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恐懼成神
這世上，還有什麼能比滾滾人頭落地，更能打動人心的？
想到這麼一來，自己雖然仍然在異常局掛著編製，但卻更有理由拒絕升職，李凡心情不由大好。
瘋子，收藏家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瘋子，一個根本超出他們想象瘋子！
全部殺光，換上能夠為收藏家賣命的人！
不過這些精神力極為弱小，或許持續一整天，也不一定有一個點的精神力匯聚。
血珍珠搖搖頭：
殺！
在場的高層和中層，全都已經變成了地上的屍體，他這個小小書記員反而成了「職務」最高的存在。
「請問血珍珠女士，這裏的屍體應該……如何處理？」
鼻子里哼出一股氣，將塞在鼻孔中的兩根手指噴出去，李凡起身伸了個懶腰，對幽冥和血珍珠說道：
整個墨國牧區，從牧者到下面的清潔師的高層人員，全都是由大牧首任命，怎麼可能被收藏家這個空降上級所驅使？
而在虛空之中，此時正不斷有一點一滴的精神力匯聚，融入這兩個光點之中。
他要做的，就是無條件https://m.hetubook.com.com支持收藏家！
隨後跟在李凡的身後，朝著角斗場之外走去。
幽冥和血珍珠這才恭敬地站起身來，稍稍喘了口氣，說道：
收藏家大人所表現出的一切，這種高度變態和瘋狂的表現，令她們膽寒！
而且，所獲得的信仰之力，完全來自於恐懼。
她此時對收藏家的佩服已經是出於本能了。
不，他是……他是真正惡魔！
收藏家大人，已經等不及了！
哪怕表面上恭敬，也必然是背地裡陰奉陽違，讓收藏家的命令根本無法被推行。
她們的眼神之中，同樣有著極度畏懼的神色！
以後哪怕他回到了中州異常局，局裡面想要給他升職，他也有充分的理由拒絕了。
不過他也知道，守夜人不是真正的他，收藏家也不是真正的他，真正的他，只是李凡，只是那個想要摸魚混日子的自己。
不遵從號令，大牧首或許會找你們秋後算賬，而我收藏家，現在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但李凡卻明白，這是真正屬和圖書於他自己的力量，很可能是他未來的安身立命之本！
血珍珠微微一笑，明白這個書記官已經上道，說道：
家人都死了，還當個屁官啊？玉玉症，懂不懂？
如果能把握住這個機會，做得好了，他同樣可以在卡城安插自己的人，徹底掌控整個卡城，甚至被收藏家大人任命為清潔師！
李凡能夠通過自己的意識「看」到，在他的精神體之內，在之前守夜人的精神內核之外，再次出現了一個新的光點。
卡城角斗場之中，李凡掛了電話，想到趙逸峰剛才的表現，不由忍俊不禁。
在場的這些清潔協會成員的體內，同樣有精神力散逸而出。
收藏家大人屠戮墨國牧區的上層，不光是給墨國牧區的人看，也是給新陸之上所有清潔協會總部的成員，不，是給全世界所有的協會成員立威！
「很好，從現在開始，清潔協會的卡城機構由你負責，開始清理場地吧。」
感激、憎恨、畏懼，這些劇烈的情緒，都能夠成為信仰之力，凝聚神格。
那名書記官沒想到自和_圖_書己竟然轉眼間成為了卡城的機構負責人，不由一愣，眼神中滿是茫然，隨後想到自己的身份，瞬間閃過欣喜。
而原本就已經噤若寒蟬的在場的清潔協會成員們，此時則是更加畏懼。
顯然，收藏家大人也發現了墨國牧區內部鐵板一塊，作為總部駐地旁的牧區，根本不可能任由收藏家施為。
「都是廢物么？那就都殺了吧。」
當下問道：
雖然這次騙得你為我家人哭喪，不過看在救了你老婆孩子的份兒上，你哭一哭也不冤。
沒有人敢說話。
那是屬於收藏家的精神內核！
這是一步登天的機會！
那是一個全新的精神內核。
在得到了來自末日地球的成神之法后，他著重刻意對守夜人這個身份進行了培養，並且初步獲得了一個和守夜人相關的精神內核，算是達到了成神的第一步。
「走吧，有點餓了，去吃飯。」
李凡調整了一下情緒，心中略微有些激動。
只是現在推辭也是不可能的，而且從剛才收藏家所表現得威勢來看，絕對會戰勝大牧首。
李凡和圖書猛然想到自己之前在末日地球之上，得到的那些關於成神的信息。
血珍珠此時落後幾步，等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過頭來看向跪在地上的一眾清潔協會成員，冷冷地說道：
「還有誰的職位最高？」
血珍珠明白，清潔協會此時正面臨生死抉擇的關口。
血珍珠面無表情地說道：
既然你們都是大牧首的人，既然你們並不能讓我放心，既然你們陰奉陽違，那我就全殺光！
老趙啊老趙，你倒還真是個有情有義的領導。
「尊貴的血珍珠大人，我是……我是墨國牧區辦公室的……書記員……」
李凡一邊想著一邊將手機收起來，此時猛然發現，幽冥和血珍珠此時同樣跪在了他的面前，和周圍的清潔協會成員一樣。
她們自然知道收藏家到底在和誰打電話，但是剛才收藏家那癲狂的如同舞台劇一樣的表演，才是真正令她們膽寒的根源。
至於其他的，有一些是南方商業聯盟的經理之類的存在，只能算是外圍成員了。
只是他從未想過，竟然連收藏家的身份，也能夠培養出和*圖*書獨立的精神內核！
現在這些人所傳遞情緒，正是畏懼！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書記官，在墨國牧區耳濡目染的時間長了，他同樣也有自己的野心。
「沒有聽到剛才收藏家大人的話嗎？大人說了，要把這些屍體掛到最顯眼的地方去。」
就見眼前的幽冥和血珍珠的體內，此時隱然現出兩道散逸的精神力，朝著他的精神體而來！
李凡站起身來，正準備讓幽冥她們起身，猛然感受到一股奇異精神力。
這才是真我。
聽到這話，一個低著頭的西裝壯漢連忙舉手說道：
他不由一愣。
此時的幽冥和血珍珠內心極為驚恐。
如同在面對一個沒有正常心緒的魔王。
「是，大人。」
剩下的就是清潔協會這邊了……
面對這種情況，收藏家大人並沒有選擇一步步的收買策動這些墨國牧區的高層，而是用了最為酷烈的方法——大屠殺！
他明白，自己這算是徹底站隊收藏家，上了收藏家的賊船了。
現在就是一個機會！
此時在李凡的精神體之中，兩個光點正相互環繞飛舞，看起來十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