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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

作者:呼啦圈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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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庖廚學院 第五百七十四章 開紅掛衣(上)

第五卷 庖廚學院

第五百七十四章 開紅掛衣(上)

紅兒在這種地方呆了這許多年,即便他們之間這些話說的俏皮又隱晦,卻能把話中的大致意思,猜出了六七分。
媽媽開始說著一些場面話,辟如颯兒小姐兒多麼多麼優秀,是個美人又是個才女,她又是如何如何含辛茹苦把她扒扯大的,總之在楊懷仁聽起來,換了是颯兒小姐的親媽來了,聽了這些話都得感動的流淚。
蘭若心不曾聯想到那麼多,還在好奇的問著,「王老七,你就不問問你和你手下的將人們的工錢?」
楊懷仁這一次的出現,似乎讓王老七看到了一種希望,當他從楊懷仁的話中猜到他的真正身份的時候,他和紅兒的未來,也在他的憧憬里漸漸清晰了起來。
在這樣的精神壓力和折磨之下,也就不難想象王老七是如何一步一步頹廢到如此的模樣和境地了。
也許人家說的就不是黑話,這年頭,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行話,他本也沒正式逛過青樓,聽不太懂正常。和-圖-書
如果是這樣,或許就比較好理解整個事情的大概了。王老七或許不是這兩年才認識紅兒小姐兒的。
她這樣的光景,有王老七這樣一個痴情之人還能為她傾倒,她自然清楚這是非常難得的一件事。
只是方才還言語粗俗不堪的媽媽,此時說話倒是文縐縐的,期間還用了些楊懷仁聽不懂的詞語,聽起來類似黑道中人說的黑話,卻又不太像。
兩年相處下來,兩個人慢慢變成了情投意合的一對苦命的鴛鴦,紅兒被騙走了錢財,王老七本就不是有錢的主,導致兩個真心想待的人始終無法走到一起。
所以漸漸地,王老七的病態的形象在旁人的印象里慢慢形成了。他休了妻子,在外人看來是被青樓里哪個狐媚子下了迷|葯,可在他看來,只是追隨著自己的內心罷了。
幾個龜公抬上了一個小几案、一個衣架和一面精巧的屏風上來。
見到王老七之前https://m•hetubook•com.com,從旁人的嘴裏聽來的所有關於王老七的傳聞,楊懷仁用後世的眼光去判斷,王老七可能是有一種叫做性癮的精神疾病。
那時的紅兒小姐兒風華正茂,有許多的名流和才子追捧,是不會看上王老七這樣一個無錢無勢的匠人把頭的。
所以聽完了這話,她只是溫順地往王老七身上又倚靠得近了些,臉上帶著柔柔的笑意,卻不開口去打聽細節,顯得十分乖巧。
後來王老七成家,紅兒小姐兒卻遇到了人生的轉折,當許多年後兩個人再一次偶然相遇的時候,兩個人的內心裡,都默認了這就是冥冥之中命運的奇妙安排。
几案上放的是一疊看不清的衣物,還有一套金漆筆墨,而那面屏風並不是如常的糊了白紙的山水或花鳥,而是一張簡簡單單的,卻有些扎眼的大紅紙。
紅兒還是聽雨樓數一數二的台柱之時,一個偶然的機會,王老七見到了紅兒,從此便m.hetubook•com.com一見鍾情,喜歡上了她。
這種一個男人注視著一個女人的深情目光,是做不了假的,起碼王老七這樣一個人,完全沒有必要跟一個過氣的妓|女逢場作戲。
王老七斜著眼一笑,「給某人做活,聽說工錢都不會少。至於我本人嘛,今天只要某人幫我實現了願望,這輩子不要錢給他做牛做馬,我也心甘情願。」
楊懷仁一聽這條件對他來說簡單不過,花錢的事,那都不算是個事兒。
「今天晚上公子來的巧了,正遇上了聽雨樓今年才嶄露頭角的頭牌小姐兒颯兒的開紅掛衣之儀。」
而他和他聽雨樓的相好的紅兒,二人應該是兩情相悅的。人的語言可以騙人,可是楊懷仁從王老七看向紅兒的眼神里,確實看到了那種真情的目光。
王老七是流連青樓妓館,可說他好色吧,似乎他也沒有足夠的本錢去好色風流。
舞台上的樂姬們停下了彈奏,緩緩退了下去,那個舞得衣袂飄飄的颯兒m.hetubook•com•com小姐兒則掩著嘴角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嬌柔模樣來,惹得台下的公子哥們一片色眯眯的目光。
說著他轉過眼珠來瞅著楊懷仁這個「某人」。
蘭若心撇了撇嘴,本打算扭頭去尋青樓媽媽的身影,卻見那個媽媽臉上堆滿了笑,扭著腰身快步走上了舞台。
對於台上那位長袖善舞的颯兒小姐兒,今天是她生涯中最重要的日子,因為今天,她要第一次接客了。
經歷多年滄桑,王老七的生活也讓他逾感乏味沉悶,重遇紅兒,讓他把內心裡那種暗戀之情重新蓬勃激發了出來,隨著兩人相熟相知,逐漸變成了一種義無反顧的迷戀。
蘭若心一個混江湖的,按說是該明白的,也許為了撇清自己和這種地方的關係,她才裝作聽不懂;也許是話里的內容有點淺薄,於是她又氣又惱,才不肯承認她聽得懂。
王老七已經知道楊懷仁的身份,也猜到郡公爺可能以前也沒來過這種檔次的煙花風月之地,這才清了清嗓子和*圖*書,解釋了起來。
楊懷仁沒想到她怎麼就來的這麼大火氣,只好憨憨地笑了笑,算是表達了歉意。
而王老七呢,也有自知之明,便漸漸地把對紅兒那種愛慕之情,埋在了心底。
到如今真正接觸到了王老七,他才發現很多事情,不能只是聽別人說,更是不能從表面看透本質的。
開紅掛衣?楊懷仁坦然地笑了笑,表示了解。單從字面上,著四個字確實不難理解,放在這個特殊的地點,又是在一個特殊的場合之下,就更不難想明白了。
楊懷仁下意識的用一種諮詢的眼光看向了蘭若心,蘭若心迎著他的目光,沒好氣的來了一句,「看我幹嗎?那女人說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此時的兩個人,王老七還是那個王老七,紅兒小姐兒卻已經是風華不再了,也正是如此,歲月抹平了兩個人之間的原本難以逾越的鴻溝。
楊懷仁陪著他笑笑,「某人不用你一輩子做牛做馬,把該做的活做好,某人自然不會虧待了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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