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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華璨是她唯一的選擇，而她對華璀來說只是選項之一，但不是必須的。」

「因為她的報復心是由感情激起的。」

李睜搖搖頭：「那算了。」

蘇婷的語氣透出一抹盡在掌握的自信：「只有我們華璨，與滾雪定了賭約，相當於你死我活，才會無所顧忌，她正是看上這點，才敢於孤注一擲。」

不管董菲真心還是假意，拿他人隱私做文章，有違圈內默認規則，除非別人先打破，否則，李睜不會主動觸及，更何況還有喬莉的提醒在前。

「睜哥，我已經和兩家一線唱片公司基本談妥，共享它們的發片渠道，費用方面一家是固定費用，一張唱片10萬，另一家是分成模式，一張唱片分成半個點...」

譚光月穿著相當隨意，坐在舞台邊緣，抱著吉他，自彈自唱《心太軟》。

「我沒興趣。」片刻后，在董菲愕然的目光之中，李睜將紙片塞回董菲的手裡，直接轉身，走回了辦公樓內，去的不ｗww.ｈeｔｕbｏｏｋ•ｃｏm.ｃｏｍ留一絲雲彩。

電話那頭突兀地沉默下來。

「...呃，沒了，大概情況就這樣。」

「為什麼？」

董菲拉起口罩，略帶示意地顧盼了兩眼：「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談。」

「我要去向明天...」

隨著滑翔樂隊主唱高亢的歌聲傳來，宣告了演唱會的開始。

「......」

與此同時，曙騰唱片旗下新人歌手，李林偉也在馬哈別墅舉行了新粵語專輯發布會。

......

下班前，李睜接到了蘇婷的電話。

兩人的新專輯第一主打，上演了一次正面碰撞。

董菲先提她是媒體記者，再提這些人的隱私，意思再明白不過，幫華璨贏下賭約，或者說提高三成勝算的辦法，就是曝光這些人的隱私...

「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

他是公眾明星，又不了解對方的底細，防人之心不可無。

蘇婷猶豫了一下，才道：和-圖-書「我感覺這個女的就算隱瞞了什麼，但大體上沒有說謊，這事有點不合規矩，也不上檯面，我覺得，不如我們留作後手？」

群星演唱會第三站廣市站，與魔都站相仿，明天是首場，隔一天，周六第二場。

周四。

說著，話鋒一轉：「但，她是帶著報復的目的，那這個後手就沒必要留了。」

「對。」

李睜又沉默了片刻，道：「留作後手...你的意思是，既不答應她，也不回絕她，拖著看賭約的情況而定？」

「嗯。」

紙上是四個歌手被歌迷取的「昵稱」，都是滾雪旗下大牌歌手，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幾周會陸續發片，參与到賭約之中。

李睜莫名嘆了一口氣，笑了：「如果她純粹是投機，你留個後手，我倒是並不反對，別人守規矩，我華璨也守規矩，別人若是踏破底線，我華璨為了自保，也不得不以牙還牙，當然，真需要的時候，條件另談，這種背叛舊主的人，華璨容不ｗww•ｈｅｔubook.cｏｍ.ｃｏｍ下，只能是一筆金錢交易...」

至此，賭約第一周，雙方各兩名歌手均已「上陣」。

晚七點，3萬7千多個觀眾席座無虛席，在歌迷瘋狂的歡呼與吶喊聲中，鎂光燈將四方台映照得美輪美奐。

下午兩點。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唱到副歌部門，現場觀眾席上，300個左右歌迷，竟然響起了百人的大合唱。

「對方會那麼傻嗎？」

與此同時。

掛了電話，李睜呼了一口氣，無聲地搖一搖頭。

頓了一下，再次道：「她的條件是，讓她進入華璨市場部，擔當一個部門副主管的職位，等華璨贏了賭約，獎勵她個人三個點股份。」

酷炫來襲發布會結束后，便是隨著公司旗下眾歌手，一塊上了開往機場的大巴車，提前一天前往廣市。

李睜雙眼一眯，不等他接話，蘇婷繼續道：「那女的是滾雪市場部的，之所以背叛滾雪是為了報復，她的男朋友在滾雪太子的授意下，為了促成這次賭約背叛了她，和*圖*書勾搭上了滾雪某個高層的女兒。」

這種單筆金額30萬以下的合作，蘇婷可自行決定，是以，她也就是通報了一下，隨後頓了頓，語氣低凝了幾分：「還有個事兒，今天下午有個女的來了工作室，我接待了她，她手裡有滾雪旗下四個一線以上歌手的資料，如果曝光出去的話，對這四名歌手的人氣，會造成嚴重的打擊，甚至是毀滅性的，這樣一來，賭約方面，我們華璨的勝算會高許多。」

公司里，一下子少了一半人，音樂部門，更是少了三分之二人，變得好不冷清。

李睜接過，低眉目光掃動，就聽董菲道：「我以前是個記者，在時尚周刊，環星娛樂待過，兩年前進的滾雪唱片市場部，對這些人的隱私多少了解一些。」

顯然，延期的要求沒有被公司批准。

「主動權在我們手上，她的資料就算再有殺傷力，憑她個人肯定曝光不了，找其他唱片公司，甚至可能會引火燒身，讓她在圈內無容身之地，畢竟滾雪是五大巨和_圖_書頭之一，就算其他巨頭，多半也不會和滾雪徹底撕破臉。」

群星演唱會在廣市辰江體育場舉行。

而到了最後一句，四遍重複「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大合唱的歌迷數量更增加了不少，末了，集體鼓掌歡呼，現場的氣氛比譚光月閃亮登場之時，熱烈何止一倍。

李睜聽后沒有急著表態，沉默了片刻，道：「還有嗎？」

「...好。」

「...夜深了你還不想睡，你還在想著他嗎，你這樣痴情到底累不累，明知他不會回來安慰，只不過想好好愛一個人，可惜他無法給你滿分，多餘的犧牲，他不懂心疼...」

......

寶島一檔周中，收視率排名第三的綜藝節目，譚光月與寧蘭作為嘉賓不期而遇。

董菲黛眉一蹙，旋即想到了什麼，眉頭舒緩開來，遲疑了一下，從兜里拿出一張紙遞來。

李睜以毋庸置疑的口吻道：「那個女的，直接回了她，讓她斷了念想。」

酷炫來襲的新專輯發布會，在斯凱威大酒店貴賓廳如期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