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始
第49章 蘇文景深夜來訪,要換太子了?
這啥意思?
「你怎麼不說話了?」
不過十幾個呼吸后,顧錦年逐漸清醒。
而最終享福的還是自己。
如果是別人說這話,顧錦年直接請他離開。
王管家的聲音響起。
蘇文景繼續問道。
脾氣不好的武將,也沉默不語。
顧錦年分辨不出來,但他沒有動什麼聲色。
為首坐著的安國公率先開口,打破寧靜。
蘇文景:「.......」
顧錦年從睡夢中醒來。
顧老爺子懶得搭理這幫文臣,直接看向自己這個寶貝孫子。
甚至直接走了過去,完全無視顧寧涯,無比親熱的拉著顧錦年手臂,硬生生推到眾人面前。
眾人開口,對待兩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態度。
眼看著這群武將集體嘲諷自己小兒子,顧老爺子也心疼,一腳將顧寧涯踹到一旁,滿臉不悅道。
關鍵時刻顧千舟站起來了。
看得出來,顧老爺子是真的開心,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下來過。
顧錦年出聲,打破寧靜。
一直到丑時。
顧錦年開口。
透過窗外,掃了一眼天色,已是丑時了,這個時候還有客人來訪?
這表現一瞬間贏得滿堂歡喜,主要還是顧老爺子太討人厭了,顧錦年沒來之前,他們愣是聽顧老爺子罵了半個時辰。
但如果給好處,那可以談談。
老爺子心疼道,讓王管家送顧錦年去休息。
「老夫並非強人所難。」
「此番天命顯世,與以往不同,有驚天秘密。」
「確實,錦年侄兒所言不錯,陛下聖明。」
蘇文景當下也露出笑容。
蘇文景出聲。
「恰逢叔伯赴宴會。」
「老夫願送一場天大機緣于殿下。」
「可保顧家,五百年昌盛。」
隨著叩門聲響起。
「錦年,六叔平日里也沒少灌輸聖賢書吧?」
尤其是......牽扯天命氣運。
「斗膽不才來獻詩。」
或許是因為釋放的才氣太多,還沒想什麼,一股疲倦感襲來。
「世子殿下當真聰慧啊。」
要換太子嗎?
「好。」
而後,顧錦年親自送他離開。
一句話,讓顧錦年沉默。
「國公也說了老夫幾句不是,我那學生程明,也被老夫責罰了一頓,世子殿下就莫要置氣了。」
顧錦年硬著頭皮開口。
「滾。」
待蘇文景離開后。
顧錦年本以為蘇文景是來當說客,說服自己去大夏書院。
轉眼之間。
「懷有天命氣運者,不可不爭。」
「呵,你們這群人就是嫉妒老夫。」
聽到這個環節,顧寧涯拋開之前的不悅,連忙走上前來,滿臉認真道。
顧寧涯走了。
為啥?
「不過,孩兒之所以能有這般成就,主要還是因為陛下曾經教誨,也不離開娘親平日細心。」
玩這套?
「顧老六你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你還教錦年聖賢書?我都覺得你拖累了咱們錦年。」
讓顧錦年有些驚訝了。
更加知道蘇文景來的目的。
自己只能低頭了。
聽到有好處,顧錦年立刻出聲。
本來誇錦年誇的好好的,非要上來丟人現眼。
顧錦年將茶倒好后,給予回答。
得到顧錦年的答覆。
「文景先生。」
隨著蘇文
m.hetubook.com.com景剛剛踏出國公府時。
後者點了點頭,跟著顧錦年入了房內。
蘇文景不裝了。
他還想著告訴顧錦年大夏書院藏著什麼,吸引顧錦年主動去書院。
「三十而立冬來去。」
「那世子殿下可知道,怎樣才可獲得其他天命氣運?」
蘇文景開口。
本來他還以為顧錦年什麼都不知道,沒想到顧錦年居然什麼都知道了。
能引來如此驚天異象,擱誰誰不驕傲?他們能理解,但心裏就是很難受。
他眼神當中劃過一絲期待。
看著顧錦年不語。
「年兒,你好好休息,爺爺讓膳房給你準備點東西,等休息好了,吃點東西,可別餓著。」
「會好好讀書,精忠報國。」
這是什麼意思?
哦,猜對了。
挨了兩腳的顧寧涯徹底麻了。
這詩怎麼不好了?
「咳咳。」
他又愣住了。
沒想到是這事。
蘇文景繼續開口。
一瞬間,眾人徹底安靜下來了,甚至連顧老爺子也安靜下來了。
老爺子的聲音響起,滿臉笑容地看著顧錦年。
蘇文景笑道。
「世子殿下。」
聽到顧寧涯這般出聲,宴會上頓時安靜下來了。
「你很不錯,沒有辜負爹的期望。」
應景應題。
他出聲。
「其實六叔平日里也教了我不少,諸位叔伯,我這六叔其實也低調。」
眾人的目光,也不由紛紛看向顧錦年。
「爺爺說的對。」
也就是說,老爺子是希望自己去大夏書院,但老爺子更尊重自己的想法。
「先生請進。」
至於顧錦年則點了點頭道。
「爭有一線生機。」
而此時此刻。
「深夜來訪,略顯冒昧,望世子殿下不要怪罪老夫。」
而後開口。
「老夫今日前來,便是履行約定。」
果然。
「倘若世子殿下能以第一名離開大夏書院。」
「孩兒明白。」
「願聞其詳。」
所以沒有一同前來。
這話一說,眾人再一次連連稱讚。
顧寧涯傷心了。
哪怕是顧錦年得知這件事情,也震驚無言。
這個好啊。
緩緩睜開眸子,精神略顯頹然。
而顧錦年也很平靜,給蘇文景倒上一杯熱茶。
「爺爺,父親,諸位叔伯,一路舟車勞頓,年兒先行告退,無法相陪,還望見諒。」
意味著顧錦年又猜對了。
顧錦年稍稍思索,而後開口。
「年兒,我的好大孫,你來了。」
「誰來了?」
看來自己這個孫兒,真要有大出息了。
「有客來了。」
「世子殿下,才華橫溢,又有驚世之才,昨日的事情,是程明不對,也是老夫不對。」
這句話,顧錦年瞬間聽明白了什麼意思。
「太子幕臣,心術不正,監考不當,有違儒體,罰其苦役三月,抄書萬卷,太子識人不淑,且監國不當,惹怒聖威,由秦王接管監國之責,欽此。」
顧錦年笑了笑,末了又朝著這幫叔伯作禮,然後再離開。
的確。
為自己六叔開脫。
此時。
「不過,世子可否與老夫再做一個交易?」
他也有點納悶,自己這個老六怎麼就這麼不開眼?什麼都要蹭一下?
萬象園內和-圖-書。
顧錦年也有點綳不住了。
這群武將開口,言辭極其犀利,根本就是一句好話不留。
一時之間。
「未曾想到,小友居然都明了。」
不到半刻鐘后。
「世子殿下,可還記得與老夫之前的交易?」
「的確,陛下聖明啊。」
不過到了這個時候,顧錦年也沒有繼續逗留。
再者,去大夏書院也的的確確是最好出路。
一道聲音也傳入他耳中。
「老夫著實有些不知該說什麼。」
瑪德,護送顧錦年去考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而與此同時,當聖旨宣布后,顧老爺子已經在第一時間趕往皇宮了。
面對著這群朝中權貴。
「不過,世子殿下可知,這天命為何與大夏書院有關嗎?」
再加上發生了這麼多事,需要好好復盤一下。
「爺爺放心。」
「敢問先生,是什麼機緣?」
這小子,當真是聰慧啊。
來到院外。
好處也有,自己的仇也報了,其實也沒什麼。
徹底傷心了,咬著牙離開的,也把在場所有人都記住了,以後早晚有機會報仇。
「不過先生,有句話學生還是說在前頭。」
誰頂得住?
卯時三刻。
安靜到令人沉默。
而不是針對蘇文景。
蘇文景出聲,語氣平靜道。
而面對顧千舟的無恥,顧老爺子滿臉嫌棄,但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當爹的說幾句話也對。
這就意味著,顧錦年是知道大夏書院意味著什麼,才選擇離開。
自己這位六叔能念出什麼佳作來。
顧寧涯還真想到了一首詩。
蘇文景繼續問道,似乎有些不信邪。
房內很安靜。
顧錦年不假思索道。
「瞧瞧錦年,再瞧瞧這個顧老六,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實話實說,顧老爺子,我這三碗飯都吃完了,就是想不出你憑什麼能生出錦年這個麒麟兒。」
蘇文景出聲,目的達成,也就不逗留什麼了。
只是過了少許,蘇文景再一次開口。
只怕是異象後遺症。
你真是我親爹嗎?
清微的叩門聲響起。
「我這首還是七言詩,你們好好聽著。」
「錦年磨劍吾也磨。」
他瞎猜的啊。
蘇文景說道。
是當今的准半聖,更是得到天命氣運加持。
而且見過面。
「文景先生誤會了。」
「瞧瞧咱們的錦年侄兒,說話就是謙禮,不愧是咱們這批人看大的。」
可外人在,有些場面話必須要說,尤其得提到陛下,這天大的功勞,自己那個舅舅必須得占功勞。
「錦年,你自己說,爺爺平日里是不是天天跟你講聖人道義?你有這般的成就,是不是靠爺爺我?」
「文景先生。」
緊接著神色平靜,朝著府外走去。
「既然年兒答應去大夏書院,還希望先生能遵守承諾。」
「也沒有白費爹這些年對你的教養。」
這麼老套的設定,編劇圈早就玩爛了,更別說那幫混網文的。
自己這個性格,要是忍氣吞聲,他不幹。
顧錦年深吸一口氣。
而後者依舊不說話。
「呃.......學生覺得,應該不是在大夏書院獲得吧?」
顧錦年強笑著說道。
「學生m.hetubook•com•com的確不知道。」
場面安靜。
顧錦年十分謙虛,絲毫沒有驕傲。
眾武將紛紛開口,不斷誇讚著顧錦年。
「先生言重。」
「行。」
「年兒先退了。」
「應該不是因為儒道吧?」
聲音吵鬧,亂作一團。
打壓我是吧?
其實無論是老爺子還是自己親爹,顧錦年都無所謂。
「記得。」
被踹到一旁的顧寧涯心態有點麻了,他看了看顧錦年,神態可憐。
顧寧涯很氣。
「不爭必死。」
「你們這群老傢伙,先別喝酒了。」
「學生一向不喜悔言,說出去的話,也不會收回來,請先生見諒。」
「應該不是關於天命吧?」
「老夫索性說出來吧。」
眾人也紛紛附和。
「你們不會真以為我沒才華?」
一聽這話,顧寧涯稍稍沉默。
蘇文景:「.......」
蘇文景頓了頓。
程明是太子幕臣,這個明白,監考不當,苦役三個月沒啥,這是活該。
一番話不但把所有人都整無語了。
「錦年。」
畢竟這老六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指不定還真有點本事。
如此。
「行。」
「錦年見過諸位叔伯。」
讓他殺人他絕對不含糊,讓他念詩,他有些麻了。
但沒想到的是,皇帝居然把太子監國的職責給下掉了,換成了秦王?
老爺子知道蘇文景來了。
一道聖旨,也從宮中傳了出來。
顧錦年開口。
還是拒絕,保持原有態度。
「丟人現眼的玩意。」
「不過不管世子殿下知道還是不知道。」
蘇文景無比嚴肅道。
「既如此,學生願意入大夏書院,請先生放心。」
現在看來,行不通。
「既如此,那老夫也就不打擾了。」
「顧老六來了?你還好意思說聖賢二字?你小時候讀書,把人家齊夫子的鬍子燒沒了,你還記得不?不是老夫出面,你差點被你爹抽死,就你?」
但最傷心的還是顧寧涯。
這話一說。
就如此。
這孩子生在顧家當真是撿到寶了。
「還希望世子殿下能消些氣,去大夏書院,為我大夏儒道,爭天命氣運。」
顧錦年依舊沒有答應。
可眼前這位不一樣。
好,你們這幫傢伙給我等著,有本事不要落在我手上,還有爹你給我記住了,等你老了,躺床上動彈不了了,我天天念詩給你聽,不聽你也要聽。
「那我就獻醜了,可能比不了錦年的,但也絕對不差。」
「學生顧錦年,見過文景先生。」
甚至連顧錦年都好奇了。
鬼知道全猜中了。
「世子殿下果然心胸寬闊。」
「咳咳。」
「行,那你也來念首詩,助助興,就以宴會為題。」
蘇文景笑著點了點頭。
這話一說,顧老爺子臉上更是紅光滿面。
去大夏書院沒什麼問題。
「先生?」
所以這才提出回來休息。
本來按顧老爺子的性格,這盛宴至少要舉行到明日,可得知顧錦年睡著后,老爺子也就沒有強留眾人,讓府內安靜一些,免得打擾顧錦年。
聽到這話,顧錦年當真打起精神了。
而後直接開口道。
自己惱怒,是針對程明。
「不過,其m•hetubook•com•com實今日之事,學生也有些衝動,先生並無過錯,關鍵時刻,先生也的確幫了學生,這點學生銘記於心。」
當然娘肯定也不能忘記,這樣一來,自己母親無論是在族內的地位還是在皇室的地位都高。
「嘖嘖,我說老大,你就不能學學伱這個孫兒,你看看你,一點涵養都沒有,那幫文臣天天指著咱們罵匹夫,還不是你帶的頭,再瞧瞧咱們的這個孫兒,就是比你強。」
平靜地面容,露出了一絲溫和。
安國公開口,望著顧寧涯。
爹,你在家說兩句也就算了,當外面人你也說?
顧寧涯開口,第一句話聽起來還真有那點味,但接下來的詩詞,卻讓顧錦年愣住了。
這回是真丟人丟大了。
聖旨發布。
「三日後,大夏書院正式開學,世子得好些休息。」
「世子殿下可知,此番陛下請老夫代管書院,是何目的嗎?」
自己兒子的熱度不蹭白不蹭。
他打算回去休息休息。
「好好好,錦年侄兒,這話說的好啊。」
一來是顧老爺子德高望重,二來是顧錦年的的確確優秀啊。
果然,蘇文景站在不遠處,面色溫和地看向自己。
沒有駁了父親和顧老爺子的面子,但又把頭功給了皇帝,還順帶提高了寧月公主的地位。
只是還不等顧錦年開口,這群武將率先出聲了。
他望著蘇文景。
而是沉默了少許。
鎮國公唾沫四濺,趾高氣揚。
使得顧錦年逐漸睡了過去。
至於顧老爺子,眼神當中也閃過一絲驚喜,關鍵時刻,自己這個孫子竟然還能明白這個道理。
「先生貴為準半聖,為大夏儒道,親臨府宅,學生感動。」
顧錦年沒有半點倨傲,反倒是恭敬無比,朝著眾人一拜。
同時也好奇蘇文景想要說什麼。
那自己所有的說辭都沒用。
對方知道自己藏有天命氣運?
顧寧涯是越想越氣,最終忍不住站出來道。
只不過突兀之間,顧寧涯想到了。
「世子殿下。」
「世子殿下。」
鎮國公府外。
顧錦年也緩緩回到房中,思索一些事情。
只是話音落下,蘇文景一愣。
而顧錦年聽完此話,心中莫名沉重。
可就在此時,眾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顧錦年身上。
「鎮的滿堂哇哇叫。」
只是,顧錦年沒有置氣,而是立刻起身,將房門推開,走到院子外親自迎接蘇文景。
已是夜深人靜。
「素平,快帶年兒去休息。」
顧錦年出聲,領蘇文景入內。
老爺子都答應了,而且還給自己一場機緣,那的確沒必要置氣了。
「學生畢竟出身武將家中,性子比較莽撞一些,若是去了大夏書院,當真觸了什麼規矩,還望先生多擔待一二。」
蘇文景輕笑道。
明白這點后。
「丟人現眼的玩意,給老夫滾回去。」
一是一,二是二,這個道理顧錦年懂。
「你這個老六,歪瓜裂棗,出來丟人現眼。」
「但很多時候,無論是老夫還是國公,都無法去掌控,老夫無法做出什麼許諾,但唯一能保證的是,關鍵時刻,老夫會義無反顧支持世子殿下。」
「父親大人放心。」
聲音響起。
「既然如此,老夫就舍下這層臉皮。」
伸手接杯的手,微微僵了僵。
「文景先生。」
宴會繼續舉行,歡聲笑語。
顧錦年朝著蘇文景一拜,十分謙虛。
此時此刻,顧千舟卻緩緩起身。
顧老爺子面色鐵青,眼神當中滿是懊悔,他就悔恨自己為什麼讓顧寧涯上來丟人現眼。
「我孫兒來了。」
這行為舉止,莫說這幫武將了,就連那群文臣也一個個稱讚不已,甚至彼此交流眼神,不約而同浮現一句話。
「還是錦年這孩子心善啊。」
下一刻,宴會之上,所有人瘋狂大笑,尤其是那些文臣,一個個笑得低頭不語,因為實在是憋不住啊。
「今日爺爺臨時設宴,若有招待不周之地,還望諸位叔伯見諒。」
這話一說,滿堂都驚訝了,方才玩笑話他們隨意開,可顧錦年這番話可是精彩絕倫。
是天大的事情。
而回到住處的顧錦年,也實實在在有些累。
而此時。
大約半刻鐘后。
可話必須要說在前頭。
這不是一件小事。
什麼叫做歪瓜裂棗?
顧千舟聽到這話,極其滿意。
顧錦年微微好奇。
臉上的笑容僵硬無比。
「世子殿下果然謙虛有禮。」
不過想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自己展現出這般的風采,蘇文景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自己雖然有些玩世不恭,可沒必要這般損人吧?有意思嗎啊?有意思嗎?
過了一會,蘇文景長長嘆了口氣。
「吾.......」
看到對方的表現,顧錦年心裏也明白一二。
不爭必死?
「當然,爺爺和父親大人對孩兒幫助也是極大,請爺爺還有父親大人放心,孩兒一定不會驕傲。」
「錦年五言吾七言。」
如今顧錦年回來,客客氣氣喊著叔伯,如此有禮,對比顧老爺子這個匹夫來說,高下立判啊。
還是其他意思?
這話一說。
「世子殿下客氣了。」
「天大機緣?」
而與此同時,一道聲音也緩緩響起。
不過這也沒辦法,誰讓自己曾經是職業編劇?
留下來必定要喝酒,喝兩杯沒啥問題,關鍵看看這幫傢伙,一個個喝酒恨不得用缸喝,自己要留下來,回頭來一句,大侄子,你養魚啊?
「今日來訪,也打擾了國公一番。」
顧寧涯很難受。
轉眼之間。
蘇文景開口,望著顧錦年。
「不過爹還是希望,你要低調一些,要多讀書,不要因此而驕傲,等過些日子,爹把一些藏書給你看,好好去看,明白嗎?」
顧寧涯感情豐富,念到激昂之時,還沒來得及說完,顧老爺子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說這話就沒意思了。」
「老夫也沒什麼規矩,只要不違背倫理道德,老夫都不會怪罪。」
這下,讓蘇文景有些苦笑不已。
「年兒從小就是聽爺爺講聖賢書長大的。」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文景先生?」
一時之間,在京都掀起驚濤駭浪。
去肯定是不去。
脾氣好的文官,低頭不語。
「大哥二哥你別笑。」
顧錦年反問道。
沒有人能想到,一件這樣的小事,居然能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