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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原始心覺變弱了，而是上層維度比下層維度要強出太多倍。

聖血本身能轉化成無盡源力，但是轉化過程並不是直接轉化。

而是定下某種源力劇增的宿命，當這個宿命被恆定的時候，上層維度某些地方必然會發生某些變化，進而導致精神源力大幅增長，並且最終這些新增精神源力受到他的操縱，最終凝聚出精神根源。

不過想也知道不可能，所以他只能選擇凝聚這些強化感知的根源，來將原始心覺儘可能升華到原始生命都難以抗拒的狀態，到那個時候他要破解長生聖祖第二套原始真名絕對會輕鬆很多倍。

幾個月後，宿命傀儡率先煉化結束。

當縮小到拳頭大小落入手中，他將其丟到星徽聖界開始融合天石禁地化為己用。

天石聖祖幾乎將所有能力都放在堆疊防禦上面了，以至於自身聖界內部都不存在任何殺傷力，最多只能困住闖入其中的聖祖，不過這也造就了就算九柱聖祖都難以摧毀天石聖界的奇迹。

本來永恆不見天日的禁地，天外虛空深處竟然出現一道灑落hｅｔｕbｏoｋ.cｏm•ｃｏｍ陽光的縫隙。

從表面來看，此時的宿命傀儡已經完整。

不過永夜戰場並不黑暗，因為這裡有無數永恆不滅的白骨磷火。

這一天最後一批火種生命返回星徽聖界，李牧立刻展開星徽聖界順著無底黑洞進入天石禁地，踏足其中的瞬間感知到了失蹤已久的鏡魔分身，順帶著他也放出了不完整的宿命傀儡。

如果是在下層維度，心靈根源沒蛻變以前，他的原始心覺能覆蓋整個下層維度，能感知到下層維度一切微觀層面，能看到聽到和聞到下層維度萬事萬物，甚至連下層維度原始生命以外的過去未來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

凝聚根源用了九十天，李牧用心靈根源吞噬這些根源也用了九十天。

李牧沒有等待兩個八柱聖界的融合完成，而是徑直前往最後一處禁地永夜戰場，永夜戰場和黑霧深淵一樣不出產任何資源，這裏永遠照射不到上層維度的太陽處於永夜狀態。

不過和翡翠夢境是精神層面的夢境世界不同，天石禁地本身即是聖界也是天石聖祖和_圖_書的軀體，這一位天石聖祖本體就是一塊巨石誕生真靈所化生命，開闢聖界的時候直接將聖界和自身的原始神體融合為一。

天石禁地，李牧盤坐在禁地外源源不斷的感知上層維度的精神源力。

永夜戰場雖然不出產資源，但是不意味著沒有價值，任何生命來到永夜戰場，都必須殺掉一個同等修為的生命才能脫離，若是不滿足條件就離開必然會在第二天橫死。

融合的時候，李牧選擇將翡翠夢境和天石禁地重疊融合。

不過他至少能感知出來，天石禁地和翡翠夢境一樣是八柱聖祖的聖界所化。

然而身體防禦堆到極限，天石聖祖精神層面的防禦卻不夠強。

然而到了上層維度，原始心覺的力量削弱何止千萬倍。

所以最初的時候，永夜戰場實際上叫做永夜廢土。

當他拿出碑葬聖祖的原始真名聖物，甚至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破譯出來她掌握的原始真言。

只不過後來兩個原始生命用麾下文明賭鬥，為了讓賭鬥雙方文明死戰不退，所以將賭鬥的場所放在了永夜廢土，https://m.hetubook.com.com從此以後永夜廢土變成了永夜戰場，這裏也成了上層維度最大的斗獸場和競技場。

所以他還是決定派遣鏡魔分身試探，只不過這一次讓鏡魔分身攜帶了宿命傀儡，這樣就算出什麼意外也不會影響到他本尊，就這樣宿命傀儡進入永夜戰場的瞬間禁地開始產生變化。

在那瞬間，李牧感覺世界在他的面前完全變了一副樣子。

等到九十天過去，李牧已經成功的凝聚出九種根源。

所以單純以聖界強度來計算，天石聖界遠超翡翠夢境這種八柱聖界。

出於謹慎，李牧還是沒有直接本尊踏足。

天石禁地裏面他沒感知到宿命聖祖的骨骸，那骨骸就算存在也超出原始心覺感知，畢竟目前為止他只不過是六柱聖祖，還無法將融合了九種根源的心靈根源的力量完全發揮出來。

只用了現實十天，李牧已經成功的凝聚出精神根源。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最後一處禁地會不會和前面幾處不同。

最後李牧感知向天石禁地，他連天石禁地的真面目都成功感知。

實際上如果能凝聚hetubook.com.com命運根源，那麼命運根源要比精神根源更好。

鎖定以後，李牧就直接隔空藉助火種根源點化附近的岩石讓其化作火種生命。

不過通過原始心覺，李牧能察覺到宿命傀儡還缺少一個關鍵，因為宿命聖祖雖然是人形生命但是並不是人類，除了人形骸骨以外，宿命聖祖還缺少一雙骨翅才算是真正完整。

所以在天石聖祖的最佳盟友翡翠聖祖隕落後，天石聖祖也跟著一起先後隕落。

前後一百八十天，心靈根源才徹底蛻變結束。

他緊接著開始凝聚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直覺、時間、空間這八種根源。

只見宿命傀儡現身瞬間，天石禁地深處一雙白骨手臂和一雙白骨雙腿脫離了封印。

正因為這樣，永夜戰場和黑霧深淵一樣在上層維度不受歡迎。

藉助升華后的原始心覺，李牧輕易的將原始古念覆蓋了整個天石禁地，甚至天石禁地對原始古念的排斥都無法抗拒他的感知，在這種狀態下他輕而易舉的就能鎖定所有的天石原礦。

李牧嘗試感知星徽聖界內的碑葬聖祖，他甚至能直接看到碑葬聖和-圖-書祖所思所想和部分記憶。

只是轉眼間，這一雙手臂和一雙腿已經和宿命傀儡融合。

他本來打算升華靈魂根源和真靈根源融入心靈根源，然而這兩種根源都已經有主，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精神根源，隨著一滴滴聖血在周身星徽聖界覆蓋範圍散開，上層維度開始出現宿命的變化。

李牧開始深度煉化宿命傀儡，整個天石禁地也在此時不斷縮小。

但是現在不同了，他現在雖然還無法感知到上層維度更上層有沒有維度，但是他的原始心覺已經能覆蓋至少十分之一上層維度，甚至他的感知覆蓋那些文明廢墟，都能看到久遠過去原始生命以外發生的一切。

就這樣短短一個月過去，他已經操縱火種生命將所有天石原礦盡數挖光。

隨著骨翼吸收完所有磷火，這雙遮天蔽日的骨翼開始不斷縮小落在宿命傀儡的背上。

藉助原始心覺，李牧才發現原來永夜戰場遮蔽天空的是一雙黑色的骨翼，這一雙骨翼並不是純粹的骨架，而是如同蝙蝠翅膀一樣沒有羽毛，隨著骨翼的張開永夜戰場無數磷火開始化作升空的火雨融入骨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