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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妖博物館

作者:閻Z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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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0章 取名,因果

第1090章 取名,因果

這傢伙……
呂鳳仙的解釋,讓衛館主陷入沉思。
白髮道人道:「……那不是你的未來義父嗎?」
「那就這個,【山海慧自在通王天佛】。」
「只有名字對了才能發揮出神咒效果,否則的話,反倒是會引來魔物。」
再加上救出來了契,衛淵難得有興緻,道:「有啊,比方說舉個例子,水猴子!」
究極樂子人。
直接被一網打盡。
呂布又皺了皺眉,道:「至於那個金母元君,倒也不必擔心,她有極大概率不會和那位可親可敬的濁世大尊說今日發生的事情,至於為什麼……哼,濁世之間比起人間三國之時更亂,交鋒背叛,都是出自於利益。」
區區一個名字。
契才剛剛被十方之外被拽回來,短暫的交流之後,就有些氣機不穩,需要在那裡盤膝而坐,重新恢復狀態,此地畢竟是開明的福地,哪怕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此刻留存下來的靈氣,仍舊是極為濃郁,足以讓契用來恢復到一定程度。
「你這樣說真的好嗎?」
而那一世衛淵曾經見過西王母。
「佛門就是斗戰勝佛。」
應該。
無妨的。
誰會這麼囂張得以天為道號?
難道說真是西王母……?
對此崑崙開明表示了非常強烈的贊同,並且表示你真的是個好人。
呂鳳仙似乎古怪地看了一眼衛淵,道:「所以說,你們敢收留我在麾下?」
隨意道:「黃巾的,我記得你之前說過,道門的諸多神咒指向最重要的就是名字。」
衛淵忽而意識到,某種意義上,這一劍也不是沒有外傳過,他想到自己曾經得到過了玄奘的佛門氣機貫體,導致在明代時候記憶齊齊湧現出來,記憶混亂,嚴格意義上那個時代的衛淵也是可以用出這一劍的。
也不能說不是諷刺。
呂布兜鍪之下帶著青色的鬍渣,嘴角勾起:
狐疑四方環顧,而後手掌兵和_圖_書器指著天,破口大罵:「衛淵!!!」
衛淵沉默許久后,頷首:「我懂了。」
而慢慢地看著呂鳳仙的眼神從等待變成了狐疑,狐疑變成了上下打量,就差說一句你是不是儒門六藝都是不及格什麼的,那邊的開明和燭九陰似乎在看笑話,而正在短暫恢復的契似乎也在憋著笑,道人有點綳不住。
「你那個朋友的名號呢?」
「我應該沒有感覺錯,那殺氣濃郁,幾乎是要和你決死了,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去和這位結仇了的?我看到剛剛她幾乎是不顧自己也會受傷,都要拚命給你來一下狠辣的。」
這是《三國志·魏書》和《曹瞞傳》的內容。
衛淵絞盡腦汁想著名字:「這,那麼還是這麼來。」
伴隨著故意發出的腳步聲音,衛淵微微側了側眸子,看到那邊呂鳳仙走了過來,一隻手伸出,恰好握住了倒插在旁邊的方天畫戟,而後微微用力,直接將方天畫戟一下拔|出|來,發出低沉肅殺的鳴嘯,其上還有著開明的神血,予人一種狂放之感。
自我的修為和真靈也有可能會一定程度被短暫蒙蔽。
但是想了想,呂鳳仙的朋友也未必就會和自己有關係,這也就是一個名字的因果,不會太重。
「你真的確定你沒有在過去和她結過仇嗎?」
可是忽而想到了最後,自己以誅仙劍陣孕育而出的劍勢橫斬的時候,那帶著面紗的金母元君卻以槍為劍,槍行劍招,同樣用出了自己獨創的劍招【長安】,這一招並非是外界所傳,而是衛淵在第二次離開長安時候才創造出來。
至於開明?
「哈哈哈哈哈,這一句話深得我心,既然已經說了,那麼怎麼可以誤了這般名頭?」
「若以【我】為神,那麼自己的名字,對於一個人能否認清楚自己也有關係,對吧?」
「董卓那肥豬也是這麼認為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
「通天。」
呂鳳仙古怪道:「你似乎是那種不斷轉世的類型。」
呂鳳仙放聲大笑:「呂布驍勇,又有武藝,世所謂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你這個朋友應該也是修行者吧?」
「你真的能夠確定嗎?」
呂鳳仙看著衛淵的臉色遲滯,若有所思道:「看來你多少是記起來點什麼可能了,不過你小心點就是了。」祂伸了個懶腰,忽而記起來自己之前和渾天之軀交流的時候,曾經告訴過他,渾天這個名字是屬於過去那位存在的,而不是他。
「那是我在大唐時期創造的劍術……」
因果本能也覺得此事不會有什麼危害,於是隨意道:「好,不過你要什麼名字?」
「妖就吞天大聖。」
轉過身懶得搭理他,只是道:「不過,你對開明動手的事情,渾天的身軀和那個金母元君知道了,濁世恐怕是回不去了。」
啊這……
難得有人來找衛淵取名字,往日這都是阿亮和契的活兒。
後者放聲大笑:「戰場之上並沒有所謂的時機,一昧地等待所謂的時機,也只能夠導致最終敗亡之道,我聽說你是諸葛武侯的老師,卻沒有想到,這樣簡單的兵家道理,你也不明白嗎?」
「清世的天帝尚且不能夠號令萬界,你不會覺得大尊可以吧?」
「還可以這樣,同一個存在,比方說走妖族就是花果山水簾洞美猴王。」
「天庭神話就是六御同位格齊天大聖。」
嗯,只是一個名字而已,當不會有什麼大的因果。
又不是定性了。
卻聽到這傢伙話音一轉,大笑道:
「金母元君,恰巧就是那種不服從於大尊的類型。」
這真的是一個莽夫該有的判斷力嗎?
他想要說自己起名字,就代表著和自己有了因果。
遙遠大荒某處,白毛金瞳的無支祁打了大大一個噴嚏。
元始天https://m.hetubook.com.com尊在最後落筆寫下了名字:
就連噎鳴都沒有被傳授這一劍。
最後道門的衛淵實在是想不到,因為道門修者來說,【天】太大了。
「豈不讓眾人恥笑?」
真的,我哭死。
呂鳳仙道:「哦?有什麼講究?」
開明當然沒有任何的意見!
「天庭神話不能說,那就上古神明,昊天?不行,昊天也是道門天帝,黃天是我的,那上古神名就【蒼天】,庇護蒼生的蒼天。」
紅塵煙雨,大唐長安。
而且還一手刀劈在了西王母的額頭,讓西王母直接哭了。
我在過去到底又做了什麼?!
呂鳳仙道:「況且,我這一次也未必就會有什麼危險,渾天的身軀,哼,他本身產生了新的意識,而這個意識正如初入戰場的人,懵懂而無知,現在會和你為敵,也只是隨波逐流罷了,你若說他當真無比忠誠于那位客情可敬的濁世大尊,倒也未必!」
其名甚至於在公孫,夏侯等人之前。
這就讓衛淵都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呂鳳仙深深吸了口氣:「太平之世,不是我的歸宿。」
「是,姑且成功了,只是險些被你壞了時機。」
衛淵看了一眼那位仍舊身穿濁世甲胄,一副濁世大尊心腹大將模樣的呂鳳仙。
此刻開明正在全力地恢復捕捉其餘的分身,以維持自己的本體|位格,這些分身本來是要遁逃向四面八方的,但是在這之前,燭九陰就已經在周圍布下了歲月大陣,而只是一縷道韻層次的開明分身,根本無法衝破這些封印。
「道門名號——」
「他就真的這麼相信你是忠心耿耿的?」
而且不是老不周山那樣吃瓜吃成樂子的。
「我卻聽說還有後半句,方天畫戟,專捅義父!」
我不知道啊。
呂鳳仙想了想,道:「【天】,隨你怎麼取,但是名字里有天就可以,你把這些東西都寫一遍,我拿回去,m.hetubook.com.com讓祂挑選一個,就如同我們那時少時抓周,也算是某種選擇。」
這傢伙自從把貂蟬揍得死去活來之後,就好像是解開了某種心魔和過去的執念一樣,但是帶來的不是樂子人癥狀的好轉,而是進一步惡化,大有一種老子已經沒有遺憾了,所以剩下的生命就要盡情去背刺找樂子了的感覺。
「我是生於亂世之人,所以我反而會回濁世。」
全家整整齊齊地被困在那裡。
呂布鳳仙一生桀驁。
那金母元君用出此劍,似乎也足以代表著不同和異樣。
本來衛淵還在說著呂鳳仙怎麼也會自誇了。
這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犯忌諱。
一生不屑世家豪強至此,死後卻入魏書。
就像是被一兜網直接兜頭罩住的貓崽子。
「沒有想到,濁世大尊竟然會放心你這個級別的武力守在他身邊。」
衛淵皺了皺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確定我沒有見過她。」
「其實我取的也只是個參考的。」衛淵落筆的時候看著前面的呂鳳仙,滿臉誠摯地道:「所以,我個人建議你可以去路邊找個擺攤的大爺,讓他們幫你取名字,他們可以直接給你取幾十個名字都不帶重複的。」
呂鳳仙的話音一轉,道:「更何況,相比於我,金母元君的敵意似乎更多在你身上。」
罵衛淵肯定沒有錯。
「我恰好有一個朋友,需要取一個新的名字,你比我見識多些,你也幫我取一個吧,哈哈哈,說來可笑,我來到這裏許久,想要幫助他重新取一個名字,總是失敗,名字被另外一個叫做石頭的朋友嘲笑了許久。」
文官屬性不夠啊。
衛淵本來要說自然。
樂子人。
「看來,計劃成功了。」
而且名列魏書第七卷,而前五卷則是武帝,文帝,明帝,少帝,以及后妃。
還是說被西王母用這一招打過的?
「那隻會讓我覺得身體在生鏽,讓我感覺到兵器都遲鈍了,和-圖-書我在年少的時候,在邊關和蠻族作戰的時候,覺得擊敗蠻族,讓整個國家安定下來,是我的追求,而後來縱橫于亂世,我才知道,只有亂世的烽火狼煙能夠讓我的血脈賁張。」
「沒有外傳,但是……」
「大概相當於清世的帝俊和西王母的關係,只是濁世的更為惡劣一些,所以這種情況下,不落井下石就已經代表著道德底線很高了,想要讓祂告發我,不必說祂會不會這樣做,終點的應該是,大尊會不會相信。」
這種涉及到同級別存在,甚至於更高層次存在的時候。
衛淵道:「水猴子就像是小名,無支祁是上古神明,淮水禍君是號。」
似乎被一隻莽夫給嘲諷了……
「佛門的話,你朋友未必喜歡這個,額……大威天龍?還是算了。」
「道門就是悟空道人。」
這個是會主動找樂子的那種,而且熱衷於把別人變成樂子的那種。
「通天道人。」
而後,
「巧了。」
還是真靈假寐躲避什麼的西王母。
衛淵哽住。
不行不行,這,這怎麼能夠丟面子。
道人無言以對。
這一段記憶是確切發生過的,但是至於是否還在其他時候見過西王母,衛淵自己也不能確定,理論上來說他此刻的境界已經能夠做到諸我唯一,不可能遺忘什麼,但是西王母本身的境界比起衛淵現在還要高。
衛淵挑了挑眉:「我起名字?」
衛淵嘴角抽了抽。
沉思許久,最終直接破罐子破摔。
不管是什麼事情。
你搶我福地就搶了,搶之前還要問我一聲。
開明不亦樂乎地將這些分身全部都融入自身。
呂鳳仙大笑,而後橫著方天畫戟,隨手一震,將方天畫戟之上粘稠的神血全部灑在地上,道:「我和你不同,黃巾軍的傢伙,你們只是亂世之民,受到壓迫,再忍無可忍,方才揭竿而起,所求的,不過是太平二字,我卻不是那樣的人啊。」
衛淵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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