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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該死的緣

作者:花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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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袁潤之起床走向衛生間,擠了長長的牙膏條,開始刷牙。
「我跟他只見過一次面,而且他還是我的客戶,怎麼可能會對他有想法……」袁潤之小聲地反駁。
剛吃了一片三文魚,袁潤之抬頭問曾紫喬:「小喬,假如你有一個男人沒事就喜歡諷刺你鄙夷你,還整天把你當民工一樣虐待你,你覺得你這個男人會喜歡你嗎?」
曾紫喬一見袁潤之,便驚訝道:「哎,我說你怎麼說話聲音不對的,原來是嘴唇破了。怎麼搞的?」
翌日袁潤之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十一點,她懶懶地伸了個腰,正打算起床,手機響了。
不知過了多久,袁潤之喊吃飽了,兩人才起身去收銀台結賬。袁潤之再一次瞄向中央區,紀宇昂和他的未婚妻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噗,我好榮幸,鐵母雞居然捨得拔毛了。」曾紫喬調侃。
「咦?你怎麼還傻站在這?」曾紫喬疑惑,卻見袁潤之的目光鎖在中央區。
曾紫喬看見她那副恨不得把整個餐廳的食物全吞下肚的模樣,無力地翻著白眼。
「什麼見不得光的猥瑣事?拔他自行車的氣門心叫見不得光嗎?誰叫他整天騎那輛山地車到處騷包。」
「我去看看那邊還有什麼好吃的。」袁潤之迅速叉起一片三文魚放口中。
到了金X飯店的自助餐廳,兩人找了個臨窗的位子坐下。
剛剛起身,她正欲離開座位,卻看見了不遠之處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只見他微笑著為身邊那位穿著洋裝的女人拉開座位。
袁潤之扒了扒頭髮,說:「孤家寡人一https://m.hetubook.com.com個,哪有什麼安排?中午我請你去吃自助餐,就金X飯店吧。」
「紀師兄?你非得要當我的面叫那種人師兄嗎?」袁潤之輕啜了一口紅酒,然後將昨天在師大後山被石頭絆到不小心啃上紀言則的事說了出來。
曾紫喬對服務生淺淺一笑:「謝謝你。」然後拉著呆如木雞的袁潤之出了餐廳門。
對著鏡子,她看見鮮血源源不斷地從嘴唇上冒出,心中說不出的凄涼,本來長得就很瞄的,現在破相了就更別提了,估計是個男人見著她都要靠邊站。掛好毛巾,她抓了抓被設計師稱為懶人髮型的鳥窩頭長捲髮,唉,也就是稱著這頭長發還能見人了。
還喜劇呢?怎麼都是個杯具!
出了餐廳門,曾紫喬掃了一眼袁潤之臉上那種茫然若失的神情,便道:「紀宇昂不是個好的交往對象,花邊緋聞很多,你要是對他有什麼幻想,趁早斷了念頭。」
較之前,袁潤之開始埋頭猛吃起來。
服務生笑道:「你們兩位是坐在臨窗五號桌的吧。」
曾紫喬聽完,放下刀叉,捂著嘴不停地笑:「袁潤之,你這泡狗屎踩得還真夠香艷,不但香艷,還只賺不賠。紀師兄可是當年我們H大帥哥排行榜前三甲之一,多少女生渴求一親芳澤。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怎麼樣?和紀師兄接吻的滋味銷不銷魂?」
「是不是坐在中央區那個位置子的先生為我們結的賬。」曾紫喬指向中央區之前紀宇昂坐的位置。
瞄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是曾紫hetubook.com.com喬。
袁潤之點了點頭。
「那也要看拔毛送給誰咯。十一點半見。」
袁潤之做了個手勢,示意曾紫喬別再說了:「打住打住。求你別在瞎意淫了,我快受不了了。他捨棄他原來的高薪改入建材這行,只能說明他腦子有病。除非西湖水乾雷峰塔倒,否則你說的這一切都不可能!」
一番對話之後,袁潤之像拼了命似的掃蕩著面前的食物。
袁潤之無力地翻了個白眼。
曾紫喬不禁問道:「你認識紀宇昂?」
「……是我腦殘了。」袁潤之無力地撫額,「哎,小喬,算了吧,你還是別安慰我了,每次你安慰我的結果都很瞄的。你還是加油多吃一點吧,不然虧大了,還要加收15%的服務費。」
「哎?」從曾紫喬的口中聽到紀宇昂三個字,袁潤之驚詫地抬起頭,反問,「你認識他?」
曾紫喬吸了一口煙,彈了彈指尖的煙灰,道:「嗯,聽說不久要結婚了。」
她撇了瞥嘴角,走向收銀台。
「我怎麼可能會生病。」一提到醫院,袁潤之像突然活過來一般,中氣十足,再沒了之前發騷又頹廢的跡象。
「不是最好。」
「除非我腦殘了會覺得這個男人喜歡我。」曾紫喬想也不想地回道。
唉,不過是簡單的十一位號碼,她居然還會有期待。這世間的好男人本來就絕跡,受過那麼多次傷害,早就該對愛情幻滅了。
「呸!」她用力地吐出口中的泡沫,匆匆洗了一把臉。
「雷峰塔本來就倒過一次。」曾紫喬聳了聳肩,「既然不可能,你幹嘛一開始m•hetubook•com•com有那種問題?」
「馬馬虎虎。」
曾紫喬疑惑地看了她兩眼,然後用叉子指著她的鼻子道:「袁潤之,你好像有事瞞著我。據我所知,除非是你老闆桑渝突然變了性,而你口中的那個男人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紀師兄。說吧,你到底他發生什麼□了,才會突然有這種幻想?」
「噝——」她完全忘了嘴唇破掉了,一刷牙的時候,嘴唇上的傷口便裂了開來,薄荷味的牙膏沾了傷口更有種說不出銷魂刺痛。
越想越覺得倒霉,啃上紀言則那張又毒又壞的嘴巴,說不準已經被他那惡毒壞嘴病毒感染了。她得好好消消毒,想著便用力地搗弄起牙刷。
到了收銀台,服務生卻說:「這位小姐,不好意思,已經有位先生為您買過單了。」
順著袁潤之的目光,曾紫喬回過頭看過去,意外地看見了天宇集團的紀宇昂。
袁潤之突然對免費海底撈沒了興趣,曾紫喬不免大吃一驚:「喂,你生病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驀地,紀宇昂向這邊看過來,見到袁潤之,先是一怔,然後淺淺一笑,對著她舉了舉手中紅酒。
她一邊說著,一邊惡狠狠地叉起一片三文魚,塞進嘴裏。
服務生肯定地說:「那就沒錯。」
「也對。」袁潤之聽到答案,頓時鬆了一口氣,的確是她腦殘了,怎麼會以為那個討厭的傢伙喜歡她?
曾紫喬哧笑一聲,提到醫院二字,袁潤之就算有病也一定會不藥而癒,在袁潤之的認知里,醫院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白痴才會送錢去。她笑了笑:「你下午有安排嗎?出來www.hetubook.com.com逛街吧。」
袁潤之微微頷首,扯了一抹笑意,又咬了咬嘴唇,便端著盤子沿著落地窗的位子,向前繞了一個圈,才走到食品區,然後隨便夾了一些吃的,便匆匆回到座位上。
「我明明吃的就比你多,你從一進來到現在,只顧著喝紅酒,最多只吃了兩三片三文魚。」
「昨天睡著了……」
「哦,踩狗屎了,然後摔了一跤。」袁潤之看似雲淡風輕地回應,其實這事,她心底不知翻騰了多少次。
曾紫喬失笑,突然很認真地看著她:「其實紀師兄會喜歡你,也並無不可能啊。大學的時候,你也知道的,和他交往的女生雖多,但都不長久。那時候我們都在猜,是不是因為內褲那件事,所以他一直對你念念不忘,然後對別的女生也就都不上心了,而且你別忘了後來你在大學里對他盡做些見不得光的猥瑣事,想不記住你都難啊。」
「都中午了,你發什麼騷?昨天晚上打你手機,你怎麼不接?浪費了人家好不容易搞來兩張金X飯店的自助餐券。」手機那端曾紫喬抱怨,知道袁潤之喜歡吃金X飯店的自助餐,她犧牲色相,從雜誌社的發行那A來兩張自助餐券,但變態的是截止日期是昨晚。
「未婚妻?」袁潤之艱難地咽下了口中的食物,怎麼突然覺得這五星級飯店的自助餐好難吃。
「哎,學校那麼大,宿舍,教室,食堂都不在一條線上,分居三個地,騎車來回怎麼叫到處騷包?而且自從你進入桑氏之後,我聽說他捨棄了他原來的高薪工作,加入了建材行業啊,只不過所待的公司剛好是桑氏的死對和-圖-書頭罷了。還有——」
「雜誌社為了吸引更多的女性讀者,有一期請他做封面人物。」曾紫喬點了一支煙。
袁潤之瞪大了眼,急著爭辯:「你要不要這樣?我是向你訴苦耶。你不安慰人家就算了,還在傷口上灑鹽。誰稀罕跟他接吻,他那個人嘴巴那麼毒,說不定帶什麼這個流感那個流感,到時候害我爛嘴,我TMD真的叫欲哭無淚。為了這倒霉的一吻,你都不知道害得我鬱悶了多久,周一到公司還不知道怎麼面對。」
她接起,撒嬌似的喊了一聲:「小喬……」
是紀宇昂。
「嗯,估計也只有你能被狗屎滑倒了。」曾紫喬忍不住說。
「他是天宇集團紀董的孫子,換句話說就是天宇集團的接班人。現在坐在他身邊的是他的未婚妻,叫謝什麼的,我忘了。」
袁潤之難以置信:「怎麼可能?你是不是看錯了。」
「是的,就是之前坐在那裡的一位先生。」
「哦,兩個挺般配的。」
「小喬,你在說什麼呀?」袁潤之回過神。
今天的他身穿著一件淺紫色的襯衫和深色西褲,說不出的卓爾不凡。瞧那個女人看他的眼神和說話的神態,就知道兩人的關係非比一般。
「好。」
袁潤之說:「他是公司的一個客戶,昨天送樣磚時候認識的。」
她輕皺了一下眉頭,不禁想到一句很流行的網路語:刷牙其實是件悲喜交加的事情,因為你的一手握著杯具(悲劇),一手又握著喜劇(洗具)。
出了衛生間,換了一身清爽的T恤加熱褲,她背著個雙肩包,便出了門。
「你啊,只要有一點點心思就全部寫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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