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綉色可餐

作者:青青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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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漠北疑情 第二十章 做人要有誠信

第四卷 漠北疑情

第二十章 做人要有誠信

「小魚,放手。」琴笙微微眯起妙目,眸子里的光有些陰鬱,心中卻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已經很久沒有笑得這般甜蜜,琴笙一愣,溫柔了表情,抬手習慣性想要去握住她的手。
聽著他漸漸紊亂的呼吸聲,她潤嫩的唇翹了起來,帶著一點譏誚,一點得意,眼裡的冷意漸漸地似帶著嫵媚與嗔怒的惑人。
楚瑜指尖慢條斯理地掠過他長腿上的肌膚,微微一笑:「三爺這些日子保養得是越來越好了,這腿上的皮肉真是日漸軟嫩。」
琴笙慢慢地坐了起來,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忽然開口:「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來?」
楚瑜看著他臉上的面具瞬間龜裂,彷彿帶了狼狽的樣子,心情卻莫名地好了一些。
楚瑜的手一路向下停在他的大腿根,卻並不觸碰那一團烈火,卻雙膝一頂,分開他的膝蓋。她笑了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有些涼薄:「我要檢查一下你的後面,笙兒。」
琴笙垂了眸,神色淡漠而平靜,整個人宛如浸在幽暗的流水裡一般,幽幽淡淡,又似浮雲一般琢磨不定。
她頓了頓,將他的外袍剝開來,又伸手按在他的褲腰上,大眼彎彎一笑:「至於解釋,三爺說,我聽。」
然後,她微笑著一邊慢條斯理地解他的衣襟一邊道:「誰能困得住三爺,爺要不願意就直接掙開,這燈柱倒了,外頭人都知道我在你的帳篷里,他們衝進來就能救了你。」
只是手才碰https://m•hetubook.com.com上他的腰帶,卻忽然聽得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著他屬下的呼喊:「王……王……不好了,祭台忽然燒了起來,怎麼都撲不滅,您快去看看啊!」
他一貫知道自己的魚兒從來生了一雙風情無邊的眼眸,宜喜宜嗔,若是濕潤起來,他親手讓那雙墨玉眸里染上春情與哀求的霧氣時,足以能讓人想要將她一點點切割,吞噬入腹,最美麗的勾引,便是誘人而不自知。
一道人影忽然鬼魅一般地從圓帳之上落了下來,正正地落在了他的面前。
琴笙大約是未曾想到她會對自己動手,也不曾防備,忽覺得肩頭悶痛,一下子就被撞倒在軟枕之間。
她扯了扯唇角,眼角彎出個凌厲又痞氣笑弧,同時對他比了一個手勢:「來,你猜猜,這是個手勢是個什麼意思,三爺?」
似,一盆冷水淋下。
琴笙的腿,筆直修長,卻並不孱弱,骨骼肌肉每一分每一寸都恰到好處,精緻而有力,她見過許多次,都依然要贊一聲漂亮。
琴笙眼神依然清冷安靜,只是呼吸就這麼……亂了。
隼欽寧一頓,身形僵住了,一雙異色妖瞳直勾勾地看著身下之人,彷彿要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不對來,但對方甚至一個眼神都吝嗇于給他。
楚瑜看著他並沒有掙扎,只是他那似暗含警告的話語,讓她心下的邪火卻稍得有點旺盛,她乾脆利落地將他的手https://www•hetubook.com•com腕全都綁了起來栓在一邊的燈柱上。
楚瑜看著他,有些人就算仰望你說話,甚至跪著,卻永遠讓人覺得他在俯視你,神色似在寵溺無理取鬧的孩子。
卻不想,她忽然提起膝蓋,猛然地一下子撞上琴笙的肩膀。
「不會什麼,我不知道。」楚瑜立刻抬起膝蓋一下子就壓在他的小腹上,另外雙手梭然按在他的臉頰兩側,墨玉眸里笑意全隱,凝視著那張近在咫尺的出塵俊顏,眸里只剩下涼薄的水光。
楚瑜低頭看著琴笙,大大的墨玉眸里一片冰涼:「我怕進來,打擾了你和他。」
楚瑜卻絲毫不理會,只誘惑彎起唇角:「猜中了,說不定我會放你一碼呢,爺不賭一把?」
幽涼的風從帳簾外鑽了進來,似吹散了一些圓帳里靡靡的氣息,也帶來一點暗夜裡里草木的涼香。
琴笙望著她巧笑倩兮的樣子,妙目漸漸幽邃,到底還是開口準備解釋:「我原是打算……魚?!」
「魚。」他略顰眉,深深地看著她。
楚瑜膝下依然用力,聽著他喘息聲裡帶了痛苦,只是低頭望著他的面容,見他容色蒼白如玉,頰側染緋,額間有了細碎的汗珠,目光卻漸漸地靡沉惑人。
說著,她忽然手腕一沉,直接覆向他身後軟處,一點不客氣地刺了進去。
琴笙妙目里閃過冰冷的光,因那慾念的金光未散,反而顯得異常的深邃和危險,他悠悠開口:「魚,別鬧,m.hetubook.com.com你不是想聽我的解釋么?」
記憶里的畫面讓他忽然不想忍耐,抬手想要拉下她的肩,吻上她粉潤的唇,卻被她一偏頭,抬手就輕易地扣住了脈門。
隼欽寧最終還是一咬牙紅著妖瞳收回了手,起身向門外大步流星出去。
琴笙抬起眸子,看向楚瑜,略挑了修長的眉,淡淡地道:「你明知道本尊不會。」
她笑了笑,帶著一點毫不掩飾的惡意:「是啊,為什麼不敢,又有什麼不敢呢,你可以叫啊,三爺,你叫啊,把你的姦夫叫來,我就不能夠了!」
她鼻尖抵著他的鼻尖,慢慢地一字一頓地說來,呼吸輕輕地噴在他的唇間,字句都冰冷又滿是自嘲。
楚瑜忽然覺得心裏生出一種無法抑制的火氣來,她對著琴笙笑了笑,明麗的眸子彎成兩彎天上月兒,粉潤的唇抿起笑弧,所有眉梢眼角里的冷意全都散去,依然是之前嬌俏靈動的模樣:「嗯。」
她膝蓋下的用力,似感覺到那裡的熾熱和頑固的昂首向上,他輕抽了一口氣,細微而急促的呼吸聲在靜謐的圓帳里輕輕回蕩。
楚瑜置若罔聞,卻笑得放肆:「我來告訴爺罷,這手勢叫——老子操你……大爺!」
長生天神祭祀的大祭台是每年各個部落出資,出人手花了不少時間修建而成的,意思神聖,這種時候出事,會被視為天降不詳的徵兆。
隼欽寧看著他脖頸下一小片被露出的白皙肌膚,心中又涼又熾熱,手愈發地顫和*圖*書抖,明明知道他這般模樣是不對勁的,但還是試圖去解開他的衣衫。
說著,她抬手就將他長袍一掀,然後順勢將他的褲子給褪了下來。
她忽然壓低了身子,壓在面前狼狽的美人的身上,鼻尖都湊到他的面前,輕聲一字一頓地道:「三爺,我就是討厭你這種泰山崩塌于面前,卻渾不改色的樣子,彷彿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要照你的心意前行,而你掌控了一切,我以前總是縱著你,想著你這樣兒也挺可愛的,很迷人,然後這一次……不管什麼理由我都想讓你吃點苦頭,怎麼辦?」
他略眯了妙目,靜水深流的眸中深處有海瀾起伏,似有皎月浮現,細碎的金色光芒漾開在眸間,精緻的眼尾略上挑,他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幽幽地輕喚了一聲:「魚……」
琴笙冷眼看著她伸手在自己面前比了拳頭,但是卻豎起了一根中指的奇怪手勢。
他冷眼看著自己腿間跪坐著的女孩兒,他沒有打算順著她的步調回答,只是那手勢讓他覺得很有點不舒服,淡金妙目眼底一片霧氣里,隱約帶了一點火氣,精緻的面孔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白,你知道我想做什麼的,不是么。」他抬手撫上了琴笙胸前的衣襟,妖瞳里閃過*的光。
「我的男人,一字不留地獨自一人離開,我這等下九流的人物,不過求個溫飽與安靜棲身之處,躺在竹椅子上看螞蟻搬家,蜻蜓振翅,都能津津有味地走完今生,最討厭與麻煩和-圖-書牽扯,最討厭動腦經,可我男人卻給我挖了一個那麼大的坑,逼著我千里尋人,還得動腦子,大神,你說說看,他到底有什麼理由逼我到如此兵荒馬亂的地步?」
他原本毫無變化的平靜表情,卻在楚瑜抬手分開他的雙腿時,忽然僵了僵:「你在做什麼!」
她的眼睛是涼的,聲音卻是柔軟的,就像她曾經依偎在他懷裡輕聲絮語的時候。
琴笙的臉色瞬間一變,一陣青,一陣白,一貫涼薄的眼底火光乍現,強烈的壓迫與危逼感直接向楚瑜迎面壓去,一字一頓地從牙縫裡擠出話來道:「楚,瑜,你敢……」
「給本王把人看好了,若是讓人潛進來,仔細你們的狗頭!」他惡狠狠地留下一句話,又大步流星地跟著那些巫師們離開,但也留了好幾個擅長藥理的巫師留下。
琴笙卻慢慢地開口:「魚,玩火不是你擅長之事。」
腹部間逼窒的悶痛,和她方才粗魯的一撞帶來的痛楚,卻在她掠過自己唇間的呼吸間,在她唇間幽幽的一字一頓的語句里,化成一種奇異的魅惑與火焰,痛至何處,那火焰便慢慢似蔓向哪一處。
壓在他小腹上的膝蓋卻在慢慢地用力,像是要將他的內臟擠碎似的,然後,她的膝蓋卻開始一路慢慢地順著他的小腹向下碾壓。
她抿著唇,指尖輕輕地勾開他的腰帶,用了腰帶將他的手腕綁了起來,微笑:「你在他的身下,可也是露出這種表情?」
「巫王殿下!」門外的巫師們又焦灼地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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