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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棋傳奇

作者:七死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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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一章 未來的那盤棋

第二五一章 未來的那盤棋

李襄屏先是愕然,續而大笑:
老施這次頓了頓,然後才緩緩開口道:「這次我答應綉琴姑娘,必須贏一盤棋,至少贏一盤,然後才會去見她。」
老施沉默,等了好半天也不見他吱聲。
「哼,散心?你小小年紀散什麼心,我看你就是不想上學,用這個理由來逃課吧?」
「理由當然是因為襄屏小友你呀。」
李襄屏這話也算是半真半假,這次「春蘭杯」八強戰的比賽地點是在江蘇泰州,也就是春蘭公司總部所在地,而金陵可是江蘇的省會——
「嗬……」
「哈哈沒啥,這不在京城待的有點煩了嗎,所以想到處走走散散心,對,散心。」
「但是到了現在,定庵卻稍微有些把握了,並且可以預見,將來的把握會越來越大。」
笑過之後李襄屏也升起一股豪氣:
老施的聲音里有了點笑意了:「襄屏小友我實話告訴你吧,在我和綉琴姑娘的約定中,是允許我和你聯手下那盤棋的,我相信隨著襄屏小友實力的提升,那麼到時候你我二和*圖*書人聯手,咱們未必沒有獲勝可能。」
李襄屏嘿嘿直笑,然後努力擺出一副「老爸英明」的神態,最後他也不吱聲。
必須指出的是,這個時候的李襄屏當然不是就這樣信了老施的話,然而要怎麼說呢,這話聽起來畢竟比較舒服不是,所以李襄屏要笑啊。
二來呢,過完年之後自己也算是16歲了,雖然還不算完全成年吧,但好像至少已經不受「未成年人法」的保護了,那麼現在單獨出行自然就更方便一點,不會像之前那樣一直被人當成小孩看待。
「打住打住定庵兄,」聽到老施都準備化身哲學家了,李襄屏趕緊叫停,他生平最怕聽這種話:
「定庵兄,你說你那綉琴姑娘,她真的會在咱們來處等你嗎?」
「原來是一點把握都沒有的,半分都沒有,但是……」
「啊?問題出在你這邊……這話,這話是何意?」
「哈哈哈哈哈……」
「啊?!難道你那年代還沒這說法……放鴿子的意思很簡單,不就是你定庵兄現m•hetubook•com.com在這份模樣么,我說通俗點,你那綉琴姑娘答應等你,然而等你想去見她時候又見不到,那麼這種情況,在我們這個年代就叫放鴿子了。」
「而你那場比賽卻要5號才開打,你那麼早跑去賽場幹嘛?」
「何謂放鴿子?」
李襄屏聽了半天,卻發現這後面半句好像還是廢話呀,於是他插了一句:
「怎麼樣定庵兄,我之前早就跟你說過吧,你那綉琴姑娘是什麼人?人家可是位列秦淮五絕的人物,就你這樣的老實人,玩心眼還能是人家的對手嗎?怎麼樣,這次是被人家放鴿子了吧。」
「然而襄屏小友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明知不可能,但也有人會去做,這是因為不甘心,正如有些人明明想見卻不敢見,那是因為……」
「呵呵正常,」李襄屏一副「我早就預料到」的神情:
「又是什麼條件?唉,我最煩這樣的人,左一個條件右一個條件,那行定庵兄你說說,這次又是什麼條件?」
「定庵兄,此形此景,想和*圖*書必和你當年大不一樣了吧?」
一個人在狀態不對的時候,那當然喜歡說些廢話。
「因為我答應綉琴姑娘一件事,若是能做到的話,那我就能見到她。」
「定庵兄你就給我交個底吧,你若真想在未來贏……贏那一盤棋,你自己可曾有點把握?」
看著面前臭水溝一樣的秦淮河,李襄屏頓了頓之後,他繼續幽幽說道:
「今天才2號,」李遠湖一臉懷疑的看著兒子:
李襄屏先長舒一口氣,然後苦笑道:「定庵兄,我覺得你這次卻是孟浪了,須知你這次真的……真的可能永遠都見不到你那綉琴姑娘了。」
「事到如今,我也和你說實話吧,我跟你說,其實我也無法確認到時還能不能見到綉琴姑娘。」
「唉,襄屏小友勿要多問,」半天之後老施終於開口了:
李襄屏靜靜聽著,因為所有的話幾乎都是「但是」以後才是重點。
當然也有可能是李襄屏神經過敏,還有一種可能是李襄屏故地重遊他自己也觸景生情,所以他的狀態其實也不太https://www•hetubook•com.com對。
「定庵兄,定庵兄?」
「這個定庵當然知道,」老施頓了頓之後繼續說道:
「不不不不,襄屏小友誤會了……」
得到老頭子首肯,李襄屏又和棋院打過招呼,當天他就上路了,到了第二天,他已經領著老施徘徊在秦淮河畔。
和老施在一起已經將近3年時間了,那麼到了現在,他當然懂得老施現在說的「贏一盤棋」是什麼意思。
李襄屏不說話了。
李襄屏這當然是廢話,現在的秦淮河,那當然和幾百年前完全不一樣。而他之所以說廢話,那主要是一到達這裏,他就感覺到老施的狀態好像有點不對呀——
「想去就去吧,需不需……對了,我忘記你小子現在也是個富翁了,卡里的錢沒準比我還多,錢就不讓你林阿姨給你了,自己出門在外注意安全,更別給我到處惹事。」
李大土豪果然中計,他一臉「你看被我看穿了吧」的得意。當然嘍,李襄屏都讓他得意了嘛,他當然也沒有理由阻止兒子出行:
所以不用多說了,大家都懂的www.hetubook.com.com,其實自從穿越以來,李襄屏一直想找機會去穿越地溜達溜達,是和老施一起去那溜達溜達。這不一直沒找到什麼特別合適的機會嗎?
「那行定庵兄,為了你能和那綉琴姑娘再度想見,看來我也需要豁出去了,咱們新的征程……就從下盤棋開始吧。」
「理由。」
還沒等人家老施說完,李襄屏就把他打斷了:「呵呵定庵兄勿要多言,理解理解,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我知你對那綉琴姑娘一往情深,然而……」
李遠湖這話其實也就隨口這麼一說,李襄屏從來不是個惹事的主,這點他倒是一直都很放心,更何況兒子現在都已經成名了,是世界冠軍了,那其實就更沒惹事的空間。正是因為如此,李遠湖才能答應得這麼痛快了。
這次算是一個不錯的機會了,一來近段時間賽程寬鬆,除了月底才開始的圍甲之外,整個3月也就這一場比較重要的比賽。
「襄屏小友卻是真的誤會了,綉琴姑娘是一定會等我的,這點我確信無疑,不過到時能否見到她,問題卻是出在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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