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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棋傳奇

作者:七死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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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九章 花花轎子人抬人

第五四九章 花花轎子人抬人

而圍棋比賽說實在的,能講究的東西真並不多,李襄屏想來想去,這既然是一個表演性質的比賽嘛。那最好還是講究一點儀式感吧。
然而到了現在,這些比賽的對抗性和觀賞性已經明顯不足,媒體的熱度和棋迷的關注度更是和當年完全不能相比。
「……對手的棋讓我吃驚,有著非常好的棋感和紮實基本功,嗯,這樣說吧,假以時日,他如果成為貴國的『棋聖』或者『名人』,我一點都不奇怪,不,就算他同時『大三冠』在手,我同樣不會奇怪,因為他有這個才華,也有這個潛力。」
李襄屏的睜眼瞎話終於說完。
李襄屏赫然,很不好意思地問道:「這次誰呀?」
誰要真聽信李襄屏現在的話,那就會:發現原來井山才是古往今來圍棋天賦最後的那個呀,這簡直就是拳打吳清源腳踢道策秀策的存在,至於李襄屏自己,聽他自己的描述,那好像根本連替井山提鞋都不配。
「是呀,和耀月同年,都是89年生人,說起來也就比你小兩歲而已,不過和*圖*書這個年紀就在日本拿頭銜,這已經是多少年都沒有的事了,被日本圍棋界看重也很正常……咦,襄屏你怎麼了,表情看上去怎麼這麼奇怪?」
所以面對眾人的問題,他幾乎是有問必答,不要錢的好話一籮筐一籮筐往外面端,簡直把井山吹得天上有地上無——
重點不在比賽本身,而是在比賽之後,來採訪的日本記者紛紛要求李襄屏「說兩句」,點評一下他們的未來之星。
簡單一句話,以往有中國棋手參加類似性質的比賽,那參賽者還是會有不小壓力,輸棋的話可能還要挨罵,然而到現如今,棋手就完全不用那麼緊張了,這種比賽的性質,已經和和一些邀請賽或者表演賽之類的基本沒啥兩樣。
在明顯,在確認對手是井山裕太之後,這次的比賽好像就稍微變點味了,已經不完全是單純的表演賽。
於是一個個問題接踵而至,諸如「您到底看到了他什麼特質?」,「他的什麼特點讓您印象深刻?」「您發現了他什麼才和_圖_書華?」
李襄屏沒有讓在場的日本記者失望,在這種場合,那肯定是花花轎子人抬人嘛,李襄屏怎麼可能讓在場日本記者失望?
其實也正是出於這種心態,所以李襄屏上次才會開玩笑似的提出:如果他奪冠的話,希望日本方面把這個對抗賽安排在「蝸牛庵」舉行——
這裡是日本「阿含宗」的京都總本山。大夥抵達后,一大早竟然細雨霏霏,「蝸牛庵」是在總本山的半山腰上,3人乘車上山,由於現在已經是11月,這裏氣溫偏低。
而他下一個比賽,將是「春蘭杯」八強賽。
很明顯,李襄屏這次就是抱著這種心態去日本比賽的,對於這次日本之行,他的心態非常放鬆,不是說他完全不在意勝負,但至少沒有那種非贏不可的心理。
「啊?!」
眾多日本記者滿意而歸。
而李襄屏當然也很滿意,這盤棋好歹幾百萬日元獎金,他就是帶著冠軍獎金回國的。
他剛才特意確認一遍「是不是15歲」就這意思了,難道自己這個蝴蝶連日本棋和*圖*書壇也煽動了一下?連井山裕太的首冠也提前一年。
可是現在,當前棋壇第一人,竟然對一個日本新秀如此高的評價?那這時候不高潮什麼時候高潮?
那別說是和早年的中日圍棋擂台賽相比,即便是和10多年前的中日「名人」對抗賽,中日「天元」對抗賽,這些比賽相比,性質和意義似乎已經完全不一樣。早年的中日圍棋雙邊對抗,那當真是世界棋壇一等一的賽事,熱度極高,關注度極高,和職業圍棋世界大賽相比也不遑多讓。
李襄屏恢復過來:「呵呵沒啥……」
,大部分棋迷已經不會在意這些比賽的勝負,棋手是輸是贏基本已經無所謂。部分老棋迷關注這種比賽,那可能還是出於一種情懷——他們會從現在的雙邊對抗當中,緬懷一下當年更有意義的那些比賽。
正當李襄屏準備先上去試試的時候,華領隊突然開口道:
這場比賽沒太多技術上的東西好說,儘管井山的天賦相當不錯,他也寄託了日本圍棋的希望,然而很明顯,現在的他和李襄屏相m.hetubook.com.com比,那可能中間還差了6個依田紀基的距離。
「嘿嘿,這次的比賽有點意思,等下兩個十幾歲的小孩要跪坐在這裏表演棋道。」
他剛才之所以表情奇怪,是他想起在真實歷史中,井山小正太應該是16周歲首冠,並且他的首冠就是在「阿含桐山杯」中獲得。
「一個名叫井山裕太的小孩,今年才15歲,15歲就拿日本國內頭銜,打破了日本棋壇一系列記錄,所以被譽為日本棋壇的超級新星。」
「井,井山……井山那個小正太?華老師,您,您確定他今年是15歲?」
要說到現如今,這種中日圍棋之間的雙邊對抗已經完全沒法和當年相比。
既然是自己提出要有儀式感嘛,所以李襄屏也就沒話可說,跪坐對局就跪坐對局,反正在這之前,他已經和張栩下過一次,再來一次也無所謂。
3人來到蝸牛庵以後,有進入到專為本次比賽設立的特別對局室,這是一個和式對局室,榧木棋盤,還有跪坐對局專用的靠椅都已經弄好。
不能說「兵不血刃」,但李和_圖_書襄屏確實也沒花特別多的心思,就中盤擊敗對手。
結束了幾盤國內比賽之後,11月中旬,李襄屏前往日本,參加「阿含桐山杯」的中日冠軍對抗賽。
聽到李襄屏這樣說,在場日本記者瞬間高潮了,要知道「同時大三冠」,這在日本棋壇已經算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過去幾十年也就僅有趙治勛一個人曾經做到而已。
上山之後,李襄屏打量周邊的環境,發現這裏環境清雅,如在仙境。尤其是主建築,典型日本禪宗風格——而說到日本禪宗風格,在建築界還是挺有名氣的,後世差不多成為日本建築乃至東方建築的一個符號。
而到「蝸牛庵」那種地方去下棋,這其實就是儀式感的一種。
既然這種比賽連勝負都不重要嘛,那當然最好就講究點別的東西。
見李襄屏一副吃驚模樣,華領隊反應過來:「喂喂我說襄屏,你不會到這個時候,都還不知道對手是誰吧?」
11月11號,正好是後世傳說中的光棍節,李襄屏在華領隊以及張大記者陪同下,來到位於日本京都的「蝸牛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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