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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用其他的東西代替了銀子的作用？」

想了想，衛淵道：「珏你能把他的帳號推薦給我嗎？」

衛淵若有所思，想到自己被伯奇留下了符籙，但是還不能夠確定這枚符籙是否只在自己身上有，還是說之前參与過這件事情的周怡，特別行動組成員，以及神機營軍士身上也被種下了符籙，自己已經被天女解除夢中惡咒，但是其他人並沒有這樣的機緣。

衛淵看了看天女，後者裹得嚴嚴實實的，上面襯衫針織馬甲，下面則是一直垂到腳的長裙，頭痛解釋道：「是風氣，大家都慢慢地自信開放些了，和古代多少有些不同。」

「此次叨擾，是有事情想要告知道友。」

天女搖了搖頭：「我沒有，他的時代太古老了。」

如果說熱褲弔帶還會引來媽見打效應的話，短褲半袖基本已經是普通的打扮，哪怕是老人也不會在意和見怪，但是這需要排除衛淵前面這位來自於以端莊素雅為主的秦漢時代活過來的少女。

衛淵愣了下，想到了少女所說，那個叫做張若素的道士。

天女慢慢點了點頭。

衛淵的手機響了下。

「這是天師府的那個小道士準備的，說電話不方便打的時候，也可以用這個來聯繫他。」

在最後約定有空常聯繫之後，衛淵結和-圖-書束了這短暫的聊天，看向對面正在擺弄手機的天女，笑道：

衛淵也不知道天師府的人究竟是遺忘了，還是沒有在意這些事情。

衛淵忽然心下無言。

水鬼眼睛一亮。

想了想，衛淵打出一行字。

衛淵想到一件事，看向天女，道：

……

紙箱子裏面放滿了書。

「多謝道友告知此事。」

少女用湯勺攪動粥，慢慢點了點頭，道：「是……」

「我是珏。」

因為時間已經過了上班的時間，加上這裡是老城區，公交車裡面難得清閑，人並不多，司機慢悠悠駛過了有著老花樹和悠哉斜坡的城區，倒是顯得有幾分悠閑。

她看向櫥窗外，現在春日已經到了尾巴上，溫暖一天一天暖和起來，已經有些年輕的女孩穿著時尚清涼的衣服，露出手臂和修長的腿，在大街上走過，算是當代都市的風景線，大家也都已經慢慢習以為常。

「我的年紀太小，但是聽聞曾有兩位年長的天女曾經見過他。」

「味道很好。」

少女陷入沉思。

「你好，張道友，在下衛淵。」

天女點了點頭，看著手機，切換了下輸入法，白皙手指在屏幕上滑動。

而在這個時候，等候在博物館的幾隻鬼物，聽到了敲門聲。

「對了和*圖*書，天師府的人有給你準備手機嗎？」

天師府的小道士？

「沒有，倒是道友不曾怪罪在下冒昧。」

正當他有些頭痛的時候。

天女點了點頭，道：「有的。」

「額，客氣客氣。」

天女先是答道：「我們不需要進食亦可。」

對面幾乎是秒回。

「那兩位是……」

對面的態度很好，衛淵鬆了口氣，寒暄幾句之後，將伯奇之咒，以及山君可能逗留于江南道的某家道觀這兩件消息告訴了張若素，後者很快表示自己知道，然後發過來一個嘻哈貓貓頭比耶的手勢。

於是衛淵得以見到她對這個時代變化的難以理解和好奇，適時地講解，很快就到了中午時分，衛淵提議乾脆就在商場附近吃飯，天女慢慢點頭，衛淵想了想，道：

想了想，又道：「不過當時的普通百姓主食大抵都是餅和稻穀，還有新鮮和腌制的蔬菜，家境豐厚的會把肉用鹽巴腌制起來，做成肉條，大致以素食為主，哪怕是家境優渥的，也要到過節時才會食肉。」

少女卻笑了下，語氣輕緩道：

看向手機裏面的數字，有些狐疑。

「你好，有人嗎？」

「豈敢豈敢。」

他隨手打開手機，反向發送了一條信息。

「還是很有趣啊，人間。」

天女試了試味道，臉https://www.hetubook.com.com上有訝異的神色。

她扭著細眉，看向衛淵，道：「這個時代的女子，都，都如此……」

「原來是衛道友，久仰久仰。」

衛淵竭盡腦汁想辦法跟一位大致記憶停留在秦漢之後，晉國滅吳這個時間節點的少女，解釋現代貨幣原理，好讓她能夠明白，現在和古代時候不一樣，不能在路邊吃晚飯之後，拿出碎銀子或者金豆子來付錢。

「這位道長還挺潮的。」

「不知是何事，請講請講。」

他們並沒有提前將這個時代對天女解釋一遍。

而自己大概還是會如現在這樣的打扮。

衛淵看向前面的少女，哭笑不得解釋道：「現在這個表情包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微笑了，一般表示的反倒是覺得對方有問題的情緒，嗯，應該是這樣。」

姓張，應該是天師府的嫡傳。

這種事牽涉較大，告知于張浩周怡，不如想辦法告訴天師府嫡系。

「永遠有新的東西在，永遠都會讓我們感覺到新鮮，所以山上的大家才會想要偷偷地下山，從人建立城開始，才過去了幾千年，黃帝軒轅應該也想象不到，後世會是這個樣子。」

「長姐是玄女，另一位叫做魃。」

然後附帶了一個標準的微笑表情包。

難得出來逛一圈，尤其是要帶著天女在https://m.hetubook.com.com附近轉一轉。

天女很快理解了衛淵的意思。

衛淵點了點頭，道：「那我大致知道了。」

隨便進了一家館子，點了幾份清淡些的菜，又要了一份粥，一份面，古時的餅，至少在魏晉那個時代，餅是統指水煮，籠蒸，火烤等一切麵食，他本來想要順口點皮蛋瘦肉粥，但是想到眼前少女未必能夠接受得了後世出現的皮蛋，只好點成青菜瘦肉粥。

「有些風俗，我有些……暫時無法理解。」

衛淵和天女在距離電器購物中心不遠的地方下了車。

衛淵遲疑道：「你見過黃帝？」

還以為是那位張道長發來了消息，低下頭看去，卻是來自於眼前的天女，是她來到這個時代發出的第一個消息。

合上手機，衛淵微笑道：「大概是這樣。」

冰箱送過來了？！

衛淵想要順口解釋，大致就是錢莊，突地想到，在少女生活的那個時代，神州上有沒有錢莊這種東西好像還說不準，一時間有些頭痛，近乎兩千年的時間，在日常生活上已經不是代溝了，這個可以說是鴻溝。

很快衛淵的好友申請被通過。

按照功能選擇，很快購買了一台新的冰箱，其中特別要求容量足夠大，能夠一次性製造足夠多的冰可樂，並且還附贈了冰棒模具，可以把可樂倒進去，放入冷凍層，ｈｔtps://m•ｈｅｔubook•com•com凍上一夜，第二天就可以吃可樂味的冰棒，專為博物館設計。

他打算選一些至少能夠讓少女容易接受的食物。

這樣能讓這件事得到比較大的重視。

衛淵點了點頭，又解釋手機快捷支付的存在。

她取出了一個黑色的手機，和衛淵一樣都是特別行動組專用的加密類型，衛淵解釋了下手機的功用，笑道：「有這個的話，哪怕是隔著很遠，也可以和朋友聯繫了。」

見到天女的手機裏面孤零零的一片，卻有一個網路聊天軟體，有些奇怪，天女道：

衛淵笑道：「畢竟過去了一千多年的歷史。」

當下湊到門前，卻見到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帶著一個紙箱子。

「我是衛淵。」

他將自己的手機號碼錄入裏面，然後演示了下該要如何操作。

……

但是衛淵覺得，應該還需要很長時間，或者說，她只是可以接受。

……

「珏你當時在人間吃些什麼？」

天女並無在意，欣然應允，在衛淵幫忙下把帳號推薦過來，這種軟體當中，當一方推薦好友的時候，自己會作為推薦人，同時被雙方得知，衛淵看到那位張若素的頭像是一隻趴在雪地里睡覺的黑色花貓。

她喝了第二口，「比起晉時的味道好很多很多。」

「沒有我想的那麼古板。」

約定了時間，讓購物中心將冰箱送到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