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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主金屋

作者:孤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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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太子是劉徹 第二十八章 你到底救誰

第二卷 太子是劉徹

第二十八章 你到底救誰

烏洛笑嘻嘻地看著頭髮凌亂的陳嬌,「別著急嘛,等下你的情郎就會帶你走啦!」他一面說著,一面掏出背後的柴刀,奮力地砍起樹來。
這種如履薄冰的感覺讓穀雨和陳嬌的心都懸在半空中,可烏洛這個始作俑者對自己的傑作卻異常地滿意,拍拍手就從樹上跳下去。
穀雨真恨不能兩腿一蹬,烏洛這可是大實話,眼見得他手一松,只有一個支點的木頭便開始上下地晃動起來。
陳嬌已經嚇得失魂落魄,早已經喊啞的嗓子此時還是毫無規則地發著叫喊,穀雨怒視著烏洛,那眼神好像在譴責他,「你這是做什麼?有必要這樣折磨人嗎?」
烏洛把樹的枝葉去掉,把這一根粗壯的木頭用粗麻繩固定在另一棵三人才能合圍的老樹上,左右各露出一端。
「我沒興趣知道!」穀雨冷哼著。她不知道劉徹到底做出了怎樣的安排,但陳嬌心裡頭一直盼望著能救她的是劉徹,自己這幾日也一直說和*圖*書著劉徹的好,讓陳嬌心中對劉徹那點沒有熄滅的愛的火焰,又重新燃燒起來。劉徹當然得救陳阿嬌!
「小丫頭,過會兒我把那根繩子一抽,你們倆就在這上面蕩蕩鞦韆玩啊!」烏洛的話讓穀雨打了個寒戰,她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老槐樹,又回頭看向烏洛,兩隻眼睛冒出火來,「你這是要做什麼!」
陳嬌慌了神,對著烏洛離去的背影哭喊道:「喂,你別走啊……你放我下來,我保證不喊了還不行嗎?」
現在因為木頭綁在樹上,勉強還算安全,可要是烏洛把固定木頭用的繩子真的砍斷,那麼自己和綁在另一端的陳嬌就是在玩蹺蹺板,還是在高危險的地方玩著生死蹺蹺板。被風一吹,就得上下晃蕩起來……
如果說這幾天關在酒窖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麼烏洛現在把人懸在河面上,讓人膽戰心驚沒有任何安全措施地玩高空飛降,那絕對是屬於烏洛和圖書的個人惡趣味。
烏洛抱起穀雨,嘴唇貼著她的耳垂,「小丫頭,對於我來說,一點也不過火。」只要一有身體的接觸,烏洛總不忘占點穀雨的便宜,就因為穀雨要在陳嬌面前裝傻,對於烏洛的輕薄只好往肚子裡頭吞,但在心裏邊卻不知道把烏洛的祖宗都問候了多少遍。
陳嬌雖然害怕,但更怕就這樣真的掉下河去,她揚起頭看了一眼綁著自己的繩索和木頭,兩行熱淚沿著臉頰往下流,可她卻再不敢動彈,甚至哭都小聲地抽噎,生怕引起了樹枝的顫抖。
烏洛高高興興地親了穀雨,便把她也吊在了樹上,他敏捷地爬上樹,用柴刀把固定著的繩索砍斷,一邊故意刺|激兩人道:「別亂動啊,真掉下去了,我不定能救上來。」
「但我有興趣知道。」烏洛有些壞壞地笑起,「小王爺為了你可差點跟我翻臉呢!我也不能讓他這好處來得太容易不是?他要是先救你嘛,那我就遵守承諾,www.hetubook.com.com拿我的金子走人。可他要是不救你,小丫頭,我就勉為其難跳下水去救你啊!到時候,可得乖乖同我回大漠去。反正你心裡頭也沒他,對不對?」
她抬眼看了下頭頂的樹榦,心裡頭不禁有些盼望劉徹快點到來。旁邊的陳嬌抽噎化作了呻|吟,不停的念叨著一個名字,「彘表弟,彘表弟快來救我……」
他抱著穀雨往老槐樹走去,一邊繼續貼著穀雨的耳垂說話,從陳嬌的角度看去,便是任人宰割的穀雨被這個輕薄的傢伙咬住了耳垂,肆意地任由他對她的羞辱,而她的身子卻是在瑟瑟做抖。
那棵老槐樹生在凸出的斜坡上,斜坡之下卻是湍急的河流,烏洛是打算把自己和陳嬌綁在那樹上?!
烏洛滿意地收回目光,卻碰觸到穀雨的一片冰涼。烏洛故意揩揩她的油,「怎麼啦,小傻妞也害怕了?」
但是她此時的服軟顯然對烏洛沒有任何殺傷力,他是鐵了心要在最枯燥的綁架生https://m.hetubook.com.com活當中玩出不尋常的花樣來。「別動啊,你們堅持一下,馬上就給你們鬆綁!」說著這話的烏洛,已經沒了身影。
穀雨茫然地看著烏洛,這個人費了這麼大的勁,不是為了嚇唬人,而是為了玩這種無聊的猜猜遊戲?
陳嬌從酒罈裡頭伸出頭來,看到荒蕪的草叢,蔽日的大樹,沒來由地心慌起來,「這……這是哪裡?」
穀雨的耳畔響著陳嬌不絕如縷的抽噎聲,她低頭看了一眼腳底下湍急的河水,雙腿懸空,不止是難受,腳底下的涼意和嘩嘩的水聲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命懸一線。
烏洛聽得陳嬌歇斯底里的叫喊,不禁回過頭去,向著陳嬌道:「你再搖晃,真掉下去被河水沖走了,我可不救你啊!」
這一聲聲叫喚聽在穀雨的耳中,只惹得她一聲嘆息。是呵,劉徹來,是該救阿嬌的,自己……該喝涼水了……
穀雨恨不能再把烏洛給狠狠咬一口,趁著陳嬌沒有注意到這邊,穀雨低聲問道:「你和-圖-書不要玩得太過火了!」
眼見得穀雨是真怒了,烏洛卻更加得意,他甚至有些嚮往地看著那棵老槐樹,「你說,要是這根木頭突然被扯斷了,你們兩個人同時掉下來,小王爺是救你還是救他呢?」
穀雨也好容易站直身體,和陳嬌兩人擠著往外頭看,幾刀下去,一棵男人大腿粗的大樹已經被烏洛砍倒。
穀雨和陳嬌面面相覷,實在不明白烏洛這是在做什麼,等到陳嬌被烏洛抱起,雙腳懸空,雙手被綁在木頭的一端時,穀雨才膽戰心驚地明白過來。
他說著便在穀雨的臉上啄了一口,濕濕的口水沾在了穀雨的臉上,她的臉由白變紅再變青,劉徹真要是放下自己不管不顧,自己掉進河裡都被水沖走了,哪裡還有命?!她恨恨地咬牙望著烏洛,這個該死的匈奴人!
穀雨和陳嬌被烏洛裝在大酒罈里,早早地就運出城來。兩個人已然習慣了地窖裡頭的濕熱和氣悶,當抵達目的地后,往酒罈裡頭猛灌的清新空氣竟然讓兩人有些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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