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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錯:太子殿下有喜了

作者:端木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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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燕王殿下的心思

第082章 燕王殿下的心思

雖然她不想淪為伺候人的奴婢,不過看他這架勢,是執意把她當作他婢女了。看在今日他救她一命還吐血昏迷的份上,她就乖乖地伺候他一回吧。
莫非殿下當真看上卿卿,要納她為侍妾?
流風走過來,見她還在這兒,不悅地質問:「你怎麼還在這裏?」
他氣急敗壞道:「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反正這是殿下的東西,誰也不能碰,連我也不行。」
蘭卿曉偶爾放鬆眼眸的時候,抬眸望他,他站在窗前,長身玉立,側對著她,那沉思的側顏格外的冷峻,線條凌厲,卻又不失精緻。外面的陽光透過窗子射進來,在他的前身打了一層淡淡的光圈,而後半身籠罩在陰影里,半陰半陽,明凈而詭譎,冰雪般剔透,卻又令人看不透。
燕南錚不經意地轉眸,看見她紅如血的耳珠,回想起浴房那血脈疾行、熱浪滔天的一刻……
見他一臉的委屈,她愉悅地笑起來。
「你……」
燕南錚穿著薄透的月白中單,坐在床邊脫靴,「今夜你睡地上。」
「若你不急著回宮,只能如此。」
而燕南錚也沒出去,一直待在寢房,時而看書,時而寫字,時而沉思。
太難受了!
膳后,蘭卿曉想著讓燕王好好歇著,於是退出去,卻被他叫住。
燕南錚沒有回答,只道:「本王餓了,去看看膳食送來了沒。」
一個時辰后,燕南錚蘇醒了。
她忽然彎唇微笑,燕王把她的絲帕放在枕頭底下,方便和-圖-書每夜就寢前可以拿出來把玩,而且他應該時常拿出來把玩,以至於絲帕染了他獨特的香。
蘭卿曉悶頭吃著,因為方才的舉動而耳珠紅紅的,宛若一枚熟透了的紅櫻桃,精緻小巧,色澤嬌艷,等待有心人的採擷。
「那他在外面守株待兔三五日,奴婢就要待在王府三五日嗎?」
「本王幫你只是做戲。」燕南錚優雅地吃著,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情動的波瀾涌動不絕,血脈暴漲到他的身體無法承受的境地……若非劉嵐徹在一旁看著,當時他很有可能放縱自己把她就地正法……
堂堂燕王殿下,要打地鋪?
……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
「殿下,劉大將軍年紀不小了,又位高權重,俊美風流,為什麼他還沒有大婚?」
流風道:「我在這裏看著殿下就行,你去更衣,把殿下的寢衣換下來。」
蘭卿曉拚命地揮散那些不該有的思緒,忽然看見枕頭邊露出一截東西,好像是絲帕一類的東西。
「劉嵐徹不是草包,十年沙場征戰,他精於排兵布陣,謀略過人,你那小伎倆瞞不過他。」燕南錚的語聲淡漠如秋水,「從府里出去的每一個人,他都會命人跟蹤,直至確定沒有可疑才會罷休。」
她渾身一顫,猛地睜開雙目,全身火熱,手心裏都是汗。
而一旁的蘭卿曉,渾然不覺。
她故意把玩手裡的絲帕,看著那朵棠梨花。
「噗嗤……你小聲點,萬hetubook•com.com一被殿下聽見就不好了。」蘭卿曉忍俊不禁地提醒。
「本王不清楚。不過傳聞他年輕的時候喜歡過一位名門閨秀,已經談婚論嫁,後來不知為什麼,那閨秀忽然暴斃。此後,太後娘娘應該多次為他賜婚,不過他謝絕了。」燕南錚的語聲如流水般清涼。
她此時的感覺非常奇妙,覺得怎麼看也看不厭他,卻怎麼也捉摸不透。
蘭卿曉立即把絲帕塞回原來的地方,不過又改變了主意。
房裡,燕南錚坐在床邊,拿著一本書冊,眉目未抬,「把箱子里的席子薄褥拿出來。」
燕南錚點點頭,他們一起退出去。
鬼見愁和鬼煞忍俊不禁笑出聲,蘭卿曉也憋著笑,只有燕南錚不食人間煙火似的,高冷謫仙,不笑不哭。
「殿下為什麼非要用這條絲帕呢?為什麼只要這條呢?」
流風這才知道殿下說的不是自己,又窘迫又難堪,丟臉丟大了,「哦。」
她聳聳肩,就當聽了一個故事,反正她對妖艷賤貨不感興趣。
她站在床前看著昏迷的燕王,不由自主地想起前不久在浴房發生的那一幕……灼熱的呼吸裊裊襲來,好似他靠近她,將她圈鎖在狹小的地方……濕滑遊動,熱浪滾滾,好似四周的藥水變得滾沸,熱氣蒸騰……心火燃燒,升騰如火龍,燒了她整個人……
雖然不知道殿下想做什麼,不過蘭卿曉依言做了,並且把席子、薄褥鋪在地上,鋪得整整齊齊hetubook.com.com
他被自己的猜測嚇到了,連忙回房。
他服了葯,面色略略好轉,不過還要過半個時辰才能恢復體力、內力。
想什麼呢?
蘭卿曉問鬼見愁可否派人去針工局告知蘇姑姑、葉落音一聲,以免她們擔心。
「這麼晚了,殿下說了是什麼事嗎?」
她解開他的腰帶、外袍,爾後把衣袍掛在衣架上,忽然想到,他不會是要打地鋪吧。
她來到燕王的寢房,躬身垂首道:「殿下有什麼吩咐?」
流風回來的時候,看見殿下和卿卿一起進膳,那感受,那滋味,心塞塞的。
不過,為喜歡的男子修補衣袍,她心裏歡喜,專心致志地修補起來。
「有我看著殿下就行,你走吧。」他沒好氣地瞪她一眼,不想再看見這個傷害殿下的人。
她欣然領命,心裏默默地想,真能逮住機會使喚她。
「鬼煞讓我留下來守著殿下。」她如實道。
過了片刻,鬼煞拔了針,囑咐她在此看著,然後去煎藥。
流風去灶房端來膳食,鬼見愁說了劉嵐徹在外面守株待兔,問道:「殿下,卿卿姑娘如何出府回宮?」
流風領命,內心哀嚎著離去。
不說就不說唄,反正她知道就行。
他擱下書冊,往前走兩步,伸展雙臂,「寬衣。」
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鬼見愁答應想辦法,爾後離去。
他吃完一碗燕窩粥,她又盛了一碗遞給他。
蘭卿曉設想過幾種辦法,道:「不如我喬裝成小廝,從側門出去和*圖*書。」
…………
「以後你自求多福吧。」
他盯著絲帕自言自語,接著忽然想起什麼,連忙把絲帕放在枕頭下面,「倘若讓殿下知道我又亂碰絲帕,殿下又要讓我滾了。」
直至天色暗了,她總算把該修補的地方修補了,其實這些衣袍大多完好的,個別有點脫線而已。
燕南錚吩咐道:「你看看本王所有衣袍,脫線的,需要修補的,都修補一下。」
「我如何知道?」他滿臉的不開心,只要卿卿在,殿下的眼裡只有她,他就是透明的。
燕南錚清風似的吩咐道:「你把這兩碟點心、瓜果送去給王府大門外蹲守的人,說他們辛苦了。」
燕南錚示意流風退下,流風鬱悶地出去,把房門關好。
流風不由分說地搶過絲帕,「這是殿下的東西,你一個綉娘,怎麼能碰?」
燕南錚漠然道:「你去灶房再拿兩樣點心。」
「明日奴婢要去參加香雪坊成衣比試。」
「殿下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這絲帕,吩咐我仔細洗了兩次,不許弄壞了,還不許別的下人洗,一定要我洗。」
燕南錚走過去坐下,淡漠道:「一起吃吧。」
「誰知道呢?殿下從來不用絲帕的,最近也不知怎麼了,經常拿著這絲髮呆。還有,我說讓綉娘再綉幾條一模一樣的棠梨花絲帕,可以替換著用,殿下不僅罵我,還要我滾。」說起這件事,流風老鬱悶了,吐了一堆悶氣。
為什麼同人不同命?為什麼卿卿可以陪殿下進膳,而他就要去和_圖_書跑腿?
這時辰,殿下要就寢了,卻把卿卿留在房裡,究竟想做什麼?
燕王的心思相當的明顯,只是,以他高冷、驕傲的性情,根本不可能說出來。
「我不碰就是,不過為什麼別人不能碰?」
「殿下,屬下先行告退。」鬼煞道。
蘭卿曉不解地問:「這絲帕看著像女子的私物,殿下怎麼會有女子的東西?」
他伸手去接的時候,碰到她的手指,羽扇似的黑睫輕微一動,爾後不著痕迹地移開,接過青玉碗。
這夜,蘭卿曉正要就寢,流風忽然來傳話:「殿下傳你過去。」
「本王有辦法讓你明日早上出府。」
蘭卿曉看著身上還穿著燕王的寢衣,窘迫地走了。
果然是絲帕,而且是她的絲帕,有一股淡淡的香,跟他身上的香一樣。
正巧,流風送來膳食,殷勤地布菜。
臟腑一陣悶痛,氣息紊亂得可怕,他暗暗運功調息,壓下那些不該有的念頭。
「卿卿姑娘坐下陪殿下進食吧,兩人一起吃,才吃得香,殿下就能多吃一點。」鬼見愁笑道。
「什麼辦法?」蘭卿曉欣喜地問。
流風以為說自己,歡喜地笑,「謝殿下。」
「那不行,鬼煞的吩咐,我不能不聽。」
她猶豫了一下,伸手去取那東西。
「或許殿下看重流風大人才讓你洗的。」
王府明明有綉娘,他還要她這個外來的綉娘修補衣袍,那兩個綉娘不是閑得很嗎?
「哦。」蘭卿曉暗暗腹誹,此地無銀三百兩,「奴婢謝殿下救命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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