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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

作者:呼啦圈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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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權力的遊戲 第一百四十九章 春宵一刻抵萬金

第二卷 權力的遊戲

第一百四十九章 春宵一刻抵萬金

直到她遇見了楊懷仁,這個小冤家。辣椒苗圃里那一幕,她終生難忘。
怕自己挨餓,他還偷偷囑咐丫鬟送來了吃的東西,何之韻想起來就心中滿是甜蜜,他做的東西是那麼好吃,總是那麼回味無窮,他總是時刻想著她,不願意讓她受一點點委屈……
被楊懷仁一條扎了連心結的紅綢牽著進家門的那一刻,她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蓋頭裡的她看不見賓客們臉上洋溢的歡樂,卻聽得見他們送上的祝福。
何之韻第一次有了被愛的感覺,她第一次感到幸福,可是她不敢去幻想未來,她還是猶豫了,踟躕了,因為她的身份是假的,她自卑,她恨她只是一個山賊。
她願意為了小冤家放棄一切,只要能看到他活下去;而那個男人,同樣從來沒有在乎過她的身份,他同樣願意為了她獻出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近千人的賓客流著水一樣進進出出,從中午到晚上,不知消耗了多少美食,單單隨園春,就喝光了二百多壇。
吱呀和圖書一聲,洞房的被楊懷仁推開,深夜中的洞房,一對龍鳳蠟燭依舊再噼啵作響,忽明忽暗的燭光,讓整個洞房顯得更加朦朧曖昧。
楊懷仁燥熱的滿頭大汗,倒是十分好笑,他顫抖著雙手輕輕摘去韻兒的帽冠,又移下手去解她的鴛鴦扣。
隨園的廚子們和楊府的丫鬟仆子們都累的跟二梭子似的,收拾完了一片狼藉,回房倒在床上便起不來了。
抱起她的那一刻,兩個人都彷彿觸電了一般,相互感受到了對方身體里的悸動。
話說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楊懷仁想再接上另一句:何時光陰最昂貴,春宵一刻抵萬金。
她可以看得見楊懷仁的腳步,每一步,都走得那麼俊逸,想想最初見到他的時候,他那副流著鼻血的豬哥樣子,她忍不住笑開了懷。
她覺得這個小冤家總是變著法的惹惱了她,可她總是不能對他生氣,她心裏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真心為了她好。
楊懷仁眨眨眼,「嗯和圖書」了一聲,右手輕輕一拉,那片鴛鴦戲水的紅肚兜兒便滑落了。
時至三更的天,實在沒有什麼可吃的東西了,賓客們才慢慢散去。
一個女人,最難忘的一天是自己的婚禮。
手指輕輕抬起了她的下巴,那嬌艷欲滴的一張粉紅小臉兒整個展現在他面前。
楊懷仁見人家都主動了,自己再磨磨唧唧就太不男人了,於是忙三兩下把自己的衣衫扯落,把韻兒抱起來輕放在綉床之上。
此時此刻,楊懷仁感覺他的一生都別無他求了,只是能夠與心愛的韻兒能夠舉案齊眉,歲月靜好,平平安安恩愛一生便是最好了。
那些日日夜夜,師父太嚴厲了,她感覺不到自己是一個女人,沒有一日的歇息,她更是從來沒感受到一絲絲的母愛。
大紅鳳袍緩緩從她香肩上滑落,露出來整個膩滑的後背。
楊懷仁不心疼為了辦婚宴消耗的錢財,他心疼浪費了那麼多寶貴的時間。送走了趙頵父女這最後一撥客人,楊懷仁轉頭就和圖書往洞房裡狂奔,心裏吶喊著:「媳婦兒,我來啦!」
何之韻輕嚀一聲,羞怯的閉上了眼睛,露出貝齒輕咬朱唇,等待著魚水成歡那一刻的到來。
只是這鴛鴦扣不知為何系的太緊,或者是他緊張的地笨手笨腳,如何也沒有辦法把這扣兒解開,鼻頭上都急的滲出了滴滴汗珠。
夜深了,秋風漸起,窗外似是簌簌吹過了幾多寒意,青羅帳內,卻是春意盎然,一對璧人心裏反是漸生熱意。
直到冰窖里發生的一切,讓她明白了,什麼是愛。
那種愛戀,她不知道怎麼表達,那種感覺,就像是暖暖的春風輕拂過柔軟的心靈,就算原來的她是堅冰一塊,也被這春風給吹的慢慢融化了。
何之韻覺得有了楊懷仁,她的一生就足夠了,從此可以什麼都不要,無怨無悔的追隨著他的腳步,和他攜手共度一生。
在何之韻的眼裡,楊懷仁的樣子委實可愛,不禁莞爾一笑,伸出玉手去解開了自己的衣衫。
看著她只裡邊只穿一件鴛鴦和圖書戲水刺繡的紅粉肚兜兒,一對高聳的隆起似是要跳躍出來一般。
回身栓好房門,楊懷仁的心臟抑制不住的狂跳起來,心中既緊張又興奮,好似有個人再唱歌:「終於等到這一天,等到這一天……」
無聲的四目相對,沒有語言,眼神里交織的濃情蜜意無法用任何語言去表達出來。
楊府的婚宴,看上去辦得並不是多麼奢華,但是如果論起食物的質量來,倒真是算的上大宋第一。
二百多斤的一條大鮪魚吃了個精光,隨園裡更是像一群蝗蟲路過了一樣,凡是能吃的東西,都被吃得乾乾淨淨。
楊懷仁走到床邊,雙手激動的有些顫抖著輕輕揭開了新娘的紅蓋頭。
何之韻枯坐了這許久,卻並不焦躁。蒙在大紅蓋頭裡,她回憶了自己坎坷的一生。
一副美麗的容顏出現在他眼前,楊懷仁分不清是洞房裡的紅綢在燭光里的反射給何之韻俏白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紅暈,還是因為她的嬌羞燒紅了臉蛋兒。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https://www.hetubook.com.com無數。
兩個人的青絲同樣結成了同心結,放在一個紅布包里,被何之韻緊緊的攥在了手心裏,好似這便是攥住了兩個人一生的幸福一樣。
最是嬌羞,便是那含情脈脈的一顰。楊懷仁所有的衝動都化作了如絲細雨,他不忍破壞了這唯美的一刻,沒有輕扯衣衫,只是緩緩的湊過去,對著那片櫻唇淡淡的一吻。
何之韻把今天的一切來回想了不知多少遍,把每走過的一步都深深刻在了記憶里。
十三歲被師父送上了山寨,跟著一幫粗鄙的老爺們們打家劫舍,她原本覺得,這就是她的一生了。
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能遇到一個真正愛她的男人。
何之韻一雙藕臂環住了楊懷仁的脖頸,軟糯地在他耳邊低語一聲:「官人輕輕,輕輕的……」
最早的記憶便是跟著她師父,也就是她親生母親四處漂泊,三歲走路剛有了樣子,就被迫著去習武。
這簡直太美了,楊懷仁忍不住感嘆道,數遍了世上所有的鮮艷的花朵,也沒有韻兒美麗的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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