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綉色可餐

作者:青青的悠然
綉色可餐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番外 貓眼之白基督

番外

貓眼之白基督

梵德強忍痛苦,惡狠狠地盯著他:「你到底是誰。」
他打了個響指,指尖瞬間出現了一張奇特的描繪著十字架上基督的精緻紙牌。
「密碼箱在那邊,密碼是XXXXXXX。」
他起了身,擱下手裡的酒杯,向梵德走了過去,似笑非笑地摸著下巴打量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的男人:「趁著現在你還能說話,來,告訴我,梵德先生,你是怎麼發現我不是羅伯特的,能發現我的偽裝的人,到現在為止,除了一個漂亮可愛的東方小姑娘,也就是你了。」
瀕臨死亡的那一刻,梵德幾乎以為自己看見了天使。
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一片白芒!
美麗的布偶貓聞言,粉紅的小鼻子里噴出一陣氣兒,嗤了一聲。
「嗯,這才是個好孩子,不過我可不喜歡撒謊的孩子,否則你會愉快地活著看見自己的內臟構造,這可比什麼生理解刨課都有趣。」白基督輕笑了起來,隨後起身向牆壁的一邊走了過去。
「啪啪啪!」白基督卻鼓起了掌,在梵德警惕而詫異的目光下,他笑道:「不錯,不錯,我就喜歡看你們這種道貌岸然地掩飾自己賺錢目的的嘴臉。」
梵德轉過身看向門口,女助理正領著一名四十余歲的褐發灰瞳,西裝革履的歐洲人進來。
「你說呢?」白基督微微勾起唇角。
這他媽的一定是個該死的——變態!
……
白基督順利地在牆壁上找到了保險箱的口子,並且開始按照密碼打開保險箱。
白基督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比了個讚美的姿勢,一臉欣賞地道:「我欣賞您驕傲的姿態,不過梵德先生,你還沒有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你是怎麼發現我和真正的羅伯特的區別。」
梵德一一瀏覽之後,眼底閃過冷光:「我給了你那麼大一筆錢,這就是你給我的貨,就這麼點人?每一項新葯人體試驗,沒有數百例怎麼科學地統計結果和觀察效果,你這是在耍我?」
梵德下意識地怒道:「你休想!」
真是——有趣。
「哦,是嗎?」白基督輕笑了一聲,下一刻,他驀然抽出了那一把將梵德整個人釘在椅子上的刀,卻又再次將那刀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捅進了他的腹部。
羅伯特接過他遞來的酒杯,目光落在窗邊的布偶貓身上:「你的貓?我都不知道一向不喜歡貓的花|花|公|子小梵德,竟然開始養貓了。」
發現了蹲在窗台上的貓咪正盯著自己,彷彿對自己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男人先是一怔,隨後輕笑了起來:「啊,梵德先生,你還養了這麼美貌的小公主啊,你看起來可不像有耐心養小公主的人。」
嘖,這西洋人的輕功和身手倒是不錯。
不過,他覺得應該是……
似乎察覺到了放房間里有異樣的視線,灰眼睛的男人瞬間敏銳地看了過來。
看著泛著陰冷光芒的纖薄手術刀,梵德碧綠的眼裡盛滿了恐懼:「你——要幹什麼!」
經過了掏槍不成被捅穿的事兒,剛才那個男人在自己面前,他壓根不敢去碰那玩意,但是現在……機會來了。
這和剛才尖利刀子瞬間刺穿肉體的感覺不一樣,尖銳的金屬在自己的傷口裡旋轉,一點點割斷了肌肉紋理,割破血管的痛苦加上恐懼是身體瞬間被刺破痛苦的數倍。
羅伯特朝著他也張開了手臂,卻最後擱在了梵德的肩膀上,輕笑:「小子,你該叫我羅和_圖_書伯特叔叔。」
嘖,這道貌岸然的。
他雖然不太明白什麼是比特幣,什麼是暗網、深網,只是卻大概明白了梵德這個西洋人大概做的事兒,絕對不是什麼能見得了光的。
閉嘴,該死愚蠢的人類,他才不是什麼小公主!
加密可視電話屏幕里瞬間切出了一組不同畫面的人群鏡頭,每一個人都一|絲|不|掛,瑟縮著身體被分別關在不同的房間里,男女老幼都有,讓人想起了幾十年前的納粹集中營。
梵德頓了頓,碧綠的眼底閃過一絲涼光,隨後搖搖頭笑著道:「好吧,羅伯特叔叔,你這肢體接觸抗拒綜合症還是老樣子,我真懷疑米勒阿姨怎麼能和你這樣的傢伙過一輩子。」
他最終還是在半空收回了自己的手。
「閉嘴,別跟我說這種廢話,你想要幹什麼,有屁就放!」他蹙起兩道劍眉,臉色冰冷地看向即使屈居劣勢,身處危險之中,梵德也不是那種會對人卑躬屈膝的人。
而且,這個男人的臉……呵呵。
「當然。」梵德微微一笑,站了起來,伸手想要去摸那窗台上美麗的布偶貓,畢竟它柔軟的絨毛實在讓人有觸碰的慾望,但是才伸出去,他就瞄見了那貓咪眼底的寒光,還有他自己手背上的傷痕。
安妮在電話那頭輕笑了起來:「我當然知道,羅伯特先生今天會在下班後到分公司找你拿打點好的口岸通關資料和接頭人的資料,你們少不得要喝幾杯。」
「作為一個紳士,竟然忘了自我介紹,鄙人的名字是——白基督。」
他輕吸了一口氣:「品味不錯,梵德先生,有人托我做點事兒,我要你賣家的聯繫方式,順便,約他們下周提前把你們的『商品』交給我,也就是把你應該交給羅伯特的資料交給我。」
梵德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下面的不遠處的報警鈕。
彷彿有些異曲同工之處。
肩膀上的失血,讓他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新一批的血清已經進入人體試驗階段,你們的貨準備好了沒有?」梵德漫不經心地開口。
一隻漂亮非常的布偶貓棲在胡桃木辦公桌上,冰涼的貓眼盯著他。
「嗯。」梵德笑了笑。
梵德甚至覺得能聽到自己肌肉斷裂的聲音,他痛苦地再次蹙起了眉,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呻|吟:「唔——混蛋……!」
沒有想到這個時代竟然還有如此大規模的販賣奴隸或者說人的集市。
此時門外忽然響起了女助理的聲音:「副總裁,羅伯特先生到了。」
白基督——如果他沒有記錯,基督是異教神。
畢竟FBI或者國際刑警拿到那些資料會拘捕他,但是這種殺人狂根本不會給他留下生的希望。
這西洋人要這些人來做什麼?
「這果然是我情報的疏忽,實在太不應該了。」
安妮卻敏感地察覺到了他情緒里的煩躁:「你怎麼了,聽起來不太高興,怎麼,是不是實驗用的人頭出問題了?」
聽到醫學試驗三個字。
如果不是對方的灰色眼瞳里閃爍著冰冷而興味的光,分明在品嘗他的恐懼與痛苦,宛如捕食的獸在撕裂獵物前的戲耍,帶著滿滿的輕蔑和居高臨下。
「嘭!」
貓咪眯起藍眼,冷冷地叫了一聲:「喵——!」
那口氣簡直——
「我們……」梵德敏銳地察覺了什麼不對勁:「難道我說的不適事實?」
……
隨後,他示意羅伯特坐在和_圖_書桌子前,又走到一邊的酒櫃里拿出了兩隻酒杯,各自倒了兩杯威士忌,看向羅伯特:「還是加三塊冰?」
「夠了,閉嘴,我花錢是請你來解決問題,不是來製造問題的,你還想要多少錢?」梵德聽得不耐煩,冷嗤一聲。
落地窗內,有高大的男人交疊了雙腿擱在桌上,居高臨下地俯瞰著整座城市,身邊加密可視電話聯通著大洋另外一端。
「既然梵德先生問了,那我就直言不諱了,您的醫學試驗可真是開展得如火如荼,去年為你們的新葯面世立下了汗馬功勞,營業額百億美金,可真是讓人羡慕,可惜的是,這上千貢獻出自己肉體的實驗體們可一分錢都沒有分享到您的利潤。」
這個陰冷的西方男人怎麼看也和慈悲為懷這些形容神祇的詞語搭得上關係。
「放鬆,放鬆,肌肉緊繃痙攣,試圖包裹手術刀,再將它推拒出去,但是你要知道,這隻會給你帶來更多尖銳的痛苦。」而灰眼睛的男人卻忽然溫柔地安慰起了梵德。
布偶貓從羅伯特進門,目光就沒有從他身上離開過,藍色的眸子里閃過莫測的光。
這一刻,他倒是期待來人是FBI或者國際刑警,而面前的可怕男人更像他們統計名單的頭號罪犯。
……
千鈞一髮時,大門忽然「嘭!」地一聲發出巨大的響聲。
「白……基督?」梵德捂住肩膀,怔然地看著他。
男人發出桀桀怪笑:「您原先給我的價格是50美金一個人頭,如今加80人民幣,也不過是12美金而已,很過分嗎?我的人吃喝不要錢,打點各國各處關節不要錢?特別是現在國際刑警查得那麼嚴格,很多人有錢都不敢收,你要知道這麼點錢能換來你們未來新葯可不止這點兒錢,這可是五百條人命!」
下一刻,整座大門瞬間破碎開,門口出現了一道窈窕高挑的身影,風衣裙在爆炸的氣流里颯颯而起,彷彿一對羽翼。
他頓了頓又有些不甘心地道:「就算你們不用來做實驗,賣點兒器官都能收回投資了,說起來如果不是我們沒有可靠醫藥界的路子,也不會做這種純粹賣人頭的低端生意,錢都被你們這些賣器官或者賣葯的掙了!」
事實上,他在這個危險的男人身上聞見了同類的味道。
「羅伯特叔叔,你說笑了。」他慢慢地、不動聲色地伸出右手拉開了自己抽屜,那裡面躺著一把GL手槍,帶著消音器。
「別緊張,我可是在讚美您,您說的當然是事實,不過還是第一次有人覺得我是正義使者,東方小紅帽若是知道了有人這麼誇讚我,大概會哭吧。」白基督隨手抽出梵德桌面上價值不菲的古巴雪茄,點了起來。
像一個醫生在安慰自己的患者。
他慢慢地伸出腳,屈膝,正準備向那桌子下的按鈕踹去。
「你擺平那個中國女孩了,我以為她和她那個愚蠢又令人噁心的同學一樣難纏?」安妮聞言,挑了下眉。
電話里那怪異的聲音發出抱怨:「尊敬的F先生,你應該知道最近國際刑警組織追查婦女兒童失蹤案查得很緊,我可是在他們的通緝名單上的,現在從利比亞的難民里給你弄人頭雖然沒有從東歐那麼麻煩,可是也不容易,上一次給你弄太多了,害的我們的渠道又被國際刑警盯上……」
「哦,你的小公主太可愛了,幾乎讓我忘和圖書記了正事。」白基督輕笑了起來,抬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然而,那天使一句話沒有說,抬手就往房間里扔了兩顆炸彈——
但是下一刻,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忽然插在了他的腿邊,嚇得他整個人僵住。
是的,他也很奇怪,這個笑面虎一樣,出手卻異常狠辣的西方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美麗的布偶貓輕嗤了一聲——真是蠢貨。
梵德眼底閃過一絲戾色,不耐煩地揉了揉眉心:「老槍那混蛋,竟然坐地起價,都把那些豬玀們運到了印度洋,現在卻不肯加錢就不動,問我多要了230個比特幣。」
梵德沉默了一會,再次開口,冷酷地道:「再給你加230個比特幣,再多沒有,大不了這一批人頭我不要了,以後我們的生意也沒得做了,畢竟也不是只有你們在賣人頭,你自己考慮,我給你五秒鐘的思考時間,時間到了我會切斷電話。」
「羅伯特叔叔,資料今晚或者明天我讓人給你送過去,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必須以起吃個飯,喝點酒,我知道上海有一家酒店頂樓的行政酒廊相當不錯?」梵德微笑著走到了自己桌子後面坐了下來。
他慢慢地拿起來了那把刀:「上帝說了,不乖的孩子就要教訓。」
梵德瞬間慘叫出聲:「啊——!」
「您是打斷繼續罵人呢,還是乖乖聽話呢。」白基督看了眼那貓咪,笑了笑。
全身不自覺地緊緊繃直。
但他欣賞對方做事的手法。
男人銀灰的眼瞳,映襯著窗外的光,泛出一種奇怪的陰冷的色澤,卻興味盎然,讓梵德覺得自己像被某種類似蛇一樣的冷血爬行動物盯上的詭異錯覺。
就是不知道這個梵德是否發現了?
……
白基督的悠然自在,顧左右而言他,愜意非凡,卻只讓他愈發的痛苦。
「噓,不要說話。」羅伯特歪著頭,朝著男人露出一種近乎詭異的笑,他舔了舔唇角:「這刀上,有產自你們公司的特殊藥物,能讓人清醒著感受自己身體肌肉與內臟被切開的痛苦,卻動彈不得,也說不了話。」
梵德顫抖著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你這該死的變態……你他媽的……到底要幹什麼!」
雖然,他並不太明白梵德說的那些詞兒——「實驗」「數據」「新葯」各自分開代表的意義,但是看著梵德手裡屏幕上的畫面,他忽然想起自己當年在八陣樓里鑄造的那些關著刺客們的牢籠,還有,他用那些刺客來做尋找藏海圖的各種剝皮刺青的嘗試。
White Jesus——這個名字,他從未曾聽到過,但這種詭異的名字讓他總有不祥預感,讓他想起了職業殺手之類的東西。
梵德聳聳肩:「最近太忙,忙昏頭了。」
梵德聞言,眼底閃過一絲輕蔑的光,他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領:「1個比特幣現在市價兌8036。89人民幣,3比特幣,就算去掉領頭也是240萬人民幣,35萬美元,相當於你要加價到80人民幣一個人頭,你不覺得你太獅子大開口嗎?」
「真是不乖的孩子。」白基督鬼魅一般的身形忽然出現在了梵德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雙陰冷的灰色眼裡,盛著冰冷如夜的笑,讓人不寒而慄。
說話間,梵德的手機忽然又響了起來,上面ANNE這個名字跳躍著,他原本冷酷的表情柔和了不少,隨手和_圖_書接了起來:「安,我會晚點回家。」
那頭的男人僵了僵,最後還是在梵德不容拒絕的倒數聲里,低聲下氣地道:「等等……F先生,你是老主顧了,這個優惠我還是願意給你的,還是老規矩,深網線上交易,比特幣結算。」
「老槍,你記著,這是你第一次跟我坐地起價,沒有第二次。」梵德輕嗤了一聲,直接切斷了電話。
因為,他聞到了這個外國男人身上,有人類的嗅覺聞不出來的血腥味,這血腥味讓他這聞慣了血腥味的感覺到了興奮。
「你知道這不現實。」梵德淡淡地打斷她:「如果是幾十年前的中國內陸還可以,但現在他們的戶籍制度,賓館登記制度,還有那些警察和他們的天網監控……這些都只會給我們添麻煩,這裏只合適作為藥物成品銷售市場,中國人的購買力和八十年代的日本人一樣,我們賺成品的錢。」
灰眼男人對他輕笑了起來:「您不知道我這種無名小卒是正常的,但是我卻對您——梵德·J·L·羅切斯特先生,久仰多時了。」
梵德的臉色又白了白。
一把尖銳的手術刀已經梭然插上了梵德的肩膀。
「莉莉,你先下班回去罷。」梵德看向女助理,微微一笑。
布偶貓懶洋洋地喵了一聲——
如果不是他本就對人皮這些東西有著極深的研究,只怕也看不出來。
「原來如此,這真是我的百密一疏,他是個同性戀者,卻沒有想到原來是因為得不到所愛,才變成了同性戀者嗎?」灰眼睛的『羅伯特』若有所思,隨後點點頭。
一邊窗台上的貓咪,有些興味盎然地睜大了它美麗的藍眼睛。
「噓噓噓,不要叫得那麼大聲,雖然你的辦公室隔音很好,現在又是下班時間,你可愛的未婚妻安妮在你的別墅里等待你回去,沒有人會那麼無聊跑到副總裁的辦公室里來,可是這聲音太刺耳了,可真難聽。」白基督輕笑了起來。
這可真是奇妙。
看這梵德臉色蒼白如紙地看著腹部刀子的樣子,他伸出指尖慢條斯理地輕摸了下那把插在他腹部的刀:「別擔心,要相信我的手藝,我避開了你所有的重要臟器,還有你的大血管,所以放心,你只會感受到痛苦而已。」
「這事情我解決了,母親那裡,你跟她說,我今晚會把希菲爾德帶回去,讓她別著急。」梵德揉了揉眉心道。
梵德痛苦得渾身顫抖,臉色蒼白。
安妮嘆了一口氣,輕笑了起來:「也是,我也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中國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三世界國家了。」
「嘖,閃光彈+毒氣彈,東方小紅帽,你出手還是這麼狠啊!」白基督輕笑。
電話那頭經過變音器處理的聲音發出詭異的笑聲:「當然,你看看這些貨滿意不滿意,都是東歐過來的,還有一部分利比亞的貨。」
莫非這個變態還抓過其他事的商界大亨?
安妮聞言,聲音也冷了起來:「那個老混蛋,是不想混了么?不過是一些不值錢錢的難民,竟然獅子大開口,他是覺得他自己很了不起么,大不了咱們不跟他們合作,和香港的線合作,直接買中國人……」
「啪——」他的手還沒有來得及摸上那一把槍,破空之聲已經響起。
「我給……!」梵德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挫敗而痛苦地指著一邊牆壁。
羅伯特輕聞了下酒杯,嘆了一口氣:「我本來hetubook.com.com想,如果你愚蠢一點,我倒是很願意讓你這半個本地客做個免費導遊,讓我領略下這個神奇的魔幻之都的魅力,可惜啊,可惜……」
他的安撫與微笑只讓人毛骨悚然。
電話那頭用變聲器的男人笑了起來:「尊敬的F先生,您也知道現在生意不好做,暗網或者深網上這些人都可以賣個好價錢,雖然中東人價格沒有白人和亞洲小妞兒漂亮,但是漂亮的女孩哪都不愁賣,但您是我們的老客戶了,這一批貨,你再加3比特幣,明兒還有5人頭的新貨就到你們非洲的實驗基,保證都是中亞人種、歐洲人種和亞洲人種,絕對沒有黑人種。」
坐在窗台上的貓咪看著男人冷酷的俊臉,它碧藍的眼底閃過幽光。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在那貓咪的眼裡好像看見了熟悉的親切感。
羅伯特銀灰色的眸子里閃過笑意:「你知道我喜歡兩塊,謝謝。」
梵德瞬間眼裡閃過一絲殺氣,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他抬起眸子冷冷地看著他:「你是FBI的人?還是國際刑警的人,怎麼……要做正義使者?可別忘了,沒有我們的新葯面世……會有多少人死在病痛里,人類的進步,犧牲總是難免的!」
他就說了,這是個蠢貨。
男人做出謙虛的樣子,可是他隨後彎低了腰,用另外一隻手輕輕地擱在了把梵德釘在了椅子上的那把手術刀刀柄上,慢調斯理地把那刀柄轉動著往一點點地往裡推。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梵德心裏泛起一陣寒意,那是一種生命徹底被人捏在手中,無力控制的恐懼。
似乎察覺了貓咪的不悅,白基督輕笑了起來:「啊,小公主不高興了。」
女助理點頭離開之後,梵德走向褐發男人,張開手臂,愉悅地笑著道:「嗨,羅伯特,好久不見。」
羅伯特抬起銀灰的瞳,似笑非笑地看著梵德,晃了晃手裡的杯子:「你聰明到在酒杯里下了氰化物,我該誇獎你的。」
貓咪眼底閃過若有所思的光。
「住手,你這……該死的王八蛋……你以為你掩飾得很好,模仿得很好,可你根本不知道羅伯特曾經是我母親的追求者,他一輩子都沒有孩子,是為了我母親,自然把我當成了孩子,再有潔癖的人也不會對自己的孩子有潔癖!」
那張人皮面具,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用真的人皮精工細作而成,所以才如此的逼真。
「五、四、三、二……」
羅伯特一愣,似想起了什麼,朝著梵德點頭,伸手做了個表達歉意的優雅姿勢:「抱歉,是我太粗魯了。」
他桌上的貓咪懶洋洋地起了身走到了他身邊的窗台上坐下來,幽幽的藍眼盯著他,又掃向他手裡的電腦,藍色的貓眼微微眯了起來。
一輪夕陽漸漸下落,染紅了漫天的雲霞,腥紅的光線讓整座大樓泛出來一種詭涼陰鬱氣息。
可是這個混蛋剛才卻拒絕了他的擁抱,讓他一眼就看穿了這個男人根本不是羅伯特!
那手術刀異常奇特,是一般手術刀三倍的長度,瞬間就將梵德釘在他的椅子上,梵德在臉色就變了,喉嚨里發出痛苦的悶哼聲:「嗚——!」
布偶貓懶洋洋地跳下來,落在桌面上——
「該死的……你……到底想幹什麼!」梵德忍不住低吼了起來。
梵德品了一口酒,挑眉:「羅伯特叔叔,你在說什麼,我不太明白。」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