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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浩笑道：「一定一定！」

閑話談罷，沈欣看花蝴蝶一直不怎麼說話，顯然有些緊張，納悶之餘有了猜測，道：「今天開始錄歌？」

張青笑道：「只要肯用心，肯定可以。這些並不需要多深的文化功底，再說，學歷不高，只要多讀書，一樣有文化。不必著急出名，也不用羡慕師姐，你想出名，很容易的。」

一簇簇的紫藤，點綴了四合院一天的開始。

又對孫浩、李靜道：「你們走運了，能聽新歌！」

雖然小表情委屈巴巴的，換個人多半吃不住這個勁，心都要酥了，要什麼給什麼。

葡萄架下，一串串葡萄沐浴在晨曦中，有幾分晶瑩剔透。

「出東門過大橋，大橋底下一樹棗，拿竹竿去打棗，青的多紅的少。」

要不是已經知道了張青是《天之大》、《望鄉》等膾炙人口的金曲的作者，還是《射鵰英雄傳》的作家，他們都無法踏踏實實的給一個這樣年輕的老闆打工。

張青笑道：「這些都是次要的，好好學，學好了才是自己的。學的越多，自己越厲害，將來就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周艷艷「呸」了口，道：「你這小傢伙人不大，壞的很，都是心眼子！」

周艷艷頓時小猶豫起來：「我可以先出名，賺了錢了再繼續學？」

沈欣笑道：「一直都在準備著，光領工資不幹活，我們都快閑出毛病了。開工！」

李靜要靦腆的多，雖然五官不是很清秀，但很文靜，聲線也很細，道：「青少您好。」

……

張青點頭道：「去電影里演個角色，不需要演技的那種，一下就紅了。」

張青呵呵笑道：「出了hetubook.com.com名兒就一心想著賺錢了，心都飄了，哪還有心思學習？你還是踏踏實實的先學東西吧。」

周艷艷不相信：「那你讓我離你哥遠點？」

周艷艷臉上一陣紅一陣黑，咬牙道：「就齊娟配得上？她家還覺得你哥配不上她家呢！」

一口氣數到十八個棗，一張俏臉已經憋紅。

調音台、專業音效卡、監聽音箱、電容話筒、話筒放大器、人聲效果器、耳機、cd機、md機等等。

周艷艷卻撇嘴道：「人家哪裡會教我，讓她的一個女學生教的。那女學生也看不起人，天天穿名牌，還笑我穿的爛。」

張藍撇嘴：「你會讀書？字都認不全。」

張青常對周艷艷說，當歌手沒那麼容易，的確沒那麼容易。

兩人一直在旁邊，悄悄打量了張青八百回了。

沈欣領著張青，一一介紹了一應的錄音設備。

除此之外，還要繼續學習新知識。

說罷，自己俏臉紅了紅，等牛奶燒開鍋后，端往東房。

夢裡的一切，終歸是虛幻的人生。

沈欣顯然是高手，一陣「噼里啪啦」，都不用看鍵盤，對著譜子很快搞定。

張藍搖頭道：「我家比你家也強不上多少，你還比我好看的多，我瞧不上你？」

張藍看她一眼，樂道：「肯定要先是大學生，小學生肯定不行，沒文化！」

周艷艷妥協：「那好吧。」

但即便是張青，仍然在不斷的複習夢中所學到的種種知識。

不過說歸這樣說，心裏卻很無奈。

張青道：「她好好教你了沒有？」

周艷艷哼了聲，道：「她不敢不教，她老師還要考我，問我和圖書她都教了啥呢。」

李靜臉一下紅了，好暖，好俊。

一氣呵成后，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啊啊啊」聲，他側目看去，就見周艷艷隨意扎著馬尾，站在假山後神情認真的在吊嗓子。

周艷艷點頭，巴巴的看著張青。

周艷艷一張臉差點沒滴血，又有些慌亂，瞪眼道：「放屁！誰想當你嫂子？」

周艷艷道：「我都不敢想……珊珊和芬姐都說我好容易就紅了，說我長的好。可長的好又有啥用，差點就被賣給豁子。還是你救了我。」

張青卻不知為何，一點沒有那種感覺，還擺擺手，讓她消失……

「調音台是錄音棚的核心，沒有它就沒辦法錄音。這也是最貴的部分。」

張青笑道：「你想學，都可以學。我會找人去中音、中戲請人教你，你學的越多越好。」

張青微笑點頭道：「你們好，歡迎加入杜鵑唱片。」

好一陣后，兩人在廚房把早飯都規制到鍋里，周艷艷問張藍道：「藍藍，你這麼瞧不上我？」

看著她蹬蹬蹬離去，周艷艷在背後皺了皺鼻子做了個小鬼臉，小聲嘀咕道：「早晚叫你……給我端盆！」

張藍笑道：「那你沒事少去找俺哥，你可當不成俺嫂子！趕緊走，去廚房做早飯。」

因為男女間有沒有事，女孩子心裏其實門清。

要不是昨天確實聽的真切，她都要懷疑，莫非這座院子真是給公公住的……

隨後，花蝴蝶進入隔音封閉的音室內，戴上耳機對外面點了點頭后，前奏響起……

周艷艷聽了這番氣話，忽然若無其事問道：「那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才配得起你哥？」

北池子東二條，https://www.hetubook.com.com六號院。

張藍不怎麼笑了，冷笑道：「狗屁！他們現在瞧不上我哥，是他們眼瞎，等過些年，看誰家瞧不上誰！再說，像我哥這樣的，還怕找不到對象？要多少有多少！」

沈欣笑著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介紹道：「青少，這算是我的兩個徒弟，孫浩和李靜，技術都不錯。」

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后，張青笑道：「專業的就是專業的，這裏面的門道，得學多久才能弄明白。」

周艷艷登時羞惱道：「你笑俺幹啥？」

張青點頭道：「先試試。是不是應該提前通知一下，來得及嗎？」

周艷艷聽到這話，心差點沒從嗓子眼跳出來，緊張道：「讓我……讓我當啥？」

「你……」

至少周艷艷還未從張青那裡感覺到一絲一毫的曖昧……

這世上什麼事容易？除了做夢……

張青提醒道：「對於教你知識，使你受益的人，即便不真正去感激，也不要去記仇。」

周艷艷俏臉一陣青紅不定，隨即上前和張藍捉打起來，鬧成一團。

張青聞言點了點頭后，和孫浩握手道：「我們一起努力，不辜負你的選擇。」

張青笑道：「你還想演電影？」

周艷艷不服：「你就是瞧不上我，我知道。」

張藍一手拿面，靠前嘿嘿笑道：「你不想？我悄悄給你說，俺媽都想過讓你……」

周艷艷不信：「現在也行？」

張藍笑道：「我沒有瞧不上你，可是你配不上俺哥。」

張青笑道：「你和孫浩比我還大些，直接叫名字就好。」

周艷艷差點沒氣死，不過隨後小得意道：「青子剛還跟我說，學歷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高只要多讀書就有文化，我多看書，肯定也有文化。」

等周艷艷有些怏怏不樂的回房間后，就看到張藍一雙眼睛「賊兮兮」的看著她嘲笑。

沈欣笑道：「這倒是實話，他本來是在百花深處乾的，一聽要給青少來做事，立馬從那邊辭了過來。百花深處那一開始還不放人，還要收拾他。正巧張天茂在那錄歌，聽說浩子是想投奔你，就發了話，那邊才放的人。」

張青與花蝴蝶點點頭后，花蝴蝶從包里拿出一份譜子來，交給了沈欣，要先輸入曲子伴奏。

周艷艷有些不自信，道：「我連小學都沒上完，也能學得懂這些？」

……

吸足氣后，開始吐字清晰但節奏稍快的數道：「一個棗兩個棗三個棗四個棗五個棗……」

平京的清晨比港島、魔都要涼爽的多，比江京市更舒適十倍。

這個倒好說。

說完，也不忍心繼續打擊她，將剛烙好的餅端上，又從鍋里撈出雞蛋，留了句：「牛奶燒開了你端過來！還想讓我伺候你？」說完，去給張青送早飯了。

「監聽音箱和民用的hifi音箱不同，即使是最貴的民用家庭影院音響也不適合用於錄音棚，因為不標準。所以不是說最貴的就是最好的。」

周艷艷覺得自己無藥可救了，居然這麼喜歡張青教訓她，她老實點頭道：「青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學，不給你丟臉。」

張青在游廊下庭院內的平磚地面上，打起了一套健身拳。

「青子，我練的怎麼樣？」

張藍差點沒笑死，道：「俺媽想過讓你給俺當保姆，你以為當啥？」

看了會兒，張青微微點頭，看來這兩個月周艷艷在魔都沒白和*圖*書待，吊嗓子是一個歌手必不可少最基礎的基本功。

「普通的民用音效卡無法滿足錄音棚的音質，比如胡泉留給張總的那個，錄錄小樣還行，錄母帶肯定不夠用。這是6進6出的通道，雖然是最基礎的，但足夠用了。新出的音效卡花里胡哨的東西一大堆，其實沒什麼大用，純粹為了貴。我們的音效卡驅動穩定，音質很好，足夠了。」

張青搖搖頭道：「不提這些，就算不是你，換個人求救，能救的也得救，所以你不必把這件事看的太重。過好你自己的生活，就很好。」

張藍笑道：「我沒有。」

張藍「咦」了聲，道：「我看你好看還不行？」

張青道：「你跟那個魔都音樂學院的教授學了多少？」

許是發現張青在看她，周艷艷停了下來，偏頭抿嘴一笑問道。

孫浩性子活潑些，高興道：「青少，您好，我是您的忠實歌迷，忠實書迷！」

張青笑道：「再怎麼樣，也不能用您吧，怪怪的。」

張青扯了扯嘴角，周艷艷又道：「我以後是不是還能學演電影？」

沈欣好笑道：「青少，公司就是公司，還是要講究一下的，這也是小趙的要求。私下裡可以成為朋友，公司里還是較真一下。叫您張總，您更不願意。」

翌日。

重複了四五遍后，又開始拖長音，發「咦咦」聲，練長音。

雖然她很喜歡齊娟，但涉及到她哥哥，任誰也得往後退。

周艷艷心裏還是有些怕張青，聽他這麼說，趕緊點頭道：「沒記仇，珊珊都說了，魔都人就那樣。別說我，她去逛商場，不會說魔都話一樣被店員笑。」

兩人說著到了廚房，開始動手做飯。

喘氣稍許，復而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