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綉色可餐

作者:青青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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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地宮驚情 第二十七章 十里紅妝

第二卷 地宮驚情

第二十七章 十里紅妝

琴笙抬起幽眸子看著她,卻沒有回答她,只忽然道:「你可舒服些了?」
又彷彿她是根植在他骨血里蔓藤,不可拔離,一動便是鮮血淋漓,所以他是失之成狂,得之珍重。
楚瑜一愣,有些莫名,聲音里還帶著一絲酥軟:「咱們也算江湖兒女,可以出去以後……」
「你想吃么,現在?」他溫柔地問著,此刻他的溫柔卻一點不像謫仙,倒是魔在似笑非笑地誘惑著。
琴笙見她這模樣,便清冷眸光微閃,又起漣漪風浪,一點不客氣地俯首下去攫取她溫柔的嘴唇。
她瞬間「唰」地漲紅了臉,下意識地抬頭,卻見琴笙正靠著牆壁,一隻長腿伸著,一隻長腿屈著,將她攏在懷裡,半垂著精緻無雙的出塵面容,似在小憩,眼下一點淡青,髮鬢微散。
只是話音未落,她的嘴唇便被琴笙堵住了。
最後的三個詞,他說的輕淡卻帶著一點惑人,有一種近乎禁忌的靡麗。
楚瑜明眸迷離地看著他:「笙兒……」
他,是在害怕失去她,所以才想要得到她么?
又來了,舌頭歹毒的大仙兒,本性不改。
偏還要硬扛著那模樣,簡直……全不知她自己只那模樣有多誘人。
難怪她覺得有人給她擦身,想來真的是他在照顧自己。
楚瑜呆住:「笙……笙……」
她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心裏有些莫名的不安,卻又說不上來。
雖然沾染得很少,初時甚至無法察覺,但此刻楚瑜體力不支,到底發作了起來。
想來是,宮少宸對她的所為,到底還是影響到她了,才這般倉促決定么?
「人心本就是偏的,你若不偏心我,我也只好把小姑姑偏心那人……殺了。」琴笙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忽然閉著眼,溫溫淡淡地輕笑,似在說笑。
楚瑜垂下眸子,看著他微微翻出金光的眸子,忍不住垂下眸子吻在他眼上,無奈又複雜地輕呢喃:「嗯。」
……
她看得嘆為觀,就聽琴笙對她道:「應該是地宮有所變動,先去看看機關有沒有被損壞。」
楚瑜一愣,抬起藕臂纏上他肩頭。
這世上,哪裡有這樣的人呢?
「我這是……睡一覺就好了罷?」她有些遲疑。
他抬手扣住了她的後腦,一點不客氣地近乎兇猛地掃蕩過她唇間每一寸輕軟,直吻得兩人氣喘呼呼,他才狠狠地抱住她,用薄唇抵在她唇瓣柔嫩的黏膜上曖昧地輕道:「從此,這才是你中有我,不是么,我喜歡我的血流進你身子里的感覺,像是你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我佔有,若是可以,你想要吃本尊的肉,也不是不可以……小姑姑。」
原是那樣看著便不敢褻瀆的神祇,彷彿紅塵*與他全無關係的這麼一個人,恣意動情起來,竟是讓人消受不起。
她一路奔波勞累,原本在水寨里就休養得不夠,再連續經歷了地宮中種種波折,幾番歷險,又再次落水與人鬥智斗勇的驚險困局,此刻到底挺不住,忽然發起了高熱來。
楚瑜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任由他的舌尖掠過和圖書唇里每一寸隱秘和柔軟,噬咬的生疼。
不知誰,誘了誰,一生繾綣,來生不忘。
不過,她很快就發現有答案了。
琴笙能走到這裏全屬巧合,若是機關出了問題,只怕出去就麻煩了。
看著楚瑜死瞪著自己的凌厲大眼,他妥協了,還是輕描淡寫地道:「八次。」
楚瑜一頓,看著琴笙的表情,見他神色清冷間隱見一絲詭異的淡漠森冷。
整個人偎在琴笙的懷裡。
他該是最不捨得她流淚的才是。
楚瑜大怒:「你不想活了——嗚!」
而此時,身後一陣水響,她一轉臉,便見琴笙則是瞬間從水間飛身掠起,她甚至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他的身子,便只覺得一道白影閃過。
她甚至覺得,這一次唐門地宮之行是個圈套,與宮少宸脫不了關係。
琴笙渾身寒意森涼,清冷的眼裡泛起暴戾之氣,抱著楚瑜的骨節都泛白,幾乎忍不住想要即刻就將宮少宸碎屍萬段。
尤其是他身上還在……冒煙?!
他忽然低頭一口咬在她雪膩的肩膀上,眸光幽幽魅魅,溫柔又涼薄:「你告訴我,我怎麼等,只恨不能將你一點點吃了才不會——擔心你又舍了我。」
琴笙抬手握住她的皓腕,淡淡地道:「不,你病了。」
這種奇異而陌生的感覺似一股暖流一點點地暖潤了她的心田,深駐其間。
她到底還是中毒了。
他在她的耳邊如是溫柔地道。
琴笙垂下眸子,淡淡地道:「兩次……三……」
下次,再讓她來個主動推倒,她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才有勇氣了。
琴笙的手已經是恣意地探入她的衣襟里,卻忽然又停住了。
楚瑜瞬間也覺得身上暖意融融,不過片刻間,她身上也冒出煙霧來,一會衣衫就乾爽了。
果不其然,琴笙立刻就發現原來進來的門打不開了,他索性慢慢地巡視一圈,輕推,拿算了一番,神色有些沉冷,輕嗤了一聲:「看來,有人是想要將我們埋在這裏,炸了地宮的某處關鍵點。」
但是她就是這麼一頓,瞬間發現了一點不對勁,她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梭然挑眉:「這是怎麼來的?」
他手腕上包裹著一塊明顯是撕下來的衣襟,一點猩紅從裏面浸出來。
果然,她的預感是對的。
琴笙卻忽然喑啞著嗓音道:「還沒有拜堂,我不能……」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琴笙才在探索完了室內每一塊磚,心中有了成算的時候。
「等到出去之後,還會有的,昭告天下,你是我的!」他抱著她,拉著她的手擱在他的胸膛衣襟之上,薄唇微微挑一點溫柔惑人的笑意:「教我,嗯?」
待到她終於徹底清醒的時候,一開眼,就忍不住怔了——
美人兇猛
也罷了,只但願他們能平安地離開。
楚瑜一驚,心中忽然沉了下去。
熾烈如火的慾念,卷了彼此所有的神智。
唇齒間的溫存,帶了獸一般的兇猛。
楚瑜:「……」
十里紅妝。
話沒完,他便陡然住了口,看著懷裡跪坐起https://www.hetubook.com.com來眼裡大顆大顆淚珠往下掉的少女愣住了:「怎麼了?」
怎麼不是?
楚瑜忽然覺得他手腕上散發出的淡淡腥味有些熟悉,便忽然愣住了,她舔了舔自己的牙床,那裡一股子殘留的腥味,握住他的手腕驀然收緊:「你……你的血,你喂我你的血?!」
琴笙指尖在她滑膩的肌膚上輕滑,似頗享受上面的那種細膩如豆腐蜂蜜似的滑膩,聲音愈發的喑啞:「你睡了至少二十個時辰。」
楚瑜聞言,咬了唇,大眼彎彎,笑得明麗:「我的笙兒,自然是最厲害的。」
十里紅妝。
楚瑜一想,顰眉:「是在唐墨天吃的那些乾果子……喝的酒,不,唐墨天那死老頭兒倒是不會褻瀆唐雲的東西,那就是宮少宸一起被唐玉珏噴了一身毒汁的時候?」
楚瑜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忽然腿軟,已然站不穩。
楚瑜聞言,瞬間一呆:「二十個時辰?」
竟似有些疲憊蒼白的模樣,他原本就生得玉一般精緻的人,這般髮鬢微散的模樣,竟異樣慵懶惑人,更有一點脆弱的樣子。
「我只想她能被珍而重之,一生被我小心珍藏,一生被托於我掌心愛重,一片相思永遠不被辜負,永不被輕褻。」
這般珍而重之的宛如他心中最要緊的珍寶。
楚瑜瞬間一驚,立刻起身四處看去。
她還只以為是自己困了,與琴笙說她睡一會,便靠著牆壁睡去了。
還有自己身上這濕拉拉的半身衣衫也是……
琴笙擅長機關,地宮困不死他,但若是機關壞了呢?
琴笙看了眼她身上的紅色嫁衣,眼底閃過一絲陰沉,但隨後還是抬手一握她的衣衫,輕輕一抖。
在最難受的時候,卻有人從頭到腳一點點地用什麼溫潮的東西給她擦過身上每一處,甚至小巧的腳趾。
腦海里掠過她被他人按在身下的樣子,琴笙眸光愈發幽暗凝滯,心底莫名地生出那種似要將她那那些嬌美清靈全蹂躪得零落,讓她眼裡只能看見自己的詭異慾念。
琴笙眼眸微深,低頭在她頸項邊輕嗅,少女的馨香間,還竟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腥味。
到底,是怎樣的曾經,讓曾經純稚的少年變成這樣呢?
楚瑜快被他抱得窒息了,有些迷瞪瞪地問:「怎麼了,笙兒?」
這些話,是誰告訴這仙兒的呢?
兩人正在說話間,楚瑜很快地把衣衫洗乾淨了,擱在一邊,然後開始犯愁——
琴笙心不在焉地輕「嗯」了一聲:「你中毒了,不過現在已經無礙。」
高熱來得很快,楚瑜才覺得不舒服,不一會整個人就迷糊掉了。
看得楚瑜渾身都有點燥熱,她舔舔了嘴唇:「可是手疼了,要不要……」
而這高熱……
以他血為聘的十里紅妝,也算是這世間最詭譎卻又最霸道的獨此一份。
只因為,整個地宮裡瞬間傳出一陣巨大的悶響,似有什麼東西炸了似的。
彼時,她雖然明確地拒絕了宮少宸,卻還明了自己的心意,對這仙兒的露骨情意是諸和圖書般不自在,心亂如麻的時候。
「唔……」她恍恍惚惚地想,這他娘的哪裡是什麼超脫凡塵的九天琴神,分明人間禍害,一把聲音都能讓人銷魂蝕骨。
說是一回事,真要真刀真槍的實戰,還是她主動,楚瑜自己也是拼了一口氣的,本身也是個雛兒,哪裡就能真這如霍二娘這般放縱。
在這紅塵情場之上,勝負輸贏,不過是誰先遇見誰,誰先動了心罷了。
連肚子里像是什麼拽著,又渴又餓的時候,喉嚨間也流入一股子溫熱的液體,帶著淡淡的腥暖,卻彷彿一下子就解了喉間的灼渴,腹中的飢餓。
琴笙閉著眼,淡淡地道:「你那時候,心裏想的人,是誰?」
是的,十里紅妝。
看著面前少女嬌顏緋紅,如一支海棠初綻,明眸似籠著水色溫柔軟,髮鬢間水汽凝結成點點細膩的水珠,襯托她似雨霧裡綻放的嬌嫩靈動的花兒。
琴笙見她神色微沉,握住她的手腕,淡淡地道:「信我,總要十里紅妝,八抬大轎迎你入*帳,小姑姑。」
她抬手,將他按在了地上,低頭俯下身去,生澀又微顫地動作起來。
……
算來,也只有唐玉珏攻擊她和宮少宸的時候,才用了劇毒。
她這個後知後覺的二貨,琴笙衣衫洗乾淨了,拿什麼烘乾?
這就是所謂的——偏心罷。
楚瑜抬手胡亂地抹了一把自己臉,死死地瞪著他:「你餵了我多少次?」
……
全不知她嘴裏說著大胆的話兒,眼裡卻隱沒著羞赧的水光,柔軟誘人的嬌軀也不自覺地微微僵木著呈現出防備的姿態,先前那些鎮定老辣都不知道哪裡去了。
她心中微頓,有些怔然,果然,不管是仙仙還是白白,這唯我獨尊,不折手段的性子都是一樣的。
他不是喂她吃他的肉,倒是要吃了她的肉罷了?
他琥珀眸里瞬間閃過森然的、刀鋒一般的寒意——
而更讓她震撼的是,那麼一個任性妄為,恣意縱情的矜慢性子,但凡不如意,便總要不折手段如意了才是的他,壓抑了本性,竟一點一滴全聽了進去。
琴笙指尖慢慢地順著她光裸的脊背一路上滑,慢慢地挑開了她最後一根肚兜帶子,低柔的嗓音變成惑人的微沙:「看著你躺在我懷裡,彷彿一睡不醒……」
隨後她擱在池子邊的衣衫便不見了,再眨眼間,便琴笙已經穿戴整齊,抬手輕理了下他的外袍,長身玉立,霧氣蒸騰間,翩然立於她身邊。
果然,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砰!」
一點軟,一點熱,一點涼,一點熾烈。
他那樣子,簡直恨不能就吃了她。
她鼓起勇氣不管不顧也就這麼一次。
只能婉轉輕喘,原還是覺得自己到底比他懂得多,有點不甘心地想要反咬回去,勢均力敵了一會,但他身上那種奇異的淡冷涼香,這會子卻混著那溫泉的熱氣蒸熏得她身軟腿酥。
這輩子,也只他一個了罷。
連他們所在的這個沒有完工的溫泉室也瞬間猛地地晃了晃,天頂上撲簌簌地往下掉東西。
和_圖_書間再無其他能入她眼。
掩在那或溫柔出塵,或者清冷淡漠下的是——極愛極恨的執念,甚至瘋狂。
楚瑜當然知道他在用內力蒸乾衣衫,她見過霍三娘她這麼干過,但這是第一次看見這麼速度。
越是看起來禁慾清冷的仙兒,真要惑人起來,才真是教人骨酥筋麻,小肚子都熱起來。
楚瑜被他咬得一疼,幾乎叫出聲來,知道自己定是被他咬出了血印,但這點痛卻化作酥麻,甚至隨著他的動作顫慄:「笙兒……」
琴笙將長發隨意撥到腦後,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淡淡地道:「內力蒸乾衣衫罷了。」
楚瑜一愣,竟不能反駁,忽然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何況,他的霸道里還帶著一點近乎撒嬌似的輕哼,他知道她最受不得他用仙仙的樣子做出這般模樣來。
琴笙到底艱難地放開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微喑了聲音:「手上不要緊,我自己來就是了。」
能用這種狠辣手段的,一擊要害的除了宮少宸,不做二人想。
楚瑜心情有些複雜,似乎很相似的一件事,在宮少宸做來,她卻覺得難以忍受,在琴笙做來,她如今會想卻是只覺得羞澀和甜蜜。
「我喂你血的時候,小姑姑喝得這般舒暢,這般貪婪,便算是我給你在這地宮裡的十里紅妝罷。」琴笙抬起眸子,隨手扯了她的嫁衣鋪在地上,依然是溫柔的聲調,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冷意。
楚瑜心中一驚,立刻頷首,跟著琴笙一同去看他調弄機關。
楚瑜索性撿他的衣衫在另外一邊替他搓洗,一邊見他還繃著身子,清冷的面容上嫣紅惑人,分明在對抗心底的*,便起了點壞心逗弄:「既想著成親,怎麼早先你在地宮裡那般熱情猴急?」
琴笙輕笑了起來,溫柔卻又輕慢地道:「嗯,小姑姑,沒我想的蠢。」
楚瑜一愣,這才想起來,好像是這麼回事,她似乎挺難受的,但此時……怎麼好像一點事兒都沒有?
他的聲音極好聽,即使這一刻,染了*,卻也極為撩人,更兼這其中幽涼話語間點滴都似帶了隱忍與溫存。
只有她最能體會在這世道里女兒的艱難辛苦,竟願意這般與琴笙說。
呵……清風拂身,妙音撩心,伴著那似暖還寒幾能將人壓得碎骨支伶的擁抱,痛與快|感並存,只一個效果——骨肉酥麻。
楚瑜也坐了起來,看著他稍移動了身子,離開自己遠了點,也不去看自己。
琴笙發現她有些不對,這麼一摸過里來,將那人兒抱進懷裡,才發現她渾身滾燙得不正常,原本幹掉的衣衫又濕了。
她從很早的時候,便將心偏在這大仙的身上,偏得一去不復返了。
……
楚瑜軟倒在他懷裡,竟似渾身發熱,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你不是說……要等出去以後……」
楚瑜眼中微微發熱,帶了淚光,微微顫著手抱著他的肩膀,低聲道:「你這個傻瓜……」
琴笙輕描淡寫地道:「本尊的血可解百毒,又能果腹,還是你不喜……」
話音剛落,她臉就臊得發紅。https://www.hetubook.com.com
直到舒服了,她才偎依在那清涼的懷抱,沉沉地睡去。
她遲疑了一會,鼓起全身的勇氣咬著唇角道:「我來?」
楚瑜瞬間心疼,但她還沒有動,便見他緩緩地睜開眸子,幽幽琥珀定定地凝望著她,彷彿他從來就沒有睡過一般:「醒了?」
她能不知道他的血有解毒的功效,金大姑姑說了他百毒不侵,是以某種巨大殘忍的代價換來的,這一身血最是關鍵。
兩人分開的時候,楚瑜幾乎被他拽到了池子里去,袖子衣衫都濕了一半,露出半邊玲瓏的曲線身形。
琴笙有些迷惑,這種迷惑讓他慢慢地閉了閉眼,忽然一抬手,將她一把抱在胸前,那氣力大得幾乎能將她碾碎在懷裡一般。
男子清洌冰涼的氣息,在這一刻和他近乎熾烈狠辣的動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周身雲蒸霞蔚,看起來更似謫仙,那一身衣衫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迅速從濕潮變得輕軟。
想要看著她眼裡都是水霧,甚至哭泣出聲求饒的模樣,卻又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生出那樣詭異殘暴的念頭。
楚瑜見他線條優美的雪白肩頭繃緊,如昆崙山華美惑人的起伏,讓人很想碰一碰,便忍不住臊了臉,暗自別開臉,卻嘆了一聲——
也是一點點的,冷如冰刺骨寒時,那些潮潤溫柔便解了冰毒,也帶來溫暖。
楚瑜聽著他聲音低柔帶著一股子倦意,不禁怔然,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只爬起來就伸手去摸他的頭:「笙兒,你這是病了?」
她心中明白,他怕看著她,便忍不住了。
楚瑜到了後來,就只能叫春著,任他恣意掠奪。
他手指掠過衣衫,輕輕地撫在她光潔的脊背上,帶著一種詭異的撩人。
他垂著眸,看著她,眼裡情潮翻湧,似暗流洶湧,毫不掩飾裏面的慾望,一雙琥珀眸竟也變得泛出幽幽金光來。
楚瑜迷迷糊糊之間,只覺得渾身像火燒似的難受,又一會又冷得難受痛苦,如被扔進了冰窖里,刺骨難忍。
琴笙在她耳幽幽地道:「有人告訴本尊,女子一生最重要的便是那個十里紅妝的日子,從此披上蓋頭,被人慎重地迎回家中,昭告天地神佛,家中長輩,所以新婚之夜付與自己珍貴的身心,只盼從此一生得以相托,一生被人小心珍藏,一生被人托于手心愛重,一片相思被人不辜負。」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肚兜一根帶子沒系,連褻褲都鬆鬆垮垮地沒有系,半邊圓嫩水骨隆起的白潤露在外頭。
他從進入地宮之後就粒米未進!
男子潮潤微涼的呼吸如微風般拂掃在她呼吸之間,並著清幽微喑卻撩人的聲音,如有實質地慢慢滑過少女嬌嫩的肌膚,撩動一寸一寸最敏感的神經末梢和軟肉。
危機,並沒有解除。
奪走他的人,竟連護都護不住她!
一點點的,熾熱如火燒的時候,那些潮潤溫柔便解了火毒,帶來涼意。
楚瑜卻病倒了。
想來除了水寨里的那青樓花娘,大約也沒有別人了罷。
楚瑜忍不住就攀附上去,吸吮了起來,整個身子都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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