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綉色可餐

作者:青青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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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神面魔心 第一百三十五章 青春期教學

第一卷 神面魔心

第一百三十五章 青春期教學

刀疤臉笑眯眯地道:「正是,這是咱們的新大當家,一會子你可要伺候好了。」
這姑侄倆的事兒還是得他們自己解決,外人不好插手。
只是楚瑜並沒有想到的是,晚膳琴笙並未與她同用,派人去問,水匪們傳來的消息是他們也不知道琴笙去了哪裡。
刀疤臉離開后,房間里就剩下琴笙一個人。
楚瑜點點頭,起身收拾了自己一番,便跟著霍二娘出了門。
楚瑜看著他那模樣,又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心頭莫名其妙地覺得有點異樣,卻也沒有多想,只舀了飯菜遞過去他,溫聲含笑:「快用膳罷。」
隨後,他慢慢地從她手裡抽回自己的手。
看來是她家那隻貓兒來了。
楚瑜午休醒來,就已經見著日頭偏斜了,她伸了個懶腰爬下床,喚了一聲:「外頭可有人?」
楚瑜點點頭,有些憊懶地道:「嗯,自從得救之後,身子骨都是這麼懶洋洋的。」
楚瑜正打算收拾收拾,洗洗睡了。
琴笙在竹屋裡一坐,這才發現這屋子頗有些奇特,屋子四面都有一面半人高的大鏡子,四面鏡子對著四間房。
刀疤臉瞬間就有點心頭髮蔫,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刀疤臉聞言打了個寒戰,這山寨附近除了野狼之外,還有不少巨蟒出沒,山寨裡布下了雄黃,蛇蟲不侵,但是這位爺卻喜歡上了拿人為蛇的遊戲。
刀疤臉嚇了一跳,哭笑不得地趕緊道:「您可別著急,千萬別著急,慢慢看,妙處這才開始呢。」
楚瑜不知道為啥,總覺得被他那目光看得有點毛毛的。

當初那些在寨子里對他下毒的、放暗箭的如今都成了蛇肚子里的一一泡屎。
那坐在男子腿上的花娘,一雙大大的杏眼,身段子雖然單薄些,卻也挺修長,抬起笑著的時候,看著男人的樣子溫情脈脈,全不似另外三個房間里的女子那般放浪風騷,竟讓琴笙看出來一分熟悉的影子。
那白衣人修身長腿,正襟危坐,優美的背脊挺直,俊美清冷的面容上毫無表情,一身生人勿近的冰雪寒霜,更與一室旖旎妖嬈全不搭界,卻偏生出一種撩人的禁慾之氣。
娘啊,他可一點都不想被扔出去喂狼啊!
她實在太好奇了,莫非這寨子的人是穿越來的前輩?
他徑自拉了拉薄如蟬翼的手套,輕拍了下桌面,才坐下來,冷眼一一掃過四個房間,細細地觀察著。
她想了想:「也好,用晚膳的時候,白和_圖_書白也在,咱們好好商量。」
琴笙譏誚地勾起唇角,卻沒有再多言,只是幽涼的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隨後扶著她上了樓。
霍二娘和霍三娘互看一眼,便也點點頭:「也好,我們先走了,你有啥事喊一聲,咱們住得近。」
琴笙輕哼一聲:「沒有剷平了這破地兒,已經是他們命長。」
霍三娘有些奇怪地看著楚瑜:「咦,你不知道么,三爺已經和曜司的人聯繫上了,帶了不少好葯上來。」
楚瑜看了他一眼,正正對上他幽幽的琥珀眸,目光冰涼地看著她。
楚瑜遲疑了一會,還是合攏了衣襟,喚了一聲:「外頭有人在么?」
霍二娘嘿嘿一笑,從門上翻下來,乾脆地進屋坐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今兒我是看見山下的青樓姑娘們被請來唱曲兒了,花紅柳綠的,著實撩人,說起來你若真對你那大侄兒沒興趣,何必妨礙他開葷?」
楚瑜含笑點頭:「多謝。」
不過依照曜司的能耐,這也不是什麼奇事,只是不知道一向跟在琴笙身邊的七曜為何都不見人影。
這日值夜的是霍二娘,她從門上倒吊下身子有些奇怪地道:「怎麼了,還不睡?」
刀疤臉吩咐完畢,便起身走到琴笙身邊笑得一臉詭譎曖昧:「大當家的,咱們走罷,老三,哦,是老四那個急色的這會子大概已經顛鸞倒鳳去了,我領您去?」
且說這頭,山寨的行酒院里正是一片大紅燈籠高高掛,靡靡之音繚繞于其間。
隨後那水匪的手又拉了花娘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腰間,花娘羞澀卻又頗為熟練地也把手探入對方的褲間。
楚瑜看著面前的小水匪,有點莫名其妙,他喊那麼大聲做什麼?
她盤腿在床上發了一會呆,總覺得今日看見琴笙的那樣子,彷彿很有點不對頭。
琴笙看了她一眼,不可置否地道:「嗯。」
不過刀疤臉還沒有來得及苦思對策,便聽見不遠處一聲輕哨,隨後便是討好又諂媚的聲音響起:「老祖宗,您回來了嘞。」
不知為何,他看著兩個人在對方身上舔來舔去,就忍不住噁心。
片刻之後,他抬手撩起自己的長袍。
楚瑜點點頭,接過湯碗喝了起來,隨後道:「一會用完膳的時候,喚上逸哥兒,咱們得好好商量什麼時候出發了,不能總呆在山寨里,金姑姑那邊也該著急了。」
卻不想刀疤臉聞言,一臉茫然地道:「啊,二當家不叫林黛玉,他叫m.hetubook.com.com賈黛玉,他和原來的大當家是兄弟。」
隨後,他又小心地道:「大當家的,今晚的宴會,您可來?」
刀疤臉看著小桃紅春情蕩漾的模樣,暗自罵了一聲「*」,卻還是嘿嘿一笑,伸手在她的水蛇腰上摸了一把:「小桃紅,莫要叫錯了,我如今是五當家了,可知道那上邊坐的是誰么?」
正是有點無法忍受這等嘈雜尖叫時,他的目光忽然掃到第四個房間,隨後目光停了停。
他在裡頭一坐,便能清楚地將四間房的情形全部都收在眼底。
楚瑜想了想,有點不放心地握住他的手:「你打算跟著他們去宴會,可要小心,你可沾不得酒,還是別去了。」
刀疤臉聽著便嘿嘿淫笑了起來,湊到琴笙身邊詭秘地道:「看樣子今兒是四當家和他底下那幾個關係好的弟兄又都一起躲在這裏享福了,快快,我帶您去,這裡有間房,您可以坐在裡頭看外頭幾間房的情形,他們卻是看不見你的。」
撩撥得小桃紅心癢難耐,上上下下地看,除了臉,她目光就定在琴笙的大長腿上就移不開,腦子裡已經想著著么漂亮修長的腿,若是頂在自己身上用力起伏,那人如玉的面容上汗如雨下蹙眉的樣子,該是何等*。
琴笙腳步一頓,側臉危險地睨著慌裡慌張追上來的刀疤臉:「那東西要我憐惜什麼,她再用那種想吃了本尊的目光看本尊,本尊就提了她喂蛇。」
小桃紅杏眼一轉,盯著琴笙巧笑倩兮地抖了都自己胸前一雙碩大的水蜜桃:「聽說山寨里來了新任的大當家,莫非就是這位俊美如天人的公子?」
誰能想一個兩米高的光頭巨漢叫賈寶玉,一個精瘦彪悍狠辣的漢子叫黛玉?
琴笙頓了頓,垂下眸子,半晌輕哼了一聲:「嗯。」
楚瑜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少來,白白那樣的人,就算要找姑娘怎麼也得是好人家的女兒,怎麼能是那樣的女人。」
簡單地說和他毒發的時候,神態頗為相似。
那水匪也頗有點情調,喝一口,用嘴喂那花娘,竟也是滿臉柔情的樣子,逗得那花娘羞澀地笑。
皆是秦樓楚館里的必點曲兒。
琴笙忽然就覺得有點熱,他微微眯起眼,指尖輕輕扣著桌面,定定地看著那花娘的反應和水匪的動作。
老四喜歡抱著女人亂來的時候還要看著別人活春宮,今日他專門給老四打了招呼這魔頭要來。
琴笙冷冷地和-圖-書瞥了他一眼:「別忘了我說過的話。」
果然走了幾個折回,便看見一道高挑的白影靜靜地站在自己門前,一邊站著個唯唯諾諾的刀疤臉。
琴笙梭然站起,徑自出了房門。
她頓了頓,看著刀疤臉遲疑地問:「是了,你們原來的大當家是叫賈寶玉,二當家是叫林黛玉,三當家叫什麼?」
只是他才走兩步,就被人一腳踹在了屁股上,他立刻「砰」地一聲,腦門朝下,摔了個狗吃屎,還好他反應快趕緊扒拉住一邊的竹欄杆,才沒有球兒似地滾下去。
第四個房間里一對男女正坐在床邊,雖然衣衫不整,卻沒有急著抱在一起,而是互相說笑著,柔情蜜意地互喂小酒。
這世上還有一種人不覺得抱女人睡覺是爽上天的事兒,那就是龍陽之好者。
如果她沒有猜錯,曜司的人已經到了。
說著,她轉身邊慢慢地扶著樓梯上了樓。
卻一點不想讓別人佔了她白白的便宜。
刀疤臉一驚,趕緊點頭,乾笑兩聲:「我這就走,這就走。」
說話間,兩人都七拐八彎地進了一間竹屋。
這大仙兒一喝酒,就媚態橫生地——發酒瘋。
卻忽然似隱約地聽見了幽幽靡靡的樂聲,那樂聲頗為熟悉。
果然是一首她很熟的曲子——十八摸。
男人們的淫笑聲和女子們勸酒的嬌笑聲混做一團,伴隨著那撩人春情的琵琶聲,一勾三吊,直撩人心扉。
刀疤臉得了答案,趕緊退出了房間:「好好,小人這就去安排。」
那刀疤臉看見她了,立刻也露出個諂媚的笑來,趕緊屁顛屁顛地迎上去打算攙扶楚瑜:「您老這是散心回來了,午膳已經備好了。」
楚瑜一頓,『呼』地一聲坐了起來,側耳細細聽了一回。
那靡麗風騷的曲子,她跟著往日里那些捕快同僚不光在青樓里聽過,在小倌館里她跟著那些女商們聽過兩回。
她根本不能想象那琴笙那樣清冷出塵的仙兒混在紅粉胭脂里。
「老祖宗,都是您喜歡的清淡菜色,沒有放辣子。」刀疤臉狼狽地爬起來看著楚瑜,討好地道。
楚瑜不禁有些好奇:「宴會,什麼宴會?」
「行了,行了,你什麼人我還能不知道。」霍二娘擺擺手,滿不在乎地笑道:「真是不放心,我帶你去找找罷。」
楚瑜一愣,隨後失笑:「這二位看著草莽出身,名字倒是挺文雅得很。」
刀疤臉想起小桃紅那*的身子,趕緊乾笑著解釋:「大當家莫和*圖*書惱,這是情趣,這是情趣,您現在不明白,一會子看了老四房間里的事兒,您就明白了。」
估計他已經發現她不在房間里了。
時辰過得極快。
她是見識過了。
楚瑜有些好笑:「我能有什麼事兒?」
大門不一會便「吱呀」一聲打開來,霍三娘端著一盅湯進來,笑眯眯地道:「怎麼地,可是醒了。」
只是他從來不對她撒謊,她倒是真沒有想過他會騙自己。
琴笙沉默著,冰涼的目光卻微微下垂,落在自己的長袍上,若有所思。
琴笙徑自越過他,走下樓梯,將手臂遞給楚瑜。
小桃紅難得羞紅了臉:「那是自然。」
刀疤臉咧嘴嘿嘿一笑:「老祖宗,您是有所不知,咱們原來的當家和二當家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早年得了村裡的教書先生賜的名兒,說是他們身上煞氣重,要拿文氣重的名字才能壓住他們的七煞命格,說起來二當家才是原先的寨主,他怕大夥欺負大當家力大無窮卻腦子不好使,所以就把位子讓給大當家了。」
楚瑜起初也沒有想太多,直到晚膳都用完,她也和封逸、霍家姐妹簡單地商量了一些何時啟程的事情和細節,他們都各自散了以後。
簡直文雅到驚悚。
「說夠了,不想吃飯,午膳就別用了。」琴笙冷冷淡淡地掃了那刀疤臉一眼。
這是什麼舒服的事情!
但是再抬眼,便隱約地似看見樓上一角白袍。
刀疤臉趕緊轉身就跑,跑了兩步忽然想起來什麼,轉臉討好地笑:「您慢慢看,桌上有酒菜。」
琴笙忽然發現水匪的表情和模樣,異常熟悉——
說罷,他趕緊領著琴笙往原先的三當家,如今四當家的屋子裡疾馳而去。
琴笙輕描淡寫地道:「慶祝小姑姑你身體康健的宴會。」
楚瑜嘀咕:「今兒是水匪們搞什麼慶功宴,說是慶賀我康健,我總擔心他們會拉白白去喝酒,把他帶壞了,雖然他答應了我不去……」
話雖然是對著刀疤臉說的,但是小桃紅一雙媚眼卻近乎痴迷地掛在那坐在上首白虎皮大椅上的白影。
他才進屋子,就發現那四間房裡,有兩間已經分明在上演他在春宮圖裡看見的那些動作。
她擺擺手:「好了,你們下去罷,二娘、三娘你們也去用膳罷,不用陪著我。」
楚瑜喝湯的手一頓,有些遲疑地道:「是么?」
那些水匪一口一個老祖宗,她感覺自己這輩分真是要上天了。
老四也無所謂,只道既然大當家要看和*圖*書,他們兄弟自然也要賣力地『表演』一回。
刀疤臉不一會就到了三當家的房間,他一道就聽見裡頭幾間房都傳出了各種靡靡的笑聲和女人的尖叫、男人的粗喘。
看著那一條條肉蟲似的人絞纏在一起,又笑又尖叫,又扭動,又啃又咬的,他看了半日,到底不耐地別開眼,開始考慮到底是拿刀疤臉扔去喂狼還是喂蛇。
「哼。」琴笙望著他冷嗤一聲。
霍二娘一頓,笑了笑:「也是,在你們中原人的眼裡,我們天山魔女大概也是那樣的女人,哪裡配得上大好男兒。」
楚瑜一愣,忍不住失笑:「白白,看樣子,你把這些水匪嚇得不輕呢。」
刀疤臉一僵,立刻點頭:「沒有。」
琴笙一愣,目光有些怔然地定在那鏡子里兩條赤條條糾纏在一起的人形上,忍不住有些厭惡地蹙眉:「臟。」
楚瑜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尷尬地道:「二娘,我沒有看不起你們的……」
她忽然就想起霍家姐妹說的話,心頭咯噔一下,莫名其妙地就有些心虛。
兩人一路無話,各懷心思地分頭用膳。

但是叛逆期的青少年……有些事兒還真難說。
霍三娘將湯碗擱在桌上,寬慰道:「老於頭說了,你這是那十日里累著了,現在既然退燒了,再修養幾日就好了。」
楚瑜忽然明了,隨後苦笑了一下。
琴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滾。」
居然聯繫上了么?
楚瑜恍然,原來如此,難怪,她就說居然在琴笙殺人的時候,求著琴笙當自己壓寨夫人的傢伙,居然能當上那麼大山寨的寨主真是見鬼了。
小桃紅追到門口,酥軟地喚:「爺,奴家等你憐惜。」
楚瑜看著他伸過來的手臂,遲疑了片刻,還是抬手扶住了他的手臂,若無其事地道:「不要那麼粗魯,白白。」
琴笙卻淡淡地道:「你身上有騷味,去看了那隻狗了?」
楚瑜差點踩空,趕緊抓住他的手臂,有些哭笑不得:「什麼騷味,白白,我只是去看看一個救過我性命之人尚且安好否罷了。」
原來山寨里的人敬的不是那光頭巨漢,而是敬的那精瘦漢子。
面前這比女人還漂亮的魔頭,莫不是那樣的人罷?
說來這還是老四的惡癖好帶來的方便。
內間里,一名著桃粉色裙褂,容貌明媚身段妖嬈豐|滿的女子笑吟吟地坐在花桌邊給刀疤臉倒酒:「四當家的,小桃紅敬你。」
看著刀疤臉總往楚瑜那獻殷勤,他心中莫名地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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