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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好吧！」

在他的身下瞬間出現了一個軟墊，這是白鬍子老人給他變出來的。

沈顧輕輕吐出了這兩個字，然後雙腿一彎的坐向原地。

此時沈顧眼前的瀑布，已經不復之前對他的那種強大吸引力。

因為他說的是：

隨著眼前的瀑布越來越近，能進入瀑布的那條小路則對沈顧產生了越來越大的魔力！

「好吧！我承認」

「唉！我以為你就算早就這樣想了，也不會在我面前直接開口說出來。」

「要是以後我有了新主人，我也會對你的替代品如此留情的！」

白鬍子老人對此倒也沒有任何隱瞞的回答道：

「如果我是系統的話，東方雲十年前把系統洗掉了，我自然早就死了！！」

「不，甚至在那些非常優秀的人眼裡，像我這樣的人其實和『廢物』沒有什麼兩樣。」

沈顧淡淡地說道：

「你不要犯傻，未落入湖中的水更厲害。」

沈顧重新站起來往木屋走去，邊走邊說道：

可是，就在他的https://m.hetubook.com.com身體快淋到瀑布水的時候，一個迅捷無比的身影卻突然擋在了他前進的路上！

儘管早已作出了正確的判斷，但當白鬍子老人真正承認他就是「系統」時，沈顧還是感到了極大的不自在。

白鬍子老人見沈顧沒有回應的話，索性直接把他認為最重要的話說了出來：

就算這個「系統」在神秘山谷外面只能以某種類似「意識」的形態存在，可他既然存在在沈顧的心裏，那沈顧以前從得到系統到現在所做的一切事，他都是知道的……

說完這個，他似乎是有些怕沈顧對此不高興，接著又補了這樣一句話：

「我可是這個世界和另一個時間『連接處』的守護者！」

「消失」這兩個字，瞬間讓沈顧的雙腳牢牢的站在了原地。

「醒醒吧！」

「您說的對。」

「我剛才那麼表現，只是想試探你。」

「別衝動。」

「只要你走到那個『位置』，不管你是否決定離開這個世和-圖-書界，你身上的系統就會肯定消失了！」

「即使我最終決定離開，也要等木木回來后，和她說對不起，告別後再走！」

面對雖掩飾了表情，可語氣聲調卻越來越高的白鬍子老人，沈顧只淡淡的用了三個字回應：

自從那次海島綜藝后，沈顧對「沒有系統，她們很難會喜歡我」這件事，已經有了充分的認知。

儘管他剛才對沈顧說出的三個字語氣是溫和的，可下一句話出口時，他的語氣可就異常的鄭重和嚴肅了：

這個身影自然是白鬍子老人。

「其實今天就算你不攔我，我也不會進那瀑布的。」

「就算瀑布那邊是另一個世界，可是到了那邊以後，失去系統的你就會又變成普通人了！」

所以白鬍子老人強撐著張開了嘴，但狡辯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畢竟我和『它』也在這谷里一起生活了十年，我當時雖然不能阻止你殺他，卻也實在想給『它』保留點活下去的希望。」

「別做夢了！」

這話已hetubook.com.com相當於明說，白鬍子老人現在已經對沈顧是否離開這個世界持無法判斷、或者說無法掌控的態度了！

昨晚睡著前做的那些猜測，此時又全都出現在了沈顧的腦海中。

「其實說不說出來，又有什麼分別呢？」

白鬍子老人聽了沈顧的話后，重重的為他嘆息一聲，之後的語氣中又頗有些像「未卜先知」的味道。

「就說你獲得她芳心過程中，最關鍵的那場『誰能成為千萬富翁』的決賽。」

「如果這裏的一切都是假的，那麼回到現實的我就能重新獲得和蘇子清白頭偕老的機會了！」

此時的他已經全然沒有之前那副老態龍鍾的樣子！

「要是那時你就告訴我，說他很可能不會被摔死，我當時就採取別的方式殺他，豈不是沒有現在這樣的後患了么？」

「其實我是和『它』一起離開這裏的。」

哪怕從實質上都是「被知道」，可面對此刻已經化為人形的白鬍子老人，沈顧還是非常的尷尬！

「不可能！」

「沒有系統和_圖_書，我就是個這也平平，那也平平的普通人。」

「反正你一直都跟著我，一直都在我的心裏！」

「那我上一次出谷的時候，其實你就在我心裏。」

這三個字頓時讓白鬍子老人漲紅了臉。

「但就算你穿過了這個瀑布，如願回到了過去。」

可白鬍子老人儘管無法掩飾臉上瞬間出現的震驚，但卻很快就改變了表情，滿臉笑容的對沈顧否認道：

有時候想「打擊」對方的心理，並不是表情越激動、音量越大效果越明顯。

「沒系統你能力壓那麼厲害的超級學霸奪冠？」

緊接著他又給自己變了一個，然後和沈顧並排坐好后勸說道：

「你覺得那個世界的蘇子清，還會愛上失去系統的你么？」

「不說你一開始就無法引起她的注意。」

這樣的話已相當於明說，白鬍子老人就是沈顧身上的系統了。

「沒系統你來進決賽都做不到！！」

「你心虛了！」

然而沈顧接下來說的話，卻讓白鬍子老人臉上的神色變得異常的震驚！

這樣當面「打臉和圖書」的話，讓沈顧面子上很過不去，但卻無法開始反駁。

「只不過『它』離開時，可以使用東方雲的身份，可我離開這裏卻不能化為人形，只能用系統的形態呆在『有緣人』的心裏！」

沈顧剛才的態度明擺著就在告訴白鬍子老人別裝了，無論怎麼狡辯他也不會信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沈顧的腳下就情不自禁的繼續向瀑布中「那個位置」走去。

「你在胡說什麼呢？」

沈顧用力了咳嗽了兩聲，盡量用問句轉移尷尬道：

所以現在被白鬍子老人如此「不留情面」的揭破，他的表情依然是很平靜。

「在我把東方雲的替代品扔下弔橋的時候，你明明知道我為何要那麼做，卻為什麼不當時就提醒我？」

數秒之後，他才轉為嘆氣道：

「我理解你想去那邊，是為了重新和蘇子清在一起。」

如此「自我否定」的話，很是出乎白鬍子老人的意料。

「像你們這些的年輕人，什麼物質財富啊、名譽地位啊、在特定情況下確實也會被覺得和愛情比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