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綉色可餐

作者:青青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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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神面魔心 第一百二十一章 拍!!!

第一卷 神面魔心

第一百二十一章 拍!!!

她只起了身,似笑非笑地道:「看來金大小姐已經有了決斷,想來是您覺得那楚瑜在琴家的身份能助您一臂之力,但本官只盼您買的這隻籌碼是真能幫你,而不是拖累你,畢竟本官在宮中多年,從未聽說琴家三爺有什麼小姨母。」
她還打算睡一覺起來帶著大夥逛一回夜市呢,這裏的夜市午夜最熱鬧。
那鮮肉,她們連正兒八經吃都沒吃上一回。
霍三娘歪著頭想了想:「宰了豈非可惜,我還沒吃夠呢。」
……
楚瑜領著眾人進了客棧,點菜時,便笑眯眯地吩咐一邊的小二:「您這裏可有上好的牛乳,熱一杯來可好?」
秦南月輕笑了起來:「小姐真真是太過自謙了,金雲織造在湘南的勢頭,可不輸給南風織造,如今南風織造沒了,想來以後這官造權多半是在小姐手上的了。」
……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南秦月只覺得她在裝模作樣,便淡淡地道:「天工織造的楚瑜,涉嫌謀害當朝廉親王,本官正是奉命來追查此事的,金小姐應該明白與這種毒婦合作,只會自尋麻煩?」
霍二娘歪在床邊懶洋洋地輕哼:「沒聽到外來人的聲音,也沒有聞見外人的氣味,不搭理。」
他忽然冷冷地睨了火曜一眼:「滾。」
她自己那點內力也就是個自保,不足以治療琴笙。
而床上安安靜靜躺著的美人,也睜開了眸子,熟練地側了臉看向那倒映在帳子上優美身姿。
金思雲頓了頓,淡淡地看向南秦月:「看來女史大人消息靈通,沒錯家父昨日手書已經到了我的手上,只是家父早已退出朝中賦閑多年,這些家中庶務也是小女打理多時,父親一時不明白其中厲害也是有的,所以要不要和楚大小姐合作是小女已經決定了的事,大人就不必操心了。」
說著,她就挑了衣衫,喚小二來換水,輪到她自個兒躲在帳子后泡水去了。
地字一號房裡霍三娘正在盤腿練功瞬間睜開了眼:「什麼聲音!」
一行人便都下了船,爬上那長長的石階,果然看見展露在眼前的小鎮熱鬧非凡,人來人往。
霍二娘輕哼一聲:「最近胃口被小騷包養得有點叼,臉不好看,腰扭得不夠厲害,老娘好像硬不起來,你喜歡你去啃罷。」
琴笙難耐地蹭了蹭,卻換感覺自己的額頭蹭到了一處柔軟,他眯起眸子,腦海里電光火石地閃過某個詭異的畫面。
金思雲心中一頓,隨後轉身看向南秦月,不卑不亢地道:「小女多謝大人提點,但小女早已江南絲庫打開,江南缺絲料之事于小女而言是個商機,就算不與楚家大小姐合作,小女也不會放過這個商機,所以您還是請回罷。」
黑暗的房間里瞬間響起一聲嗚咽慘叫聲,隨後就是一陣砰砰砰砰的聲音和悶哼。
搞得她覺得逛小倌館也沒有什麼趣味了。
「小姐說的是。」那女管事點點頭,隨後又https://www.hetubook.com.com低聲在金思雲耳邊低語:「小姐,上京的那位大人有書信過來。」
冷洋聞言,立刻頷首:「是,大人。」
南秦月頓了頓,看向金思雲,臉上依然似含著笑意:「看樣子金小姐疑惑頗多,只是這朝局宮內之事,不方便與您細說,只是您不相信我,難道您也不相信您的父親么?」
這些日子,他已經習慣楚瑜這般抱他上床了。
他鬼使神差地學著春宮圖裡男子的手勢,微微平攤了漂亮的手,玉似地指尖慢慢地隔著衣衫停在那小桃兒之上。
「犯官事者?」金思雲挑了挑眉:「思雲聽不明白您的意思。」
南秦月卻看著金思雲,微微勾起了唇角:「不,一定是您的。」
楚瑜想了想,又從包袱里拿出一小包梅花魚乾放在琴笙面前:「白白,先吃點魚乾送飯,一會牛乳就來了。」
琴笙愣了愣,有些難受地蹙眉,心底有莫名地又生出最近常常浮現的那種詭異的煩悶和委屈——
一人梳著婦人髻,著秋香色褙子,身形單薄纖細,另外一個嬌小玲瓏,著翠色綉飛鶴比甲,依然是未嫁少女的模樣。
說著,他的目光有些好奇地掠過戴著兜帽遮住臉的琴笙一眼,隨後就離開了。
清雲繚繞,煙霧裊裊。
霍三娘眼巴巴地看著琴笙慢條斯理地接過魚乾,優雅地用了起來,不禁眼熱了起來。
……
偏他不能告訴她真相,若她知道他要吃了她才能解毒,她必是要怕他的。
等到到了大夥飯快吃完的時候,熱牛乳這才上了來,琴笙慢條斯理地喝完,又打包了一才肯跟著楚瑜回房。
楚瑜直接被掀倒在床上,有點莫名其妙地垂眸看了看懷裡的『少年』。
金思雲聞言,瞬間一愣,正琢磨著南秦月話里的意思,卻忽聽得身邊有女管事來報。
「金侯爺雖然已經不在朝內為官,但本官素來仰慕侯爺的為人,當年在湘南巡視的時候,還是侯爺接待的本官,只是這些年疏於往來,但君子之交,想來侯爺也是不會怪罪的。」那婦人淡淡地笑著,為那少女倒了一杯茶。
楚瑜無法,只好抬手指尖一屈,彈出一抹細風滅了蠟燭,隨後伸手順毛似地安撫性地慢慢撫著他一頭烏髮,只盼著春日早點過去。
她便決定回房叫上大傢伙一起準備一下船用晚膳投宿,然後再逛逛這精巧的小鎮。
房間里熱水早已準備好,楚瑜還是照著慣例先打發琴笙去沐浴,她先去整理衣衫。
她們這一次按照封逸的計劃,一路繞小路耽擱了不少時間,但也很好地掩飾了自己的蹤跡。
「媽呀——痛!痛……痛死了!!!」
誰都可以,就她不行!
霍三娘托著臉,看著窗外的月亮:「可掌門大哥也說遇見愛情,看見雪山和大漠的月亮就會想哭,但我看著月亮不想哭,只想艹翻一個人,這算愛情不?」
……
楚瑜隨手就扯了準備好的布巾照舊當和*圖*書著浴桶里的美人撲頭蓋下去,丹田運氣,抬手就將他打橫抱起,扛床上去。
江風徐徐,帶來草木與水汽夾雜的芬芳吹拂過耳際。
琴笙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暴戾地冷光,強迫自己不要再去多想。
霍三娘點點頭,也心安理得地繼續打坐:「我說,你怎麼沒去把客棧家掌柜的小兒子弄來?」
他這難受的樣子,莫非是受了潮氣又骨頭疼了,感覺抱著自己的人有些顫抖,她有些擔憂地蹙眉:「我去叫二娘、三娘來給你運功罷?」
……
楚瑜有點無奈地拍了拍琴笙的手:「好了,別欺負三娘,坐了三天船都只擦了身子,你不難受么,一會咱們都沐浴一番,小憩上兩個時辰,聽說這裡是貨運碼頭,所以沒有宵禁,越晚越熱鬧。」
金思雲接過她遞來的書信,展開一看,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呵,果然,上京陸家那位御史大人也與我是一個意思,她巴不得看著南秦月吃癟,咱們這回的寶就押在這位楚家小姐身上罷。」
琴笙閉了閉眼,忽然抬起手一把勾住楚瑜的細腰將她整個人直接往床上一掀,抬手一托她的小腰,直接抱住她的細腰,將臉死死地埋進她的小腹:「不舒服,睡覺。」
還劍湖邊的一處畫舫上,紅木雕花嵌貝的小桌邊靜靜對坐著兩名女子。
霍二娘沉默一會,再次嘆氣:「大哥還說,天山魔門中人遇見愛情了,就要把讓咱們生出愛情的人給宰了,就能煉成魔功第十層,從此青春永駐,壽元綿長。」
聽到有夜市可以逛,霍家姐妹也眼睛一亮,她們還準備去看看附近有沒有野食可以打。
一放下車簾,南秦月便歪軟在他的懷裡,媚笑:「這地兒的情趣可比床上好呢。」
南秦月挑眉,慢慢地唇角浮現出一點詭異冰冷的笑容:「啊,那麼看來,計策奏效了,他們要去蜀中。」
南秦月看著金思雲,目光有些陰涼:「看來金小姐是此心已決了,但願日後你不要後悔。」
金思雲圓圓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商人都有的銳色與冷厲,全與她平日溫柔可親的模樣不同:「在商言商,這位高高在上的女史大人大約是不屑親入天工綉坊見過那位楚家小姐的傑作的,更不如咱們親見楚家小姐是怎麼大勝宮家少主的,楚瑜是什麼身份並不影響她本身具有的能力,能讓琴家力捧之人,就算她是路邊的乞丐,也非等閑之人。」
「回稟二位星君,已經探出主上的痕迹了。」忽然一道戴著鬼面的青影鬼魅一般地從暗處浮現。
嗯,白白小祖宗洗完了。
「我知道南秦月敢說這個話,必定不會無的放矢,但是……」
南秦月忽然伸手拉住準備離開的冷洋,輕笑一聲:「冷洋,上來伺候,今兒本官心情極好。」
他有時候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一口自己抱著的柔軟嬌軀,方才解了心頭那種詭異到近乎恨意的渴望。
此時,船身忽然一陣,忽然聽得掌柜的聲音響起:「到岸和*圖*書了,到岸了,客官們該下船的,該上船的都準備了啊,明早辰時開船!」
金思雲這一番毫不客氣地頂白,讓南秦月臉色微僵。
那小二一愣:「牛乳,咱們這裏人很少喝這玩意,不過客觀既要,小人就替您尋來。」
盤腿坐在樹上的火曜忽然渾身一個激靈,梭然睜開眼,抬手就把靠在自己懷裡亂摸的水曜給扔了出去。
「偏心,小姐帶了那麼多魚乾,只給小少爺一個人吃!」
她扶著冷洋的手上了馬車,頓了頓,又吩咐:「還有,將楚瑜即將出現在蜀中的消息散到江湖上去。」
替他仔細地擦乾淨了頭髮,楚瑜笑眯眯地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親:「好了,快睡,小姑姑一會就回來,睡飽了好玩兒去。」
楚瑜一愣,看了看天色,已經是傍晚時分,難怪要靠岸了,夜裡這嘉江水急湍流不好走,都是要夜宿床上或者找個客棧歇下。
目送著南秦月下船搭乘了小舟離開,跟在金思雲你身邊的女管事微微蹙眉:「小姐,您真的打算將寶押在楚家大小姐身上么,她畢竟不姓琴,只是個外戚,如今聽著那明月女史的意思,這位楚小姐的身份都有問題。」
冷洋一頓:「接下來咱們要如何行事,大人?」
楚瑜感覺小肚子被壓得酥酥麻麻的,他像要鑽她肚子裡頭似的,不禁感覺有些怪異。
他不明白何以如此,卻只能感覺身上那種灼人的痛苦熱感和紊亂的內息,便愈發激烈了。
琴笙端端正正、安安靜靜地坐在被子里,任由她打理自己。
金思雲看了她一眼,也是言笑晏晏的模樣:「女史大人何必自謙,當年家父就贊過您敏銳聰穎,必能平步青雲,小女無您之才,女官試兩次不過,也只好接手家中庶務,打理些嫁妝鋪子罷了。」
金思雲卻謙遜地道:「這話可不敢說。」
她也沒有多想,只隨手熄燈上床睡覺。
他如此難受,為她忍耐若此,她卻還是一無所知。
且說這頭南秦月上了岸,侍衛長冷洋早已在岸邊等候,見她上來,立刻上前道:「大人,如何?」
那動作熟練得也不知,第幾次了。
只是她這麼一扒拉,就半扯開了他的衣衫,雪白精緻的鎖骨一下子露了出來,可見他身上都有點泛薔薇色,偏襯托著他那雙清清冷冷的眸子,矛盾得惑人。
冷洋身形一頓,隨後便也掀了袍子上了車。
「嚶嚶嚶……」水曜在半空扭了一把腰,輕盈地落在樹下,抬起艷麗到有些尖刻的臉,委屈地擦眼睛:「夭壽哦,水曜哥哥,人家夢見被人殺了烹食,好可怕,你抱抱人家嘛!」
南秦月微微眯起眼,硬生生地壓下心中的火氣,她經歷的風浪頗多,這點事情算不得什麼。
楚瑜洗完澡出來就看見琴笙閉著眼手疊小腹,四平八穩優雅地平躺在床上,只是臉上一點淡淡的嫣紅。
南秦月聞言,眼珠子微微一轉,隨後哂笑:「閉門謝客,只怕是這位莫須有的楚大小姐心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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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楚瑜莫名其妙地心頭一跳,瞬間臉上有些發燥,她立刻別開了眼,定了定神,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怎麼了,怎麼了,可是著涼了?」
一無所知!
這種明珠暗投,明月照溝渠的感受讓他總覺得這麼死死抱著她都已經不能緩解心頭那種焦躁。
霍二娘也爬起看著窗外的明月,有點憂傷:「掌門大哥說這種只對著一個人硬的感覺,就叫愛,你說咱們是不是遇見了傳說里的愛情?」
偏生他對著紅袖、甚至任何一個女子都不會生出這種下腹灼熱,難以忍耐的感覺。
身為解藥的「魚」,才能影響他到如此地步。
說罷,她拂袖而去。
……
她忍不住微微顰眉,輕嘆了一聲。
這話說得有些不客氣,隱約帶了威脅之意。
霍三娘也托著腮嘆了一聲:「說得也是,你說火曜那小妖精,到底對老娘是個什麼心思,上次水裡瞅著他也挺享受的,偏死不肯讓老娘真刀真槍地吃他一回。」
霍三娘一僵,立刻搖頭,諂媚地笑:「不,小少爺吃。」
他頓了頓,忽然半撐著身子起來,低頭靜靜地看著因他鬆了禁錮發出一聲舒服輕吟,四仰八叉躺平了繼續呼呼大睡的人兒。
南秦月伸手扶住冷洋的手臂,冷冷地回頭瞥了眼還劍湖中的綉坊,隨後輕嗤一聲:「不過我倒是得了個有趣的消息,那位楚小姐居然病了,閉門謝客。」
南秦月輕笑了起來:「既然逼迫他們前往蜀中的計策已經奏效,咱們就沒事去衙門坐一坐,再旁側敲擊一下,也順便做個樣子給我那父親看看咱們是真有對琴家施壓,省得他老催我。」
柔軟極致的觸感讓他泛著幽幽金色的瞳仁微縮,然後順著本能大力地用爪子——啪——壓扁!
琴笙只悶悶地冷道:「不要。」
「本官掌內造府數年,有些消息多半還是靈通的,只要金雲織造不與犯官事者合作,想來很快宮裡的旨意就會下來。」南秦月定定地看著金思雲,意味深長地道。
琴笙將臉靠在她的腰腹之上,感受著那柔軟溫暖的觸感,同時心中念著內修口訣,卻心不在焉地莫名地想起了那些書樓南廂里的春宮圖。
她整理了一半,忽聽得身後傳來一句悅耳低柔的聲音:「衣衫,魚。」
楚瑜忍不住舒服地眯起眼,忍不住輕聲念起記憶里的唐詩,只覺得再沒有比這詩更應景了的。
黑暗裡,只有窗外月光透過蒼白的窗紙落在地面上。
但最近卻是不同了,他雖不明白圖冊里那些交纏在一起的醜陋的男女姿態到底是什麼意思,但看著、看著,便覺得那裡頭一|絲|不|掛的交纏著的小人變成他和……她。
火曜身形僵了僵,他似乎也夢見了同一個夢境。
……
她抬頭看了看那小鎮,但見小路青磚蜿蜒而上,遠遠地一座木搭起來的牌坊,上書三個大字——瓷器口。
楚瑜今兒貪舒服,洗的久了點,出來她就看見一道修長的背影半蜷在床上,全不是平www.hetubook.com.com日里那種四平八穩挺屍一般的優美睡姿。
霍二娘忽然回頭,笑得邪氣非常:「那咱們就吃夠了再宰罷,大哥不也是這麼乾的么?」
聽著身邊傳來規律平穩的呼吸聲,琴笙慢慢地睜開眼,一雙冰冷的眸子靜靜地望著頭頂的輕紗帳——發獃。
只是,時間過了那麼久,也不知他們趕到唐家堡的時候,還能看到多少有用的痕迹,對查出真相有幫助。
……
「你想要?」琴笙淡淡地看了霍三娘一眼。
她歪在樓船邊,靜靜地看著兩邊江南險峻美麗的山崖,偶見有猿猴跳躍而過的身影,只覺得真真心曠神怡。
她哪裡敢啊,這貓護食護得嚇人。
金思雲喝茶的手一頓,抬起眼不動聲色地看著南秦月:「哦,看南女史的意思,彷彿已有定論?」
煙花三月,鶯飛草長。
她想了想,記起老胡以前說過這是個靠運販瓷器出巴蜀而有些小名氣的小鎮,有些小吃很是不錯,挺合適家裡那隻貓兒。
金思雲頓了頓,挑了眉,還是笑吟吟的模樣:「是么,但是為何我從未聽見官府之人提及此事,若是真有此事,怎麼看著也該是官府出面,難道衙門無人,已經需要宮裡管內造的女官來出面查案,那是不是明日就需要掌六局的尚宮大人領兵出征了?」
她早已經讓人敲打過金侯爺,對方雖然不悅,但在衡量之後,也承諾不插手此事。
但最近這詭毒發作的似越來越厲害,若一切正如老金所言,他大約是受了毒物的影響才會生出種種詭異的幻覺。
她完全沒有想到金思雲竟然這般不給自己面子。
可不一會,他便感覺楚瑜安撫自己的手越來越慢,頭頂漸漸地傳來少女均勻的呼吸聲。
冷洋一頓,若有所思:「昨日有人看見琴家後門有大批人馬出沒,據說是走商去了,但是聽說全是清一色自精壯的漢子,如今想來並不簡單。」

「咱們先用膳罷。」封逸四處看了看,便選了一家看起來頗為乾淨的客棧。
「不出我所料,這金思雲不是個好對付的,軟硬不吃。」
印象里他翻閱那些名家著圖原是為研習畫藝中人體姿態,一如西廂葯書房裡還擺著各種供辨穴扎針用的男女銅人,看著毫無異感,不過是軀殼一具。
「大小姐,送進琴家綉坊的拜帖被退了回來,琴家綉坊的人說楚小姐感染了風寒,身體不適,這段日子都不見外客。」
她一愣,趕緊擦了擦頭髮,一溜小跑過去,抬手就把那隻『貓兒』給翻過來,果然看見他臉色緋紅,死咬著嘴唇,一副弱不勝衣的難受喘息的模樣。
雲州
他不能忍受她對他露出恐懼的眼神。
夜風瑟瑟,夜霧濃重。
水曜原先水蒙蒙的媚眼裡忽然閃過一絲冰冷的銳色:「哦?」
隨後又棄了馬車,換乘了船一路向西南而去,走了大半個月,終於到了這巴蜀之地。
更無法想象與她們如那些畫里那般擺出詭異的姿態。
他幽眸微閃,焦距停在昏暗中少女隆起的曲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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