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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式的淡淡一笑，史蘭接著說道：

「是啊史女士，趙總他……走得很安詳？」

簡單一問，確實是按摩養生。

自己一個覺醒者，這茬過了以後還是多乾乾一線的事兒，這種操心的事情……還是留給李凡比較好。

麻山水庫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這一天啥也沒找著，魚也沒釣，盡浪費時間了。

倒是想知道趙陽到底怎麼養生的。

「史女士，請您節哀……」

楊桿此時愁眉不展，心情很是鬱悶。

李凡輕車熟路地在服務生的帶領下換好了衣服，和楊桿選了一個雙人間躺下。

封皮都用絹絲細心包裹，而且表面一塵不染，顯然史蘭嘴上雖然對趙陽充滿了嫌棄，對兩人曾經幸福的日子還是有所挂念。

很快，一張圖表已經傳到了兩人的手機上。

李凡一縮脖子，瞬間感覺到有點冷。

人體營養均衡養生俱樂部 4000

學園茶樓 3600

兩人聯繫上史蘭，又和對方約了見面地點，就用了一上午時間，又在對方家裡談了半天，現在已經是下午。

「咱們這裏……有什麼比較特殊的服務嗎？高消費的那種，8萬的私人訂製。」

從對方身上的旗袍和保養苗條的身材，以及風韻猶存的面孔可知，對方的生活條件很不錯。

和*圖*書「你們這裏，還能釣魚？」

楊桿正在一旁研究那個十二米超大魚缸。

「趙陽這個人……也不知道是該說他自律還是什麼，平時除了自己的公司和健身房，只去按摩養生會所，吃飯都在公司餐廳吃。」

「這……不好吧，太貴了，哪能老讓你請。」

「還一百年，一百天都沒活過。」

就在這時，電話又響起，卻是指揮中心信息分析處的宋良打來的：

城郊的花園別墅之中，李凡坐在沙發上向對面一名40多歲的知性女子問道。

當下安慰道：

「以前他老拖著不跟我離婚，就是想抓我把柄，離婚的時候少分點財產，現在整個朝陽集團都歸我了，趙陽這個王八蛋算計了一輩子，最後還不是都歸了我？」

楊桿不疑有他，說道：「嘖嘖，這個趙陽愛按摩喝茶啊，消費可真不低，特別是那個歲月無痕，這得什麼按摩，竟然8萬塊一次，有錢人的生活難以想象。」

兩個按摩技|師很快到來，個個兒膚白貌美大長腿，不過明顯沒到8萬的消費水平。

「李警官，楊警官，年輕人也不要太辛苦，該放鬆的時候，也要放鬆。」

這是趙陽的原配妻子史蘭。

「上次他聯繫我，是在一個多月前，當時我還以為他終於要m.hetubook.com.com跟我提離婚了……沒想到他跟我說，他找到了青春，還要再活一百年……找小三都敢說得那麼清新脫俗，被我罵了一通無恥王八蛋，就把電話掛了。」

史蘭搖搖頭，似乎對趙陽的荒唐很是無奈，先是落下兩顆淚珠，隨後又笑道:

「史女士，我想問一下，趙先生平時有沒有什麼愛好之類的？在這次失蹤之前，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跡象？」

剛開始那些看名字還都是比較正經的，後面突然畫風大變。

「走吧杆子哥，都忙了一天了，晚上我帶你去放鬆放鬆，我看趙陽這些養生會所就不錯，咱們就挑最貴的那個，8萬塊的那個歲月無痕養生會所，好好放鬆一下。」

「李組，楊組，趙陽的日常活動軌跡大數據已經分析完畢，目的地有很多，不過……種類比較單一。」

搜索了一整天，什麼都沒有找到。

這事兒同樣也告訴了在局裡做信息分析支援的宋良。

史蘭看了他們一眼，突然掩口破涕為笑道：

女人也喜歡年輕的。

這是一座獨立的小別墅，裏面裝飾得富麗堂皇。

在水一方睡眠養生會所 10000

「史女士，您還記得您丈夫最後一次聯繫您的時間嗎?」

別說浮屍，連條死魚都沒有見和圖書到。

每日一新茶樓 2800

NMN是人體中合成NAD+(輔酶I)的前體，由於NAD+在細胞中是幾百種重要代謝酶的輔酶，並作為信號分子參与許多重要細胞過程，與能量代謝、糖酵解、DNA複製等活動都息息相關，而NMN可以提高體內NAD+水平，被認為具有強抗衰老功能，號稱長生不老葯。

楊桿連忙推辭道：

隨後嘆一口氣：「這是一個月內的活動軌跡，線索可不好找了……」

兩個技|師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長發披肩明星臉的姑娘笑道：

現在楊桿最慶幸的就是，特別調查組成立的第一個小時，他就讓李凡當了副組長。

接過幾本書，向史蘭道了謝，兩人離開了史蘭的家。

當下說道：

李凡立刻問道：

趙陽的死訊，還是他和楊桿告訴史蘭的。

史蘭此時眼眶微紅，緩緩說道:

楊桿問道：「小李哥，什麼是NMN？」

一餐飯很快吃完，眼看楊桿情緒比較低落，李凡心中已經迅速做好了籌謀。

歲月無痕養生會所 80000

眼看線索又要斷了，楊桿不由有些鬱悶。

李凡立刻問道：

在李凡和楊桿目瞪口呆地目光中，史蘭繼續說道：

既花了大筆經費，又腐化了異常局的覺醒者，必然會引來清潔協和*圖*書會和異常局兩方的處罰。

「您是朋友介紹來的吧？如果想要私人訂製高端服務，我現在就幫您聯繫經理。」

一石二鳥！

就見圖表最上方是「朝陽集團公司大樓」和「核動力健身俱樂部」兩個。

李凡鼓勵道：

「他這個人，從年輕的時候就神神道道，最喜歡的就是什麼道家長生術、煉丹術之類的東西，做了公司老總之後，又迷上了什麼NMN，花了很多錢去買來吃，我們分居已經好幾年了，家裡倒是還有幾本他以前看的書，你們要是喜歡就拿去吧。」

……

這種案件調查比打打殺殺麻煩多了，他就不適合當領導。

再往下就是一大串的養生會所，後面標註當天的消費額度：

「杆子哥，不就才8萬塊嘛，咱們這不光是去放鬆，同樣也是一次摸排調查。再說你昨天不是也發現了嗎，我是個富二代！你這是看不起我？」

李凡義正言辭地說道：

愛動力俱樂部 2600

楊桿一臉天真地說道：「放心吧史女士，我平時愛釣魚，釣魚的時候老放鬆了。」

史蘭思索片刻，說道：

李凡解釋道：「NMN全稱β-煙酰胺單核苷酸，就是一種抗衰老功能的保健品，國外富人之中比較流行，最近咱這邊也有不少人開始吃了。」

「我和趙陽已經分和圖書居很久了，只是一直都沒有離婚而已，畢竟他對我已經沒有了感情，呵，男人嘛……永遠都喜歡年輕的……」

午夜茶館 3000

「沒關係，咱們慢慢找，不行就一家一家摸排一下，一定要為釣友們報仇。走吧杆子哥，先去吃個飯，休息休息，這都四點多了，也快到飯點了。」

李凡和一旁的楊桿對視一眼心中不由有些過意不去。

在李凡的執意推薦下，兩人來到了昆城比較出名的一家米其林餐廳開始吃晚飯。

剛出來就接到了前往麻山水庫的B隊的電話。

說著起身去卧室找書。

楊桿雙眼一瞪，瞬間興奮了：

隨後笑眯眯地看著李凡和楊桿說道：

「我就是隨便掉點淚，畢竟這麼多年了，養條狗都有點感情，說實話現在應該是我這輩子最開心最舒服的時候了……哈哈哈，已經有點忍不住了。」

否則現在得愁得魚竿都彎了。

古法按摩養生旗艦店 2000

烏克蘭養生會所 8000

極樂絲足養生 6000

楊桿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跟著李凡打車到了歲月無痕養生會所的所在地。

此時史蘭從屋裡拿出幾個厚薄不一的冊子，遞給了李凡。

這是幾本道家養生術的書籍，其中還有什麼煉丹術、陰陽鼎爐術。

月華水療會所 3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