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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照通天建木所造的摘星樓，人神混戰的年代。

無支祁好奇。

無支祁盯著屏幕。

「而祂的封印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解開。」

而後女嬌那邊似乎也覺得有趣，發出了一個表情包，是女帝坐在位置上，抬手讓忠愛卿平身。

「無支祁並非是恣意妄為的魔物，一開始被奉為水神。」

無支祁緩緩睜開雙目。

衛淵語氣玩笑，道：「我看上去像是那麼老的人嗎？」

「只是因為共工的緣故，以及本性緣故，曾經和神州百族為敵，現在被鎮壓在淮水下幾千年，祂大概率不會對你出手，將你真的殺死。」

衛淵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都不出門，靠著這東西和外界接觸。」

衛淵想了想，很多時候，若是無支祁發現特殊情況，或者有什麼事情，自己未必能及時反應，看了看自己也不多的好友，索性直接拉了一個群，將無支祁，女嬌，天女珏，還有天師府張若素都拉到一起。

衛淵指了指前後，回答道：「此玉最初從周穆王處而來，而那陶器，勉強算是夏朝風格，夏商周，正好。」

難道說，這地圖直指商代遺迹，神代朝歌的具體|位置……？

衛淵笑道：「自然不會。」

聲音微頓，復又笑言道：

衛淵教導無支祁開通申請了另外一個聯絡軟體的帳號。

衛淵之前曾經代行淮水神權，操控極為磅hｔtps://www•ｈeｔｕｂoｏk•ｃoｍ.cｏm礴的水量，甚至於操控過神代的淮水，哪怕這一權能已經消失，重新回到了無支祁手中，但是仍舊殘留下了些許的能力，就像是杯子里裝過水，總會留下些痕迹。

他坐在座椅上，拆開了信封，展開信件，裏面竟然是現代普通話。

「你該不會把我當做是商紂年間的人了吧？」

記錄下來，申請過去，但是一時間還未曾得到回復。

他回到博物館，取出了剛剛蘇玉兒離開時扔下的信箋，看了看，這是來自於青丘狐族的，在第一次無支祁入夢的時候，衛淵曾經寫信給青丘國，詢問女嬌，可知道該要怎麼處理無支祁的問題。

想了想，將桌上的東西稍微收拾了下，決定此刻外出去找無支祁，隨意喚出了水鬼，讓他們暫且看家，而後將那有些悵然失神，有些沉默的商王青銅爵拿起，放在了木柜上，處於陶器，以及玉龍之間。

「也可以千里對話。」

它『看到』那博物館館主嘴角微微勾起，微微頷首，客氣溫和道：

衛淵在水中，靠著水流，再一次地抵達了淮水龜山之下的封印。

這是特別行動組的手機，有獨立的身份證明和帳號。

金色雙瞳注視著衛淵，祂已經懶得再說他不怕死這件事情。

無支祁金色雙瞳注視了下衛淵，數息后，選hｔtps://ｍ•hｅｔｕｂｏok.cｏｍ.ｃｏm擇了同意。

衛淵覺得應當先讓蘇玉兒冷靜一段時間，再稍稍提及此事。

這青銅爵是最後帝辛自焚時候拋擲下來的。

語氣含笑，卻又隱隱有威脅的感覺。

然後看向下一行。

「歡迎━（*｀▽′*）ノ━！」

衛淵沉默了下，解釋道：「這是打招呼的一種……」

「還是說，在你心中中，無論是身為衛淵，還是當年的淵，都認為自己的巫女是一個小心眼嫉妒且狡猾，眼睛里只有禹的女人嗎？」

「不管她有什麼身世問題，我都得護著她些。」

至少是一部分地圖。

……

最後只能嘆息，不愧是神州，基站都已經建造到傳說的地方了。

「也可以這麼說，只是封印他們的是被子和電腦。」

無支祁沉思。

衛淵想了想，半開玩笑答到：

衛淵額角太陽穴跳了跳。

「另外，你好歹也是這個時代出生的人，怎麼還用寫信這麼慢的方法？」

隨手取出了準備好的烈酒，快樂水，還有些吃的，又取出了手機，在無支祁愕然的視線中遞給祂，解釋道：「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東西，你可以通過這東西了解外界發生的一切。」

衛淵的思緒都在這一瞬間停了幾秒鐘，然後才慢慢吐出一口氣來，有哭笑不得的感覺，搖了搖頭，在心中默默吐槽，您還問什麼，您這不都主動承認了https://m.hetubook.com.com嗎？心態卻不知不覺變得更為輕鬆了些，繼續看下去：

「沒錯，我就是。」

「你也不必過於擔憂。」

看到屏幕上出現了一個表情包。

「哦吼！」

一排奶貓整齊劃一地抬起頭打招呼。

他隨手發出一個顏文字。

無支祁碰觸顯示屏。

衛淵詫異道：「老先生你捨得？」

「不必非要入夢才能交流。」

衛淵想到蘇玉兒視若珍寶的那柄青銅短劍，想到那柄劍上的玄鳥紋，想到她護身的九尾幻象，毫無疑問，蘇玉兒和帝辛，和蘇妲己有所關聯，但是是什麼樣的關聯，還不能確認，轉世？後裔？還是傳承？

無支祁皺眉道：「即便被封印在此處？」

基本的控水之術，御水之法，說不上多精通，但是基礎的避水訣倒是沒有任何問題。

衛淵看到董越峰的神態，看到他眼底浮現的駭然之色，知道他想多了。

「是啊。」

商王青銅爵忍不住抱怨道：

「但是我並沒有說，它是贗品。」

董越峰和商王青銅爵都鬆了口氣。

看來女嬌在這幾千年中，並沒有固執地不肯接受新的文化和知識。

「老先生你是想到哪裡去了，我說的是，我在這孩子那一脈里輩分稍微高了一點點，再加上她在泉市無依無靠的，她家裡的老祖宗拜託我看顧下她。」

類似的聲音還有一道，是來自於女嬌。

無支祁若有所思m•hｅｔuｂoｏk.ｃom.ｃoｍ，衛淵見到祂帳號上空空如也，於是主動申請好友。

上面有以朝歌為中心的地圖。

「你不是說你自己做的嗎？」

董越峰笑道：「自然是捨不得……不過，我一輩子四處奔忙，老了，也該停下腳步了，我會在泉市住下，以後可能會經常地來這博物館看看，陪陪我這老朋友，老兄弟，到時候還要請衛館主不要嫌棄我這老頭子麻煩。」

商王青銅爵愕然，下意識道：

「你又來做什麼？」

而後是一串帳號。

龍虎山上，叮咚一聲，張若素低下頭，看到多出了新的消息，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衛淵將自身的雜念收斂。

「比如這樣。」

無支祁道：「他們也被封印了？」

離去的時候，卻將商王青銅爵朝著衛淵的方向推了推。

他壓下了心中的震動，恢復了以往的性格和風度。

他額頭上滲出些許汗水，覺得自己想多了，道：「原來是這樣。」

「我可是古器，董家小子把我交給你，你就這樣擺放嗎？」

白髮蒼老的董越峰嘆道：「我已經很老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去，我這一生，這青銅爵陪伴我最長，我原本一直擔心哪天我去了之後，會再也沒有人能和他說說話，現在找到衛館主，這個心結總算是能夠放下了。」

衛淵思緒微有凝滯。

衛淵盤坐下來，道：「有點東西要給你。」

無支祁望向衛淵，「貓妖？和_圖_書」

他將董越峰送出博物館，打了車，看著老人離去，才回過頭看向旁邊的書店，書店裡沒有一絲氣息，顯然蘇玉兒並不在其中，從她剛剛的反應來看，她似乎很排斥這青銅爵，但唯獨她靠近，青銅爵才會顯示出古代朝歌的地圖。

又和董越峰交談了一段時間，很明顯，在經歷剛剛的一幕，親眼看到『蘇妲己』后，歲數很大的董越峰受到了巨大的衝擊，精神都有一些恍惚，在交談了一段時間后，起身告辭。

「當年曾經有青丘狐族變化外貌，潛入神州學堂，在青丘國內以靈材建造過類似於基站的事物，雖然無法及時聯繫，但是也比信箋要快，你大可以以外界造物聯絡。」

「就請您收下它吧……」

衛淵笑了笑，低下頭注視著古樸的商王青銅爵，上面出現的紋路已經不見了，就好像剛剛青銅爵背後的地圖，還有上面的朝歌二字只是錯覺和幻象，但是他的掌心還殘留著高溫灼熱的感覺。

他沒有提及自己上一次見到無支祁注意到了手機，於是給他送來，只是略微解釋了外界的事情，以及如何操控手機，至於語言，曾經入夢衛淵的無支祁早已經領會貫通。

「想要詢問該怎麼解決無支祁的問題，淵你可以直說，沒有必要那麼拐彎抹角。」

正在龍虎山的張若素訝然。

指了指上面，道：「通過這個，若有什麼事情，就可以傳訊。」

看來這就是回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