忽然心中一跳,似乎想起了什麼!
「可若是救己,只要拿下半個天下,僅僅能利用王朝氣運就足夠了,百分之百的概率,甚至不需要統一仙界四域。」
姜葯皺眉,「毒從黑淵而來,經過虛空海,最後進入仙界。你常年在黑淵,難道就沒有發現黑淵中毒么?」
「原來,仙唐滅亡千年之後,各家勢力一盤散沙相互廝殺,元氣大傷,給了魅貘和血族可乘之機。兩族大舉入侵,佔據了四大域。」
姜葯忍不住咳嗽一聲,「不會就是老師你吧?我知道,老師有能力進入黑淵最深處,有機會看到那個神農封壇。」
他很想知道姜隱怎麼想的,以印證自己的想法。
「既然連下毒者是誰都不知道,那就遑論下毒的目的和動機了。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是一樁天大的歷史謎案。」
「可是當我看到那片詭異灰霧時,我竟然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懼。當時那片詭異灰霧所到之處,黑淵都被腐蝕出一個個朽爛的虛無。」
「有人說是虛空中的神秘存在所為;有人說是大地極深之處的存在所為。因為無論是虛空還是大地深處,都和黑淵有通道相連。」
還有更可怕的假設?
「我只能感知到,這是一種極其厲害的劇毒,而且是規則之毒。或許說,它是一種邪異的大道。它似乎沒有毒域,又似乎到處都是它的毒域。」
姜葯有第二世的記憶,當然對黑淵不陌生。
姜葯聽到這裏不禁嘆息道:「原來唐亡后千余年,仙界就被魅貘血魔佔領,還統治了三千多年,四族修士,竟然當了三千年的豬羊,成為食物。」
姜葯看著姜隱消失的身影,不禁有點悵然。
「它們統治了四族三千年,將上古文明毀滅的乾乾淨淨,徹徹底底。知道歷史的人,也早被它們吃掉了,後來的人,就再也不知道歷史了。」
「為師當然想救世,就算葯妃,以及天平神教那幾個自封聖人的小輩,本心上當初也想救世。」
「我只是推測,與黑淵有關。」
「你又猜對了。不是他是誰?」姜隱也很是無語,「在我之後又抽取了仙靈脈的,就是他的第二世,唐末帝!」
「等到魅貘和血魔發現問題,已經尾大不掉了。」
姜隱回答:「我是最早發現毒霧的人,也是觀察毒霧最清晰的人。雖說黑淵規則和詭異灰霧都會屏蔽神識,可我還是感知到灰霧的『類似古老』!」
「不錯。」姜葯點頭,「如此說來,的確沒有比「類似古老」更適合的詞彙。那麼,毒霧很可能真的來自遙遠的未來。」
「可若獻祭蒼生,耗盡王朝氣運,只是為了救自己。那你去了另一個仙界,就能心安理得,大道無痕么?m.hetubook.com.com
「毒霧漂移的方向是虛空海。它的速度快的離譜,僅僅一天,就從黑淵深處蔓延至虛空海。」
姜隱站起來,「我要走了,這一次,可能又需要很多年回來。」
「可是我常年巡視黑淵,發現後來還有人抽取仙靈脈。而且將剩下的六條仙靈脈全部抽走!」
「巨大的黑淵,似乎都被這片毒霧充斥,黑淵中的規則迅速被感染,被毒化,被扭曲變異。」
「那也不盡然。」姜隱的神色有點凝重,「我在唐末是國師,知道唐末帝也抽走了一條仙靈脈。」
「一方面,魅貘和血魔以四族為血食,血腥統治。一方面魅貘部落貴族之間相互廝殺,血魔教廷之間也相互打仗,魅貘和血魔之間也相互征伐。」
「大家的結論也不盡相同。有人說是逃入黑淵的六指仙人魂魄所為;有人說是異界面的強者所為;有人說是黑淵中的神秘存在所為。」
姜隱撫須,「你是想知道,是誰給仙界下毒,為何下毒?」
「所謂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兩手準備,立於不敗之地,有錯之有?」
姜隱微微一笑,「他們已經完成歷史使命,在中央凡界輪迴,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出世。但他們是紅塵仙,總會再次出世。」
「仙帝仙后,包括滿朝重臣全部隕落。強大的仙唐王朝就此滅亡。仙界被毒化變成了真界,地方勢力興起,這才開啟了二十多萬年的武家歷史。」
「同樣,你我兩世師徒,你也是我的兒子,我也不能幫正嫡對付你。」
「魅貘各部落和血魔各教廷雖然相互混戰不休,可既然拿四族修士為食物,當然要毀滅他們的文明。」
姜隱繼續說道:「建設永遠比破壞難得多。你要救世,就要完全統一天下,真正成就人皇之業,葯道還要達到九級,還需要…每個要求都很難。」
「哈。」姜葯忍不住拍了拍樹榦,「搞了半天,抽走仙靈脈的,就是我們師徒三人?」
「所以,若是仙界救不了,那還不如破罐子破摔,廢物利用。」
「他們成了貴族,自重身份,當然要不約而同的隱瞞為魅貘血族當炮灰的歷史。」
「我們師徒三人雖然一人抽走一條,那也還剩六條,仍然不會泄漏中央凡界的氣運。」
「就這一半不到的成功概率,還是我們師徒三人共同努力的結果。」
太快了!
幸虧自己沒有尊他為大明太王。否則的話,大清太上皇和大明太王是同一個人,得有多尷尬?
「那詭異之霧是灰色,在黑淵之中很是隱秘。而且黑淵規則對神識屏蔽的太厲害,我竟然無法看出這詭異之霧裡面是什麼。」
姜葯忽然想起一件事,「那麼毀滅文明的又是誰?是誰毀滅了四大名教,毀掉了經史子集,讓上古文明斷層?這難道不是重要的歷史線索?」
「下毒者可能來自遙遠的未來。也可能是個詭異的怪物,也可能是個居心叵測的當代大能。歷史性的證據太少了,缺乏有價值的資料和實物佐證。」
可是那灰霧,竟然一天就到了和圖書
「這個假設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是學者必須大胆假設,小心求證。最可怕的假設是…不說了。和這種假設相比,我寧願真相是來自未來。」
「大劫之後,我們僅存的少數地仙強者,各盡所能追查仙界中毒真相和下毒黑手,可卻全無頭緒,僅僅知道和黑淵有關。」
「不是。」姜隱搖頭,「毀滅上古文明文化的,並不是神秘莫測的下毒者,而是魅貘和血族,答案很明確。」
姜隱說到這裏,就取出一個指環,「但你的並不全,遠遠不夠。這是我整理的史書典籍,你也可以放入大明藏書閣。」
姜葯輕搖羽扇,「要麼救天下,要麼救自己,總歸要救一個。老師還真是言之鑿鑿,理直氣壯。」
冷笑不語。
「道有陰陽,心有善惡,天有晝夜,月有盈虧,此乃天下至理。為師一面救世,一面救己,公私兼顧,天經地義。」
我猜?
「是誰?」姜葯忍不住問道。
「但是我們雖然沒有查出真相,卻找到了為仙界解毒的法子。首先要恢復中央凡界的氣運,然後建立新的仙朝,掌握王道氣運…這些,你都知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看你們自己斗。」
「可為師能為救世努力多年,苦心孤詣,難道對不起天下嗎?」
姜隱的聲音猶如靜水流深:
姜葯目帶思索,「那麼老師對下毒者的猜測呢?」
黑淵不是虛空,而是個虛空黑洞,是個獨特的空間,是一方宇宙的膣腔,也是連接其他宇宙的通道。
「仙界中毒已深,照此趨勢,數千年之後必然大劫降臨。」
「他第二世雖是仙唐亡國之君,可畢竟是一代仙帝,神通廣大,當然也能去黑淵深處,見到神農封印。」
「我當時在仙界,屬於實力最強的極少數大仙之一,時空大神通可謂獨步天下。我正是憑藉時空法則,才躲開那詭異灰霧的沾染,得以生還。」
「當時沒有隕落的仙人,都有一個特點,他們要麼在虛空海,要麼在其他特殊的小世界。」
「四族推翻魅貘和血魔之後,都對這段恥辱歷史深惡痛絕,所以絕口不提,也不許記載。二十多萬年下來,四族早就不知道這三千年的血淚史。」
難道,還像是假冒的文物一樣,故意做舊,偽造包漿不成?
「很好。感謝老師如此坦誠。既然老師已經兩頭兼顧,那麼總有偏倚吧?老師是更偏向我的救世呢,還是更偏向姜正嫡的救己?」
「我第二世李遂,曾經在黑淵深處抽取了遠古神農大帝布置的仙靈脈。可當時封印上的仙靈脈有九條之多,李遂只抽了一條,按道理不會有影響。」
姜葯點頭:「你當然推演不出來。當時下毒者已經下毒了,黑淵正是在毒發的時刻,規則毒化之下,你在黑淵還能推演才怪。」
「但為師不會幫你對付正嫡,也不會幫助正嫡對付你。」
黑淵有多大?
姜隱說道:「來自於遙遠未來的毒霧,這隻是我的一種假設,證據並不充分。事實上,我是個歷史學者,還是習慣用歷史方法論解決問道。」
「正嫡是葯妃的兒子,她們母子是救己派,和_圖_書為師不能幫你對付他們。」
「封壇已經坍塌,中央凡界的氣運已經泄漏,說明中央凡界的浩劫已經降臨,來不及了。」
「這也讓四族有了一點喘息之機,加上人口太多,不至於很快就被吃光。但魅貘血魔喜歡吃修為高的,使得四族平均修為大降,平均壽命驟減。」
「這就是為何真界的歷史如此諱莫如深,雲山霧罩,語焉不詳,甚至根本沒有史學傳統的原因。」
「為師已經做的夠多了,不能再幫助任何人。否則的話,因果會有礙我的紅塵仙道,對我大不利。」
姜隱神色感慨,「不錯,就是如此。可當時我不知道問題何在。」
姜葯嘆息一聲,「可是在你之後,還有人抽取神農封壇的仙靈脈?」
他又拿出四個指環,「這四個指環,紅的給你母君,藍的給姜南,綠的給秀城,黑的給你。」
「當我發現黑淵深處的神農封壇連一條仙靈脈都沒有的時候,我立刻明白,抽走六條仙靈脈的人肯定不是為了仙靈脈,而是在實施陰謀。」
「連我都差點隕落,可想那些詭異灰霧的厲害。時至今日,我都不知那霧氣中掩藏的是什麼存在。」
「於是,各部落和各教廷,都慢慢開始徵召聽話的四族修士為僕從兵。到最後,四族僕從軍的數量越來越多,地位越來越高。」
等到他的話說完,身子已經在原地消失了。
「還有,為師並沒有支持正嫡,那是他和他母親的計劃。我只是沒有反對而已,算是默許。」
「而僕從軍的將領,就是最早的武家貴族。」
「發現了。」姜隱陷入回憶中,「就在我發現所有仙靈脈被抽走的當天,我就在距離玄牝之門一百萬里的地方,發現了詭異之霧。」
姜隱的神色有點古怪,「不錯,在我之後,的確又有人抽取了仙靈脈。唉,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姜隱看到姜葯的表情,也知道他想到了事情的關鍵,「不錯,果然是當過仙帝的,估計你已經猜到了。」
「你能根據記憶,建立大明藏書閣,恢復了很多典籍史書,這個很好。我很贊同。說明你還是有學者之心。」
對了,老頭子還有個身份:大清國太上皇帝。
「雖然他們翻了身,可文明已經斷絕,社會極大倒退,成全了二十幾萬年的武家統治。」
姜隱露出痛惜之色,「它的速度如此之快?哪裡能夠阻止?它只是從虛空海過了一遍,就毒化了虛空海。」
「這些說法都有可能,莫衷一是。就算是我,如今也沒有查出真相是什麼。很遺憾,你想知道的,連我都不知道。」
「等它到了仙界停留不走,終於引起了滅世大劫。」
「以我當時的修為和地位,仙界能讓我害怕的東西太少太少。即便黑淵這種恐怖的世界,我也極少有所畏懼。」
「可是黑淵太深太大,有能力進入黑淵深處的人也太少,等我發現問題時已經太晚了。」
姜隱也嘆息一聲道:
「我當年就是在虛空海,才沒有隕落。一直等到大劫過後,我才回到仙界。」
姜葯點點頭,同樣沒有拒絕。
「那時四族就是圈養的豬羊。之所和-圖-書以沒有被吃完,是因為人口太多,而且魅貘血魔為了可持續的吃人,消除反抗,制定了《血食法》,有序宰殺。」
姜隱笑了,「這還用說?為師當然是希望救世,救己只是不得已。為師可是最早發現仙界中毒的。唐亡之後,為師為了救世可沒少折騰。」
「為了一直統治四族,永遠佔據食物鏈的頂端,魅貘和血魔開始了有計劃的毀滅文明,兩族甚至停止戰爭,聯合起來毀滅典籍,摧毀道觀寺廟。」
「其他人可能會救世,也可能會救己。或者救世失敗變救己。」
姜隱頓時露出一絲苦笑,「原來,最先抽走仙靈脈的是你第二世李遂。你猜的不錯,後來的確又有其他人抽走了仙靈脈。」
姜葯想了想,似乎真的捕捉到一種更可怕的假設。但是,這種假設實在有點荒誕驚悚了些。
「將來到底誰贏我不知道。若是你能一統天下,我就幫你挽救仙界。若是明國被正嫡或者他人所滅,那就是天意,我也不會幫你。」
姜隱笑道:「說來也是運數。魅貘各部和血魔各教廷相互征戰不休,一打就是兩三千年,死傷慘重,兵力不足。」
姜葯聽到姜隱提到姜正嫡,笑容更加寡淡了。
或者說,時間的真相只是個環,至高層次的輪迴?
他拿起來姜隱送給自己的黑色指環,神識掃進去之後,頓時不禁愣住了。
「但,為師也只是抽走了一條。」姜隱捻鬍鬚的手有點有力,「我只抽了一條,還有七條。按說,不會影響中央凡界的氣運。可是——」
姜隱也咳嗽起來,「咳咳,你又猜對了。的確就是為師…」
而玄牝之門,就在黑淵最深處。
什麼叫類似古老?
「謝了。」姜葯接過指環。
「為了救世,我做過很多,可希望仍然不大。所以我才沒有反對正嫡的計劃。」
姜葯皺眉點頭道:「不錯。我雖然蘇醒了前世記憶,可是思索很久,也想不出是仙界中毒的真相。」
姜葯的神色,頓時難看了很多。
玄牝之門,距離虛空海足有十億里。以李遂的修為,從虛空海到玄牝之門,也需要大半個月之久。
「你是不是很奇怪?」姜隱笑了,笑的有點詭異,「我當時也找不到詞彙來形容。但是除了造出『類似古老』這個詞彙,真的沒有語言來形容。」
「中央凡界何等重要?那可是仙界之基,位面之母啊。中央凡界氣運大衰,仙界的氣運就急遽衰落。仙界氣運大衰,才能被毒害。」
「之所以說是類似古老,就是我的時空法則感知到,那毒霧雖然很古老,卻不是歷史型的古老,而是未來型的古老!」
姜葯摸著袖子的小蛇,神色也風輕雲淡,沒有絲毫怒意。
姜隱呵呵一笑,「你猜。」
「什麼是古老?理論上講,距離當前時間很遙遠,就定義為古老。可如此定義,卻也未必準確。」
「四族僕從軍意識到魅貘和血魔要對他們動手,就乾脆先下手為強,發動了起義,四族修士紛紛響應。」
「若獻祭眾生,犧牲氣運救自己,天下大劫會提前降臨。若不獻祭蒼生救自己,也無非晚數千年而已,還是逃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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