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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該死的緣

作者:花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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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他無力地嘆了口氣,這個白痴樣的女人,被人灌醉了莫名其妙跑到他的床上不自知,還敢囂張地用靠枕砸她!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不堪欺辱地吼道:「你才變態。我警告你別再戳了!你再戳我,我不客氣了。你會戳,我也會戳!」
她的牙齒向他胸前的肌膚移去,又咬又吮,雙手拙劣地扯著他身上的衣服。
他瞪大了眼,突然意識到她在做什麼,忍著四分五裂的頭痛,連忙按住她的手阻止:「袁潤之,你不要玩了,快點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她舉手另一隻手,又被抓住。她憤怒地叫道:「你以為你抓住我雙手,就沒有辦法治你的壞嘴了嗎?我咬死你,咬死它!」
「夢到你什麼?當然是夢到揍你!現在我就在揍你。哼哼,現在從哪邊開始?對了,你這張嘴巴最壞,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它。」說著,她伸出手就要打向他的嘴唇。
再一次摔落在地,但不同的是,這次讓袁潤之跌下去的力道又大又狠。
他緊緊地纏著她,唇再次覆上她,溫柔的,疼惜的,霸道的,絕不容許她退縮……
她撈過床頭的靠枕,砸上床上的「夢中幻影」,意圖將那個討厭的傢伙砸跑。
當聽到她的聲音,他以為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幻覺了,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努力地看著爬上來的女人,真的是袁潤之。
頓時,襯衫的扣子四處蹦落。
紀言則聽到熟悉的聲音,一陣錯愕,尚未回過神,又脹又痛的頭被靠枕這麼狠狠地一砸,整個人差點失去平衡跌下床。
她的手指滑向他的鎖骨,凹凸之間,難以言語的性感,讓她愛不釋手地摸了又摸。
渾身猶如被烈火焚燒一般,整個人被他吻得暈暈沉沉,全身軟弱無力,意亂情迷地扭動著身體,找不著方向。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
她鬆了口用牙齒抵住他的喉節:「別動!小心我咬斷你喉嚨!後悔?不過是一場夢,醒來了,什麼都不存在。我就是要強|暴你羞辱你。上次你不就脫|光了衣服跑到我面前嗎?怕什麼?這次我就成全你,你乖乖的聽話,不然弄疼了你,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兩個人面對面,距離很近,近到彼此之間急促的呼吸聲可以一清二楚的聽見。
「你都夢到我什麼了?!」他的雙手難以抑制地https://www.hetubook.com.com扶住她東搖西晃亂折騰的身體。
這個豬頭女人,連喝醉酒了都還這麼豬頭。
也許真正在夢中的是他吧,否則她每次見到他都會豎起滿身刺自動防禦,怎麼可能會說出要□他這種話?怎麼可能會趴在他身上又親又咬?
褪去彼此之間的束縛,滾燙的肌膚毫無阻隔的相觸。
他喜歡剛才她粗蠻地吻他,他喜歡那種緊緊相貼的溫暖感覺。
他屏住了呼吸,直愣愣地看著坐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女人,心臟猛然間漏跳了一拍。
他眼明手快地攔住她的手。
他的眼眸驀然一沉:「你知道什麼叫做強|暴嗎?」
前所未有的渴望在他的體內瞬間爆了開來,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歡愉地發出低沉的笑聲。
「啊——」袁潤之的頭被這麼重重一砸,更加昏沉,尖叫著向他撲了過來,「你這個死變態,都叫你滾出我的夢,你還敢這樣對我?平日欺負我就算了,就連在夢裡,你還敢這麼囂張的欺負我?」
他咬緊牙關,倒抽了一口氣。
她昏頭昏腦從地上撐起身體,想看看究竟是什麼妖孽在她的床上,敢這樣囂張地踹她屁股。
話音剛落,他的一隻手出其不意地勾向她細長纖美的脖子,將她的整個人拉向他,另一隻手靈活地繞過她的腰際,轉眼便將她緊緊地箍在懷中,尚未等她發出聲,他的雙唇便狠狠地覆蓋上她的。輾轉反側,他用力地吸吮著她的薄唇,倏地,狠狠地咬住她的下唇,她疼痛地啟口驚呼,他的牙齒輕輕一扣,舌頭躥進她的口中,與她糾纏。
也只有她,才能讓他忍受這种放肆。
「啊,你這個變態、色狼!」她壓著他,伸手猛捶了他幾下,「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喜歡我?什麼3C?語帶嘲諷,你當我聽不出來你在諷刺我?誰跟你講我cheap了?我有房有車有存款,養你這個小白臉是完全沒問題的。我就知道你對我不安好心,在夢裡就可以這麼囂張,這麼為所欲為了嗎?你別忘了現在你是在我夢裡,是在我的地盤,我想怎麼樣你就怎麼樣你!你這個壞傢伙,總是在我夢裡騷擾我,一次騷擾我就算了,還三天兩頭騷擾我,還敢對我襲胸?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對著他又是一陣暴打。
和*圖*書「我不管你是東西,最好給我滾出去,不然別怪我直接扔你出陽台。」他有氣無力地說完,惱怒地奪過夏被,卻看到一個女人縮在那邊。
他壓抑地對她嘆息:「真的別鬧了,再鬧下去,一發不可收拾,等你酒醒了,你會後悔的……」
「嘖嘖嘖!」她發出興奮的感嘆聲,將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之上。
她剛才說什麼?
粗魯的啃咬,笨拙的動作,撩拔得他體內的每一根神經都在興奮舞動,每一個細胞都在膨脹吶喊。
隔了許久,他嘴唇上的血停止了,她的嘴唇終於離開了。
她醉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現在坐在他身上,動來動去,這對一個酒醉的男人來說是極大的誘惑。是的,他也醉了,雖然只比她清醒一點,但不代表他能一直清醒下去。若是她再像剛才那樣對他,不知道會發什麼事情。
再一次捕捉住她的唇,他深情地親吻著,然後放開,牙齒抵著她的,喘息著說:「你記著,今天是你堅持要強|暴我的,所有後果,一律自負。」
他睜開迷朦的雙眼,看向她,無視嘴唇的疼痛,啞著嗓音:「發泄完了,是不是可睡覺了?」
期待著什麼,可理性又告訴他拒絕什麼。
若真的是酒後吐真言,那麼,她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她經常在夢裡夢到他。
「討厭!你弄得我很癢。請你專業點,現在是我要□你,不是你調戲我。」她伸手打掉那在她臉上不斷摩挲的手指。真的好討厭,弄得她痒痒的,酥酥麻麻的。
猥瑣男的詞語全被她說完了……
漸漸的,身體不再受控制,跟隨著最原始的韻律而舞動。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本能的誘引,漸漸地,她不再掙扎,而是學著他那樣像反擊,與他糾纏,與他反抗。
她是個禁不起刺|激的小野貓。
她揉了揉被踹的很痛屁股,抬起頭,掙扎著睜開僅能眯一條縫的眼睛,透過牆角落地燈綻放出的昏黃光芒,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影——紀言則。
「你這個男人,整天傲嬌的像只聳著脖子的天鵝,我一定要好好挫挫你的自尊心?究竟要怎麼樣對你才能打擊你?」她真的醉了,完全的瘋言瘋語。
他撫住她的身體,意欲翻身,酒精的侵蝕,明顯讓他的動作遲緩。
他伸手抓m.hetubook•com•com起床上的靠枕,毫不客氣地砸向她晃來晃去的腦袋:「喂,誰在跟你玩?對門是客房,滾那邊去睡。」
他迷朦著眼,難受地摸了摸很痛很昏沉的額頭,再度看向身側的女人,是他的人生太挫敗了,還是太飢不擇食了,居然喝醉了還會帶陌生女人回家。心頭湧上一股說不出的噁心感覺,他伸出腳,向那個女人的身上猛地一腳踹下去,怒吼一聲:「給我滾!」
「你——唔……」他痛得直皺起眉頭,悶哼著。
「紀言則,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趕緊從我夢裡消失,不然惹毛了姑奶奶我,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她凝視著他,眼中滿是張狂的笑意:「嘗到什麼叫痛了吧?你每次那麼壞對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覺?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咬你的肉,喝你的血,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今天,終於如願以償了。第一次看到你這種無可奈何的樣子,心裏別提有多舒爽。只可惜是在夢裡。哼,在夢裡又怎麼樣?只要能這樣為所欲為地折磨你,我就開心。」
透過昏黃的落地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赤|裸的肌膚泛著蜜樣的光澤。
「你才癩蛤蟆!」一直在思考著如何折磨他,聽到「癩蛤蟆」三個字,她彎起嘴角,發出猥瑣的笑聲,「你儘管諷刺吧。馬上我就做只癩蛤蟆吃了你!」
隨即,血腥之味在口中蔓延開來。
發酒瘋就發酒瘋,什麼在做夢?
她瘋狂地回吻著他,卻幾乎是在咬他,口中依然不望嘶喊著:「我一定要強|暴你!強|暴你!」
不過是一場夢,醒來了,什麼都不存在了。
倏然睜開雙眸,他帶著滿腔怒氣看向身側那個裹著夏被的不明物體。
她彎了彎唇角,抬眸看他,眼神迷離不清:「身材不錯,手感超好,緊實有彈力,讓人還蠻有慾望的。」
「我是天鵝,那你不就是癩蛤蟆。」為什麼她就連醉了,還這麼好笑的白痴。
「……」
伴隨著她的一聲怒吼,一道陰影速度而猛烈地向他壓來,緊接著嘴唇上傳來難以抑制的疼痛。
他閉起雙眼,任由她粗蠻地吸吮,雙手卻抑制不住緊緊地抱住她亂動的腰身。
說著,她直起身,伸手用力地扯開他胸前襯衫上的扭扣。
「別瞎胡鬧!你醉了,趕緊給我睡覺——」
目光不hetubook.com.com經意地瞄過她的胸前,如果真的戳下去,那就真的是悲劇了。
她也同樣嘗到了血腥之味,終於鬆開咬住他嘴唇的牙齒,將嘴唇輕輕地落在他的嘴唇上,然後用力地吸吮著那源源不斷冒出來的血。
酒精侵蝕不僅是她的大腦,甚至是她的全身。迷朦著雙眼,她好奇的用手指輕輕地觸摸身下不屬於自己的肌膚,指腹下一片炙熱,手感更是怪怪的,不像自己的皮膚細緻滑膩,但卻比自己的更加結實硬朗,無論摸到哪裡都硬梆梆的,卻又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想揉一揉捏一捏的衝動。
她蔑視地一哼:「你當我傻子!所謂好夢不長,今晚這場夢,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不搞死你,我就不姓袁!」
實在是難以相信,白天才吵過架,就在他悲傷地想要放棄等待的時候,會和她如此貼近。
無論她怎樣拚命掙扎喘息,卻逃不出他的束縛。
一波酥麻的異樣感覺從他的背部直襲全身,他僵直了身體,不敢亂動。喉嚨抑制不住地滾動,閉上雙眸,腦子裡就像是一團漿糊在不停地翻攪著,昏沉,疼痛,卻伴隨著又一種難以控制的亢奮。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痙攣直襲全身,所有一切都彷彿靜止了,不動了,渾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他閉上眼,在心中嗤笑。
他的太陽穴隱隱地抽動著……
他看著她,忍不住輕笑,讓人有慾望,不是他自戀,若是中學時期算起,對他有慾望的女人猶如過江之鯽。
他忍不住伸出手,將她垂下的長長卷卷的黑髮撩至她的耳後,露出她細滑猶如白玉盤般的勁項,手指順著她的臉頰來回輕輕撫摸,沙啞著聲音說:「你喜歡就好……」
她無力地垂下頭,十分頹喪,要不要連做夢也夢到這傢伙在自己的床上?夢到就算了,要不要連在夢裡她都要被該死的他欺負?真是要命,她真的好有「出息」。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他的吻順著她的勁間一路向下,烙下一個個印記。
「是你逼我的。」他真的襲胸了。
他被她連戳了幾下,胸口疼痛難忍,驟然抓住她的手指,羞怒地低吼:「小姐,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覺,發什麼酒瘋?你要是不過去睡,我過去,這床我讓你行不行?」
「你這嘴巴又臭又壞的傢伙,憑什麼那樣對我?我說了我不要開槍,你和*圖*書幹什麼要逼我?非得要看我哭你才高興嗎?要我開槍是嗎?我現在就戳死你!」袁潤之騎在他的身上,伸出食指,用力地戳在他的胸膛上,一下又一下,「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這個可惡的臭男人!」
不過幾秒,他抱著的夏被在一點一點的被外力拉離。他閉著雙眸,緊蹙著眉頭,用力地拉住夏被,最終敵不過左側的力量,整個夏被被拉離。
他的喉嚨驀然一緊,難以呼吸,腦子缺氧,更加混沌了。
喉嚨乾涸不停地滾動著,卻發不出聲,口腔中滿滿的全是他的氣息,沒了氧氣,她快要窒息了,僅能發出微弱的嗚咽聲音。
她還沒有明白他的話語究竟飽含了什麼意思,剎那間,體內闖進了一個陌生而又期待了很久的東西,將她空虛的整個人塞得滿滿的,但同時,那難忍的撕裂般的痛楚讓她痛苦地抗拒著,拚命地想要推離。
紀言則渾身無力,被袁潤之很輕易地撲倒在床。那毫無預示的重量就這樣壓在他的身上,讓他不由地悶哼一聲。
是他醉了,是他在做夢,連醉了做夢了都想著她,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多麼齷齪的他,多麼齷齪的夢,得不到便要在夢中佔有。
頭,撕裂般的昏沉疼痛,就像是被車子輾過一般。
他反覆咀嚼著這句話。
「睡什麼睡?我現在就是在睡覺,不過是在做夢,但倒霉的夢到你這個變態。」她抽回自己的手指又用力地在他有胸膛上左戳右戳。
糾纏的唇舌,狂烈地啃咬著。
她停下手,得意地訕笑:「原來你也會怕?女人被男人強|奸之後,心靈上會留下永遠不可抹滅的創傷。你要是被我強|奸了,對你來講,那一定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吧。打你罵你咬你,我都幹了,可完全沒有看到你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我現在就想看看你痛不欲生的表情。」
三天兩頭在夢裡騷擾她?
「啊,你這個色鬼,眼睛往哪裡看?我就戳你!」她用力地又戳他幾下。
她好像躺在大海上,隨波逐流,沉沉浮浮,又好像是一朵棉絮,被風輕輕一吹,飄飄然地飛向天空,飄啊飄啊……
但她的動作卻比他快,整個人趴在他的身體上,張口咬住他的下頜,下一秒,便以唇封住他的喉節。
紀言則睡得迷糊迷糊,半夢半醒間,突然感覺到床跳了一下,他煩燥地深蹙眉心,翻了個身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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