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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四合院里做倒爺

作者:牧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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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榆錢兒真好吃

第二百七十章 榆錢兒真好吃

秦京茹說道:「那也好,你給老家寫封信,要是玉茹能過來也好,玉茹長得漂亮,過兩年給她介紹個市裡的對象,以後也能吃上計劃糧了。」
轉身上中院去了,進了西廂房笑道和槐花正在床邊玩著小石子,甜甜地喊:「小姨。」
在秦淮茹家裡易衛東三個字是禁忌,被張婆子聽到后多數都會犯病,一家人開始的時候還偶爾會提到,犯了兩次后連槐花都記住了,這易衛東三個字不能提。
一大媽笑道:「沒事,有我在你姐是不能把你怎麼樣的。」
易衛東握著手中稍微有些發黃的白面饅頭,嗯,還是饃好吃。
秦淮茹今天才從李副廠長手上拿到一張批條,只要拿著條子就可以去辦入職手續了。
何雨水揚起小拳頭做了一個恐嚇的樣子罵道:「臭小子,翅膀硬了。」
何雨水說道:「昨天我見四妮和閻解曠去弄楊芽兒和柳葉兒了,滿大院也就三大爺家還會年年弄這個吃。」
何雨柱和何雨水倒是笑嘻嘻地都正常吃,何雨水還誇道:「這芽兒正好,不老不嫩,還是蠻好吃的。」
看上去不是棒子麵往外頭那種黃色,易衛東把大碗接了過來問道:「解娣你這是用什麼做的窩窩頭?」
之前沒有想起來弄,閻解曠那幾人都要上學,易衛東有時間弄啊,班上不上的還不是無所謂的事情。
「姐,你找我啥事情?」秦京茹再次問道。
易衛東已經在京城生活有半年了,各種雜糧飯也都吃過不少,只是這綠色的窩窩頭還是第1回 見到。
易衛東說道:「這也太多了吧!」
閻解曠笑道:「我們四個可以上樹,他們幾個在底下給捋就行了。」
秦淮茹說是找別人買的,當然是要給現錢了,秦京茹有現錢不想買,賣給其他人,秦淮茹還一時沒有渠道找人,還是先給自己的堂妹秦玉茹問一問,要是不成再找別人問。
易衛東笑道:「你直接說要用三輪車就是了,你不給我這窩窩頭我也會給你們用啊!」
秦淮茹也考慮到秦京茹不願意買工作的事情了,也有m.hetubook.com.com了備用的方案,秦京茹是秦淮茹親叔家的女兒,這個秦玉茹是堂叔家的女兒,關係又遠了一層。
「嗯,快點回來。」劉光天笑著說道。
秦京茹說道:「我家也沒有地方給她住,到時候再說吧,叔還不一定會給出這個錢呢!」
「嗯,趁熱好吃。」
臨分開的時候還約定到有洋槐花的時候再弄洋槐花。
易衛東說道:「閻解娣還想星期的時候借我三輪上城外弄榆錢葉呢!」
秦淮茹有些為難地說道:「戶口是可以落在我家,可玉茹是不能再我家住了。」
易衛東笑道:「姐,你咋這麼懶啊,想吃你就去弄啊!這麼懶找不到婆家了。」
許大茂見秦淮茹從公社回來問道:「秦姐,你這是上哪兒了?」
秦京茹罵了一句:「死樣。」
飯前秦淮茹說了一聲有事找秦京茹,這吃過飯就趕緊過來了。
「說的也是,一會我就寫信給叔說清楚情況,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了。」
秦淮茹說道:「你要是不要,我就和叔說一聲,哪怕是借錢買下來,以後按月還一些也行啊。」
許大茂舔著臉笑道:「秦姐,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秦淮茹不情願地跟著許大茂進了有些髒亂的宿舍,許大茂給倒了茶水,說道:「秦姐,我們復婚吧。」
過了兩日就是星期天了,易衛東剛吃過早飯回屋想看書,閻解娣就跑了進來,說道:「衛東哥,走了啊!」
秦淮茹說道:「那你覺得讓秦玉茹過來上班咋樣?」
對易衛東的鬼臉就當看不見,搶過一大媽手裡的活開始準備做晚飯了。
婁曉娥說道:「洋槐花我是吃過,你說這是柳樹葉子和楊芽兒?能好吃嗎?」
「那個好吃,還有洋槐花也好吃,這兩個你還不一定能吃的下去呢!」何雨水說道。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易衛東扛著布口袋進屋的時候,何雨水和婁曉娥正圍著一個小筐吃著榆錢兒,何雨水笑道:「又弄這麼多啊?明天給你弄窩窩頭。」
就這樣一顆接著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顆的弄,中午回家吃飯後又出來弄來一下午,每家都分了兩口袋的榆錢兒。
秦京茹遲疑道:「姐,我還是算了吧,現在我挺好的,反正有劉光天上班拿工資,我那錢就不動了。」
出來城,道路兩旁,村前屋后,一棵棵老榆錢樹聳入雲霄,一串串榆錢兒掛滿枝頭,就像一串串霜凌冰掛,看花了人眼,饞得人淌口水。
易衛東有些驚訝,閻解娣竟然能直接從家裡往外拿東西了?稍微等了一會兒,閻解娣端來一個大碗,上面擺了四個窩窩頭,走到跟前笑嘻嘻地說道:
閻解娣笑道:「一年只吃這一回,這不是給你嘗一嘗嘛。」
閻解娣說道:「這是我和哥這兩天弄的一些,你嘗一嘗,過幾天我們一起上城外弄榆錢子好不好?」
九成榆錢兒攪合一成玉米面,上屜鍋里蒸,水一開花就算熟,只填一灶柴火就夠火候兒。然後,盛進碗里,把切碎的碧綠白|嫩的春蔥,泡上隔年的老腌湯,拌在榆錢飯里;吃著很順口,一年吃這麼一回也是不錯的美食了。
其實三大爺是四合院過的最差的,三大爺想盡了辦法要養四個孩子,只有一份工資養六張嘴哪有這麼容易,能弄一些東西代替糧食當然要去弄了。
好吧,安排的還算合理,易衛東大手一揮:「走嘍。」
婁曉娥說道:「要是好吃就弄一些,還是不好吃就算了,還是等洋槐花吧!」
秦京茹把碗筷刷好后,對劉光天說道:「我上我姐那裡去一趟,說是有事情找我。」
榆錢兒生吃很甜,越嚼越香。李建軍折幾枝仍下來,接住這幾大串榆錢兒,幾人分了坐在樹下吃起來,李建軍在樹上也大把大把地揉進嘴裏。
易衛東一溜煙跑進廚房,到了正在做飯的一大媽跟前來告狀了:
這年頭要是哪個小孩沒有吃過這幾樣還真是個稀奇,易衛東連忙補救道:
吃過晚上的麵條,何雨水抱著自己的被褥笑嘻嘻地進了易衛東房間的時候,就知道有時候何雨水要報仇是當天就要報的,絕對和圖書不會隔夜。
原來是在這等著呢,上城外要用三輪車了,來回好幾里地,還要背著採過的榆錢葉,當然是用三輪方便。
「你不是答應我去捋榆錢葉了嗎?」閻解娣不滿地說道。
說完轉身就跑,和猜測一樣,何雨水聽到后立即不幹了,雙眼一瞪喊道:
何雨水跟著進來看易衛東笑著說道:「饒了你這個白菜疙瘩。」
何雨水要上班,蒸窩窩頭有都是一大媽和婁曉娥在家裡弄的,也輪不到何雨水伸手來做。
「衛東哥,這是我弄到的,給你兩個嘗一嘗。」
易衛東說道:「姐,說的好像是你動手弄似的。」
何雨水裝作吃醋道:「好啊,衛東,你這嫂子想吃你就給弄,那姐姐也想吃,你給不給弄?」
「大媽,我姐要打我。「
臨時工的工資第一年只有十七塊五,第二年加五塊錢,第三年再加五塊錢到二十七塊五,就不再漲了,除非能轉成正式工,工資會再加五塊錢。
秦淮茹第二天中午就到公社的郵局把信寄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又被許大茂堵上了。
「走到我宿舍再說。」
一大爺也感慨道:「這個東西就是過去農村救命的東西,這個季節那點粗糧都快吃光了,只有樹上的這些芽兒能給人續上命,要不然過去餓死的人太多了。」
家裡快揭不開鍋的就指這幾樣東西順利度過這青黃不接的時節。
「你怎麼知道的?」
秦淮茹瞪眼道:「許大茂,我們這都離婚了,你管我上哪去啊!」
「我答應什麼了?」
已經有不少小孩子都拿著布口袋佔據了一顆顆的老槐樹,有人的樹也就不去湊熱鬧了,很快就找都沒有人佔領的槐樹,李建軍雙手合抱比他的腰還粗的樹身,哧溜溜,哧溜溜,一直爬到樹梢,岔開腿騎在樹杈上。
一大媽說道:「說那些幹什麼,都是老黃曆了。」
上班的路上有很多的柳樹,河道邊,水塘附近也多的是,楊樹也不少,想弄總是能找到的。
之前秦京茹是因為一時沒有辦法結婚和許大茂結婚,才想著買個臨時工能把戶口遷進來,和圖書現在秦京茹的戶口都落在劉光天家裡了,這個臨時工秦京茹還不一定願意要了。
易衛東說道:「嫂子,這個比洋槐花要差一些,一會吃飯的時候我們分著吃,要是你喜歡明天我也去弄。」
秦淮茹可以做主讓秦玉茹掛在家裡,可家裡有張婆子這個神經病在,一般人還真不敢在秦淮茹家裡住。
來到前院才看到四合院自己熟悉的的小孩都來了,劉光福和李建軍,還有小當和槐花,再加上閻解曠和閻解娣,還有李玲小丫頭。
秦淮茹拉著秦京茹坐在床邊說道:「你知道我們廠有個自行車組裝的車間嗎?」
「知道啊,就是易衛東弄得那個紅星自行車嘛!」
「好你個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癢了。」
何雨水見易衛東端來窩窩頭,笑道:「衛東,是四妮送的吧?」
婁曉娥吃了一口就再也不願意吃了,把手中的都塞進何雨柱的手裡。
「呃...」易衛東還真的忘記了,不過易衛東哪能承認啊,認了還不被閻解娣訓一頓,那也太沒有面子了。
婁曉娥今天和何雨水一起吃了許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衛東,嫂子都吃了好多。」
「姐,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婁曉娥看著兩姐弟打鬧,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吃榆錢兒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飯量又多了一些,經常會餓。
秦淮茹也猜秦京茹會不買這工作,要是自己也不想自己除錢買,讓劉光天給出錢還差不多。
易衛東笑道:「你說的是這個啊,我當然記得,走吧,我們去捋榆錢兒。」
秦京茹聽到有比較輕鬆的臨時工工作,立刻就遲疑地起來,這已經和劉光天結婚了,買臨時工的工作也不是那麼的急迫,畢竟是要花自己二百塊錢的事情,何況自己有六百塊錢也沒有告訴劉光天,雖然花了幾十塊錢添置了嫁妝,可這要自己買工作錢不就暴露了嗎?
四個男孩子輪流上樹,或者在地上用綁了鉤子的竹竿拉下一些比較低的枝丫來,一顆老榆樹很快就變成光溜溜的了。
秦京茹驚訝地說道:「姐,可玉茹沒有二百塊錢給你https://m.hetubook•com.com啊!」
「真乖。」秦京茹誇過倆個小丫頭,對秦淮茹問道:
然後指著說道:「這個嫩黃的是楊樹芽做的,這個綠色的是柳葉兒做的。」
秦玉茹今年才十五歲剛初中畢業,長的也漂亮,待上兩年在找個對象就比較容易了。
閻解娣詫異地說道:「衛東哥,你不會沒有吃過這兩種窩窩頭吧?」
易衛東笑了笑:「那謝謝解娣了,我拿回去品嘗了。」
這二百塊錢不是小數目,秦玉茹家裡也是拿不出這麼多錢的。
易衛東笑了笑:「嫂子,你都吃完我也沒有意見,明天我在去弄就是了。」
起身就去追易衛東了。
易衛東聽這一解釋就知道了,在這年後青黃不接的時候,楊芽兒和柳葉兒最先露頭,然後還有榆錢兒和洋槐花都是當飯菜吃的食物。
易衛東端著大碗進了一大媽家,何雨水正在幫著婁曉娥撿菜,易衛東先是挨個問好。
秦淮茹連忙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轉頭看看裡屋小聲說道:「這個名字在家裡不能提,提了就會犯病。」
芽兒摘嫩了,浸到開水鍋里燙一燙會化成一鍋黃湯綠水,吃不到嘴裏;摘老了,又苦又澀,難以下咽。只有不老不嫩的才能吃,摘下來清水洗凈,開水鍋里燙個翻身兒,笊籬撈上來擠幹了水,拌上蝦皮和生醬作餡,用玉米面羼合榆皮面擀薄皮兒,包大餡兒糰子吃。可這也省不了多少糧食。柳葉不能做餡兒,採下來也是洗凈開水撈,拌上生醬小蔥當菜吃,卻又更費餑餑。
到了吃飯的時候,四個窩窩頭被六人分食了,易衛東即使有了準備,還是覺得有些難以下咽,就是一種苦吧絲兒的味道,好不容易把自己手裡的窩窩頭都吃到肚子里。
易衛東一頭霧水:「有什麼事情嗎?」
「衛東哥,你不記得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我當然是吃過,只是我們都是當菜來吃。」
秦京茹說出后也知道自己大意了,這個不能提的事情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一時給忘記了。
「我們要招一批臨時工都是組裝自行車的,活也不算重,你還想上班嗎?」秦淮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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