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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離瞬間就對道祖和儒聖的傳說數量有直觀感受。

「儒聖告訴我們，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要不懂裝懂。」

「懂了嗎，我這就是儒聖說的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王師咬牙切齒，他總算把想要表達的意思表達出來了，就是表達方式有些出入。

你怎麼不說你叫白宏圖呢？

「不過還有傳言說道祖比儒聖誕生的更早，當時道祖成道掌管道藏，是仙界第一人，還未成道的儒聖曾經向道祖求道。」

「我們開設了學堂，從小規範孩子們一言一行，正好現在學堂學習儒聖語錄，兩位若是無事不妨一起學習？」儒修邀請江離和白宏圖。

王師擺手，表示不在意：「我們繼續學習儒聖語錄。」

「我叫白宏圖。」

白宏圖想了一會，說道：「我們祖師和儒聖肯定是沒有關係，這兩人時代差太遠，至於祖師飛升後有沒有見過儒聖，我想應該是沒有。」

「傳說中仙界的儒釋道之祖—hetubook.com.com—道祖、儒聖、佛祖誕生自仙界之初，就算有後來者居上，成為和他們同級別的存在，論輩分和修為也不及這三位，可以說著三位是最古老的存在，壽元無窮無盡，比天地更長久。」

「舉個實例，剛才進來三個人裏面的中間的那個，對，就是你。」王師指著江離。

「你要是問儒聖和仙界道祖，這個倒是有不少傳說，不過傳說嘛你也知道，連九真一假還是九假一真都說不準。」

「渡成仙劫，將靈氣轉化為仙力，轉化仙體。」

這時，有人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喊道：「書山會的人又來挑戰咱們君子會了！還綁架了咱們的人！」

「成仙天梯還在的時候，渡劫期成為地仙的概率是多大？」

三人沒有打擾老師講課，坐在最後一排。

「比如我問你們，市面上有許多版本的《江人皇傳》，但你們知道江人皇和白宏圖宗主第一次是在哪裡認識的嗎？」

「地仙如何成和-圖-書為天仙……算了，不問了，這個我也不會。」

「儒聖曰：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

「……再問個問題，當江人皇打敗白宏圖，成為唯一的人皇候選時，老人皇對江人皇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老師點頭：「好，請問你們誰認識江……等會，你叫江離？！」

「你應該是新加入君子會的成員，你叫什麼名字，看看別人知道你嗎，你又會不會因沒有名氣而生氣？」

王師見兩人安靜下來，十分滿意，繼續講到：「儒聖又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江離愣了一下，扭頭向看看誰是唐兄，然後才想起他現在叫唐離。

「不過董中人覺得這是道宗在貶低儒教，一直不承認這則傳說。」

學子們聚精會神的重複念這一句，老師拿著捲尺，在講台上搖頭晃腦，沉醉其中。

「化萬物為心中神。」

江離起立，想了想，打算實話實說：「我叫江離。」

……

江離聽完一節課，和圖書新有感悟，忽然問道：「說起來儒聖和道祖是什麼關係你知道嗎？」

老師覺得這課講不下去了，誰有最名你們說是誰，有本事你們說你們叫玉隱！

儒修聞言大怒：「真是豈有此理！唐兄、白兄，走，咱們去書山會要人！」

「這兩人不說話，佛祖當謎語人，後人發揮想象，編造了一大堆傳說，傳說數量都快趕上《江人皇傳》的版本，還有傳說說道祖和儒聖是師徒關係，兩人觀念不合才分成儒道兩家。」

主要是擔心打的時候，別打了誰都不知道。

江離和白宏圖看了看對方，開始反省自己。

「儒聖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儒聖之舉福澤萬界，乃是天大的功德，他功德加身，再加上自身天賦，順利成道，成為和道祖齊名的儒聖。」

「修士這一生，求得是成仙問道，功名利祿，君子雖也追求名氣和修為，但在追求這些的前提是要有『德』和圖書，無德而有名氣，只能是惡名，無德而有修為，就是為禍一方的修士。」

「八成六。」

江離問的當然不是金丹期儒修，而是白宏圖。

「渡劫成仙的分成幾步？」

儒修見狀打圓場：「王師見諒，這兩位新加入的兄台喜歡開玩笑。」

「合體期要如何做到三者合一？」

儒修苦笑：「這個哪是我一介儒生知道的？」

「化神期中的化神是什麼意思？」

「劍冢。」白宏圖秒答。

「心隨意動，感悟大道，身形相融。」

「好。」

「幸虧有你，不然就讓白宏圖當人皇了。」江離秒答。

「白兄真是博學多識。」儒修跟聽天書一樣聽著兩人說話，他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講來聽聽。」

「旁邊那個，你叫什麼？」

「沒有人知道儒聖問了道祖什麼，也不知道道祖是如何回答的，知道只是儒聖從道祖那裡離開后，開始周遊仙界，傳播儒家教義，還化身無數，傳授諸天萬界，有不少世界生靈聽了儒聖講課才開啟和圖書靈智，懂榮辱，知羞恥，知道如何修行。」

江離之前沒怎麼關注過仙界頂層大佬的關係，如今走到和仙界對立的局面，還是要先了解一下為好。

儒修趕緊拉著讓這兩個畢業生離開學堂。

「你們現在只需要理解淺層次含義就好，比如這一句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比如說人家不知道你，但你卻不生氣，這才是君子要做到的。」

「好，大家念得非常好，儒聖之言，當要反覆背誦，方能理解其中含義，隨著年齡增長，見識增加，會對儒聖之言有新的感悟，老朽今年三百歲，讀了三百年儒聖語錄，至今仍有新體會，感慨儒聖之智深似汪洋。」

三人還未踏入學堂，就聽見學子的朗朗讀書聲。

「雖然我不喜歡董中人，但客觀的講，也要承認他懷疑的有幾分道理，仙界存在了萬萬年，地仙、天仙乃至金仙都在漫長的歲月中隕落，道祖和儒聖的關係只有他們本人才知道，或許佛祖知道，不過佛祖整天打禪機，說了跟沒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