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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到九點多，何雨水和于海棠才回去洗澡休息，易衛東又等了許久，四合院都已經入睡了，才閃出四合院放出自行車趕往軋鋼廠。

李主任氣的指著劉海中訓道：「你呀你，讓我說什麼好！」

李主任沉著臉，也沒有審問兩個看門的興趣，明眼可以看出這不是一般人可能把那麼多東西都偷走，現在不是大張旗鼓追究的時候。

再轉臉看易衛東正笑嘻嘻地看著何雨水裝零食，易衛東還說道：「姐，那下面抽屜里還有兩包紅糖你也拿上。」

「是啊，衛東上戶口的時候，怕不好找工作，就多報了2歲。」

易衛東有了三個箱子的衝擊，對於剩下的箱子也有了免疫力，不過就是一些玉器，古籍罷了。

很快就來到六號倉庫外面，李主任先走到大門處看到裏面只有一些傢具了，這才倒吸了一口涼氣，其他的那麼多東西真的沒有了。

「是啊，許大茂之前還想當宣傳科的副科長呢！沒有想到這直接當上了副隊長了。」

劉海中想一想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當工人總比進去坐牢的強吧，丟了那麼多的東西，自己是個領導，不是自己弄丟的也要有連帶的責任，還能回車間當工人已經很好了。

然後才打量一下大的門鎖和朝南的窗戶，都沒有撬動的痕迹，這個是倉庫後面是沒有窗戶的。

「倉庫里的你就別想了，都是登記過的。」轉過頭看周圍沒有人又說道：「你是不是傻？在搬的時候偷偷地把小東西往口袋裡一塞，只要沒有人看見不就是自己的了嗎？」

「能有什麼事情？」

出來后把傢具放出來，看著和原來一樣的新傢具，易衛東十分滿意，這樣只丟了一些老物件和黃金首飾，或許鬧的動靜沒有那麼大了。

背對著大門的一名紅袖標拍著大腿上的蚊子說道。

「也只能這樣，天天就麻煩你們了。」

「我跟你說，那玉子和珍珠首飾都值錢，不行拿個大黃魚呀，都夠一年工資了！」

慶幸於海棠多說了一句，今天再不來或許明天就會被拉走上交了。

劉海中說道：「我明白，多謝主任寬宏大量饒了我。」

一大媽擔心地說道：「柱子，這許大茂會不會找你的茬呀？你之前都把許大茂得罪的很了，對了還有衛東，你把許大茂不能生育的事情給捅出來了，許大茂現在有了權勢，還不找你們的麻煩？」

「就是今天啊！」何雨水接著說道：「都便宜許大茂那個孬貨了，才當上副隊長，這二大爺不幹后直接就當上隊長了。」

何雨水笑道：「海棠，你就在我這住著，等這陣風頭過去，楊為民就死心了。」

易衛東來著不拒，統統都收進空間里。

打開第二口箱子，裏面都是一些首飾，有了黃金的衝擊，易衛東也就沒有那麼激動了。

李主任說道：「走到辦公室再說。」

李主任說道：「不過你不能再擔任隊長了，你還是回車間當工人吧。」

「謝謝主任。」

劉海中也急的一頭的汗，早上來到的時候到倉庫一檢查，連門也不用開，從門縫就可以看到很多東西都不見了，只有一堆的傢具在倉庫裏面和_圖_書。

何雨水說道：「行了別說她了，衛東給倒茶，咱們今天打小五甩。」

「怪不得衛東看上去顯小，我還以為就是娃娃臉呢！」

于海棠瞪大了眼睛：「我還查了資料，衛東是只比我小一歲呀！」

「你能有什麼秘密？」

于海棠問道：「哦，哪你什麼時候學炒菜？你是正式工？」

「發財了，有這些東西我就是沒有異能以後也不缺買四合院的錢了。」

易衛東笑道：「我才不聽呢，你笑成這樣肯定不是啥好事情。」

等易衛東晚上回到四合院，吃飯的時候何雨水說道：「我聽海棠說，二大爺的隊長被擼了，重新回車間幹活了。」

檢查一圈李主任也相信不是劉海中搞得鬼了，裏面的東西太多了沒有幾輛三輪車都拉不下，何況門口有人看著，再說就就是真的有人能從倉庫里弄出大批的東西出來，那麼多的東西還要經過軋鋼廠大門那一關，幾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何雨水直到把網兜裝滿，這才走過來拉著于海棠說道；「走了，我們回去吃！」

司機見劉隊長著急的模樣，有意放慢點速度，路過劉海中的時候，李主任搶在劉海中開口前斥道：「在這等像什麼話？有什麼事情廠里說。」

要是全部都收空間裏面，這滿滿一倉庫的東西丟了，會鬧出多大的事情來，易衛東心裏也沒有譜，真要是鬧的滿城風雨引起上級的重視也不是易衛東想看到的。

快到軋鋼廠的時候，收起自行車也不能走正門，直接閃進軋鋼廠里，順著牆根偷偷摸摸地來到六號倉庫不遠處，只看到倉庫前一片明亮，還有很多人把一些傢具往倉庫里搬。

易衛東百思不得其解，許大茂現在錢都沒有了，電視劇里是拿婁曉娥的金條行賄李主任才頂掉劉海中的位置當上了官，也不知道現在許大茂是怎麼搭上李主任這條線的。

連忙表態道：「李主任，您對我有知遇之恩啊，要不是您的提拔，我還是車間的普通工人。」

何雨水起身打開櫥櫃說道：「我那屋沒有零食了。」

易衛東起身洗漱后，見於海棠還悶悶不樂的樣子，問道：「海棠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楊為民又糾纏你了？」

第三口裡面就換成一個個細長的小盒子，隨便抽出來一個打開是一副畫卷，看來這都是書畫了，要是再等幾十年，這價值比那一箱黃金還要多。

「哪有？別亂摸。」

「你說這都在軋鋼廠裏面，隊長還安排我們來喂蚊子看倉庫，是不是咱們得罪劉隊長？」

「你比他大的多。」何雨水繼續說道：「小妮子，還說沒有看上我家衛東？」

于海棠打著哈欠說道：「雨水姐，今天好睏啊，趕緊睡覺吧！」

「這不也是你的弟弟了嘛？」

「海棠，你覺得我弟弟這麼樣啊？」

不過易衛東沒有閑著，傢具太大了不好動，先把這些小件的老物件都收了起來，然後才來到一排舊箱子跟前。

說著掙脫何雨水的摟抱出門打水去了，兩人銷上門在屋裡擦著身子，何雨水說道：「海棠你真漂亮，身材也好。」

只是易衛東現在有些糾和-圖-書結，要是只拿一部分這剩下的都會被銷毀了，傢具都會被劈開當柴燒了，一點都不會剩下。

「我可以先和衛東談戀愛。」

劉海中趕緊說道：「六號倉庫里的東西只剩下傢具了，其他都不見了。」

「女的要是有腋臭和腳氣那連婆家都找不到了啊！那也太可憐了。」

易衛東用精神力掃一遍，倉庫已經上鎖，兩人的身上也沒有鑰匙，想一想也是，要是有鑰匙還不來了監守自盜了呀。

「大事不好啊，主任！」

「說的也是，有酒喝著我也很知足了，可惜滿倉庫的好東西咱們只有看的份。」

劉海中也冤枉啊，昨天晚上走的時候是好好的，今天早上來到就看到倉庫里的東西只剩下傢具了，心想自己這一定要完蛋了，自己只是個隊長，李主任總不能把自己頂上擔起責任放過劉海中吧！

出了這樣的事情要是鬧大了自己這個位子就要丟掉了，也只能先捂著這個窟窿，想辦法把這個窟窿給填上。

是個人都不會這麼大公無私的，劉海中只希望李主任能看在自己沒有出錯的份上拉自己一把，要不然自己比那些關起來的人下場還要慘，劉海中想到那悲慘的下場就不寒而顫。

何雨水看著今天有些不正常的于海棠，怎麼凈是拐彎抹角地打聽易衛東的情況。

何雨水笑道：「沒有什麼，我說我的一個工友。」

兩人聊起來了在搬運過程中如何把東西裝進自己口袋的辦法。

李主任見劉海中明白自己的苦心也十分滿意，最怕的就是那種愣頭青，你示好與人，還不領情。

于海棠泄氣道：「多報了2歲？」

易衛東停了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今天的行動會影到這兩人，要是因為易衛東兩人沒有好下場，原來對這兩人還有一絲的愧疚，現在只想罵一句：活該，坑死你們倆。

說完許大茂和劉海中的事情，于海棠問道：「衛東，你現在在食堂是干雜活還是炒菜？」

何雨水說道：「許大茂比劉海中還壞呢，劉海中膽子小還講點情面，許大茂是滿肚子的壞水，還不如劉海中呢！」

易衛東最近都只在食堂切菜，沒有關注最新的情況，聽到說劉海中都快把倉庫堆滿了，心中一動，明天去打探一下情況，看看是不是能渾水摸魚搞點東西出來。

「哦，還可以這樣？」

何雨柱說道：「這還不如二大爺呢！二大爺膽子小，干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現在許大茂新上台，還不知道要鬧什麼幺蛾子。」

看著外面兩人還喝的痛快，易衛東搖了搖頭，閃出倉庫連續閃到軋鋼廠外面，才騎著自行車回家。

打開第一口箱子，易衛東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大木箱里都是一些大小黃魚和一些金器。

下班后易衛東回到家裡，用過飯今天只有何雨水跑來聊天，易衛東問道：「姐，怎麼今天海棠姐沒有過來？」

李主任說道：「劉海中同志，你的工作我都看在眼裡，做事情認真負責，任勞任怨。」

李主任想了很久，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找個替罪羊把事情頂下來，雖然事情不是劉海中做的，也只能把劉海中給拿下去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

易衛東說道：「是啊！我不知道接班的時候有沒有年齡的限制，就多報了兩歲，有什麼問題嗎？海棠姐。」

于海棠直接說道：「衛東很好呀，長的英俊，為人大方不小氣，還有正式的工作。還...」

「...」

李主任走了半天才停下來說道：「劉海中同志，我對你怎麼樣？」

聊了一會何雨水拉著于海棠回到自己的屋子，何雨水問道：

易衛東這才想起來於海棠是廣播員，這時候除了黑板報就是廠里的大喇叭廣播了，于海棠能接觸到很多稿件也不稀奇。

于海棠擦了身子換了內衣鑽進蚊帳里生悶氣去了，等何雨水洗好進來摟著于海棠說道：「海棠，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對象？」

「他生氣幹嘛？」

「明天見。」

「沒有，走吃飯去吧！」

「我安排兩個人守門了，他們一夜都沒有離開大門，鑰匙還在我身上呢？」

李主任早上剛到軋鋼廠的大門口，就看到劉海中在焦急地來歸走著。

看著遠去的吉普車，劉海中這話是白說了，只能到一邊夾著自己的自行車趕往辦公樓。

「多謝主任誇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易衛東問道：「海棠姐，你怎麼知道的？」

說道：「好了，這事情就到此為止，你到車間上班去吧。」

劉海中忐忑地跟在後面進了李主任的辦公室，如同一個受訓的小學生一般站在一邊，看著李主任走來走去，等待著李主任的審判。

這在軋鋼廠也不算秘密，幹活的時候閑聊幾句就打聽到了。

易衛東揉了揉眼睛就聽於海棠問道：「衛東，你姐說你上糊口的時候多報了兩歲，是真的嗎？「

「真可惜不能當我的弟媳婦。」

易衛東到軋鋼廠上班，有意地打聽下知道劉海中查抄的違禁品都放在六號倉庫，最近這兩天就要給送到上級領導那裡。

好在李主任還有數，劉海中趕到的時候還沒有上樓，劉海中騎到跟前就小聲地說道：「李主任，出大事了。」

于海棠說道：「衛東，你知道你們院的許大茂明天就要當上檢查隊的副隊長了。」

「怎麼可能？我不是讓你安排人守著大門的嗎？」李主任大聲地說道。

「是關於于海棠的大秘密。」

于海棠過來的時候都是和何雨水一起來的，還沒有單獨和易衛東相處過，今天見易衛東沒有起來吃早點，就跑過來問一聲，這才確認了易衛東比自己要小三歲。

「你就知足吧，劉組長還知道給我們弄瓶白酒還有一盤花生米，你還想啥？」

易衛東閃進空間里，看著之前收進來的一大推木頭，還好有了準備，也不多停留，意念一動複製出諸多的傢具來。

劉海中緊跑了兩步，落了半個身位把自己昨天晚上工作到半夜，今天早上到軋鋼廠上班后的事情說了一遍，只希望李主任大人有大量能從輕發落自己。

于海棠衝口問道：「衛東不喜歡比他大的？」

折騰了一晚上，易衛東早上沒有及時醒來，直到于海棠闖進來把易衛東喊醒。

「瞎說什麼呢，這不是天天和你一起來，今天就你自己我問一句還不行嗎和_圖_書？」

一大媽這麼一說倒把婁曉娥嚇了一跳，放下碗筷都快要哭出來了：「這可怎麼辦啊？許大茂別看整天笑嘻嘻的，心黑著呢？」

剛想要出去，易衛東一拍腦袋：「真的糊塗了，真的我收起來，我給複製出一些假的不就行了嗎？」

易衛東見何雨水真的不說了，好奇地問道：「海棠姐身上有腋臭還是有腳氣？」

「都不是，我現在是切菜，大鍋菜是馬華帶頭炒的。」

何雨柱連忙安慰道：「小娥，別擔心了，我都進車間幹活了，他也沒有理由抓我們呀，再說了真抓了我們有老太太出頭就可以，還有大領導在，有什麼擔心的呢！」

何雨水想一想：「比衛東差一些。」

「你弟弟真好，人長得英俊還大度，我家的弟弟見面說三句話就想打死他。」

劉海中最怕的就是李主任不講情面，把自己往上面一交，聞言大喜道：「多謝李主任，多謝李主任。」

何雨水瞪了易衛東一眼道：「瞎想什麼呢，沒有腳氣和腋臭。」

何雨水見易衛東不接招，想一想還是不告訴衛東了，衛東長的這麼英俊以後也不愁找不到女朋友，說出來往讓易衛東和于海棠兩人不好相處。

收完所有的東西再看看這滿倉庫的老傢具，心一狠也都給收了起來，臨走前看著這空蕩蕩的倉庫，易衛東露出滿意的笑容，也不知道過一段時間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收穫。

李主任一邊走一邊問道：「你說你昨天和他們一起走的？」

何雨水笑嘻嘻地湊到易衛東跟前說道：「姐姐告訴你一個大秘密，你想不想聽？」

易衛東直接閃在倉庫裏面，原本生產的物資都不知道搬哪裡去了，整個倉庫裏面幾乎都是桌椅板凳屏風床榻等傢具，傢具的上面散亂地擺放這一些瓷器書籍佛像青銅器等雜物，還有一些新的舊的大箱子擺在一邊，雖然不知道裏面具體是啥，只是這外面的東西就不虛此行了。

「是嘛，給劉海中當副手？」

于海棠悶悶不樂地說道：「有衛東英俊嗎？」

三人聊了一會，何雨水笑道：「衛東，現在是你最貢獻的時候了！」

「啊！李主任，我...」

易衛東答道：「我在採購科上班的時候就是正式工了，炒菜都是跟我哥學的。」

要是自己在家裡動弟弟的東西，早就被爸媽訓的跟孫子似的。

于海棠有些苦惱地說道：「是啊，要不然我也不躲你們四合院子來了。」

哎，要是等易衛東到法定的結婚年齡自己都二十三歲了，自己也等不起易衛東這麼多年。

易衛東沒有想到許大茂還有這個運氣，之前搜凈了許大茂的錢，就是不想讓許大茂還有行賄的資本，歷史的慣性還真的強大，許大茂還是沿著原有的軌跡接過劉海中的班，當上了隊長。

對面的小青年把手中的酒喝下肚吃了兩顆花生米才說道：

「小一歲也不行呀，等衛東20的時候你都21了還要等3年。」

何雨柱問道：「啥時候的事情？」

搖了搖頭心道：「這個老劉水平不行，文化水平不高，還沉不住氣，再大的事情也不能再門口堵自己呀。」

于海棠顧不上羞澀說道：「我和*圖*書只比衛東大一歲啊！」

「可衛東多報了兩歲，真等衛東20的時候你就23歲，成老姑娘了。」

「現在出了這麼大事情，丟了這麼多的東西，這個責任要你來承擔，不過你不要擔心，只要我還是在軋鋼廠任主任你就什麼事情也沒有。」

「是啊！我們十多個人一起出的廠子。」

背著門的紅袖標連忙起身給倒了酒，笑道：「謝謝哥，要不是你一番話我還天天只知道出苦力給搬傢具呢！」

易衛東也來不及檢查，合上箱子就收進空間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平緩一下，這一箱子就足夠自己以後瀟洒了。

連著兩天于海棠也就和易衛東混熟了，在於麗家吃過飯就過來和何雨水易衛東一起聊天打撲克。

于海棠說道：「許大茂看著還可以呀，在辦公室天天笑嘻嘻的跟誰都能聊幾句。」

「看是看你漂亮想表現的好一些吧，誰不知道我的海棠妹妹是軋鋼廠的一朵花呀！」

「來啦，來啦。」

易衛東有些後悔，竟然來早了，這些人還真是壞事做絕了，都這麼晚了還在認真工作。

于海棠白皙的臉龐瞬間泛紅，這樣的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認，爭辯道：「哪有？我才沒有看上衛東呢！」

兩女打鬧了一會，整理一下連衣裙從新坐下下來，于海棠小聲地說道：「劉海中劉隊長最近可威風了，違法的人都抓了十幾個，查到的違禁品都快把倉庫堆滿了。」

說著拿起一包包的零食裝在旁邊的一個網兜里，于海棠看看何雨水如此的熟練，難道經常都這樣拿弟弟的零食？

後面的話易衛東就聽不到了，等了片刻等她們走遠易衛東出來接了一盆涼水進屋從空間里弄了一些熱水兌在一起洗個溫水澡才去休息。

誇了半天才後知後覺覺得自己說這些不妥，停下來不再說話。

于海棠還沒有出門就問道：「雨水，你這樣拿弟弟的東西，你弟弟不生氣？」

來到倉庫大門後面，透過門縫就看到兩個看大門的還吃著花生米喝著小酒：

李主任走了兩步見劉海中沒有跟上來，轉頭喊道：「老劉，趕緊去倉庫看看，怎麼還要我請你啊！」

「對劉海中的表揚信還在我辦公室呢，明天上班的時候我就會念到了。」

李主任為難地說道：「這也是不得已，總要給個交代吧！先好好地干，什麼都不要多說，等這陣風頭過去了再說。」

何雨水伸出3根手指說道：「三歲。」

何雨水白了一眼道：「怎麼？于海棠一天沒有來，你就想她了？」

這時候于海棠推門進來聽到一嘴，問道：「誰有腳氣和腋臭？」

何雨水摟著于海棠的肩膀笑道：「海棠，你是不是看上我弟弟衛東了？」

易衛東窩在牆邊的暗處，等了許久那邊送貨的人都走了，伸頭一看，倉庫前面還留了兩個看大門的紅袖標。

于海棠起身回頭說道：「衛東，明天見。。」

劉海中一聽或許還有戲，自己最怕的就是李主任把自己直接交出去，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擔起來，那樣就全完了。

「姐，你說的是啥意思？」

于海棠紅著臉看了易衛東一眼，伸手去撓何雨水肋下痒痒肉：「雨水姐，我讓你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