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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忍著，輕緩地揉著她小巧的足，突然，她尖叫一聲，抬腳踹在我臉上，「你想捏死我！」

第二日，沏的茶太熱，潑在我身上；太涼，潑在臉上。

有幾次，我以為自己支撐不住了，暈倒了，可是，我還是站著。

春雪催促我快吃地上的菜肴，我吸氣、再吸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用舌頭舔，用嘴巴吃，將屈辱吞入腹中，將所受的劫難銘記在心。

第三日，碧涵稍和-圖-書有不如意，就將我按在浴桶的水中，死死地按著，直至我喘不過氣了才讓我起來。她高興了，羞辱我，不高興了，也羞辱我。

我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如死一般。

她忽然覺得雙足不舒服，命我打來一盆熱水，給她浴足。

她的腳板正中我的臉，我跌倒在地，倍感屈辱，淚水在眼中翻滾。

之後，我們在雲氣殿掃地，掃完了還要做晚膳和_圖_書。

碧涵還不解氣，深深地笑，「拖出去，掃地。」

還好，碧涵吃了晚膳，沒說什麼；接著，她要我服侍她沐浴。

一個內侍一腳踢過來，將她踹到一旁。

宮人親眼目睹我像狗一樣舔地上的臟菜，就算覺得不忍，也不敢吱聲。

婦人之仁果然害人害己，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第四日，小公主司馬翾染了風寒，她遷怒於我，命人將我和碧淺裝在和*圖*書布袋裡，用藤條抽我們，不停地抽，抽得我們傷痕纍纍，皮開肉綻。

可是，我不能哭，不能再她面前示弱。

出浴后，我為碧涵擦乾身上的水漬，還要為她擦腳。

有幾次，我以為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可是，我咬牙忍了。

下午，碧淺暈倒一次，我暈倒兩次，被宮人弄醒，喝點熱茶，又繼續幹活。

她坐在浴桶中，胴體皎潔，凝白如玉，我為她擦身，她一會兒說力道輕了https://m.hetubook.com.com，一會兒說力道重了，春雪在旁邊不停地呼喝、捏我。

這一日，累，乏，四肢無力，嘴臉腫痛，頭暈腦脹，滿心憤恨，卻只能強逼自己吞下所有的侮辱與凌虐。

一連五日，碧淺和我飽受折磨。

淚水橫流，痛苦難當。

宮人拿來饅頭，逼碧淺吃饅頭，連續不斷地吃，吃不下也要吃，噎死了也要吃，嘴巴痛死了也要吃，正如我的嘴巴爛了也要吃。

碧淺眼睜睜地看著我吃和_圖_書，幫不上忙，正如我也幫不上她。

碧淺噎到了，劇烈地抽氣，內侍用勁地拍她的背，讓她吐出噎在喉嚨的饅頭，她才緩過氣。

吃了一點東西，碧淺和我互相安慰幾句，昏昏睡去。

碧涵一邊笑，一邊飲茶，端莊地坐著。

碧涵輕蔑地眨眼，「她想吃，就讓她吃個夠，去拿二十個饅頭。」

終於，碧涵就寢了，不用我伺候了。

第二日，身上的熱度還沒退，又是千般折磨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