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 你這是是去打劫了閻大匠的畫室?有沒有人瞅見
「他們閻氏兄弟,如何能夠在天下那麼多才俊之士中脫穎而出。
「爹,這一箱全部都是。」看到了親爹程咬金喜不自勝的模樣,程處弼不禁洋洋得意地拿手拍了拍那個破箱子道。
程咬金,程處默與程處亮三個人六隻眼睛此刻都瞪成了銅鈴,直勾勾地看著那一箱子的貢紙。
這樣的寶貝,得趕緊裝裱起來,若是損了,那可就是對藝術品最大的褻瀆。」
閉著眼睛抓了抓,一手抓出三幅,一手抓出兩幅。
看到大哥、二哥還有親爹程咬金三雙亮晶晶的銅鈴大眼朝著自己瞪了過來。
「哇……真不愧是閻大師之作,即便是這樣用來修建皇莊的圖樣,居然也如此的精美絕倫……」
「罷罷罷,唉……」
趕緊回身遞給了身後邊的護衛,讓他們小心地拿好。
程咬金劈手奪過來,仔細地掃了一眼那份手詔,抬起了手撫著那鋼針般的濃須。
再一次將箱子蓋上,拿那破鎖再重新擰住。
接下來和圖書,老程家幾位成年人又蹲在了一起,以程府秘制三勒漿為解渴的飲料。
一旁的李承乾深以為然地頷首附合道。
「爹,你老先別著急上火,容孩兒慢慢給你解釋,今天陛下給了孩兒一份手詔,將城外的一座皇莊賜給了孩兒。」
程處弼忍住了想要動手搶奪回來的心思,扭開了腦袋,不忍目睹。
聽到了這話,程大將軍的眼珠子又瞪大了三分。
「這裏邊,可都是將作監將作大匠閻立德的手跡,隨便一張,往長安城裡邊一扔,嘿嘿……」
「屁話,你小子少特娘的胡說八道,咱們老程家是老程家,皇莊那是陛下的地盤。等會……」
「殿下,臣這就借花獻佛了。」程處弼把那三幅遞到了李承乾的跟前。
可問題是程處弼想到了自己送人的目的,只能一咬牙一跺腳。
「作為孩兒用來辦學之用,你看,陛下的手詔還在這呢。」
呵呵,看到了這樣的好寶和圖書貝主動送上門來,李承乾也不是矜持到變態的二傻子,二話不說直接抄起接過。
……
「好了二位,趕緊收起來吧,咱們趕緊各回各家。
「行行行,嗟,拿去……」程處弼不樂意地又抄起了一份遞了過去。
「???」李恪一臉黑線地看著處弼兄,氣的嘴皮子都哆嗦了。
來到了那幅懸挂于老程家前廳的閻立德的書法作品跟前仔細比對了花押和印鑒,不禁大樂。
「我說老三你這膽也忒大了點吧?陛下的好寶貝你也敢去搞,難道是跟李恪那個焉壞的小子一塊去的?」
「唔……我說三郎,你說這裏邊都是閻立德的手跡?」程咬金大步來到了木箱跟前,朝著程處弼問道。
沒曾想自己這二位兄長連東西都沒看到就開始胡亂埋汰,程處弼頓時不樂意地拍了拍箱蓋道。
程咬金雖然雖然不讀詩書很多年,但是好歹出身文臣世家,在文學藝術作品的鑒賞方面還是有點眼力。
程處和-圖-書弼根本就沒有搭理這個為了書畫藝術連廉恥心都不要的浪蕩皇子。
說是一幅建築物畫作,絕對不會有有懷疑,不禁誇張地低呼出聲來。
這簡直就是對自己那品質很有保證的人品赤果果的污衊和攻訐。
程咬金抬腳朝著老大虛踢,然後一把將程處弼扯到了一旁,壓低了聲音道。
「大哥,我是那種明目張胆,躥上別人府邸去打劫的人嗎?」程處弼不樂意地瞪了大哥一眼。
可是看到親哥卻跟又聾又瞎一般根本不理會自己的幽怨表情。
還不就是因為他們對於自己的作品,用心到了極致。」
「那老三你這是躥哪搞來的這些好寶貝?要不要爹幫你收拾一下首尾。」
「老三啊,你可真是為咱們詩書老程家又立下了大功勞啊,這等好寶貝,你是怎麼弄來的……」
程處亮站起了身來,趕緊幫程處弼接住那個木箱子隨手就擱在地板上,苦口婆心地道。
「哪有閻立德的手跡?」程處弼話音未落
和_圖_書,就聽到了身後邊傳來了一個豪邁的聲音。
「喲,三弟,你這是搞什麼名堂,從哪弄來這麼個破箱子,咱們這可是盧國公府,不收破爛。」
「有本事你再嗟給我幾幅。」
程家一二三齊刷刷地扭頭恭敬行禮。「爹。」
「二位兄長休得胡言亂語,這個箱子裡邊,可都是千金難買的好寶貝。」
看到了之後,頓時兩眼一亮,抄起了這張精緻而又賞心悅目的圖樣嘖嘖稱奇的打量半天。
程處默拿胳膊肘頂了頂自家三弟,一臉佩服地朝著程處弼翹起了大拇指道。
那邊,李恪滿臉不樂意地看著手中的兩幅圖樣忍不住嘀咕了句。「怎麼就給我兩幅,我大哥三幅。」
「怎麼說話的,你三弟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看到親爹狐疑的眼神,程處弼點了點頭,打開了箱子之後,抄起了一份圖樣打開。
「就是啊老三,這玩意鎖都壞了,撿這麼個玩意,你也不怕折了咱們詩書傳家老程家的名頭。」
「???www.hetubook.com.com」程處弼的臉直接就黑了。
程處弼一臉黑線地瞪了一眼叨逼的李恪。神特么的食言而肥,我可不是你那個米其林弟弟。
開始聽著那程三郎講述起一個充滿了正能量,講道理擺事實,成功拿到了好寶貝的尋寶故事……
正蹲在前廳裡邊吹牛打屁的程處默與程處亮,看到了自家三弟洋洋得意地扛著一個木箱子。
「……」程處弼感覺自己的受到了深深的傷害。「爹,孩兒真不是搶的,孩兒這是從咱們家皇莊搞來的。」
「全部都是閻大匠的畫作?我說三弟,你這是是去打劫了閻大匠的畫室?有沒有人瞅見。」
李恪打開了手中的圖樣,看著那幢前有垂柳,後有參天古木的建築物,這哪裡像是圖樣。
「來來來,你小子老老實實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還有這箱好寶貝到底從哪搞來的。」
李恪只能咬著牙根,將那幅圖樣,咳,是畫作給抄了過去,還一臉憤憤地道。
趾高氣昂地邁步進入了前廳,直接就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