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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里走街串巷體察民情。

這些天里，在蘇儉的安排下，溫良他們一共去了五六七八個國家，從南到北又從北到南。

…………

新年以來的行程反而不是很緊湊。

現在這種選擇落到她頭上，讓她來選擇，蘇儉也不意外。

「爺爺新年快樂。」

老李頭笑眯眯的說了幾句，末了提到：「今天比較忙，你們出門在外吃好喝好。」

「羡慕，冷嗎？」

寒暄了兩句，老苗頭故意說道：「你不會是因為今年準備外出度假不好收紅包，所以搞了個微信紅包吧？」

競爭方向不同。

把小李讓交給了她媽媽汪婉瑜女士后，溫良走進了華工校園。

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國民即時通訊工具指日可待。

蘇儉當然也明白溫良的意思。

「挺好，適合是最好的。」溫良樂見其成。

當然，溫良也沒拒絕這樣的安排。

因為現在的微信什麼其它模塊都沒有，連公眾號這種還可以的東西都被撤掉了，除了聊天，頂多算是有朋友圈模塊，紅包模塊都是集成在聊天中的。

蘇儉這種安排，怎麼說呢……有一點點女性思維下的男性想法，畢竟都說沒有男人能拒絕封狼居胥、光宗耀祖、國士無雙、青史留名。

早幾個月前，關於生活上的一應事務，溫良就已經直接是交給蘇儉去安排，溫良自己只負責付款與跟著走。

李博文他們在泛屬於歐洲區域的莫斯科。

「怎麼可能，湊巧了。」溫良笑了起來，「只是為了微信的用戶量，為了讓微信更快為人們交流提供便利。」

比較簡單的例子，被稱之為全球最強理工大學的it，數學系有不少導師是俄羅斯人。

值此新春佳節，又一次沒回家過年的溫良同學也沒能躲開節日的喜悅。

而白鵝收攏力量真正投入資源去開發手機qq時，那11億用戶規模的底氣就擺在那和*圖*書裡了。

回到江夏后，休息了一半天。

其中封狼居胥排在很重要的一個位置上。

怎麼講呢，這兩個地方是相當的有歷史傳奇色彩。

早已在時光的偉力下，消失得很乾凈。

飯後，反而是溫良主動提到了個事情：「聽說李叔你工作的城市比較適合建設工廠，不知道有沒有可能幫我們牽線搭橋。」

還能趕上回家度過漫長的春節里最後一個節日：元宵節。

迎著溫良的目光，蘇儉不假思索的回答：「有兩個候選地方，一個是烏蘭巴托，另一個是貝加爾湖。」

然而事實上這個排名一般在全球前百附近甚至是一百開外的莫斯科國立大學有著十分輝煌的歷史和現在，迄今為止有13個諾獎得主，6個菲爾茲獎得主。

去年過年有一些問候電話還全是正兒八經的問候寒暄，今年卻哪通電話都沒能與公務脫開干係。

他們第二站放在了一個在世界範圍內不是很知名的莫斯科國立大學內，這個學校在所有傳播廣泛的高校排名榜上位數都不高。

好在溫良還有那麼點身家，又有一個比較龐大的後勤安全團隊，辦事情難度不高。

因為沒有任何一種武器能以任何方式在不通過中俄兩國的情況下進入蒙古。

主要是……她做好了準備。

溫良搭眼看看天色，搖擺不定的說：「估計……不行，大概可以打冰仗。」

這也導致了大毛所有大學的排名都不高。

張郁林笑著補充：「我們估計要在這裏待兩個月的樣子了，這裏的氛圍很不錯，非常適合我們。」

算是一個『大殺器』吧。

飛機艙門一打開，地球北面的冷冽寒風便灌了進來，早已裹好禦寒衣服的小李讓舉起戴上手套的爪子，哈了口氣：「咦～好冷。」

沒想到四人還是同行離開了阿美莉卡，甚至直接離開了北美，而目前大家在同一個……嗯，和*圖*書同一個聯邦，都在大毛聯邦範圍內。

至於古北海，也跟冠軍侯霍去病有關，他遠拒匈奴的兵峰最遠到了這個地方。

總之……

以至於全世界範圍內包括國內在很大程度上都對大毛高校能力有一些認知偏差。

「挺好。」這個消息也不令人意外。

「也沒什麼。」蘇儉不緊不慢的說，「我的想法是除夕在烏蘭巴托度過，春節去貝加爾湖，烏蘭巴托有古狼居胥山，貝加爾湖是古北海。」

末了又補充說：「小秦出門訪學都能帶回來個林童，你們這麼一大群人，爭取拉幾個有實力拿菲爾茲獎的國際友人回來。」

結束這通電話后，溫良略有唏噓。

陳嘉欣卡著早上8點撥來了祝福電話。

雪仗是打不了的。

只是都把第一站放在了阿美莉卡。

10個工廠，每個工廠一期投資20億，計劃解決15萬個工作崗位， 預計建成時每個工廠將平均投入300億，解決6萬個工作崗位。

果然……當溫良撥通老苗頭的電話時，光景立馬不一樣了，那邊明顯喜氣洋洋：「呦，這不是要去封狼居胥的溫總嘛～」

又圈定人口大省、外出務工大省的偏貧地區，自然會讓符合條件的相關地區『爭搶』。

然後趕去華師附小報名。

他跟老苗頭還真不一樣，越是那種大節日，越忙得不行，趕上了才能在飯點吃一口，沒趕上……那就沒趕上了。

「嗯？」

雖然整體行程有那麼點草率，但達成了目標。

反正度假嘛，到處溜達唄。

也是一個剛好被北邊大毛和南邊中國圍繞起來的國家。

人跟人的區別在這個領域是真正展現得淋漓盡致。

「好遠。」雖然溫良談不上地理知識多好，但知名地區的大概方位還是知道的，他有點不解，「怎麼會一下子跨越這麼遠？」

不過問題也不大。

農曆2013年也終於到了。

李和-圖-書博文認真表示：「我們爭取吧，有人才不會輕易錯過的。」

嚴格意義上來說，烏蘭巴托所屬的蒙古應該是全世界範圍內『最強大』、『最具有國際安全』的國家。

只不過別說現在冰天雪地，就是平常也早已看不到兩千多年前的光景了。

得益於灣流g650是一架小飛機，適應性還不錯，在簡單的風景遊覽之後，溫良一行飛到了距離貝加爾湖最近的伊爾庫茨克國際機場。

「不冷。」

小年和大年都沒有問候老李頭他們，這新年自然是要問候的。

到初二初三才有一些聯繫。

重新看到熟悉的老師和同學，小李讓立馬長出來一張苦瓜臉，她知道自己的假期結束了，一邊擦著眼屎，一邊打著哈欠，咕噥著說：「這個年過得太快了」。

畢竟大毛面積很大，下轄22個自治共和國來著。

它是一個內陸國。

世界其它地區的大型武器大概是沒有機會進入這片土地的。

李哲楷這個人也有意思，他對溫良態度一直很好，可能是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在李家不如狗，以及出於對蘇儉的歉意，愛屋及烏吧。

多少沾點打卡的味道。

這是很有意思的一點。

瞻仰歷史名跡也是有那麼一點點困難的。

2月25號一早，溫良帶著李讓乘私人飛機匆匆趕回羊城。

老苗頭提到的微信紅包的確是溫良提議弄出來的。

很多真正想要留學學點東西的人，也是會首選歐美。

之後是李澤、唐普、孫寶銀、秦正他們幾個都回家過年去了的人撥來電話，都是樂呵呵的寒暄和祝福。

「新年快樂。」

「人在哪裡呢？」

老苗頭轉而說道：「大年初一，正好告訴你個好消息，經過老王他們多個部門的商量，已經落定了萎落董事會改組方案。」

應該說，所有由歐美列出的排名榜單都具有隱性的商業、政治需求，不要太相信其排名的和*圖*書所謂公正性。

大年初一當天，溫良反而沒跟商業夥伴有什麼問候。

迎著李哲楷的目光，溫良沒再多提，既然老丈人不需要，那就算了。

只不過去更北更冷的地方跨過農曆新年，屬實有一點點不那麼舒服。

李哲楷笑笑：「溫良，你不用這樣，現在全國範圍內像我們這樣的城市都是在爭取與博浪的合作，沒必要開這個後門。」

冰天雪地的北國風光也別有一番風味。

屬於是規則制定了。

狼居胥山就不說了，那個封狼居胥的典故，是古代兵家至高榮譽。

「男人的浪漫嘛～」

農曆正月十四，公曆2013年2月23日，溫良一行終於回到了……江夏。

「新年快樂啊，老溫。」

李博文他們在阿美莉卡緊張的行程中造訪了包括it在內的幾個高校，然後馬不停蹄去到莫斯科，也是出於這個原因。

本來就是下沉到關懷形式的微信，再被線上紅包這麼一折騰，又加上真正意義上的極簡、零商業化，用戶量迅猛增長中。

「貝加爾湖。」

「今兒個到貝加爾湖看北海冰封了是吧？」

…………

他的大三下，也開始了……

譬如溫良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算是在俄聯邦的布里亞特自治共和國內，還是在俄聯邦以伊爾庫茨克州內。

「儀式感啰，不然還真來個封狼居胥啊？」

三號才離開羊城，第二天就是小年，剛稍微溜達了一下，大年已近在眼前。

在自然科學領域，一個超級大神的作用是真的十分難以想象的。

「？？」

蘇儉左右顧盼，咂吧嘴，她還整遺憾上了～

這也是掌握傳播渠道/平台的作弊手段。

比起來，白鵝反而更擔心小橙書。

「是不是能打雪仗了。」

8號的下午，溫良一行搭乘自己的私人飛機，飛去了烏拉巴托，降落在成吉思汗國際機場。

當溫良帶著穿上了雪地靴的小李讓踩在貝加爾湖結冰www.hetubook.com.com的湖面上時，時間已經指向了農曆正月初一。

老苗頭也是笑眯眯的：「新年好新年好。」

或者說就沒有競爭。

…………

然後是出國交流學習四人組。

這就是老李頭總是擺譜的原因。

離開貝加爾湖后，去看過海參崴，也去看了富士山下的雪，還去灣灣的101大廈以及故宮看了看。

溫良還以為李博文、張郁林他們四個的行程已經分開了，畢竟他們甚至比溫良還更早離開羊城。

在跟幾個家裡撥了電話之後，溫良撥通了老李頭的電話。

禦寒物資很充分。

「你想得是真……周到。」

更準確的說，俄境內高校平均數學研究能力很強，很強很強。

當蘇儉站在這片已經有點冰天雪地的土地上時，她意識到自己安排了個很有問題的儀式感。

不過吧，男人沒法拒絕的是去完成它，而不是……只瞻仰古人風采。

正月十五，元宵節，經由汪婉華女士組織，溫、李兩家一同吃了個午飯，蘇儉父親李哲楷也趕回了江夏。

不過白鵝那邊也沒什麼所謂。

互相問候過後，溫良笑眯眯的說：「哈哈，這樣也好，省了你們在阿美莉卡提心弔膽，在莫斯科還是不用擔心安全問題的。」

「新年快樂。」

在當地嚮導的指引下，溫良一行找到了歷史上最可能的古狼居胥山。

溫良並不意外老苗頭知道他行程，沒搭理這茬，笑眯眯的說：「苗爺爺新年快樂，身體健康，萬事順遂，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輕裝上陣反而更容易掙錢了。

…………

對於儀式感這種東西，溫良的看法是可以不那麼講究，但不能完全沒有。

怎麼說呢，因為歐拉在俄工作14年，讓這裏具有非常良好的數學研究土壤，莫斯科國立大學是其中翹楚。

說實話，溫良差點都被蘇儉給整不會了。

該說不說的，老李頭這個人吶～『譜』很大，一般沒法直接聯繫到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