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鞋底都丟在一邊，走了兩步閻解娣就飛身趕到了，抱著三大媽又蹦又跳地問著問那。

衛東笑道：「賺錢就是花的啊，您老看看我的手藝有了退步沒有。」

別人又怎麼看自己的哥哥？

一大媽再過三五年就突然走了，或許在香江能提前發現，很多疾病要是在初期發現還是很容易治療的，等到後期再發現想治也晚了。

三大媽對解娣冷淡的態度也不以為意，只以為是坐火車太累了，纏著問著問那。

衛東又道：「不光是小當，我哥和我嫂子也想過去投奔婁家人，我也想勸一大爺和一大媽一起走，養活他們也花不了多少錢，也是我的一份孝心，再說現在香江的醫療水平比這邊高，我想讓他們仔細地檢查一下身體，最後也能像老太太那樣活到80多歲。」

等衛東進屋坐到解娣身邊，問道：「在想什麼呢？」

衛東叫道：「姐，我還在這呢？也不知道說一聲。」

衛東問：「你說要是把小當帶到香江怎麼樣？」

現在解娣雖然不知道衛東具體有多少錢，不過多養一些人是一點問題也沒有，深水灣別墅傭人都七八個，用解娣的話說，這別墅自己住的時間還沒有傭人住的時間長呢。

三大媽咂咂嘴，看在電視機的面子上也不多說什麼了，看著解娣蹦蹦跳跳地出去，氣道：

兩人一人騎一輛自行車，很快就來到何雨水的院子，把車子鎖在院外，衛東牽著解娣的小手進了四合院直奔何雨水的屋子。

何雨柱看完最近的信和照片，說心裡話也有些意動，易衛東在香江賺的錢又多了，自己的小舅子也發了財，又從衛東那裡借錢買地蓋大樓，生產的自行車賣到了很多的國家，天天做轎車吃大餐還在外面養了小老婆。

「讓我想一想。」

閻解娣飛進院子就在東側看到自己的老媽：「娘！」

閻解娣把電視機從包里搬出來放在桌子上，插上電拉出上面的兩根室內天線，打開后先是滿屏的雪花，和_圖_書然後還要微調才找到京城電視台的頻道。

何雨柱咬牙道：「我去找大爺說。」

解娣楞了一下，面上泛起了桃花，嗔道：「嚇著我了，你怎麼走路都沒有聲啊？」

短短四個月原來有些消瘦的四妮已經豐盈了起來，臉上也有了紅潤，秀髮也是油亮發黑，看上去精神了許多，不想很多城裡人都是一臉的菜色。

婁曉娥噗呲笑道：「這是好事，你咬牙幹什麼？又不是上刑場。」

有些興緻不高地回道：「14寸的。」

婁曉娥道：「那你去和大爺說，帶他們一起去，只要去了我們給養老，我就不信了，就憑你的手藝我們不能賺大錢買房子。」

後面的閻解娣一呆，這個衛東哥嘴上也沒一個把門的，什麼話都往外說。

婁曉娥收了信三兩下撕碎了，說道：「就問你去不去？」

解娣笑道：「這是衛東給買的。」

春節的時候，是有老太太要照顧，老二何海還小實在是走不開，現在老太太送走了，孩子也大一些，心裏也有些意動，去看看也好。

三大媽笑著埋怨道：「你怎麼自己就跑過來了？也不知道幫衛東一下。」

解娣瞬間想通了，確實現在讓雨水姐說幾句算什麼？總比衛東把人接回來，然後當著一大爺和何雨柱等人都在的時候再調笑好一些吧！

閻解娣遲疑了一下，還是倚在衛東身邊小聲地說話。

衛東道：「是啊，不過我嫂子是想去，我哥呢還沒有拿定主意，還沒有和大爺大媽說，這不是和你商量的嘛！」

三大媽欣喜道：「找到這個姑爺真的不虧，這頭一年就給個電視機，是多少寸的？」

何雨水對家裡多了個電視機很是驚奇，沒有想到衛東竟然買了電視機回來。

小當也馬上高中畢業了，找不到工作，就要去東北種地，別看何雨柱混個小領導，可這工作的事情是一點也插不上手。

三大媽指著驚訝道：「你怎麼買了個電視機？」

閻解娣把熱https://m.hetubook.com.com水灌進暖瓶，剩下的倒進洗腳盆，兌了涼水端進屋來和衛東一起洗了腳。

「問領多少錢也不說，也不知道回家把錢上交了，死妮子，還沒有嫁過去心裏就沒有爹媽了。」

三大媽笑道：「你是該去看看，有事情我們回頭再說。」

衛東摟著解娣先吃了一會瓜，

剛開始安分守己，衛東很快就開始了試探，熟悉后就開始進攻，閻解娣左攔右擋，哪裡是衛東的對手，很快就潰不成軍，乾脆地把腳一抬，氣道：「這麼大的人了，洗個腳也不老實，以後不和你一起洗了。」

婁同甫也勸何雨柱一起去，收幾個徒弟開個飯店還是很賺錢的，窩在軋鋼廠當個食堂的主任一個月也只有四十多塊錢。

正低頭錐著鞋底的三大媽手一晃，還以為出現幻聽了呢，抬頭就看到自己家的四妮朝自己跑來。

閻解娣把三大媽教會怎麼調台，說道：「我去後院了。」

衛東笑道：「明明是你在走神，還怨我走路沒有聲音。」

何雨水正在屋裡帶著孩子玩，還以為是鄰居進屋呢，急忙出門確實是衛東這個臭小子笑嘻嘻地站在屋子裡，後面還跟著閻解娣拎著兩個大網兜。

自己的家也不想回去，在香江的時候就想回家，這到家了又發現不想進那個家門了。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

閻解娣不好意思地叫了一聲，正好這時候衛東走進院子，放下行李規矩地給丈母娘問好。

衛東對這其中的道理還是不明白，像閻家這樣有兒子的是不會讓女兒養老的，真要是解娣給養老，三個哥哥只會被人戳著脊梁骨罵不孝順，養兒防老哪有讓女婿這個外人來養老的？

打掃完坐在椅子上端著熱茶發獃，如果衛東哥沒有去香江找婁家的人，自己是不是和衛東一起在這屋裡結婚生子，平平淡淡地過了這一生？

「你有這份孝心是好的，就怕他們不願意去啊？」

「你以為不去我姐就不說你嗎？中ｈeｔｕboｏk.ｃom•cｏｍ午吃飯的時候人多打趣你合適？還是現在到我姐家讓她說兩句合適？」

解娣路過中院聽到一大爺屋裡傳來了歡聲笑語，還有何曉奶聲奶氣的聲音，沒有停留來到後院廂房開門看屋裡還算乾淨，先把毛毯床單等拿出來晒晒太陽，然後打了水把傢具擦拭一遍。

小當這下才有了些笑容，吃到口裡的飯菜也有了香味。

問：「要是一大爺要走，你說要不要把三大爺也帶上？」

解娣撇了撇嘴，想著離開前自己父母各種算計，突然不知道自己回來是對是錯了，唉，誰讓這是自己父母呢，又沒有選擇的權利。

坐下來聊了一會，解娣開口請何雨水會大院團聚，正巧鄭愛民有事不在家，也就收拾一下，一行回去四合院里。

何雨水道：「說什麼？你都這麼大了，渴了就直接倒水喝，不渴就進屋帶你小外甥，解娣是客人當然要先招呼解娣了。」

「好咧，我先過去了。」

閻解娣調皮地笑道：「我也想他們去，讓他們見見你的大媳婦。」

衛東牽起解娣的小手道：『好好好，是怨我，咋們換身衣裳，上我姐家接她。』

衛東只是默默地聽著，離的太遠再加上當時身處漂亮國，實在是趕不上來送老太太一程。

閻解娣才想起丟在外面的衛東，羞澀地道：「衛東在外面呢！」

衛東搖了頭，等停下車再付了三毛錢的車費，把行李搬了下來。

何雨柱咂咂嘴：「我也沒有說不去啊！」

何雨柱出來深吸了兩口氣，敲開了大爺家的門。

得，這是有了弟媳就不要弟弟了，衛東挑了門帘進屋去逗小外甥了。

三大媽道：「怎麼剛來也不休息？就往後面跑？」

衛東給小當和槐花夾了菜，問了幾句學習的問題，小當撅著嘴不說話，槐花倒是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把肉分了給何雨水留一份，讓解娣往家裡送一份，衛東開始準備晚上的飯菜。

解娣笑道：「雨水姐，早上剛下的火車，給小孩子買了點零食和-圖-書。」

進屋解娣給倒了熱茶，問道：「現在找工作這麼難，你怎麼不把工作交給小當？」

「算了吧，別人會罵我哥一輩子的。」

等何雨柱和一大爺回家，見衛東給帶來的電視機很是埋怨：「衛東，你賺點錢也不容易，怎麼還這麼亂花錢？」

「還是算了吧，他們還年輕，再說我有三個哥哥，怎麼也輪不到我來養老，再說我花的還是你的錢呢！」

「就怨你。」

中午一起吃了飯，衛東出去到南鑼鼓巷供銷社買了些草紙，回來一起裁剪疊了元寶，一大媽絮絮叨叨地說了聾老太太臨走前的一些事情。

「花誰的錢都不是一樣？」

衛東想一想忍著沒有多說，只是勸了幾句說自己給想辦法找個適合的工作。

「娘~」

緩了片刻，旁邊的蔡大媽笑著問：「四妮，你怎麼來的。你對象呢？」

閻解娣也放鬆下來，這沒有外人在場，何雨水也沒有拿兩人的關係打趣。

解娣求情道：「我不去，雨水姐還不知道怎麼打趣我呢！」

等衛東出來門，三大媽才有時間打量自己家的孩子。

是啊，要是去了，自己和秦夏月的事情也就要讓他們知道了，這娶兩個媳婦怎麼就這麼難呢！

解娣道：「後院的房子要打掃出來，要不然晚上衛東哥怎麼睡啊？」

解娣說道：「很多都不要票的，你看我給你們帶了很多布料，都是京城沒有的花色。」

一輛三輪車還沒有停在四合院大門前，閻解娣就輕盈地跳了下來，飛快地朝院子里跑去。

閻解娣打開行李，拿出高鈣餅乾，蝦仁，奶粉等吃食，底下都是布料了。

三大媽笑著答應下來，衛東又和蔡大媽寒暄了兩句。

閻解娣不禁有些痴了，那樣多好，衛東哥就是自己一個人的了！

衛東知道老太太的墳地，所以下午孤身一人帶著元寶和貢品，來給老太太上香燒紙。

閻解娣問：「怎麼？你不拍我爸媽知道你有好幾個老婆悔婚？」

「真的？」

「真的。」

推開門衛東笑和圖書道：「姐，我帶媳婦來看你了。」

瞪了衛東一眼對著解娣笑道：「解娣，啥時候回來的？到姐姐這來，還拿什麼東西呀？」

此時婁曉娥也在和何雨柱在商量去香江的事情。

衛東辯解道：「我就只有你和小月姐兩個老婆。」

三大媽不解地問：「羊城那邊發的票多嗎？」

馱著半扇豬肉進了家，眾人對衛東能弄到好東西都已經習慣了。

「......」

閻解娣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想一想還是算了吧，自己和衛東還沒有結婚，要是把父母帶過去讓衛東養著，自己還有三個哥哥，自己接走養老像什麼話？

「這...」

把一個行李送進西廂房，衛東笑道：「大媽，我先回後面了，回頭我在過來。」

「你想把小當帶走？」

何雨柱是知道衛東賺了大錢，只是沒有和一大爺說，也把話題岔過，和一大爺喝起酒來。

吃過飯圍在一起看著黑白電視，衛東拖著解娣先回到了後院。

「四妮，你變了許多，讓你一起去看樣是走對了，比城裡人還像城裡人。」

三大爺家最缺的就是布料，閻解娣是深有體會，之前就沒有穿過新衣裳，給錢也不捨得吃，還不如多買了布料，解娣拿出幾塊布出來，一個小電視機露了出來。

等回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天黑了，在路過一處院子的時候，撇了一眼，掛的牌子是一家航空研究所，心中一動，上次還搞了些飛機一直留著也沒有用，過兩天晚上來看看，送一些禮物也是好的。

等閻解娣把洗腳水倒了進屋來，衛東已經倚在床頭搖著蒲扇笑道：「來我給你扇扇子。」

衛東道：「你想一想留在這有什麼發展？到香江我現在的能力給她送漂亮國上大學也行，總比窩在軋鋼廠進食堂切菜洗菜的強。」

解娣笑道：「娘，那邊生活很好的，很多東西都容易買到。」

衛東問道：「你想不想帶去？」

夏天的京城比較悶熱，家家戶戶在屋裡都待不住，搬個小板凳，坐在樹蔭下聊天納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