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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入非非

作者:花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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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3、匪夷所思的心理隱疾

Chapter 1

3、匪夷所思的心理隱疾

「沈大帥,這裡是醫院。」突然,阿穆像盯怪物一樣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在英國?」
「好吧,我約了她九點,還有十分鐘就九點了。今天約你來,你當面看看,認不認得人家,回憶回憶。如果真不關你的事,那是最好,看完了人你就可以滾了。」
阿穆摸了摸下巴,盯著沈先非的眼睛,沒有撒謊,這樣說來,那天這個女人和沈先非同時失約是事實。
或許那位桑小姐並不介意,沈先非這樣想著。
「桑渝小姐,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穆撻霖。桑小姐以後要常常和我面對面,所以呢,熟稔一點叫我一聲撻霖。」阿穆笑得很妖,在說最後撻霖二字時,語氣故意上揚,聽起來就像是英文Darling。
阿穆一下子跳到沈先非的跟前,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把模型手槍,指著他說:「沈先非先生,現在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好。」
「那沈先生究竟有沒有離開國內呢?」
阿穆拍拍沈先非的肩:「哥們,別激動,我沒說你撒謊,剛才你的眼睛在往左看。」
「嗯哼。」
聽到這個問話,沈先非先是一怔,然後伸手摸了摸阿穆的額頭,說:「你是不是心理病人看多了,也發神經了。我怎麼可能會結婚還離婚?」
皺了皺眉,沈先非一臉莫明其妙:「穆醫生,請你收起看哥斯拉的眼神。」
「按理來說,做我們這行的,病人的資料是絕不能對外泄露的,」阿穆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一個文件夾,丟給了沈先非,「但是扯上你沈先非,我阿穆這輩子最鐵的哥們,所以我就不能袖手旁觀了。」
「嗯。」又吸了口煙,桑渝應了聲。
桑渝嘆了口氣,過了許久才開口:「是的,我問他為什麼要離開,但他不肯告訴我理由。」
「什麼東西?」
「你本來就沒有操守。」
沈先非彎了彎好看的唇角:「我是來找阿穆的。」
沈先非深皺著眉頭打開眼前的文件夾,看著面前的病歷,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來看心理疾病的人比較特殊,大多hetubook.com.com數人會選擇假名,倒是我少見多怪了。但不管處怎樣,這個女人所說的『沈先非』與你可脫不了干係。」
阿穆接起電話,是助理艾妃妃,他對艾妃妃吩咐了幾句,放下電話,他便說:「人到了。你過來看看,認不認識她?」
走回桌前,拿了文件夾,阿穆說:「沈大帥,你可以走了。我要單獨面對這位桑氏美女總裁,來剖析她和你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繫。到時候挖了你什麼隱私,你可別介意,誰叫你有這麼個強大的粉絲。」
「因為沈先生突然要去英國,所以你很難過,所以你質問了沈先生,在國內待的好好的,為什麼要離開?是不是你怕沈先生不再愛你了,所以要離開?」
沈先非繃著一張臉,將手中的文件夾合上,站起身,毫不留情地砸向了阿穆那張臭嘴,有些生氣:「你當我和你一樣,從初中的時候就知道追女生,整天風流快活,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
「……我不知道。」
桑渝在見到穆撻霖之後,微微蹙了眉心,她以為穆醫生會是一位有位怪癖的中年大叔,沒想到這麼年輕,還長得一表人材。
走了,又回來了?那好友沈先非不就是這樣嗎?
「袁小姐,這邊請。」阿穆很有禮地將桑渝請進了診室。
待在休息室里的沈先非咬著牙,低咒了阿穆這個重色輕友、見色忘義的傢伙,一看見美女什麼操守都沒了。
「你自己看吧。哥們我這次可是冒著犯法的事,不過呢,話說回來,同樣是為了幫助病人,我這人就是實在。」
阿穆一見沈先非,一雙桃花眼上上下下不停地打量著他。
桑渝在聽到穆撻霖稱呼她為桑渝小姐的時候,微怔,他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阿穆一把拉過他,將他塞進對面的沙發里,自己又搬了個高角凳在他的對面坐下,輕咳了幾聲,又喝了幾口水潤了潤嗓子,終於一本正經地開了口:「阿非,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要是你敢有半點隱瞞,哥們我一定會將你從13樓給一腳踹下去。」
桑渝hetubook.com.com小姐?
阿穆在聽到這句話,剛喝進嘴裏的一口水就噴了出來:「確有其事,你還就記不得這位美女師妹?」
不知道是不是阿穆研究心理學研究多了,以他現在的舉動,在沈先非看來,懷疑他是不是該轉精神科了。
「唔,確切的來說,大四之前是在H大,大四上到一半後去了英國中央聖馬丁。怎麼了?」沈先非覺得阿穆從昨晚開始就神神秘秘的,不對,應該說是神經兮兮的。
「等一下,剛才那份病歷上的名字是不是叫袁潤之?」
「阿穆,我的資料你都已經看過了,我想問下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還有我的病情嚴重嗎?」桑渝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
艾妃妃像日本女人一樣向他深深地鞠了九十度大禮。
「……」
「據我所知,外面的這個女人並不叫袁潤之。我之所以認得她,是因為一個月前我撞到的那個女人就是她,那一天,是我第一次見到她。」
「穆醫生等你很久了。」艾妃妃見著那傾國傾城的一笑,立馬做了一個西施捧心狀,隨即恭敬地領著沈先非進了裡間診室。
「哥們,你真的不記得這位比你低一屆的師妹嗎?是不是你招了什麼爛桃花,然後無情的把人家給甩了,害得人家現在要到我這來看心理疾病?人家可是天天在意淫你是她老公啊。」
沈先非望著這份病歷,整個人僵在那裡,愣了半天,說:「不是很像,是確有其事。」
休息室里的沈先非在聽到阿穆這句問話,突然有些緊張,將門甚至開了一道縫,以便聽得更清楚。透過門縫,他看見桑渝倚在沙發上,吐著煙,滿臉哀傷的樣子,心中有種莫明的情愫。
「你究竟想說什麼?你認為我在撒謊?」沈先非有點微怒。
望著手機,他一臉的莫明。
「那麼,在國外這麼多年,你有沒有結過婚,然後又離了婚?」
沈先非沒有應他,這時,內線響了。
莞爾,桑渝深吸了一口氣,又點了一支煙,吐出了煙,才緩緩啟口。
袁潤之?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聽過。沈先非想起來了,一個月前他撞暈www•hetubook.com.com了那個女人,阿穆的助理小護士艾妃妃打錯了電話,叫的就是這個名字。
狠狠吸了一口煙,桑渝將煙霧緩緩吐出,手有些抖。
有些尷尬,桑渝的嘴角微微扯動,她挺直了背部,輕咳了兩聲:「穆醫生,能不能抽支煙?」
「究竟是什麼事?」沈先非挑了挑眉。
「當然只有我一個,我百分之兩百確定。」
「他走了,不,他沒走。」桑渝突然熄滅了煙,站起身,激動了起來,「對不起,我有點激動了。他……走了,現在又回來了。」
「看著我的眼睛說。你有沒有結過婚?有沒有離過婚?認不認識你們H大,比你低一屆,一個叫袁潤之的女生。」
在阿穆沒有出門前,沈先非攔住了他:「我能不能聽聽你和她的對話,我想知道她從哪裡得知我的事情。」
「別緊張,慢慢說。這樣吧,把我當做你最好最信任的朋友,說說你和你先生的戀愛史吧。」阿穆看到桑渝的情緒有些失控,立即上前,扶她再度坐下,並倒了一杯水給她,「比如怎麼認識的,有些什麼有竟義的事,這樣我也好從中得到經驗,以後追女孩子就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到了心理科,他敲了敲門,迎接他的是一個粉色的身影:「沈先生,你好!」
「嗯嗯嗯,那麼我再問你,你還記不記得,你們系裡是不是就你一個叫沈先非的?」
「吸煙有害健康,謝了。」阿穆不知從哪變出了一個煙灰缸,遞給了桑渝,笑望著她優雅地點著煙,忽然又道,「桑小姐害羞嗎?不好意思叫撻霖,就叫我一聲阿穆吧。」
次日一早,阿穆就打電話提醒他,八點半準時到他的診室。
「人的大腦可分成左右兩半球,根據科學研究證明,理解數學和語言的腦細胞集中在左半球,而發揮情感、欣賞藝術的腦細胞集中在右半球。」阿穆微點了點頭,往後退了幾步,「根據美國聯邦調查局審問疑犯的最新研究,人在說謊時眼睛會向右上方看。」
沈先非開著車再一次駛進仁愛醫院的地下停車場,這一次,他很小心,生怕又撞到了人。
阿穆和圖書不停地來回走動:「你還記不記得一個月前,就是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你撞到人的那天,當時我和你說我約了一個美女看診。那,就是這個女人,袁潤之,昨天妃妃按例給她做了登記,我看了妃妃寫的病因之後就傻了很久。你看見沒,配偶一欄上的名字,寫的是『沈先非』,而這個『沈先非』年紀與你相仿,並且也是H大商業美術系室內裝潢設計專業。你可能會說這個『沈先非』與你不是同一屆,但你往下看,看看這個袁潤之口述的內容,和她入學的年份,以及她形容的這個『沈先非』的入學年份,剛好,與我們都是同一屆。還有那裡寫的很多事情,與你那時發生的一些事還真的就挺像的。」
「老兄,我接到大學入學通知書的那一天,你不就知道了嗎?」沈先非好笑地反問。
自那日撞到桑渝之後,沈先非會習慣性時不時地看下手機,但事隔了近一個月始終沒有接到桑渝的索賠電話。
「你真的認識她?」
進了診室,桑渝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對面的穆撻霖一雙桃花眼不停地打量著他,讓她有些不自在。
「那算了。」
「阿非,你是不是H大畢業?」
沈先非不禁皺起了眉,好像此次皇廷酒店項目的競標人之一就有桑氏。他忍不住望了望那個長發女人,她怎麼會認識自己的,怎麼會知道自己這麼多事?難道是為了想拿下這次皇廷酒店項目而耍的手段。
「OK,反正你在H大讀過書就好,當時你念的是不是商業美術系室內裝潢設計專業?」
「桑渝?等等,這名字好熟悉……」阿穆掐了下大腿,「我想起來了,建材業大享桑振揚的女兒,現任桑氏集團的總裁。你小子真是好命,居然被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給盯上了。」
「桑小姐不必吃驚,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甭問我怎麼知道你的名字的。我這個人呢,很隨性的,往往這樣才能更快的為病人對症下藥,不介意我叫你一聲桑渝吧。」
「她叫桑渝,當時迫不得已,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拿了她的身份證做了登記,並不是那份病歷上所寫的袁潤之。」和*圖*書
「抱歉,沈大帥,給你看她的資料已經違反了我的職業操守。」
桑渝彎了彎唇,笑道:「謝謝。」從包中掏出煙,又問了一句阿穆,「穆醫生,要不要來一支?」
最終,阿穆在沈先非的殺人目光下折服了。鑒於目前很多粉絲傷及偶像的刑事案件,考慮到摯友的生命安危,阿穆便將他推進了自己平時休息的裡間,然後打開門,神彩飛揚地迎接桑渝。
「穆大心理學家,你能不能切入正題?告訴我,我曾是H大的學生,和你剛才提到的那個袁潤之究竟有什麼重要的聯繫?重要到昨晚半夜打電話給我,還有今天早上一大早又打電話提醒我要我過來?」沈先非的身體向後依去,靠在沙發上,等著阿穆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沈先非淡淡地道:「你是不是香港警匪片看多了,改研究犯罪心理學了?」
桑氏集團?
扒開百葉窗,沈先非在看到桑渝的一剎那,驚呼出聲:「是她?」
「呃,這裏可是醫院——」
當他回過去的時候,阿穆一本正經地對他說:「不管你沈大設計師明天有什麼重要的事,請你暫時放一放,明天務必抽空來我診室一趟。」
沈先非雙手抄在西褲口袋裡,深吐了口氣,對阿穆說:「能不能抽煙?我想抽一隻煙。」
沈先非看著阿穆的眼睛,從未見過他這樣正經過,同樣很嚴肅地告訴他:「沒有。沒有。不認識。」
昨天晚上看此次競標的幾家資料看到很晚,正在洗澡的時候,阿穆的電話就像是催魂一樣,一個接一個。
「不過,來我這的都是病人,首先是要緩解心理壓力,要是抽根煙能讓你放鬆下心情,又何妨?」阿穆倚在轉椅上,攤了難手,笑著。
他剛想追問究竟是什麼事,阿穆一句話把他給塞死了:「因為你長時間不接電話,所有解釋權我將予以保留。」說完,阿穆便掛了電話。
「你是不是很愛你的老公沈先非先生?」
「桑渝,你太緊張了,盡量放輕鬆,其實我們現在已經開始了。」阿穆引導性的對她說,「這樣吧,我們來做我問你答的遊戲吧,就是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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