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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說了不是，你還想我怎麼說？」我怒道，被他激得忍無可忍。

「知道，在王府見過數次。」劉聰的聲音四平八穩，並無異樣，「你與她是舊識？」

忽然，側頸傳來一股刺痛，我尖叫起來，驚恐地推他。

陡然間，力道突然變大，他的揉捏令我抽氣，我驚懼地推他的手，「好痛……」

我沒有再問，心刺痛起來。

他突然惡狠狠道：「是！我和孫瑜很熟，她如和_圖_書何得到成都王的寵愛，她隨軍進京，她對你所說的，都是我教的，你滿意了？」

「沒有……」

我駭然，他這是氣話，還是事實？

「就這麼念念不忘？」他的唇輕觸我的唇，炙熱的鼻息令我覺得冰冷。

我的心思不夠複雜，他總是能看穿。

「你知道成都王有一個侍妾叫孫瑜嗎？」我隨口問道，可惜看不見他的表情。

掌心覆上我的右乳，hetuｂｏok.ｃoｍ.com輕輕地揉捏，劉聰在我耳畔道：「待我處理完軍務，我帶你離開洛陽。」

我不答，反問道：「就你所見，成都王待她好嗎？」

當兩個人坐在浴桶中，他輕柔地為我擦身。我一動不動地任由他伺候，算是接受了他強加給我的。就算他給我洗得再乾淨，也無法拭去他烙在我身上的辱印。

劉聰索性抱高我，埋在我的胸脯上，啃吻我的乳蕾，好像要和*圖*書整個兒吞入腹中。絲絲的銳痛一陣陣地襲來，我痛得四肢發顫，腳尖縮緊，用左手捶打他的背，卻像是打在一堆棉花上。

「不是……」

此時此刻，他是什麼表情？是勃然大怒，還是冷酷嗜血？

「這就是心虛。」他冷涼的唇觸著我的頸項。

「孫瑜與我相識，你是不是以為是我指使她離間你和成都王？」他將我的頭扳到他面前，嗓音變得像昨晚那般邪惡。

「成都王率和_圖_書軍攻進洛陽，孫瑜偷偷隨軍，後來被發現，成都王就留她在身邊。你不跟成都王回鄴城，就是因為她？」

劉聰掐著我的兩頰，「還想知道什麼？一併問了。」

「她是我表妹。」

他回道：「這兩年成都王待她不錯，其實，王府中雖有不少侍妾，不過有寵的也就那幾個，在那些侍妾中，孫瑜頗為得寵。」

他的鼻息漸漸急促起來，我沒有回答，默默忍受他的愛撫。

「我從來沒這麼想和-圖-書。」我不敢再激怒他，一旦激怒他，受苦的只有自己。

爾後，他抱著我出浴，將我扔在床上，我立即爬起來，但是，他很快就壓下來，輕而易舉地壓制著我，讓我動彈不得。

「嘴裏這麼說，心裏可不是這麼想。」他冷冽的話，冰冷了浴桶中的水。

不管他說的是真還是假，司馬穎已經離京，我選擇留在洛陽，結局已定，我還能如何？

「不是？」劉聰握著我的後頸，「你問孫瑜，是想求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