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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

作者:呼啦圈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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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凜冽的北風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 下毒的真相(十二)

第七卷 凜冽的北風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 下毒的真相(十二)

那些被打了的內侍聽楊懷仁這麼說,忽然間熱淚盈眶,本來以為下毒事件不論是個什麼結果,他們都逃脫不了被連帶處死的命運。
史孝忠惶恐地看著楊懷仁,「駙馬,你這不是承認了你自己給陛下下了毒嗎?」
也就是說,毒藥,是在銀碗被倒進了酒的時候,才被下在了酒中的,但毒藥卻不能說是在那時候被下的,而是早在昨夜,就已經被下好了。」
陛下不可能給自己下毒,我和公主,更沒有給陛下下毒。」
楊懷仁攔住他,對蕭撒弼道,「光憑就被中下毒這一點,的確不能說毒是你,或者是你派人下的。
而是他早知道這兩個特製的銀質酒碗是今日用來行禮之後,我們給陛下敬酒時所用的,他只要實現在某一隻銀碗之中下毒,便可以了。
那隻酒碗,是和兩壺美酒一通被端上來的,也就是說,這一隻酒碗並不是先前耶律洪基飲酒所用的酒碗。
眾人嘩然,接著議論紛紛。
和*圖*書眾人細想之下,果然覺得楊懷仁這次的推理非常值得相信,也覺得也許這就是耶律洪基被下毒的真相。
現在你又說毒不是你下的,怎麼,大白天的還鬧了鬼了是咋的?哈哈……」
史孝忠反應最快,他問道,「照駙馬的判斷,酒中的毒是在酒從酒壺倒進了酒杯中之後才下進去的,對嗎?」
也許是因為他所使用的毒藥非常的特別,只需要把毒藥稀釋成液體,然後塗抹在酒碗里,等毒液中的水分漸漸蒸發之後,毒液中的毒素卻附著在了銀碗上。
那麼有人事先偷偷的在酒碗中抹了一層看不出來的毒液,也就合情合理了。
鬼姐站出來說道,「對,這兩隻銀質的酒碗,上邊刻的是連理枝和鴛鴦戲水的花紋,這不是平常的兩隻銀碗,而是專門用來給我和駙馬成親時用的喜碗。」
眾人順著這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到的是一個倒在了桌上的銀質的酒碗。
「慢著!」
www.hetubook•com.com楊懷仁繼續道,「公主說的沒錯。下毒者便是早就知道了這一點,所以他根本不用去找出今日內侍們會搬出哪一壇北山羊羔釀來給陛下飲用,只需要在我們給陛下敬酒所用的特殊的銀碗中動手腳便可以了。
耶律和魯斡不敢相信他從楊懷仁嘴裏聽到了什麼,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問道,「駙馬,本王還是沒聽懂,你先說酒是從酒壺裡倒出來之後才被下了毒的,好吧,你剛才親自喝過了酒壺中的酒,現在依然沒事,證明了你的說法。
蕭撒弼大笑道,「你們兩口子是商量好了要把這個黑鍋扣在本王頭上了吧?蕭達勒徽死了十多年了,屍首也是諸位朝中老臣見證過了的,你們兩口子非要在今天拿出來說事,難道不可笑嗎?
楊懷仁義正言辭道,「蕭撒弼,你這人就是性子太急,說了很多次聽我把話說完,你聽不懂嗎?
這種毒藥無色無味,被塗抹在銀碗之上m.hetubook.com.com非常難以被人察覺,而今天我們用這隻銀碗來給陛下敬酒的時候,把酒壺中的酒倒進了銀碗中,毒藥也跟著溶解進了酒里。
本王再重複一次,蕭達勒徽跳崖之時,不光是本王一人親眼所見,很多同去追捕他的禁軍將士也看見了,難道好幾百人,同時撒謊不成?」
但如今楊懷仁忽然幫他們開脫,還用有力的推論證明了他們的清白,他們怎麼能不感恩戴德?
大家再想一想,下毒就一定要當場下嗎?為什麼不能提前下?」
接著你轉頭又說酒中的毒不是當場下的,是事先就下了的,這又讓我們如何明白?
楊懷仁又指著銀質酒碗上的特殊的花紋說道,「大家請看,這隻酒碗,和平常的酒碗不同。」
蕭撒弼忽然哈哈大笑,「駙馬,你果然瘋了,如果事實是你說的那樣,那麼你是不是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陛下的第二杯酒,可是你和公主敬給陛下的!」
楊懷仁小心的拿起那www•hetubook•com•com隻酒碗來,對眾人說道,「大家回憶一下,剛才史大人用羊來試毒,還有我喝的酒壺中的酒,都是直接從酒壺裡倒出來的,所以喝了酒壺中的酒之後,羊沒有事,我也沒有事,便說明了酒壺中的酒,是沒毒的。
酒從酒壺裡被倒出來,然後到被陛下喝到肚子里,就那麼一會兒的工夫,酒中的毒是如何被下進去的?」
如果毒是被下在酒碗中的話,那麼楊懷仁的各種說法聯繫起來,忽然間變得合理了。
楊懷仁點點頭。
蕭撒弼怒道,「你說來說去,還是前後矛盾,你說酒中的毒是酒從酒壺裡倒到酒杯里之後才下的,可你也說了,陛下不可能下毒害自己,那麼只剩下你和公主了。
史孝忠恍然大悟道,「這不是陛下剛才喝第二杯酒的時候,所用的那隻酒碗嗎?駙馬的意思是……毒並沒有下在酒里,而是下在了酒碗中的?!」
「王爺,」楊懷仁指了指桌上,「毒,並不是下在酒里的。」
大家再回憶一hetubook.com.com下,公主之前說過,昨夜他看到一個神秘人偷偷潛入了膳房的帳篷,起先大家都會想,這個神秘人是不是就是那個在酒罈中下毒的人。
剛才那些被暴打了的內侍,也就是清白的了,這件事和他們真的沒有什麼關係,他們被冤枉了。」
眾人聽罷開始順著楊懷仁的思路重新思考了一遍,紛紛露出驚恐的表情。
現在看來,我們之前的想法是錯的,且先不管神秘人的身份如何,他半夜潛入膳房的帳篷,並不是要在酒里下毒,他也知道他不可能撞運氣。
楊懷仁笑道,「大家別急,聽我把話說完。酒,的確是我和公主一起敬給陛下喝的,也確實只經過了我們三個人的手。
但是,如果公主沒有看錯,昨夜那個人就是大家心目中早已經死了多年的蕭達勒徽的話,你就有最大的嫌疑了,難道你覺得不是嗎?」
耶律延禧怒道,「蕭撒弼,你還在狡辯?」
蕭撒弼笑道,「駙馬,也許你的推斷是對的,可這跟本王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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