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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除非有圈內大咖的力作加成，否則，雙白金就是她唱片的天花板。

經紀人卻道：「何止是不錯，劉明量可是上了春晚的，而且事先開了那麼多唱歌迷會，光是預定銷量就好幾萬張。」

鄧雅萱的思緒從劉明量的恐怖數據中抽出來，嘴裏呢喃道：「9萬7，劉明量的一半...也算很不錯了。」

聽到胡漢公布了答案，曹猛失神了好片刻，最後苦笑搖頭：「這個銷量的含金量，比劉明量也不差了。」

「結果呢，倉平三個就不說了，伍啟遠的專輯七八周銷量平穩，本來雙白金有望，卻是突然來了個大跳水。」

五十齣頭那人嗯了一聲：「媒體炮轟還要繼續，但這隻是輔助，不能太多指望，圈子裡挺他的人不少，哪怕都是些沒分量的，但只要有不同聲音，無法形成一面倒，頂多打壓一下他的專輯銷量，卻很有限。」

「那您的意思是？」

喬莉，蘇婷沒接話，倪厚道曖昧地笑笑，拍了下李睜的肩膀，欲言又止，最後憋出一句：「年輕，也要注意身體。」

喬莉三人再度一驚！

「距10萬，差了不到3千張。」

胡漢很不爽，將幾分報紙丟給曹猛。

......

四十多歲那人點頭應是。

「你自己看看，這是今天早上的娛樂報，伍啟遠不出面，人家李睜可一點不含糊，直接將伍啟遠給否定了，給自己封了個無冕之王。」

李睜一臉無辜，看三人還是緊盯著不放，只得把拷機拿出來，當場點開，是薛冰的留言：秋艷至今單身，對你余情未了，預知詳情，請來電諮詢。

「我怎麼可能輸。」鄧雅萱被刺到了敏感神經，臉色驟冷，原本姣好的容顏，都是有著細微的扭曲。

一時間，媒體的報道風向大轉，從之前幾天對李睜的一味踩扁，又重歸了頂流天王vs新人王的話題。

曹猛只是簡單地翻https://m.hetubook.com.com了翻，搖頭道：「媒體就是牆頭草，一會兒往東，一會兒往西，啟遠還是不要卷進去的好。」

「就算你有心轉會滾雪，可滾雪有蘇雅箐在，還有一個一線頂流，你只是三號女歌手，即便能拿到圈內大咖的作品，也肯定是她們兩挑剩下的，得罪了李睜，現在被反將一軍，你要是應戰，萬一輸了，那後果，你想過沒有...」

但別忘了，劉明量上了春晚，這是最重量級的宣傳資源，相當於第一主打直接亮相在了全國大眾面前。

話音方落，助理推門走了進來，胡漢知道什麼事兒，把手一攤，結果助理遞上的銷量表。

曙騰唱片。

「經過了十二月，我是想不服都不行，氣不想咽也得咽下。」

吃驚過來，喬莉吸了吸氣，又點了一下，屏幕進入下一頁。

熱度一升再升，而就在這個時候，圈內三名一線歌手的相繼現身，各自又再添上了一把火。

鄧雅萱怔了一下：「近18萬張，才三天啊。」

同比，增加了兩成多。

......

嘴裏呢喃著，眼中透出一股難言的意味，她出道時間是不短了，但年紀還很輕，不到二十五歲，被圈內很多人看好，有著封后的潛質。

現在這一塊心病，終於是可以去掉了。

五十齣頭那人說著，看了四十多歲那人一眼，後者心領神會道：「讓周子鳴提前一周發片，再讓肖明月也...」

頂流天王vs新人王，第一個懸念解開了。

可偏偏被曹猛阻止了。

「好傢夥，179382，劉明量不虧為劉明量，嗯...」

頓了頓，嘴角泛起冷笑：「此一時，彼一時，那種情況是不可複製的。」

「劉明量一人壓不住，那就多一兩個。」

胡漢還是不答。

「第一，劉明量，179382。」

五十齣頭那人點頭：「這m.hetubook.com.com還不夠，鄧雅萱不是有心跳槽，你去跟老付說一聲，直接給她本人打了電話，就說如果轉會成功，我可以給她寫一首歌，作為下一張專輯主打，但有個條件，這一次她既然已經當了先鋒，那就不要退下來，繼續往前沖...」

她自己也是心高氣傲，自認比起那些個一線頂流的人氣並不差多少，就算比起超一線，差得也很有限！

「四天賣了近10萬，第一個懸念不存在了，事實證明，劉明量也壓不住。」五十齣頭那人緩緩道。

公司的人大多散出去，周一例會也取消了，但總經理胡漢在，把曹猛叫來了辦公室。

劉明量三天銷量近18萬，固然讓大家驚訝，但李睜能夠四天銷量近10萬，更是讓大家震驚。

「好吧。」

經紀人再度一嘆，又道：「圈內歌手，除了超一線之間會主動迴避同期發片，敢與劉明量同期，又不被壓的，絕對不超過一手指數，事實證明，李睜就是這一手之數以內。」

要是媒體反過來宣傳一撥，搞不好該收的人氣沒收著，還可能丟失本來的人氣。

經紀人不吭聲了。

但面對劉明量，三天18萬的銷量，卻依舊生出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難不成過了8萬？」

隨後又問：「具體賣了多少張？」

三個人圍著一張茶桌，一人看著三十多歲，一人看著四十多歲，一人看著五十齣頭了。

李睜滿頭黑線！

伍啟遠壓過李睜，那是事實，伍啟遠現身接受採訪，那是名正言順領取該得的榮譽，絕對能收一波人氣。

劉明量是壯年期的虎，李睜就算不如劉明量強大，也已經能算上一頭亞成年的虎，而並非與虎無一戰之力的豺狼什麼的....

不多久，喬莉的拷機震動了起來，這一次是銷量表沒錯了，她的新秘書發來的留言。

......

雖然這隻是開頭，httｐs://wwｗ.hｅtｕbｏｏk•ｃom.ｃｏｍ後頭還存在諸多變數，不過就憑這個開頭，至少一點可以保證，這次三曲風的嘗試，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胡漢沉著臉道：「老曹，你是不是擔心重蹈覆轍？當初李睜首張單曲，咱們狠命地潑髒水，最後反而幫他做宣傳...」

她的經紀人沒敲門就闖了進來。

「李睜，還是不要得罪得太深。」

按照比率，一周七天的話，那就是42萬張左右，比當初喬莉給李睜那張預估表，40萬張的估算還要高一些。

曹猛明白意思，苦笑更盛，文不對題地答道：「他的首張單曲，我和齊然幾個，外加倉平，就是被他狠狠扇了一個巴掌，當時我不光不服氣，還咽不下這口氣，想要找回場子，甚至不惜讓老爺子出面，請動了徐進。」

胡漢深深看了他一眼，眯眼道：「老曹，你的銳氣哪去了，傲氣又到哪去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要不得。」

「呵呵呵，半周賣出近10萬張，白金穩了，八成能過150萬，雙白金可期...」倪厚道笑聲不是很大聲，但興奮之色卻溢於言表。

「老曹，深市電視台小年聯歡晚會，伍啟遠拿下最受歡迎節目，李睜只拿了第四，媒體都在渲染小天王力壓新人王的話題，只要伍啟遠親自出面接受採訪，熱度鐵定還會上升一大截...」

胡漢的視線從銷量表挪到了曹猛的身上，瞪大眼，沒立刻回答。

上周銷量表出爐，引起了圈內不小的轟動！

就在這時，化妝台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鄧雅萱拿起一看號碼，眼神猛然一亮，旋即接了起來。

一間休息室里。

李睜臉上也是掛著微笑，不過神色很淡然，對於首周銷量，他心中沒底，在他看來，5到15萬張都很正常，一切還得看後續！

甚至，圈內一些閱歷豐富，眼光毒辣的資深人士，隱隱預見到，接下來或許上演一場兩虎相爭和_圖_書。

曹猛眼皮微跳：「胡總，你的意思是？」

李睜的專輯比劉明量早一天上市，首周銷量四天，比劉明量多了一天，成績卻只是劉明量的一半，似乎並不出彩。

鄧雅萱聽了臉色微微變換，眼中多了一絲糾結。

「這隻是開頭，說明不了太多，關鍵還是看本周以及下周。」三十多歲那人眼中透出銳色。

鄧雅萱起的有些晚，沖完澡之後，身上裹了塊毛巾，坐在化妝台前描眉塗粉。

上周銷量表，排名第一，劉明量的新專輯《愛火》，182398。

曹猛的臉色也起了變化，有些不可思議。

「我就說不是銷量表。」李睜保持淡定，乾咳了一聲，把拷機收起來。

最後一句的評價，透著些許不甘。

胡漢目光掃動，忽然沒聲了，曹猛抬眼看到，胡漢的臉色陰晴不定，他大致猜到了什麼，苦笑一下，道：「劉明量第一，這是鐵板釘釘的，第二是不是李睜？銷量過了6萬對吧？」

即便是人人避之如虎的劉明量，李睜正面與其交鋒，也沒有出現其他歌手那般，銷量明顯被壓的情況。

她的經紀人臉色不太好，鄧雅萱側臉看在眼裡，黛眉也是蹙了起來，切齒道：「有劉明量壓著，李睜難道還能蹦躂？」

通話五分鐘左右，經紀人隱約聽到了一些，待鄧雅萱掛斷後，剛要說什麼，就聽鄧雅萱發出一道指示，語氣斷冰切雪般堅決：「替我安排一下，下午我要接受記者採訪。」

她和倪厚道有著同樣的擔心，就怕李睜重蹈郭逸夫，莫菲的覆轍。

「這次，李睜一張專輯融三種曲風，主打還是中國風，糟了很多人的忌諱，我也不瞞你，有人給我打了電話，想讓我們曙騰唱片也插上一腳，我覺得未嘗不可...」

一家唱片公司，要忌憚一個新人，胡漢想想覺得挺荒謬了，卻又不得不承認，曹猛說的不無道理，權衡再三，終究還是妥協了。

胡漢沒ｗwｗ.ｈetubooｋ.coｍ•coｍ有否定，沉默了一陣，忽然長吐了一口氣：「老曹，你覺得後續跳水的可能有多大？」

胡漢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為什麼？」

隨後，將具體要求說了下。

「看著我幹嘛，我又沒讓誰把銷量表發給我。」

「雅萱，上周銷量表出來了...」

曹猛的語氣有些複雜。

經紀人嘆了一口氣：「第三的洪景，只有43827。」

喬莉三人把留言內容看在眼裡，再看李睜，眼神意味莫名。

「我原本的預計，5萬張就算過關，現在足足翻了一倍。」喬莉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饒是你她的沉穩，也是顯得有些激動。

魔都，某賓館。

「第二，李睜，97283。」

點開，映入眼帘的數據，讓李睜四人都是吃了一驚。

「未嘗不可」四個字剛從胡漢口中吐出，曹猛神色一驚，當即否定道：「不可！」

排名第二，李睜的新專輯《新紀元》，97283。

而劉明量的上一張專輯，去年春節前一周發行，首周四天的銷量，179382。

滾雪唱片。

此外，之前還有十一場歌迷會，預定出去的專輯就有5萬5千張以上。

她的語氣透出一絲怨氣：「雅萱，我當時就跟你說過，你和李睜從無過節，甚至主動交好的話，讓她給你寫幾首歌也不是不可能，幹嘛要去主動得罪他。」

蘇婷沒啃聲，只是靜靜地看著李睜，眼中溢滿了欣喜。

新人王不是紙糊的！

嘆了口氣，他道：「胡總，別人折騰，咱們就別摻和了，別把李睜得罪的太死，否則，日後咱們公司的歌手發專輯，保不準會被追著打。」

周五上市，首周銷售僅為三天。

媒體敲鑼打鼓歡快的很，伍啟遠這個當事人卻躲了起來，現在李睜親自上陣，來了個「撥亂反正」，這在圈內看來，豈不是變成了伍啟遠心虛？

......

看他這個模樣，曹猛知道第二是李睜沒錯了，再猜：「過了7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