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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果分身則是死去。

真靈氣息內蘊，已經重新恢復到了博物館的快樂水MASTER的水鬼給灰袍天神上了一被特製·雨前龍井口感的快樂水，臉上的笑容得意洋洋。

燭九陰平淡道：「不必。」

「嗯？為什麼？」

衛淵推開門的時候，忽而想到了自己博物館裏面的特殊性，微微一僵，想到了燭照九幽之龍上一秒種還在開明的九天門前面堵門，下一秒鐘直接又看到了開明仔，這個想一想都覺得有點過於離譜，過於刺|激了。

祂喝了口茶，道：「不過，你倒是也沒有猜錯，我確實是有一點辦法讓你解決開明。」

道人雙手環著杯盞，笑道：「可是，兵法的要義是結盟拒敵，是借用天時地利人和，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然後讓自己獲得優勢，所以，我現在在這兒問你的想法，不就是恰好符合了兵法的要義嗎？」

只要你噴那條渣蛇，或者誇獎媧皇，我們就是一個立場的好兄弟。

不值得。

答：噴伏羲，誇媧皇。

水鬼眼底閃過一絲古怪。

衛淵頷首，道：「什麼後手？」

偷聽的真·開明咳嗽一聲，正要開口。

衛淵回憶起之前在濁世的一戰。

「但是你應該自己動一動腦子。」

衛淵：「……」

大門被推開，兩米三的戰將大步而來，放聲大笑：

道人咳嗽一聲，道：「不揚了它，難不成我還要留下他過來吃年夜飯嗎？」

忽而天邊傳來了一聲歡快的劍鳴，而後破開窗戶，飛入道人身邊，旋轉鳴嘯。

其實燭九陰說出的法則，用現代的話語來說就是——

燭九陰瞳孔微微收縮，而後面不改色。

他們四個必然會受傷，甚至於不輕。

挨揍就標記，標記了就直接暴擊率百分百，閃和*圖*書避率歸零。

那樣會失去高深莫測的威嚴感。

「他的善緣可不好接，一不小心，濁世雷霆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燭九陰無奈搖頭，被灰色霧氣籠罩之下，那眸子大而平和，相對於男子來說過於柔軟的五官還是浮現出一絲絲哭笑不得的感覺，讓衛淵覺得，這位胸懷寬廣絕不記仇的龍神，之所以要在臉上遮掩這些霧氣，就是不想要被人看出自己的真實表情。

「我不會。」

問清氣世界十大巔峰道果境如何化解尷尬，維持閑散的社交辭令？

顯眼地離譜。

又瞅著那邊的燭九陰。

「你講的卻都是些歪理。」

「你都已經和開明在人世間角逐了這麼久，如果不是遇到了絕佳的機會，你不會這麼莽撞。」

「如果沒有法子的話，你肯定不可能會現在堵他的門。」

「而開明的力量代表著他的意識可以駕馭在那些分身上，而當平常的時候，那些分身也具備有各自的意識，這是一個很關鍵的點，究竟是憑什麼決定，誰是主體，誰是分身？」

這代表著哪怕衛淵本體殺入濁世。

燭照九幽之龍看了一眼青衫道人，平淡道：「無事獻殷勤，不是好事。」

白髮道人溫和道：「我的好友比我厲害多了，即將第二次以凡人之心斬落道果境界，而這一次，不再是像上一次的分身，我作為好友，自然應該驕傲地看著他，並且相信他的選擇，朋友就應該彼此尊敬，對吧？」

道人垂眸，喝了口茶，左手拈著鬢角的白髮，道：

衛淵揉了揉眉心。

這算是巧合，還是說是冥冥之中的排布？

雙手籠著茶杯，道：「說起來，燭九陰，你對【命運】，了解有多少？」

「？！！」

衛淵點頭，而和*圖*書後將之前在南海的時候遇到的事情說了一便，包括是濁世雷尊被暗算，濁世雷尊見到了命運的意識，最終在融合清濁雷霆道果上出現了錯漏，以及【命運】藉助濁世雷霆和衛淵所說的那句話『結個善緣』。

「黃巾軍的小道士，可還記得某？！」

燭照九幽之龍臉上的神色微凝。

衛淵臉色一滯。

『壞了，我成替身了！』

「是在數千年前，就已經窺見了未來，而當時的濁世雷霆，也只是被祂利用的一個棋子，其行為處事，都每每提前千年，不過沒有想到，當年我們所有人聯手，都沒能把祂打到魂飛魄散，恐怕其中也有些問題。」

以及伏特加娘娘背後的無面神女。

「開明之權能，是分身，是以一化百，百而千，千而萬。」

燭九陰淡淡補充道：「你和伏羲那渣蛇呆得時間太久了，不得不防備。」

燭九陰緩聲道：「是一個人。」

燭九陰垂眸，回憶起那個帶著面具的白髮少年和他說的話，最終垂眸，那雙金色的眸子閉合，淡淡道：「等到這一件事情結束的時候，我會引薦你和他認識的，而現在，他自然有任務在身，你們也不合適見面。」

燭九陰淡淡道：「不愧是夫子的弟子，果然能言善辯。」

「這個後手是誰，我倒是很想要認識一下他。」

神農鞭這一件神兵在療傷這個領域有相當程度的特殊性。

「啊，你不要覺得我會怎麼樣非要去生氣什麼的。」

衛淵沉思，道：「揚了。」

太虧了。

燭九陰看了一眼衛淵，平淡道：「是。」

「所以說，你那個善緣，如何處理的？」

和大尊的廝殺結果，大概率也是大尊受不輕的傷勢，而衛淵自己神魂俱滅。

衛淵垂眸道m•hｅｔｕbｏoｋ•ｃoｍ•cｏｍ：

忽而想到了之前曾經見過的命運——

只是心中卻忽而升起一個念頭。

燭九陰淡淡道：「如此肯定？」

可是他們四個一起下去的話，也就代表著清氣之世瞬間少去了大半的戰力，十大巔峰第一階梯傾巢而出，到時候濁世大尊足夠狠辣的話，和清世來個一換一，儘管他們能打贏濁世大尊，那麼濁世和清世的大戰略也會失敗。

具備有他八成左右戰力的因果分身，最終只是換了功體被破的大尊一條手臂。

衛淵感慨道：「你還真是厲害啊，竟然還有這樣的後手，完成關鍵一擊。」

但是濁世大尊倒是會被他們揚了。

「只是夫子講的是道理。」

衛淵心裏下意識地浮現出這個念頭，而後又覺得，假如自己可以和天帝，不周山，還有伏羲一起組團殺下去的話，這個結局就有可能顛倒過來。

【因果】權能的特殊性……？

衛淵道：「伏羲確實是需要防備，但是我可不是他。」

燭九陰將茶盞放下，道：「我自然有一個法子，只需要你將開明逼迫到讓他分身萬千，自身的主體地位和根基得到大幅度削弱，那麼，我自有『後手』，完成這最關鍵的一擊，讓開明的主體化作分身，而分身化作主體，解決現在這個不願意合作的開明。」

衛淵噙著笑意，道：「至於開明，我暫時沒有太大的想法，但是你肯定有法子。」

他神色溫和誠懇道：「我給你做？」

「開明不是稻草人，祂也會還手，會想要維持住自己的位格……若是還有另外一子，能夠在他們兩個心神抗擊最關鍵的時候，在開明旁邊出手，打亂其心神，讓他更容易從【本體】變成【分身】就好了。」

「我可是被他坑的很慘的。」和*圖*書

衛淵隨口問道：「要吃點什麼嗎？」

又看了看兵魂後面的那一頭一絲不苟威嚴沉靜的九尾猛虎。

接著把握因果再在心中默默一推算，衛淵心中得到了一個結論，若有所思。

燭九陰喝了口茶，平淡問道：「不過，你將【南天門】收回來，又把開明困住，你打算要如何解決此事？濁世不是沒有人了，若是他們不顧一切代價地出手，將開明帶走，藏入整個濁世的最深處，你又該如何解決？」

「呂鳳仙來了。」

燭九陰聽得微微出神，神色沉凝，道：「……果然是祂的路數。」

「我剛剛沒有感知到你的『後手』的因果，普天之下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一個人。」

而濁世因果已經被衛館主送上路了。

開明的權能，就是最棘手的『眼睛』嗎？

正是長安劍。

「契是這樣和你說的啊。」

「以及，保留有他失敗的時候，將他拉回來的資格。」

丁零噹啷——

「我只是會覺得驕傲，而且如果這是契的目標的話，我會幫助他。」

「如此主動，必然有詐。」

「不過，可惜還是有些冒險。」衛淵皺了皺眉：「哪怕是契打算趁著我們給開明施加壓力的時候，謫落開明本體的位格，也還是冒險。」

燭九陰……看不到他們三個背後的模樣？

衛淵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元始天尊被動——

看了看水鬼後面的開明真靈氣韻。

確實，他們三個背後的氣息，其實是一道一道金色的因果，是這些因果糾纏交錯，最終匯聚在一起，才化作了開明，陸吾，以及無面神女三者的模樣，換句話說，哪怕是同為十大巔峰，能夠看到他們三個特殊性的，只有【因果】。

「濁世大尊的戰力和開明的坐見十方聯合的話www.hetubook.com.com。」

至於開明，在剩下的天門之外，不但有燭九陰的時間歲月之力，也被衛淵以無數劍氣布下了層層疊疊的誅仙劍陣，只要出門就是挨打，重點是衛淵的劍氣自我附帶標記特性，只要挨著一點，蹭著一點，就相當於直接在因果感應當中被單方面的【特別關注】。

「這一個善緣是他對你說的。」

「如虎添翼，不可小覷。」

灰袍天神神色平淡地走入其中，眸子掃過，卻自然而然地收回了視線，並沒有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同之處，而後語氣平淡地和珏，和兵魂等人打招呼，而少女畫師也理所當然地回答了一句灰袍大叔。

燭九陰回答道：「若是可以讓分身和主體的概念顛倒，讓此刻出現問題的那一個開明，從主體地位跌墜為分身，那麼就可以在保留有開明的權能在清世一方的基礎上，將那個分身解決掉，那麼此事自然不必糾纏。」

所以，為了防止大尊布局這種『既然贏不了你，那我們就一起下去』的法子，開明坐見十方的權能必須在自己這邊手裡。

博物館的門被打開，衛淵走回博物館，背後是稍有些傷勢，面色多少透著些蒼白的燭九陰，神色平淡無波，衛淵直接掠奪了【南天門】之後，就立刻帶著封鎖了開明足足數月的燭九陰回到了人間界，畢竟人間界有執掌神農鞭的女嬌在。

不要出現什麼過激的本能動作才好。

目前來看，能夠看到博物館三大元老員工特殊性的，也就只剩下了衛淵自己。

「是嗎？」

不可見，不可說，不可動念，不可觸及。

燭九陰微怔，抬眸淡淡道：「你遇到祂了？」

衛淵沉吟。

「你在說什麼？」

拆了我這博物館的話，你給我修嗎？

只是，想要做到這一點，顯而易見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