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秦姐，你這是咋回事？怎麼到六院也看不好了？明天我還是陪你一起去吧！」

易衛東說道：「大爺，大媽，只看他們現在蹦的歡，以後有和他們算舊賬的時候。」

許大茂給盛了飯菜，秦淮茹皺著眉頭，一肚子的心事，口中的白面饅頭也沒有了往日的香氣，如同嚼蠟一般。

「我就是來說一聲，今天晚上再交易一次，以後就不要這麼多的貨了。」易衛東說道。

這一天易衛東來到辦公室，往日里歡快的辦公室同事今天一個個都愁雲滿面，唉聲嘆氣。

何雨柱先是回屋和婁曉娥打聲招呼，這才推著自行車出了四合院上自己老丈人家裡去了。

一大爺說道：「現在環境不一樣了，他劉海中要是想當一大爺就讓他當是了，我是無所謂，再說我年紀也大了，也不想和他再爭了，有那個精力我還是天天聽個評書，等柱子小孩出生我給帶。」

易衛東說道：「楊廠長的事情只能先觀望了，還是先看看我們自己吧。」

易衛東說道：「哥，你去你老丈人家跑一趟，提醒他們一下，這把火一定會燒到他們身上的。」

這秦淮茹難道不是懷孕了，只是吃壞了肚子？

何雨柱說道：「是啊，沒有想到楊廠長工作中都出了紕漏，直接被拿了下來，也不知道以後的結果會如何。」

姜智英嘆氣道：「李副廠長學習回來了，上級領導剛才過來說楊廠長在之前的工作中出現了紕漏，已經不能再擔任軋鋼廠的廠長了，改組了廠里的領導班子，先讓李副廠長擔任廠里的主任，還任命了幾個副主任。」

「處分倒是沒有，只是工作上的失誤不能再擔任廠長了。」姜智英回答道。

易衛東回到四合院的時候，一家人剛想要吃飯，何雨水埋怨道：「衛東，你怎麼這時候才回來？再晚一會我們都吃完了。」

「有事嗎？」

易衛東經過考試如願地拿到了小學畢業證，順利地考上了初中，只是易衛東知道這學自己是不能和*圖*書去上了。

三輪上還有一批貨呢，易衛東出來推著三輪就要往外走，秦夏月忽然跑了出來把一雙布鞋塞進易衛東手裡，羞澀地說道：

「你留這兒吃過飯再走吧！」

易衛東問道：「那楊廠長怎麼樣了？有什麼處分嗎？」

提心弔膽地在辦公室里過了一天，什麼事情也沒有，下午下班后易衛東還是被安排送何雨柱去大領導家了，這時候大領導還在位置上。

小當吃著正香，看著愁眉不展的秦淮茹問道：「媽，你這是怎麼了？」

如果沒有彎彎關係，秦師爺也無所謂，易衛東不知道到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待遇。

一大媽說道：「娥子剛才還在，只是受不了油煙的味道，以後都讓你哥單弄點清淡的給她吃。」

許大茂見小當和槐花都眼巴巴的等著吃飯，心想還是等一會吃過飯再說，也不知道秦淮茹是怎麼回事，這一病就不好了。

易衛東放下自己的挎包，走到姜智英身邊問道：

「不用了師爺，過幾天我再來看你。」

易衛東一直擔心事情沒有來，反而要經常送何雨柱去做飯，何雨柱和大領導聊成了忘年交，在客廳里用電唱機放唱片，給何雨柱和易衛東講命運交響曲的意義。

楊廠長都下去了，原來的秘書杜組長估計也幹不了多少時間了吧，或許易衛東這個車間班長的職位也干不長久吧。

秦淮茹勉強了吃了幾口辣蘿蔔，剛想要再去夾菜，突然感到一陣噁心，丟下竹筷轉身往外跑去。

一大爺想一想說道：「回頭是要找一找。」

何雨柱說道：「那好，我上老丈人家跑一趟，和他們談一談。」

易衛東想一想說道：「師爺，您在彎彎有親戚，和普通人就不一樣了，成為重點對象了。」

用過晚飯，何雨水問道：「衛東，你那還有山楂片嗎？」

何雨水笑道：「那太好了，就是買山楂片要票不好弄。」

許大茂看著臉色慘白的秦淮茹，埋怨二大媽的話也說不和_圖_書出來了，這秦姐難道是真的懷孕了？那這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易衛東問道：「嫂子沒事吧？」

「衛東，我給你做了一雙布鞋，可不許嫌棄我做的難看。」

一大爺驚訝地說道：「我們都是普通工人，能有什麼事情？」

易衛東說道：「我們自己是沒有事情，可家裡的東西不一定了，回頭找一找家裡有沒有什麼老物件，或者什麼犯忌諱的東西。」

易衛東笑道：「大批量的沒有了，少量的是有貨的，我還會經常過來找你換糧票。」

「警察管不了他們的。」易衛東說道。

易衛東知道以後就是這個李主任管理軋鋼廠了，這一天還是來到了，雖然早有準備，心裏還是有些失落，也不知道自己將會是什麼樣的命運。

易衛東說道：「沒事，我那還有幾包，回頭我都給送來，還有一些山楂。」

「姐，我去弄了半袋子的山楂來，足夠嫂子吃的了。」

「哦。」

大街上也逐漸多了一些戴著紅袖標年輕人，開始的星星點點，然後逐漸增多，後來李建軍都塞了一個紅袖標給易衛東，這才確認是真的來到了易衛東身邊。

天氣一天天暖和起來，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單薄，婁曉娥的肚子也逐漸開始顯懷，過來最初的那一段時間，倒是可以正常地吃飯了。

「有啊，你要吃嗎？」

「這還差不多。」

易衛東把紙包打開，裏面是圓柱形的小紙包，婁曉娥取了一個拆開，裏面是一個個小的山楂片，嘗試地捏起一個放在嘴裏，沒有想象中的吐酸水，還覺得蠻好吃的，說道：「這山楂片一點也不酸，很好吃。」

大家都是明白人，杜組長肯定是要挪位置的，到時候這辦公室的這群人基本上都要被換一遍吧，都在可惜這麼好的崗位就要保不住了。

第二天早起易衛東再次趕到雍和宮的黑市，發現人又多了一些，易衛東藉著斜挎包的遮擋換了三個攤位，賣了千把塊錢，手裡的現金再次突破萬元和*圖*書大關，也足夠自己最近的生活了。

「是山楂片？我試一試。」

第二天早上易衛東剛到軋鋼廠的時候，姜智英就就通知晚上要送何雨柱去給人做飯，還好昨天和魏老三交換完物資，要不然就耽誤那邊的事情了。

易衛東說道：「大爺，馬上咱們四合院也會不安生的，二大爺不是一直想當個領導嗎？也一直看您不順眼，或許會用這一次的機會讓你下不了台。」

雖然大領導說只是這一段時間，風頭過去就沒事了，可看著楊廠長的下場還是有些擔心這一關能不能過去。

秦淮茹勉強擠個笑容：「小當乖，趕緊吃飯吧，媽媽沒事。」

「姜姐，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有點事情耽誤了，怎麼嫂子沒有過來吃飯？」

口中這麼說，手裡就沒有閑著，一片接著一片吃著，易衛東也不多坐起身找一大爺和何雨柱談事情了。

秦師爺聽完後過了許久才問道：「真像你說的會那亂？」

片刻后易衛東找到正在買賣糧票的魏老三，等了片刻兩人來到旁邊，魏老三問道：

「哦。」

何雨柱點頭道：「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秦淮茹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麼，趕緊吃飯吧！」

「沒事，過了這一段時間就好了。」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何雨水埋怨道：「衛東，你怎麼又晚了？」

秦淮茹面色變得更加發白了，這李副廠長還沒有回來，這該死的介紹信一直也不能去開啊！笑道：「兩個丫頭都餓了，回頭再說吧。」

易衛東先回後院拿了兩包山楂片進何雨柱的屋子，婁曉娥正和何雨水一起聊天，易衛東笑道：「嫂子，你試一試是不是喜歡吃山楂了？」

易衛東也只是這麼一說，免得魏老三這邊起什麼不好的心思，要是還不緊，自己偶爾過來一次賣幾塊手錶也行。

或許易衛東的到來給這一群工友有個訴苦的對象，話匣子打開了都在擔心自己會不會從這個自行車組裝小組調走，畢竟每個月都有幾輛https://www.hetubook.com.com自行車優先提貨權，這比工資還多，早就讓很多人眼紅了。

易衛東半路上就放出半袋子的山楂來，正好堵上何雨水的嘴。

回到家，一大爺招呼何雨柱和易衛東在屋裡聊天，說道：「最近街上也不太平了，竟然和易衛東前幾天說的差不多。」

二大媽訕訕地笑了笑，懊惱地說道：「大茂，大媽心直口快說錯話了，別往心裏去。」

婁曉娥笑道：「謝謝衛東了，我也吃不了多少。」

之前秦淮茹有病都是自己去的，許大茂也沒有陪同一起去，說道：

魏老三說道：「沒事，以後啥時候有貨再來找我。」

最近婁曉娥的妊娠反應有點大，聞到油煙味就犯噁心，沒有想到今天連坐一起吃都不行了。

一大媽在旁邊說道：「是啊！劉海中一輩子想當個領導，想弄個幹部身份，可惜啊他劉海中沒有念過幾天書，在軋鋼廠當了一輩子的工人。」

下午的交易很是順利，雖然老物件不多，但是魏老三臨時湊了一些煙酒來，還有一些棉花布匹，倒也裝了大半車。

「警察不管嗎？」

易衛東說道：「或許比我說的還亂呢？家裡所有的老物件都要藏起來，要不然都要被收走了。」

易衛東說的是一大爺還不信，直言都是易衛東自己瞎想的，沒有想到這才幾天，易衛東的一些話都應驗了。

易衛東也只是先暫停一段時間看看風頭，市裡再鬧這些人總要吃飯，普通人也要有交換物資的需要，或許黑市還會存在呢！

魏老三先是驚訝了一下，轉眼就恢復了正常，想來也是正常，也不能長期弄到貨，總有斷貨的時候。

這時候二大媽從外面進來，見秦淮茹扶著柱子正一陣陣乾噦，一時沒有多想衝口說道：「淮茹，你妹妹京茹懷孕了，沒有想到你也懷孕了？這真是太好了，你們兩姐妹...」

自己這個臭嘴，怎麼這麼不長腦子啊？這不是往人家許大茂的傷口上灑鹽嘛！

一大爺到底是有生活經驗，對待不同的人說話的https://m.hetubook.com.com輕重不同，只要達到預定的目的就可以了。

「笨蛋，去拿來我們送給嫂子吃，看看是不是想吃酸的了。」

「要不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大醫院再檢查一下吧，你這天天看不好了。」

易衛東心中一暖，笑道：「謝謝小月姐，哪會嫌棄你的手藝！」

吃飯前大領導還提了一句，讓兩人照顧一下楊廠長，告訴他這身正不怕影子歪，審查完就沒事了。

許大茂今天很晚才回來，進家后就看到秦淮茹面色有些發白，連忙問道：「秦姐，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等何雨柱出門，易衛東想起來，二大爺劉海中一直想當個領導，會趁著這個機會把一大爺攆下台，三大爺閻埠貴也幫襯著想變成二大爺，只是沒有想到二大爺利用完三大爺，轉身又踢掉三大爺，自己獨攬四合院的大權，把三大爺閻埠貴給氣的不輕。

易衛東環顧一圈，只有婁曉娥沒有在屋裡。

一大爺叮囑道：「你先不要和小娥說的多嚴重，免得她擔心，到你老丈人家要說的嚴重一些，讓他們心裏能重視起來這件事情。」

易衛東這麼一說何雨柱坐不住了，楊廠長已經下來了軋鋼廠的領導班子也進行了改組，還是要先和老丈人打聲招呼，免得有一些牽扯免得到時候就措手不及了。

事情已經說清楚了，易衛東說道：「師爺，我回去了。」

一大媽看人還是很準的，劉海中只是個高小畢業，也就是只上到小學的五年級或者六年級就輟學回家了，學歷不夠是劉海中一輩子的遺憾事情。

二大媽說了一半這才想起來秦淮茹嫁給了許大茂，這許大茂已經被醫院認定是不能懷孕的男人了，要不然也不能和婁曉娥離婚啊！

易衛東今天也只是過來打個招呼，提醒一下免得沒有任何準備。

許大茂有些擔心也放下手上的饅頭，連忙跟著出來，到了院子里就看到秦淮茹手扶這柱子，彎著腰正對著拐角嘔吐，上前拍著秦淮茹的後背：

說完也不等許大茂回話，尷尬地快步往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