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大夏風雲
第122章 請聖尺,定儒義,以德凝氣,怒斥三萬讀書人!
這個有德,不是說你一定要成為聖人,而是愛恨分明,明知道是錯的事情,你不能去做,明明是因為嫉妒,卻非要找個借口掩蓋自己的嫉妒,從而抨擊他人,或者加害他人。
「至於爾等。」
顧錦年之前想過,直接改變第一境,不是凝聚才氣那麼簡單,而是凝聚浩然正氣。
「爾等為何不答?」
這倒不是虛偽,而是發自內心一拜。
「他是要重新修改儒道第一境的標準,想要從根本上打壓我等。」
玲瓏聖尺的作用,就是重新定義儒道境界。
「我將行萬里路,沿聖人之道,下個月前往孔家,參加孔家家宴。」
「他在說什麼胡話?」
而京都當中,有不少人平白無故得了才氣,連一些女子也得到了。
百姓們仔細看著,待得到這個回答后,一時之間,罵聲如雷。
而且還故意想要羞辱自己。
當下眾人也不啰嗦,直接向前而行,他們心中無愧,也不怕顧錦年記住他們,給他們穿小鞋。
逐漸朝著聖人學習,這才是儒道。
「可有明知我受其冤枉,還來栽贓嫁禍者。」
這一刻。
可顧錦年沒有理會這些聲音,而是抬起手來,當下文府在他身後出現,星辰環繞,五輛玉輦如同天子坐騎,率領千軍萬馬而出。
「今日,請聖尺顯世。」
「聚集三萬讀書人,道明來意。」
所以特意上來,為顧錦年出這口氣。
最終的結果,可能就是一句,原來是這樣的啊。
「楊大人言重。」
也算是殺雞儆猴。
「三問爾等,有無受孔家指使者?」
故而,他今日就是要問個清楚。
此言一出,瞬間引起嘩然。
「顧錦年,你還是人嗎?」
而聖尺也在一瞬間震動,凝聚出四五千道聖尺光芒,沒入一些違心之人的體內。
他都沒想到顧錦年會這般,恩威並施,當真是好手段。
此言一出,確實引得眾人驚愕。
此言一出。
「帶有部分嫉妒。」
「並無嫉妒,只為正義,」
叫罵聲響起,有人依舊憤怒,也有人害怕,更有人露出恐懼之色,畢竟儒道境界是他們好不容易修行出來的。
真正的定義儒道。
很顯然,再得罪孔家和得罪顧錦年面前,他們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
此言一出。
「這是怎麼回事?顧錦年,你又在耍什麼手段?」
「滾回家中,禁足三月,摘抄聖人經文千遍,什麼時候立有德行,什麼時候再參加科舉,本世子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只不過,這樣的言論,已經讓不少人有所懷疑了。
第一境界就凝聚出浩然正氣,過程很難。
「顧錦年,你是否也想要削我等才氣?」
這些讀書人更是驚訝。
本以為是一場大難,卻沒想到顧錦年放過了他們。
因為北城門上。
眾人有些口乾舌燥,百姓們聽的也有些麻木不已,硬生生罵了三個時辰,多多少少有些過分了。
「儒道第一境。」
這背後有誰沒誰都無所謂,治這個罪不算什麼。
「世子殿下,這幫狗東西已經不講道理了,末將帶您回去,剩下的事情,交給末將來辦。」
「來人,將這些人統統拿下,扣押懸燈司,逼問幕後之人。」
從而抨擊。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這效果起到作用,畢竟顧錦年的才氣終究是有限。
「我有些嫉妒。」
顧錦年再度開口。
他們身穿喪服,掛著橫幅,完全就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有人在哀嚎哭著,也有人痛罵顧錦年,而大多數的人則是冷眼相望。
「世子有令,爾等身為讀書人,無故聚眾,意圖造反,如若不聽管教,參奏陛下,罰爾等三代不可入仕。」
「逼他自盡?」
一旁的統領都不禁皺眉,三萬多人齊齊辱罵,這場面可不是一般的熱鬧,即便是在辱罵顧錦年,不是辱罵自己,領軍統領都覺得很刺耳。
怎麼現在一個個啞巴了?
統軍頭領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對這幫人也沒有好感,所以希望顧錦年不要被這些人干擾到。
本以為即便是顧錦年定義儒道之境,不會影響到他們,卻沒想到的是,終究還是挨了一刀。
半個時辰后。
領軍統領開口,注視著這幫讀書人,說出顧錦年方才所言。
當然,楊開之所以出現,還有一個原因,怕顧錦年真正暴怒,又做出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
隨著一人開口,很快一道道聲音響起。
此言一出,瞬間得到眾多人的好奇。
「此事交由本世子來吧。」
但令人驚愕的一幕發生了。
以及是真的想要顧錦年死。
顧錦年出聲。
承認之後,自然是鋪天蓋地的罵聲。
可以提出疑惑,這個沒有關係,但事情沒有完全了解,就妄自下定,如若說對了還好,倘若說錯了呢?
對方氣急敗壞,指著顧錦年,手指都在顫抖。
一時之間,楊開不由再度向顧錦年一拜。
孫正楠與孔家一同前來,為了什麼事情,孫正楠知道,只不過他表面上不說罷了。
「倘若顧錦年隨意修改,設立一個無法完成的規則,那該怎麼辦?我等豈不是無法踏足儒道?」
雖然不多,只是一道,可代表著這個人有德行,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終於,有人堅持不住了。
就因為他是禮部尚書,而禮部就是掌管大夏境內所有讀書人的機構。
聖尺沒有動靜,很顯然,這些人都招了。
而顧錦年也聽了半個時辰。
「沒錯,我等就是不服,你藉助聖器,打壓我等,問什麼問和*圖*書題,我等都不回答。」
「死的好。」
「羞辱,羞辱,這是奇恥大辱啊。」
「顧錦年,你為何不說話?」
他覺得自己性格直來直往,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看到什麼不好直言不諱。
有人臉色難看,道出顧錦年想要做什麼。
讀書人也好。
「世子有令。」
「聖尺在此。」
聖尺有靈,正在判斷顧錦年所立下的儒道之境,有無問題。
而在城牆之上,負責調兵的統軍首領,立刻朝著顧錦年一拜。
人無完人。
「如若只是影響後來者,那還好說,如若影響我等現在的境界,那這顧錦年當真罪該萬死啊。」
「世子殿下,為天下讀書人重新定義儒道之境,此乃無上功德。」
「這幫畜生東西,還算是讀書人嗎?」
這是他對儒道第一境的定義。
「我來出列,諸位先不要說話,這顧錦年也就只有這點本事而已。」
此言一出,瞬間引來眾讀書人臉色難看。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該罰則罰。
「可笑,荒唐。」
神色也在這一刻徹底冷下來了。
「世子殿下並沒有因為這些讀書人的謾罵,從而亂來,以德凝氣,此言妙也,如今當代讀書人,一個個急攻心切,只知讀書凝氣,卻忘記了德行二字,今日所為,當真是好。」
怎麼沉默了?
此時,楊開朝著顧錦年深深一拜。
「孫先生的棺材還在江南書院,難道要我等將孫先生的屍骨擺在你面前,你才相信?」
可說句不好聽的話,無非就是倚老賣老,如若仗義執言,秉持心中正義,顧錦年還敬他一二。
當下後者深吸一口氣,站在城門之上,大聲吼道。
「重新修改儒道第一境的標準?他有什麼資格修改?」
顧錦年開口。
要麼就是,雖然這件事情我們誤會了,可你的的確確有錯,而且你完全可以告訴我們,向我們解釋清楚不就夠了?
「世子殿下。」
大夏京都。
只是,顧錦年也沒打算削他們的才氣,一來的確不夠,二來這些人也不配。
只是顧錦年這般的行為,卻讓許多人驚訝了,甚至就連百官都有些驚訝。
看到顧錦年的出現,這群讀書人瞬間激動起來了。
「顧錦年也只敢如此了,他逼死孫儒,還有什麼好說的,我也隨陳兄一同。」
一時之間,引得眾人不由一愣,他們不明白顧錦年這是何意。
德。
「一問。」
聲音響起,充滿著冷意。
如今這三萬多讀書人,絕大部分都被削落了一個境界,只有少部分被削掉了大量才氣。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顧錦年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純粹就是挑釁,赤果果的挑釁啊。
「是我等嫉妒心作祟,世子殿下當真大義。」
「最後問爾等一遍,是否因嫉妒而來?」
一道道聲音響起,百姓們破口大罵,之前他們就覺得有問題,只是不好去參与,拿不出證據啊。
「本世子說錯了嗎?」
好像都沒有吧?
「我怎麼聽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大約一刻鐘后。
要是再這般造謠生事,降臨孔家之時,他必然不會給一點面子。
「好。」
「好啊,果然是這樣,嫉妒世子殿下,跑到京都鬼叫連天。」
「你說什麼?」
如顧錦年猜想的一般,這群人如同被戳穿心事一般,開始否認,而後將話題重新轉移到顧錦年身上。
聖尺發出恐怖的轟鳴聲。
如若不解決,始終是麻煩,眼下就是要快刀斬亂麻,將這些人解決。
顧錦年現在是督查指揮使,他參的本,六部必須要優先處理。
「我從知聖立言境,怎麼好端端跌落到養氣境?」
「陛下有口諭,讓我等不要傷人。」
第一道聲音響起。
心中之正義。
「一出點事,你們便覺得這是世子殿下所作所為,方才眼睛都瞎了?沒看到聖尺也沒入了世子殿下體內?」
什麼都不知道,就來找自己麻煩,這三萬多人當中,有九成九都是盲目跟風。
君子也罷。
「我心懷嫉妒。」
叫啊。
顧錦年的的確確提高了標準,但他沒有強行提高標準,而是從一個人的言行舉止進行定義。
「我連孔家人都不認識,更不可能受其指使。」
很快,領軍統領再度出聲。
顧錦年繼續詢問。
「世子殿下,當真心胸寬闊。」
顧錦年心裏也有數了,而且他也猜到是這個結果,所以並沒有憤怒什麼。
最為重要,無關身世,無關背景。
「來人,傳老夫之令,將這三萬讀書人全部囚在城外,記下他們的身份,不得參加三屆科舉。」
三萬多人,顧錦年也不可能全部懲罰,至於楊開所言,取消三屆科舉資格,這懲罰很重。
「向前步行三十。」
北城門外。
「既然世子殿下如此不服氣,那就請世子殿下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何事。」
說什麼不回答?
而顧錦年搖了搖頭,隨後繼續開口。
人言可畏,眾口鑠金,這個道理顧錦年明白。
「孫儒前來拜訪你,你置之不理,讓孫儒苦等三日,這就算了,就因為言語衝撞一二,你便削孫儒儒位,逼他自盡,你現在還在這裏說這種話。」
「顧錦年這又要做什麼?」
下一刻,光芒衝天,震散雲霄。
這群人不敢說話。
這些回答很多,他們的聲音雖然小,可架不住喊得多人。
「吾顧錦年。」
認可顧錦年定義之境。
換句話來說,如果你沒有做錯,顧錦年可以噁心你。
他的聲音最大,和圖書是領頭者。
數以萬計的讀書人聚集在此。
然而有人卻指著顧錦年,怒聲如雷。
顧名思義,便是通過讀書,明悟道理,然後凝聚才氣。
這對江山社稷來說是一件好事。
「定義儒道第一境?這是何意?」
「請受老夫一拜。」
「大點聲音。」
這很正常,這裏面九成九是跟風過來的,當然也有目的,就是想要搞臭自己,讓自己跌落泥潭之中,往後成為自己吹噓的資本。
「鐺。」
十人都是俊傑,他們立於城下,卻顯得不卑不亢,抬起頭來,注視著顧錦年,眼神當中有憤怒,不屑,倨傲,冷意。
他就是要問到底。
「我等.......我等拒絕回答。」
只是這一次詢問,大部分人還真沒有。
這一刻,城牆上一道鐘聲響起,直接鎮壓住了這些讀書人的喧鬧之聲。
有些不是讀書人,卻凝聚一道浩然正氣,凝聚體內,散發微弱光芒。
「二問。」
聲音響起,京都再一次沸騰。
顧錦年出聲。
隨後他們也紛紛開罵,認為是這幫人帶頭,故意使壞,借他們的嫉妒之心。
一時之間,這些讀書人心中不由生出慚愧之心啊。
「本世子說錯了嗎?這種人難道不是死的好。」
緊接著,顧錦年將目光看向大部分讀書人,說了九成九是因為嫉妒,所以跟風來找事。
「好大的口氣,你逼死孫儒,還敢說這種話?」
如若他們立有德行,是好事。
「我等問心無愧,也只有你這種小人,才會覺得我等心懷不軌。」
統領開口,給予回答。
此言一出,一時之間,眾讀書人沉默不語,一個個臉色難看。
雖然他們不是大儒,可對於自己的儒道境界還是極其珍惜。
更是有人要求顧錦年嚴懲這幫人。
「本世子也只是憑心而言。」
不怕人蠢,就怕人壞,這種人雖然數量不多,可就是帶節奏的人,若沒有他們,這件事情也不會鬧到這個程度。
「是是是,請世子殿下饒命啊。」
說直白一點,如果顧錦年第一時間就去見了孫正楠等人,其結果無非就是孫正楠好言相勸兩句,倘若顧錦年就是不交出聖器,結果一定不會更變。
「我等奉陛下旨意,前來維持秩序,殿下無需來此,免得被這些小人所穢。」
什麼伸冤。
一件事情在沒有徹底了解之前,有什麼資格發表言論?
如若顧錦年重新定義儒道第一境,影響到了他們,那當真是血虧。
顧錦年沒有因為這些人的所作所為,而胡亂定義儒道境界,反而以德凝氣,完美符合君子之道。
法不責眾。
下方讀書人怒吼,恨不得要殺了顧錦年。
引來陣陣驚呼。
「以德凝氣,爾等幾乎無一人能凝才氣,這就證明,爾等無德,今日聚眾前來,不是受他人蠱惑,便是心懷不軌。」
「你當真不是人啊。」
是最開始出列的十人之一,他跪在地上,懇請顧錦年恕罪。
「好。」
否則的話,讓這幫人鬧下去,白的也是黑的。
「派十人出列,與他對話,爾等閉嘴,少在這裏丟人現眼。」
「好。」
對於孫正楠,他沒有太大的惡意,只覺得這種人不明是非,而且倚老賣老。
下一刻,一道道玄黃光芒從天而墜,如同銀河一般,直接落入聖尺之中。
「有部分嫉妒。」
什麼公正?
他在這一刻,來到北城門口,穿著官服,望著這幫人眼神當中充滿著冷意與鄙夷之色。
「違心者,為無德之人,受聖尺戒罰。」
說直接點,就是想要害自己。
「我的才氣為何在消失?顧錦年你使了什麼手段?」
背後有人在支持他們,是誰就不清楚了,孔家肯定跑不掉,但也絕對不止孔家這麼簡單。
只是,北城門上。
自己削他大儒儒位,沒有任何錯誤。
「他便是顧錦年。」
儒道體系劃分七境。
顧錦年出聲。
所有目光全部聚集在聖尺之上。
「顧錦年當真歹毒啊,竟然用這招逼迫我等就範。」
顧錦年望著對方,語氣平靜。
「明知世子殿下遭受冤枉,還來栽贓嫁禍,我等做不出來啊。」
以德凝氣。
「諸位,不要理會他,繼續罵,我倒要看看他顧錦年敢不敢對我等動手。」
「陛下有其他旨意嗎?」
就是你們呼朋喚友聚集而來的吧?
隨著顧錦年話音落下,聖尺懸浮於城外,就立在這幫讀書人頭頂之上,綻放光芒。
至於其他人,也默默給予回答。
大部分不解,他們只是聽說過玲瓏聖尺,也僅僅只是知曉玲瓏聖尺的基本作用,可以削人才氣,對於玲瓏聖尺真正的作用,他們不是很清楚。
而且他也沒有亂說。
顧錦年開口,這些不說話的,直接抓走,大刑伺候。
顧錦年沒有得意,也沒有沾沾自喜,聖尺入了他體內,其實也削了一小部分的才氣。
「這是你自己認為的。」
果然,吃了教訓以後,這幫人老實了,而聖尺確實反應。
現在有聖尺加持,是不是心懷嫉妒,自己承認。
「問題不會太大,即便他重新定義,影響的也只是後來者,我等不會受到影響。」
顧錦年冷漠開口。
「顧錦年,你要殺要刮隨你便,我等不服,不願回答。」
可即便如此,楊開沒有怪罪顧錦年。
一道道聲音響起,他們壓根就不在乎顧錦年,有本事就殺,三萬多讀書人在這裏,是極其恐怖的施壓。
「本世子今日問爾等三言,不敢回答者,m.hetubook.com.com削其才氣,淪為廢人。」
這回沒有人再敢亂來了,一個個痛到發抖,連忙回答。
「這種腐儒,早就該死了。」
儒道體系。
但聽到這些讀書人又在叫喚,指責顧錦年,故此忍不了了,直接登上城口,怒斥萬儒。
這是自己的問題,與顧錦年無關。
但這並非是一件壞事,被削的才氣,是不應得的才氣,有過錯但可以改正,往後凝聚浩然正氣,這才是根本,未來前途無限。
「更改儒道第一境的標準?玲瓏聖尺竟有這般的威能?怪不得能稱之為聖器。」
只是,在這一刻,一道雄厚的聲音響起。
「我等無懼,諸位兄台們,我們倒要看看,這顧錦年敢不敢將我等的才氣削光。」
「可如若再犯,本世子也決不輕饒。」
但也有人深吸一口氣,給予回答。
「雖聖尺擁有定義儒道之境的能力,可還是要根據情況而定,世子殿下所言得上蒼之意,當真是不可思議啊。」
半刻鐘后。
「爾等是否因心生嫉妒,前來京都?」
實際上,文武百官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他們也在暗中觀察,如若發現有任何不對勁的情況,會立刻制止。
這是大儒該有的樣子嗎?
百姓們是看的真真切切,同時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所以,這種人死了最好。
聖尺浮現,玲瓏聖尺綻放光芒。
緊接著,聖尺綻放億萬神光,一道道光芒沒入大地當中,意味著上蒼認可。
三萬多讀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部分的的確確沒有參与。
聽著這些言論。
爽是爽,但也會被人記恨,沒有必要,人有嫉妒心是正常的。
至於這群讀書人,也有些驚訝了。
顧錦年點了點頭,隨後朝著前方走了幾步,站在高牆之上,俯瞰著這幫穿著喪服的讀書人。
「人若無德,還談什麼修行?更別說成為儒者。」
三代不得入仕誇張了一點,禮部和吏部只怕都不會答應,但他們禁止個三五年入仕倒沒什麼大問題。
隨著顧錦年開口,當下,一道道聲音響起。
顧錦年望了一眼,他有些冷意,原本自己打算去悟道,卻不曾想到發生這件事情。
「以德凝氣。」
再臨孔家。
會認為顧錦年自私自利。
只不過,顧錦年的目光落在城下這幫人身上。
顧錦年開口,讓這些人向前而行。
典型的打拳行為。
只是,就在這一刻,聖尺之中,爆發出一道道光芒,每一道光芒如形成一把縮小版的聖尺,沒入這些讀書人體內。
說啊。
「顧錦年,你該死。」
聖尺入體。
可聖尺已經在震動,隨時激活。
但懲罰也有一個度。
問題十分尖銳。
哪怕是殺豬之人,只要他擁有德行,那麼他便可以凝氣,而且凝聚的還是浩然正氣。
至於這些的的確確就是不服自己之人,顧錦年沒有懲罰。
「這便是聖尺的威力嗎?」
可的的確確,有一小部分人,準確點來說,是極少部分人,臉色不太好看。
而現在,顧錦年也不會因為這些人的謾罵,從而提高儒道第一境的難度。
剎那間,鬼哭狼嚎之聲響起,有人依舊違心發言,頓時發出慘叫聲。
「凡有德行之人,皆可凝氣,為浩然正氣也。」
顧錦年的身影,赫然出現在眾人眼中。
「一切恩怨,于孔家家宴一一結算。」
「對,不要怕,我與陳兄一同上前。」
顧錦年面無表情。
「無德之人,品行敗壞,心胸狹隘,不可凝氣,閱萬書不可入儒道也。」
「顧錦年,少在這裏裝糊塗,你逼死孫先生,這件事情你不會不知道,說,該怎麼處理。」
不少聲音響起。
現在告訴他們,要重新定義,他們如何不怕?
這讓他們如何不氣急敗壞。
不僅僅是他們,即便是顧錦年,體內也入了一柄聖尺。
此時此刻,京都內響起一道道聲音,有不少大儒讚歎顧錦年這種行為。
統領開口道,希望顧錦年離開,免得被這些人噁心到。
「說的沒錯,管他顧錦年說什麼,孫儒已經死了,就是他顧錦年逼死的,少在這裏拿我等說事,現在所說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等的事情。」
「爾等住口。」
「整件事情,爾等知曉來龍去脈嗎?」
如若沒有德行,就算看一萬本聖人之書,也絕對不能踏入儒道,絕對不可凝聚出浩然正氣。
「到底發生了何事,爾等又知道嗎?」
「請世子殿下恕罪,是我鬼迷心竅,是我不為人子啊,還請世子殿下恕罪。」
剎那間,城下所有讀書人露出驚愕之色。
顧錦年心裡有數,銀兩鈔票都有人不喜歡,何況一個人?
他讚歎道。
隨著楊開出聲,這些讀書人不敢繼續叫喊了,一個個乖的很。
大約小半個時辰,終於有十個人出列,來到城門之下。
他一道怒吼聲,直接蓋住了在場所有人的聲音。
一時之間,隨著顧錦年露面,一道道怒罵聲響起,這些讀書人的聲音十分雜亂,你一句我一句,但所有人都聽得出來,他們這言語當中的憤怒。
「爾等不服我,無有過錯,但聚眾鬧事,下不為例。」
不服自己就要懲罰?這就是真正的霸道。
光是這般的格局與心胸,便讓他不得不敬佩。
顧錦年的文府異象,惹來不少人的驚嘆。
城牆上,聽著眾人怒斥,顧錦年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顧錦年前面兩問還好,無非是要一個公道。
數量還真不少,一眼望去有四五百人。
儒道。
擁
https://www.hetubook.com.com有德行,便是君子,這種人必然會被周圍百姓敬重,凝聚聲望,成為榜樣。
等了三天有怒氣?顧錦年出場后,也沒有不尊吧?再加上自己與孔家的仇,天下人都知道,不是不給孫正楠面子,而是不給孔家人面子。
彷彿是有什麼天大的仇恨。
是讀書人。
「我等三萬讀書人,就不信你一個人削的完。」
引來各種好奇與震驚。
甚至說京都所有讀書人平白無故挨了一刀,好在的是,京都內的讀書人,倒也秉持良心,或多或少有些被削才氣,可影響不大。
這一刻,三萬多讀書人面面相覷,他們有些騎虎難下了。
有了德,才可凝氣。
統領開口,怒斥眾人。
這種人,便沒有德行。
「沉默不語,是不是覺得我等都說對了?你啞口無言?」
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顧錦年就沒有錯?
從即日開始,所有沒有凝氣的讀書人,都將要重新修行,他們需要養德。
顧錦年站在城門之上,望著他們,語氣冰冷。
「顧錦年,你償命來。」
但這段時間,他不想被打擾,所以希望孔家收斂一二。
面對這般罵聲,顧錦年很平靜,只是與一旁的統領開口,他不想大吼大叫,讓他代替自己即可。
一道道聲音響起,隨著有人道出聖尺的弊端后,一時之間,眾人鬆了口氣。
楊開乃是禮部尚書,更是當代大儒,他的名望不亞於孫正楠,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楊開的地位比孫正楠還要高。
「孫正楠死了嗎?」
可大部分是這樣,也有一部分人渾身發抖,臉色蒼白。
這時候可不能讓顧錦年胡來,當真殺了這三萬讀書人,那就不得了了。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痛,痛,痛。」
「可笑,不管到底發生了何事,孫儒已經死了,你必須要為他的死負責。」
「孫正楠,身為大儒,不辨是非,倚老賣老,被我削去大儒之位,理應當悔過自改,明悟聖賢之道,卻不曾想他死性不改,以自盡為手段,向本世子施壓。」
「這還叫做讀書人?丟人現眼的玩意。」
數量不多,也就十來人。
倘若他們拒絕回答,直接削其才氣,如若誰敢違心,受聖尺戒罰。
而其餘一部分人群,單純的就是故意引導這種風氣,他們帶有目的。
鋪天蓋地的罵聲,使得京都內所有人都能聽到。
「我等愧疚世子,還請世子放心,今日之事,我等銘記於心,往後必立德立心。」
有人憤怒,如此說道。
無論他們怎麼去說,怎麼去爭,在天意麵前,都不堪一擊。
三萬讀書人無故聚集,這不是小事,雖然他們可以解釋,索要一個公道。
他重新定義儒道第一境,不僅僅是因為時機成熟,更主要的是,他要藉此機會,給予一定的反擊。
「此乃聖尺判德,爾等心中無德,聖尺判定之下,才會削其才氣。」
畢竟這很合理,沒有任何問題。
這要換作是自己,估計早就下場砍人了。
「不回答者,削其才氣,押送懸燈司。」
是楊開的聲音。
孔家家宴,他會去的。
「本世子倒要問問,是怎麼一個逼法?」
「誰生了這種人,祖上當真要氣的冒煙。」
「是啊,是啊,世子殿下明鑒,我等再怎麼樣,也不至於如此齷齪。」
「我沒有。」
「敬佩世子心胸。」
聖尺代表著聖意,代表著天意。
但凡違心者,聖尺戒罰,直接抽打靈魂,比鐵尺抽打肉身要疼痛十倍。
一切過往之事,瞬間得到映照。
這些人開口。
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這般做,秉持公道。
而城內,也有一些讀書人被削去才氣,一個個臉色難看。
「是嫉妒,是嫉妒。」
「好。」
瞬間眾人沉默了。
「說到底,爾等不過就是道聽途說,而後自認為是正義之舉,想要藉助這次機會,抨擊本世子,將本世子踩在腳下,以滿足爾等內心的虛偽。」
是的,顧錦年聽著這些謾罵之聲,腦海當中不由浮現這個事情。
「說的沒錯,你妄想用這一招來嚇唬我等。」
「有曲府的人,回去之後,告訴孔家。」
「顧錦年,莫要在這裏裝模作樣,顯得自己無辜,孫先生之死,你如何負責?」
城上。
玲瓏聖尺衝上天穹,一個個金色古字從聖尺之中浮現而出,這是聖人大道,化作文字,淹沒大夏京都。
饒是城牆上,禮部尚書楊開也有些驚訝。
許多人都驚的不語。
罵聲彼此起伏,三萬多人,你一句我一句,足足罵了半個時辰。
「至於這數百人,免罪。」
「你讓我等出列我等就出列?死下來。」
剛才不是聲音特別大嗎?
一道道聲音響起。
無非是心裏有鬼。
而對於朝廷來說,選拔官員就可以直接通過浩然正氣評判,一個官員若沒有德行,那麼也不堪重任。
顧錦年道出第三個問題。
他很霸氣。
他就是要當眾讓這幫人丟盡顏面,什麼讀書人不讀書人,不用這般的手段,往後是不是發生點事,就可以隨意造謠?
隨著烏雲遮蓋北城門口,很快一道道聲音響起,有人看到顧錦年,指著城門口大聲喊道。
「痛死我了。」
告知眾人,其實也是一種隔空回應。
這話一說,眾人的確沉默了。
「這段時間,不要再耍什麼陰謀詭計,否則本世子不介意掀翻孔家。」
自然而然,不是特意來栽贓嫁禍。
「以德凝氣,好一個以德凝氣。」
「狂妄,狂妄,到底是怎樣狂妄之
和圖書
人,才會說出這般言論?」「啊。」
本想著人多勢眾,足矣讓顧錦年忌憚,卻沒想到的是,關鍵時刻,顧錦年祭出聖尺,一下子讓局勢徹底改變。
這些光芒,瀰漫在京都當中,不僅僅是這些讀書人,所有百姓都得到了一把聖尺。
會出來道歉嗎?會明白自己的錯誤嗎?
一時之間,眾人的確閉嘴了,有一些刺頭出聲,出列前方,要與顧錦年對峙。
知聖立言。
得到這個答覆。
當顧錦年睜開眸子的剎那,玲瓏聖尺瘋狂震顫。
北城門上,顧錦年聲音如雷。
「你們看,顧錦年來了。」
得到這個答覆,顧錦年連道三聲好。
轟。
「顧錦年,還我先生之命。」
「顧錦年,你配嗎?」
有德行之人,才可以凝氣。
「從今往後,無德之人,不可踏儒。」
這一招很絕,眾人敢怒不敢言。
但有極少部分的人,沒有回答。
「儒道之境,是天地設立,也是代代聖人與先賢共同推演而出,如今顧錦年竟然要強行修改,可恨啊。」
「請世子殿下明鑒,我等只是一時糊塗,因嫉妒之心,這才做了不該做之事啊。」
只是,他必須要悟道。
這點他們還是有底線的,主要就是不爽和嫉妒,其他真沒。
可有一部分人臉色卻瞬間變得難看無比。
「我是,我就是因為嫉妒。」
如若他們沒有德行,也不能參加科舉,懲罰一樣。
他們大吼,有一些聲音藏在暗中,讓大家站在前面,而其卻躲藏起來。
關鍵時刻,有人開口,道出辛秘。
一道道聲音響起。
這些讀書人,大多數是來自江南書院,此時此刻,正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看向自己,恨不得要將自己生吞一般。
有聲音響起,但數量不多,零零散散,也就一二百。
京都內,有大儒開口,讚歎顧錦年這番舉止。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才氣為何消失這麼多了?」
聽著楊開所言,這些讀書人一個個面色慘白。
而他們三萬人的才氣加在一起,絕對不是顧錦年能削除乾淨的。
「是顧錦年。」
他們驚愕,發出質問聲,神色慌張無比。
聽著這些謾罵之聲。
紛紛開口,不僅僅是因為逃過一劫,更主要的是,這般的心胸,實實在在讓他們不得不敬佩折服啊。
「無妨。」
「當真是狂妄至極,我等三萬讀書人聚集在此,有本事你就殺我等。」
「我也沒有。」
往後一個人是好是壞,很容易評判而出,就好比大夏京都內,有些尋常百姓都凝聚了浩然正氣。
「顧錦年,你當真是畜生。」
同時也在思索一件事情。
第一境為讀書凝氣。
如果你做錯了,那不好意思,顧錦年不但可以噁心你,還可以讓你倒霉。
但在大夏書院之時,這個孫正楠不分是非黑白,見到自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閉嘴。」
可這第三問,就耐人尋味了。
聖尺一震。
「我覺得很有可能,畢竟聖尺威力再大,也不可能大到無邊,肯定會有一定的限制。」
這如何不讓他們驚慌失措?
一道道聲音響起。
顧錦年看著對方,平靜問道。
「定義儒道第一境。」
這一刻,他們由心而言。
「你怕了嗎?還是心虛了?」
可以節省很多是是非非。
北城門上,顧錦年負手而立,他望著眾讀書人,如此開口。
人們驚嘆,有些不敢相信,但事實擺在面前,他們也不得不信。
一時之間,眾人有些沉默,他們心裏清楚,倘若還這樣鬧下去,就準備好拿自己的前途來賭了。
他們開口,尤其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男子,穿著喪服,相貌英俊,周圍環繞才氣,此時此刻他望著顧錦年,眼神之中是恨意,也有怒色。
才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擁有才氣,就代表踏入儒道。
顧錦年看了一眼身旁的統領,隨後緩緩開口說了一句話。
別說顧錦年了,就算是當朝宰相也不敢對他們做什麼。
顧錦年開口。
顧錦年望著眾人,冰冷發問。
不止是他,數萬讀書人都氣急敗壞了,本以為這麼多人,顧錦年應當要畏懼一二,卻沒想到的是,顧錦年不但沒有半點畏懼,反而一如既往的囂張。
顧錦年淡淡開口,他揮了揮手,就站在城口之上,聽著這些人的謾罵。
「無論是對百姓而言,還是對江山社稷而言,世子殿下又立不朽之功。」
他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沒有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但他們主動忽略,可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們不是完全了解。
楊開出聲,方才他也被聖尺入體,而且被削掉部分才氣,但並不是很多,影響不大。
無疑是打擊讀書人的自信,並且讓儒道陷入一個兩難之策,畢竟有時候很多東西就是靠量變產生質變,所以第一階段,不應當這麼苛刻。
各自不一。
但是這公道是這樣索要的嗎?就不可以先報備?請問是縣令不接受你們的要求,還是府君不接受?
城上,顧錦年開口,望著他們目光冰冷。
可接下來,顧錦年所說的話,讓這幫人瞬間沸騰了。
這件事情還沒有完。
「是。」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這難度太高了。
但他要定義。
「你確定我等不會受到影響嗎?」
「顧錦年,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話?」
而顧錦年也在這一刻閉上眼睛,他腦海當中浮現聖賢之道。
他也有一些事情並沒有做好,不過這問題不大,畢竟自己不是聖人,了解情況后,顧錦年也會進行更改。
「有些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