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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大家平時關係很好的。」

「不打擾，我巴不得你們過來呢，家裡還能熱鬧些。」

「好，中午就吃餃子，向欣，你來幫媽一起和面。」向欣婆婆趕緊打岔道。

「科長，你們怎麼來了？」

「沒錯，李總，難得你還記得我啊！」徐東笑道。

徐東沒有繞圈子：「李總，你這邊有雞蛋嗎？」

「我是，你是…徐老闆？」

這事不難理解，眼下全國都缺油水，黑市上偶爾還能看見一些糧食，但是食用油，絕對是鳳毛麟角。

「向欣，是誰來了？」

「說笑了。」

向欣婆婆回答道：「剛走沒多久，怎麼留也留不住。」

「是啊，老李說得對，現在疫情還沒結束，謹慎一點沒壞處。」馮姐幫著勸道。

「那怎麼行，大家好不容易來一趟，中午一定要留下來吃飯！」向欣婆婆插嘴道。

「媽，你快看，這裡有雞蛋。」向欣正在收拾禮物，突然驚喜道。

打聽了一圈下來，價格怎麼說呢，市場上根本就沒有一個統一標準。

「我說的是鯨魚身上的脂肪，通和圖書過加工，可以製成可供食用的人工牛油。現在我手上，正好有一桶這種人工牛油。」李總詳細介紹道。

李總苦笑一聲：「徐老闆，你這可難倒我了，我這邊根本就不做雞蛋生意，我也不知道從哪給你弄雞蛋。」

而徐東之所以想買下這桶油，其實並不是給自家食用，他們家目前不缺食用油。

「徐老闆，我也是看在我姐夫的面子上，才開出這個價格的，這真的是實在價了，不信你可以去市面上打聽打聽。」

向欣婆婆提起菜籃子：「向欣，中午想吃什麼菜？媽給你做。」

來到自己的小店裡，他馬上給李總打了一個電話。

一番分析過後，他發現用白糖換人造牛油，應該說不上吃虧，如今脂肪可比白糖受歡迎多了。

「這一籃子蔬菜是誰送的？不比雞蛋便宜，下次記得回人家一份重禮。」向欣婆婆提醒道。

向欣婆婆最終被說服了，兒子已經沒了，如果孩子再出問題，那他們老倆口就真的沒指望了。

「好，我先去洗個手。https://m.hetubook.com.com」

徐東並不是小年輕，讓人兩三句話就給說服了，「李總，這事我需要找人商量一下，明天再答覆你行不行？」

掛了電話，徐東首先上網查了一下鯨油當前的黑市價格，查了好久都沒查到相關交易信息。

「沒有嗎？那就算了，不打擾你了。」徐東嘆氣道，沒有就沒有吧，只能怪大家運氣不好。

一時間，大家紛紛勸說起來。

「對，我要的數量不多，一百來個就行了，當然了如果有多的，我也照單全收。」徐東補充道。

「我記得是我們科長帶來的。」向欣回憶道。

「徐老闆，你等一下，雞蛋我這邊雖然沒有，但我有其它東西，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坐了十分鐘，徐東等人就起身告辭了，老何緊趕慢趕，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接下來，徐東一一把同事們介紹給了向欣婆婆認識，一番客套過後，眾人圍著向欣坐下。

「人都走了？」

「我們過來看看你，怎麼，不請我們進去坐坐？」李科長打趣道。

向欣婆婆此時正和-圖-書在廚房裡忙著，聽到動靜不由得問道：

「懂，我會儘快給你回復的。」

就算以後缺油，不是還有大豆么，大豆油可比這個什麼人工牛油靠譜多了。

至少在潘家園這邊，徐東從來都沒看到過有賣的。

「叮咚……」

「李科長，你好！」

「快請進……」向欣連忙將同事們迎到客廳里。

……

沒看到何叔，徐東不由得好奇道：「嬸子，何叔去哪了，怎麼不在家？」

「你想怎麼交易？」徐東直接問道。

李總開玩笑道：「我忘記誰，也不敢忘記你徐老闆，要不然被我姐夫知道了，扒皮都是輕的。」

「我公公出去買菜去了，我剛剛發了簡訊，已經在回來路上了。」向欣搶著回答道。

開門的正是向欣，比起幾天前，整個人無論是精神狀態，還是氣色，都好了很多。

沒辦法，最後只能挨個去園區肉店打聽。

「徐隊長也是實在人。」老何附和道。

徐東沒聽明白：「什麼油？」

「質量沒問題吧？」

「唉，之前去琴島出差了，月初才回來呢，上面安排的和*圖*書工作，想推都推不了。」

「我想吃韭菜雞蛋餃子，何建以前最喜歡吃這個。」向欣一臉落寞。

「徐老闆，我等你電話都等好久了，怎麼現在才想起我啊？」李總抱怨道。

「理解理解，那徐老闆，你這次給我打電話是……」

李科長連忙搖頭：「這個真不行，不是我們客氣，小向她現在懷著孕呢，還是少接觸外人比較好。

「鯨油。」

向欣婆婆立馬跑出來迎客，徐東乾脆做起了中間介紹人，至於向欣則是坐在了沙發上，肚子太大了，不好長時間站立。

「這次過來打擾了。」李科長客氣道，大家來之前都商量好了，盡量繞開何建的事。

「蔬菜是老大送的，上次的干蝦也是他送的，咱們家欠他的太多了，估計還不清了。」

他正準備掛斷電話，李總突然開口道。

徐東這邊，把同事們一一送回家，然後順路去了潘家園。

買油的目的，純粹是用來做人情的，剛好他也想趁機再囤一批雜糧，家裡養雞太多，雜糧消耗的有些快。

「我來看看，誰送的？」

向欣婆婆這邊開始泡茶https://m.hetubook.com.com倒水，馮姐連忙起身上前幫忙。

「嬸子，這是我們李科長。」

「沒事，我們坐一會兒就走，讓你公公別回來了，太麻煩了。」

「喂，是李總嗎？」

「你放心，質量絕對沒問題。」李總保證道。

「媽，是我同事們來了。」向欣大聲回答道。

「我這桶人造牛油一共是120公斤，我想換你500公斤的白糖，你覺得如何？」

「哦…是什麼東西？」

「可以，不過徐老闆，能快還是快些吧，這玩意兒現在非常搶手，你懂我的意思吧？」

因為之前來過一次，徐東輕車熟路地帶著大家來到向欣家，進門之前，所有人都自覺地戴上了口罩。

不瞞你們，我家那口子也懷孕八個月了，我們夫妻倆都快四五個月沒接觸了，更別說在一起吃飯了。」

老何感慨道：「有心了！向欣，你們公司的同事都挺不錯的，我看了一下，送的都是吃的，太難得了。」

另外，家裡老母雞孵小雞了，徐媽打算再養幾十隻雞，如此家裡的肉食來源，也能順利得到解決。

「太多了，能便宜一點嗎？」

「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