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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完這一曲后，周洋好像一下對齊娟這個對象了解的多了很多，不再陌生。

趙薔不信：「都分手了，還挺好？」

周洋又看了他一眼后，拿著二胡和曲譜離去了。

夏天那場危機過後，兩岸之間大大緩和。

喬月不信：「聽誰拉過這首？」

喬月反倒笑道：「你這是不是太個性了些？你應該知道她是誰啊。」

百合象徵著純潔、堅強、獨立和美好。

十一月十號。

周洋在一旁開門見山的問喬月道：「小月，這是娟子的男朋友，沒事你老找他幹什麼？」

張青道：「他老人家一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明年就要回歸，今年怕是那邊最不素凈的一年。放在過去，俞世勛的兒子怎麼可能被綁架？他就是那些社團背後的大水喉之一，更不要提俞家和英國關係密切，結果就是栽了。老人家應該也是看透這一亂象。趙姐再去港島，凡事多交給華星的人去辦，寧肯多花點錢，也要減少露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張青搖頭道：「她和你們一樣，都是學姐嘛。還有事沒，沒有我走了。」

趙薔居然臉紅，沒好氣道：「拿一捧玫瑰來接我還高興點！」

孔莉在一旁咯咯笑道：「小月，你這不是自欺欺人嗎？周姐走了你就敢了？」

憑什麼來給她臉色？

「你和齊娟怎麼樣了？」

趙薔道：「但願如此。大陸雖大，但市場實在有限，咱們吃不了多少，能把幾個大城市多吃幾口就算不錯了，主要還得指著外面。ｈttｐs://ｗww.hｅｔｕｂooｋ.ｃｏm.cｏｍ」

張青微笑道：「的確分手了，但感情並沒有分開。」

「你是娟子的對象，我就不客氣了，有曲譜么？」

就目前的唱片購買力而言，整個大陸加起來，眼下都不如那邊……

孔莉也笑，斷言道：「這樣的曲子，只要出世，就不可能默默無聞到今天。」

趙薔搖頭笑道：「這就是讓我最敬佩的地方，六叔得知鳳凰急流勇退，暫時避一避，很是欣慰，誇我們明目。」

張青笑道：「六叔沒想繼續重開喬氏電影？」

張青道：「喬月希望我來看看她們合唱團……」

她可以因為突然不喜歡了放棄這個朋友，卻不能因為被人強摁著脖頸滾蛋。

趙薔不理他，道：「這次回來，就為了確定一事，拿母帶，以及確定一下你到底是在賭，還是真有百分百的把握。眼下已經投入超過三千萬了，但還不是全部。如果你真有這麼大的把握，港澳台、南洋、日韓的渠道現在就要開始準備了，這一筆開支同樣不小，股市裡的錢都要拿出來一部分，尤其是灣灣的布局。」

張青想了想道：「夢裡聽別人拉的……是真的。」

張青笑了笑道：「也是聽別人拉過。」

「趙姐，辛苦了，歡迎回來！」

喬月笑了笑，沒多說什麼。

話沒說完，他聽到了淺淺的鼾聲響起，下意識的鬆開油門，車速降低，轉頭看去，就見趙薔側著身，居然已經熟熟的睡去……

張青笑了笑，ｍ•heｔubooｋ.cｏm•ｃｏm道：「謝謝。」

趙薔關心問道。

趙薔斜眼覷視：「人家有槍牌，能持槍的！你想不想見識見識？」

張青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呵呵笑道：「挺好。」

喬月無語道：「你都流出國了，哪個內哪個外？」

趙薔沒好氣道：「當然是女保鏢！」

趙薔笑道：「這還用你說？我在那邊請了兩個貼身保鏢，俞世勛事件后，那邊保鏢很搶手，我不會給你省錢的。」

張青將寫好的曲譜遞給了周洋，周洋接手后看了五分鐘才抬頭，對張青道：「晚上讓人去你家取，我凌晨的飛機。快的話，明晚娟子就能聽到。本來想給你留個電話號碼，讓人照看一下你。不過看你這性格，也沒誰能欺負得了你。真要有事，李姨也在？」

張青淡淡一笑，沒回應，趙薔又道：「那個造紙廠、印刷廠，不能只指著一張專輯吃一年吧？」

誰也不能活一萬歲……

張青肯定道：「不是賭，的確有百分百的信心。」

周洋道：「現在有空么？」

二人上了車后，張青又打量了番趙薔，溫聲道：「趙姐，不要太辛苦了。」

周洋問道，隨後又解釋了下：「我聽娟子說，你高三才開始接觸音樂。」

周洋點了點頭，看了眼落筆如飛的張青，道：「快了，就這幾天。你有沒有東西帶給娟子？」

趙薔笑道：「那就行，我信你。等和沈欣、李振邦他們見過面開個會後，就帶著母帶去港島。」

周洋沒有出聲，她聽齊娟說起過張ｍ.ｈｅｔubｏｏk.ｃoｍ.ｃoｍ青，過去很苦，父母重病，賣血供他讀書，命運十分沉重。

平京機場，傍晚時分。

張青笑著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二十齣頭，何必老氣橫秋？」

張青道：「其實平京、魔都、江京、花都、星洲還有江浙一帶加起來，並不是小數目。我們準備的如此充足，不會被辜負的。」

喬月道：「帶學校來聽聽啊！」

不過，她卻是明白，張青的確重人勝過重財，不然先前也不會想著放棄賭片。

……

張青哈哈笑道：「趙姐，你看起來也就二十齣頭。」

張青勸道：「趙姐，真的，不要太辛苦了。」

張青道：「《二泉映月》。」

張青笑道：「女保鏢能不能行啊？」

她還沒搶人男朋友呢，當好朋友也不行？

周洋笑了笑問道。

等她走後，旁邊兩人都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張青，孫欣道：「你真是……剛說點軟話能死么？這位開個口，哪怕就留個電話號碼，我們把這件事傳出去，以後誰還敢怎麼樣你？」

張青搖頭：「沒上市前，樣帶不能外流。」

張青遲疑道：「錢不錢的倒無所謂，只是貼身保鏢？」

孔莉也點頭道：「下次趙建國見了你，他得管你叫哥。」

……

喬月嘆息道：「你有這麼一尊菩薩護著，我還敢勞你大駕？等等吧，等周姐去了美國，氣場離遠點后再說吧。」

「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

張青道：「不記得了。」

周洋淡淡笑了笑，道：「那就行。」

張青道：「這個我倒想好了，元和*圖*書旦開始，《射鵰》就要上映了。上次不是讓王老寄了些郭靖、黃蓉還有天下五絕的定妝照回來么，等專輯的畫報、軟抄本印刷完，就開始印《射鵰》的。憑藉內地市場再加上出口港台，這兩個工廠不僅能起死回生，還能瀟洒一整年。另外，明年趙姐可能還要忙一些，得去美國建……」

趙薔笑道：「怎麼突然這麼有幹勁兒，一下就擴張起來了？齊家刺|激的？」

孫欣在一旁笑道：「就是覺得才華高，能交個朋友。都知道他是娟子的對象，我們和娟子也認識。」

喬月驚喜道：「你公司的第一張專輯要出了？」

趙薔沒好氣白他一眼：「站著說話不腰疼！」

張青有些無語的看了她一眼，一旁孫欣已經找來了紙筆。

趙薔忍不住笑出聲來，道：「好，你們好好加深感情，祝你們早生貴子。」

而唱片，也能在那裡發行。

趙薔搖頭道：「算不上辛苦，咱們占人家大便宜了。兩部賭片大爆，因為公司圖標太像喬氏兄弟，王昌又對外說是無線義太子投的，不知情的人都以為是喬氏重生，還有報紙信誓旦旦的說鳳凰就是喬氏涅槃。總之，八十年代在頹敗中落幕的喬氏，現在又名聲大噪，六叔為了這件事，很是高興。知道你在忙唱片，就讓華星的經理和我聯繫，說華星的一切渠道都對我們打開。華星雖然沒落了，可在港澳台和南洋，尤其是南洋地區，還有很強大的發行渠道。所以，我並不會太辛苦。」

張青哈哈笑道：「大佬！」笑罷又道和*圖*書：「明年就好了，駐軍過去，一切牛鬼蛇神都老實了。」

「你寫的？」

孔莉在一旁嘿嘿奸笑道：「你問的多餘！肯定娟子才是內，你才是外。她大，你小！我是說年歲，嘻嘻。」

張青再次前來接機。

聽別人說某個不認識的人很慘，其實心裏是沒太多觸動的。

遠遠看到趙薔出現在接機口，張青幾步迎上前，手裡居然還捧著一束百合花。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雖然港島小報多已經報出《賭神》、《賭聖》的大陸背景，卻未被封殺，仍能在灣灣上映，當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混了過去。

喬月立刻表態：「當然周姐的事重要，快寫快寫快寫！」

世上悲慘的人太多了，又不是菩薩，誰會悲憫世人？

趙薔一下不笑了：「老娘本來就二十齣頭！」

七點十五分，終於看到那道身影出現。

喬月有些不自在，很快岔開話題，道：「周姐，我聽說你也要去美國？」

張青頭都沒抬，手下更是不停，回了句「沒有」，不過隨即又頓住了，抬頭道：「帶一盤卡帶可以么？」

二胡聲罷，沒人願意說話，好一會兒后，周洋才擦乾臉，看向張青問道。

張青道：「現在沒有，回頭寫好了給你。」

張青點了點頭，道：「不過正式上市還要一個月。」

話雖如此，卻還是眼中帶笑的接過百合。

喬月叫屈道：「你問他，我什麼時候沒事幹老找他，統共就見了沒五回，前幾次都是替李子君跑腿兒，就今天去找他，也是因為元旦大合唱的緣故，白老師推薦的。」