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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曉霞不解道：「借了人氣，借誰的？」

說罷，一搖頭：「對了，管姐，何靜芸上周演唱會，港島加開一場，票房超九成，你剛才說，她現在的商演價格，代言價格升到了多少？」

管櫻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詫異之色：「兩個6萬，一個5萬。」

李睜，譚光月，管櫻三人在和跑步機較勁，前者二人慢跑，管櫻則是快走。

柳慧穎京城演唱會，周六一場，1.6萬張門票，出票率百分之79.7。

一間大包房裡，對於李睜的到來，眾人毫不吝嗇地送上了熱烈掌聲。

時光唱片，健身房。

譚光月嘆了一口氣，道：「去年十二月，三黑馬齊出，我好歹也是其中的一匹，一轉眼，如今許巧玲封后，何靜芸成無冕天後，而我呢，快跌穿二線了。」

蘇婷白了他一眼：「蘇總誰啊？」

阿德之後，青春魅力三女生湊了過來，孟薇對酒精過敏，端了一杯汽水，尤曉霞和劉蘇蘇都是端了酒杯。

演唱會規模對應歌手級數，在不超標的情況下，大致劃分為：六成是底線，七成是保本，七成半是及格，八成是合格，八成半是良好，九成是優秀。

「何靜芸的高票房，其中很大的一個因素，我授予了她翻唱權，從某種意義來說，是藉助了我的人氣。」

阿德想說達者為尊，不過看看李睜那張年輕的陽光臉龐，終究沒有強辯，點頭道：「行，以後在公司我就叫你李老師，私下場合，叫你名字，李睜。」

李睜眨眨眼，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想說什麼，最後搖頭一笑：「行，我只要一天不退出音樂圈，助理一職就是你，不作他選。」

譚光月：「管姐，我八月的商演，現在定下的幾場了？」

舒甄京城演唱會，周五一場，1.6千張門票，出票率百分之75.6。

李睜哦了一聲，直接略過，側臉對上寧蘭的目光，笑道：「何靜芸雖然被稱為無冕天後，但真正的歌手級數只是一線，而你是真正的天後，你們之間差了一個檔次。」

「李姐！」寧蘭橫ｗwｗ.ｈｅｔｕbｏｏk.com•ｃｏm了她一眼，李霞意思到失言，看看李睜，歉意道：「我就是有些感慨，何靜芸的崛起勢頭太強了。」

「叫我說啊，你們也能開演唱會。」

「寧姐，李姐。」李睜叫了一聲，隨口問：「怎麼啦，臉色那麼差。」

劉明量魔都演唱會，周五周六連續兩場，總共4.8萬張門票，出票率百分之89.7。

李睜苦笑，阿德叫他哥，小女孩的身份他一下就猜到了，是阿德的女兒，叫他叔叔，他有這麼老嗎？

三女過後，多允三人又要敬酒，沈冠昌，薛冰，小胖，也是躍躍欲試，這下，李睜不幹了，這要是一圈下來，饒是他酒量再好，也差不多趴下了。

譚光月咧嘴一笑：「重色輕友不要緊，天平別太偏了就行，兄弟我也不是不夠義氣的人，公司對你的雪藏一天不解除，我就一天不出專輯。」

說罷，直接點名：「阿德，你的嗓音有股年輕歌手不具備的特殊味道，最適合現場，玖睿組合你的風格相近，你們湊一塊，合開演唱會，絕對能嗨翻全場。」

「4萬，那是二線歌手的底價，想想過年的時候，我一場商演10萬塊，這才過去了不到半年...」

有這種「瘋狂」想法的人，圈內或許會有，但敢於把這種付諸實踐的人，目前為止，還沒有。

李睜指了指自己。

一張唱片，能讓一個歌手身價就可能翻上幾翻，也能讓一個歌手身價下降幾成。

管櫻：「目前三場，還有三場因為費用問題，還沒確定。」

當然，這不是正式的慶功宴，慶功宴要等到四人唱片上市滿月之後...

阿德過來的敬酒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小女孩，差不多十歲樣子，臉上有些嬰兒肥，霎是可愛。

當下的氛圍，再加上都喝了點酒，馮志郝等人都是比較興奮，在李睜的慫恿之下，都是大為意動。

眾人乾笑不已，他們不怕李睜，卻怕蘇婷，一個個縮了回去，敬酒到此為止。

趙傳雄希市演唱會，周六一場，1萬張門票https://m.hetubook.com.com，出票率百分之77.4。

「那是，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說不行！」李睜看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心中不由泛起一股惡趣味，眼角勾起的笑意，多了幾分戲謔。

從上周末兩天，包括今天上午的娛樂報，有關演唱會市場的報道，已經能夠隱隱感覺出兩極分化的趨勢，但誰也沒想到，真實的數據卻是兩極分化到了這般程度。

何為巡演，至少三地三場。

一個巡演系列，同樣能讓一個歌手身價飆升，或者狂跌。

管櫻有些無語，如何還不明白譚光月的意圖，這些話是說個隔壁那位聽的...

不等李睜答應，起身拽著李睜往外走。

不用倪厚道回答，眯了眯眼，又道：「倪哥，實話告訴你，等他們的專輯上市滿月，乘著人氣未散，直接開啟夏季巡演，這本來就是我的既定方案。」

王艷芬廣市演唱會，周五周六連續兩場，總共2.3萬門票，出票率百分之75.1。

何靜芸港島演唱會，周五至周日連續三場，總共3.3萬張門票，出票率百分之93.9。

新人歌手，僅憑一張單曲開巡演，這是國內樂壇開天闢地頭一遭。

錢龍類同地球的錢櫃，唱歌之外，還提供自助餐。

譚光月哦了一聲：「那還沒定的三場，對方報什麼價啊？」

相反的，羅雨等幾個歌手，代言費均是下降了三成左右。

說著，嘆了一口氣：「何靜芸巡演，南市首站票房超九成，上周次站港島臨時加開一場，票房依舊超九成，當下人氣，說是圈內第一女歌手都不為過，已然成了廣告商眼中的大紅人，唉，要是寧蘭的巡演也是夏季該多好...」

蘇雅箐江市演唱會，周六一場，1.9萬張門票，出票率百分之79.2。

李睜拿手指向馮志郝等人：「等你們的專輯上市滿月，憑藉你們自己的人氣，再加上我授權你們翻唱我的作品，三五千人的場子，我覺得問題不大。」

說著，扭頭道：「李睜，你說對不對？」

管櫻眨眨www.hetubook.com.com眼，益發詫異，午飯後，她剛好演出商那邊聯繫過，並把對方的報價告之了譚光月。

「行。」李睜笑了笑，父女分別碰了一下，仰頭喝乾杯中酒。

接下來，大家吃吃喝喝，聊聊唱唱，氣氛好不熱鬧。

李睜又不傻，甩了他一個名為小樣的眼神：「少給我酸溜溜的，等你專輯立項，主打歌我包了還不行，不過話說前頭，能不能更上一步，就看你的造化了」

阿德雙手舉杯，眼中充滿了感激：「睜哥，謝謝你，你是我的恩人。」

李睜見狀，不禁失笑搖頭，從蘇婷端來的餐盤叉了一塊蛋糕塞嘴裏，側臉道：「蘇總，可以啊，一句話比聖旨都慣用。」

聊著聊著，話題集中到了演唱會上，馮志郝四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他們出任演唱會嘉賓的經歷，情緒都很激動，就連阿德，話也是比平時多了不少。

其他的天王天後也好，准天王，一線頂流也罷，票房統統低於合格線。

小女孩也是端了一杯飲料，神色認真地道：「叔叔，謝謝你。」

「而你的冬季巡演，我直接出任助唱嘉賓，還是全程的，人氣加成要比何靜芸高許多，是以，你不用氣餒，到時你的演唱會肯定場場爆滿，票房更在她之上！」

眾人一陣白眼亂翻，李睜與何靜芸的戀情曝光，大家只當他是拿女朋友開玩笑。

下午，上周演唱會參考數據，傳真到了各大唱片公司。

馮志郝四人的唱片，上周銷量表前六佔了其四，今晚整個工作室的人一塊慶祝。

由此引發的最直接的連鎖反應是，劉明量的代言費底價，提升到了每年300萬，何靜芸的代言費底價，提升到了每年200萬，超過了天後蘇雅箐的150萬，僅次於莫菲的250萬，國內歌壇女歌手之中，排名第二。

三女要求一個個敬李睜，李睜也不推辭，一連喝下三杯。

不過詫異歸詫異，還是答道：「4萬5，對方說好考慮，我估摸著，對方的心裏價位是4萬。」

李睜笑了笑，「怎麼不信，何靜芸在演唱會上，不算我給她和圖書寫的歌，光是翻唱歌曲，有一半是我的作品，是我授予她的翻唱權。」

譚光月：「定的三場都是什麼價？」

李睜想了想，思維跳躍地道：「那個鑽石代言，廣告詞徵集結束了嗎？」

這一問有些突兀，李霞愣了一下，也沒多想，搖頭道：「還沒，廣告商那邊的消息，好像要到七月底八月初才定案，隨後才會確定代言人。」

倪厚道一臉驚愕，演唱會已經夠不可思議了，而現在，李睜卻是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開的並非單一演唱會，而是夏季巡演。

其餘，周子鳴等十幾位歌手的演唱會，出票率均是低於七成半，其中各一半低於七成，最低的羅雨二人，票房低過了六成。

一出門，倪厚道就道：「你是玩笑，還是認真的？」

蘇婷欣然點頭：「一言為定！」

而全部夏季巡演全部歌手中，有著三分之一以上，未能達成保本線。

「那你就慢慢等。」李睜應付一句，剛要收回目光，忽然看到寧蘭與李霞走了進來，離得近了，這才發現，兩人的臉色不太美。

不過，不用李睜拒絕，蘇婷便是很有眼色地端了個餐盤過來，淡笑道：「你們這是準備幹嘛，是不是打算直接把睜哥灌醉，我等下還要聽睜哥一展歌喉呢。」

劉明量與何靜芸的票房，均是達到優秀，尤其是何靜芸，還臨時加了一場，屬於超標。

寧蘭螓首輕搖，剛要說沒什麼，李霞心直口快道：「本來廣告商那邊，又牽線了一個羽絨服的代言，結果被上周有關寧蘭的不利報道給攪黃了，剛才廣告商那邊打來電話，說對方更傾向於何靜芸，而且之前的鑽石代言，希望也不大了...」

此外，港島，寶島，廣市三地的十一期間，數擋綜藝節目提前兩個月，向劉明量，何靜芸伸來了橄欖枝，價值區間50萬至80萬之間，比往常超一線的報價，普遍提升兩三成。

李睜擺手：「那倒沒有，我說的水分，是她借了人氣。」

李睜呃了聲。

譚光月再度一嘆：「這人吶，就怕比，人比人得死...」

隨後，又提https://m.hetubook.com.com到了劉明量，何靜芸，眾人眼中不由流露出心馳神往之色。

音樂圈從來都是那麼現實。

這個世界的當下，量販ktv還是個新鮮事物，就算是深市這樣的國內一線城市，也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家。

聽這麼一說，大家沒再翻白眼，面面相覷，目露所思。

李睜屁股一坐定，馮志郝就率先敬酒，接著趙玖二人，也是分別敬了李睜。

再度讓圈內陷入一片震驚。

蘇婷低哼道：「等你和時光唱片的合約期滿，要是有合適的人，我就退位讓賢，還當你的助理，如果沒有，那我身兼兩職，兼任你的助理。」

李睜明白他問什麼，指著自己的臉道：「你看我像喝多了在說醉話嗎？」

「青春魅力，你們與馮志郝湊一塊，同樣合開演唱會，現場效果絕對不會差。」

下班之後，李睜打的前往錢龍量販ktv。

「何靜芸巡演之前，商演價格20萬左右，比蘇雅箐低5至10萬，現在至少提升到30萬，代言價格，我是聽演出商說的，不敢百分百肯定，200萬起步。」不過，她還是很配合地回道。

而一旁的倪厚道卻是眼皮直跳，坐不住了，一拍李睜的肩膀：「走，我們一塊去外頭拿吃的。」

趙永康寶島演唱會，周五一場，1.7萬張門票，出票率百分之76.1。

李睜看在眼裡，插話道：「劉明量是國內樂壇第一人，那麼多年的人氣積累，演唱會高票房理所當然，至於何靜芸麻，她的演唱會高票房，那是摻了水分的，她的本身人氣並沒有那麼高。」

「別叫我叔叔，叫我大哥哥，我有個妹妹，比你只大了幾歲。」李睜一本正經地糾正，又看看阿德，道：「你我都直呼姓名，你的年紀差不多是我一倍，一聲哥把我的叫的渾身不自在。」

劉蘇蘇奇道：「睜哥，你說何靜芸的高票房摻水，難道那些票是唱片公司買單的？」

李睜這話有點自吹自擂，往自己貼金的意味，寧蘭卻是知道，李睜是在為她鼓勁，她微微頷首：「我從來沒懷疑過，就好似上一張專輯，你說行，那就一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